('
林微听到席征的命令,吞了口口水,忍着想要看看身后两片厚实的素色挂帘有没有拉好的冲动,抬手摸上席征的胯部。
里头包裹着的物什已经坚硬胀大,甚至在他将手覆上去的时候还裹在亵裤里跳了跳。
林微脸逐渐泛红,忍着莫大的羞耻将大将军的东西放出来,却没想凑得近了些,那肉棍刚跳出来便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席征眸色愈发深沉,握住自己的东西朝着跪在地上低贱的奴隶又抽了两下,将清瘦白嫩的脸颊抽出两道红色,阳具上水珠在空中甩了甩,落在了额角美人尖。席征看着那脸颊上留下的水迹,十分胜意,又握着自己朝两道红痕蹭了几下,将这小奴清秀的面颊都涂上一层自己的东西。
林微第一下被打懵,还未待他反应过来,接连着的两下抽打让他胸中迸发出极为强烈的屈辱感,他手指猛地扣住地上狐狸毛,还未等自己欺骗自己,一只手就掰开了他的嘴将炙热坚挺的阳具塞了进来。
往常侍寝的时候总是痛的,就算做了十足的准备,每每大将军挺入还是痛的他发颤。大将军也不耐做什么前戏,来了兴致就将他按在床上直接进入,故而他也没什么机会见到这凶器。现在跪在地上被迫吞服,刚吞了个鸡蛋大小的龟头,就觉得嘴巴快要裂开了。
席征看着身下奴隶紧紧闭着眼睛皱着眉的模样,突然觉得这副痛苦的模样有些扫兴,拍了拍正努力吞服肉棍的脸,道,“睁眼。”
林微只吞了一半就再也进不去,听到大将军的吩咐睁开眼,红红的眼尾上挑看向发号施令的男人。席征感觉自己的东西愈发坚硬,阿之的眉眼里像是藏着万语千言,他从那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衬在素色挂帘下,不知怎得却让他想起了知微先生那副高洁的圣山。他一把抓起那乌黑顺滑的发丝,凶猛地将自己挺了进去。
“唔……咳……”林微喉间一阵疼痛,下意识想要往后躲,却被宽厚的手掌抓着头发往胯间按,无法,只得让那硕大的头部挤入喉间,觉着喉咙像是要撕裂。
“啧,嘴真小。”席征不满道。
林微眼中漫上一股水汽,在恩师亲手猎得的狐皮毯上行不轨之事、被羞辱玩弄、又不得不将那羞耻之物吞入口中……他心中委屈彷徨,泪珠像断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
席征突然有些明白周文白的奴隶为什么一个个都一副苦情模样,这样子的确很招人疼爱。地上的奴隶哭的越狠,他越是兴奋,紧紧抓着林微脑后顺滑的发丝开始在温热的口中不停抽插。
林微痛苦极了,那肉棍像是要捣入颈中,喉间剧痛,躲也躲不开。眼尾泪珠掉的更凶,他可怜兮兮地仰着头被迫承受,呜呜两声,希求这残暴的性事赶快停下,然后直接肏他吧,别再这样,他愿意被按在地上肏弄了。
席征喉间发出舒爽的叹声,用力挺了两下腰,将积攒多日的浓精送入林微喉间。林微瞬间被呛到,张嘴欲呕,又被满嘴的肉棍堵住,只能一口口吞了进去。
席征满足的抽出自己,将上面残留的液体全部抹在林微白里透红的脸上,瞧着这奴隶跪坐在地呆呆不动,有些餍卒地随口问道,“致虚极,守静笃……何意?”
林微喉间火辣辣的痛,脑中一片空白,听着席征的问话无意识地回答,“清心守静”。话说出口喉间就涌上一股甜腥味,他顾不得声音嘶哑难听,猛地捂上自己脖颈,想要缓解那股疼痛。
席征随意地点了点头,想起某次周文白评价这个奴隶,用了八个字“胆小躲事,置身事外”。彼时他这个总是一脸和气的好友满脸都是鄙夷,手握一串佛珠定性,“那性子,倒是比阿梅还冷淡些,趁早送去赎罪山,免得阿梅跟着有样学样。”
他又看了眼挂着两道泪痕可怜兮兮跪坐在地上的人,不知怎么却突然想起了幼时曾于他有过教导之恩的周家叔父周季悯。那年上八门齐聚燕都,震字门照例不参与他们的争论,最终以南北四门的意见为准,将这位亲历战火德高望重的坎字门代门主逐去了苍林关。临走那晚是个难得的晴天,皎皎月色下,儒雅平和的男人坐在石凳上独酌。他溜进来看到后问了句叔父可好?周季悯轻轻一笑,俊朗的脸上是洒脱的笑意,朗声答,“清静。”
“清静。”席征淡淡地念了句,突然涌上一股强烈的想要看看知微先生画作的欲望。便看着地上的林微道,“回去叫阿梅给你送点润喉的药。”而后整理好衣裳头也不回地掀帘而去,留林微满脸郁色裸身跪在亭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