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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跪在地上接过席征递过来的酒杯,犹豫一瞬一饮而下。辛辣的酒划过喉咙,他闷咳两声,眼睛瞬间湿了。
席征瞧了瞧林微湿润的双眸,又拎起酒壶往那酒杯中倾倒,顷刻间白玉制成的酒杯漫出盈盈清酒。
“继续喝。”
林微啧巴两下嘴,觉得那酒初饮极辣,咽下之后口中却有回甘,带着复杂的香味。他看了看手中又被灌满的酒杯,端起来又一次饮尽。
周季悯喜酒,寒冬腊月里带他取林间采风,腰间总要别着个酒壶,说喝几口才不觉得冷。他觉得酒会让自己的意志不受控,便丝毫不沾,只裹得像个熊一般。如今喝来,更是不懂为什么那些个王上门喜欢饮酒作诗,此等辛辣之物,着实饮之无趣。
因着席征海量,周灵玉送来的酒杯都比寻常使用的大一些,席征见林微两杯下肚,眼神丝毫未变,脸色却越来越白,扬起了眉,又一次将小半个手掌大的杯子倒满。
林微仰头就喝,觉得周身暖洋洋的,这酒喝着确实是暖和,喝到第三杯,那股辛辣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入口的香醇,嘴里像是灌了蜜。
席征脸色渐渐有些凝固,继续往林微手中添酒。他将壶里剩下的酒都倒尽,看着林微若无其事地喝光了一壶,然后眼神清明地看着他,等待着他吩咐。再仔细看,初时眼中的那丝水雾,却是先前喝的太猛呛到了。
“我倒是不知,你竟是个能喝的。”席征坐直了身子,看着林微俊秀温吞的一张脸越喝越白,饶有兴致地说。
林微下拜,“阿之惶恐,阿之先前未曾饮过酒。”
席征唔了一声,捡起一筷子牛肉放入口中。
林微见大将军说完那句意味不明的话之后便开始自顾自地吃了起来,眼中闪过一抹犹豫。阿梅回府,他想着要送些什么为他接风,可身为下等贱奴,平时连个月例都没有……他两手空空,好在也并非身无长物,想着为阿梅作副画来,也算是一点心意。
但是若想作画,便要……
林微眨了眨眼,在心中唾弃自己,双手捏拳又松开,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抬头看了一眼正用膳的席大将军。
“说。”席征何等敏锐,林微的小动作怎瞒得过他的眼睛。他夹起最后一牛肉,刚想放入口中,忽而又想起这个小奴隶似乎从早晨开始也没进过什么,莫不是饿了?
他看了看筷子,心道若是他说饿,便喂给好了。却听那个温温吞吞的声音道,“主子,阿之好热。”
热?
席征俊颜闪过一抹诧异,他一口将最后的肉吃完,偏头看向一直乖巧地跪在他脚边的林微。只见那亮晶晶的双眸泛着盈盈水光,像是在期盼着些什么。
他眼睛微微眯起,拿起帕子擦了擦嘴,道,“那便脱。”
林微有些紧张地喘了几口,将腰间系带解开,然后一粒一粒解开衣衫内里的暗扣。即使做过很多次,他仍旧不擅长做这种事,指尖微微颤抖,看在席征眼中就像是羞赧一般。
饱暖思淫欲,吃饱喝足后席征觉得这个阿之真是越看越顺眼,对着他招了招手,“上来。”
林微撑地起身,松垮的衣物随着他的动作下落,将雪白的胴体暴露在席征面前。席征一把揽住他的腰身,道,“还热么?”
林微惨白的脸上飘来两朵红云,他身子轻颤,道,“好冷,求主子抱抱奴隶。”
佳人在怀,席征腿间也有些难耐,他一把将林微抱起,下榻走两步来到床边,将人丢在床上,而后坐在床上道,“为我宽衣。”
林微服侍席征这些日子,即使之前不知道,现在也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他跪在床上俯身将席征的腰带解开,又将衣衫一层层拨开,而后坐在他怀中抱住他在脖颈处舔了舔。
席征喟叹,伸手摸上林微的腰身,在后侧腰窝处挠了挠。林微瞬间便软了,他哼唧两下,伸出小舌从席征脖颈处向下舔舐。席征向后躺靠在软枕上,由着林微用温暖的唇舌在他身上来回描摹,留下零星水渍,像是在描绘什么隐秘的画卷。
林微在席征小腹隆起的肌肉处吮吸,发出啧啧的声响。他之前以为大将军喜欢知书达理的奴隶,是因为谈话时总能对接一二,碧音出事之后他才渐渐明白,谈论起四书五经,大将军怕是一点兴趣也无,他只是喜欢奴隶面上无欲无求的,床上却放荡不堪。
他是个聪明人,在这世道下苟活,不过是为了在赎罪山的婶娘一家能够好过些。思来想去,活也是为别人活着,那多为几个人活也是一样的,总不至于让无辜之人为了自己遭了难。
香昙的那本春宫图在他随席征回来时就被塞在他的包裹里,他拿着日日研读,起初还有些不适,后来便也能从那图画中得些新手段来伺候大将军了。
林微唇舌向下,避开已经高耸的肉棍,舔上下方的两个卵袋,又含在口中轻轻吮吸,听得大将军发出长长的叹息,便松开已经被舔的湿漉漉的囊袋,一口将那肉棍吞入。
“嘶……”席征轻叹,抚上林微鬓边碎发,“你嘴上的功夫长进了不
', ' ')('少。”
林微口中含着席征粗大的肉棍,感觉嘴角都要被撑裂了,实在是说不出话,只能一边吞吐一边呜呜呜的回应着。
他不说,席征也知晓他要说些什么,他轻轻拍了拍林微的脸,“让我看看你今天又准备了什么新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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