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利西亚夫人按了下额头,此时拉皮特斯的脸已经萎缩得像被吸干了水般。过了许久,男人才用微弱的声音挤出下面几个字。
“那么......那你要我做什么?寻求庇护不是你的主意吗?并试图让法比亚娜嫁给他?你为什么现在抱怨?”
“当然,我并不是在责怪你。你做得很好!”仿佛她能看透这个男人的心思般,费利西亚夫人立刻注意到丈夫的情绪变得紧张起来。
她迅速而极其温柔地在他的耳边低语着,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甚至在这么做的时候轻轻地抚摸着她丈夫的手。她
要么是个极具爱心的妻子,要么是个专业的心理操控者。她接下来的几句话让人无法判断她是哪种人。
费利西亚夫人将嘴唇贴在拉皮特斯的耳边,低声说道:“我是说,如果我只身人前去赞赞领主那里的话,他可能会对我有所企图。事实上,我甚至怀疑他提出提供津贴的原因就是为了诱惑你把我送到那里去。”
说这话的时候,费利西亚夫人眼中闪过丝狡黠的光芒拉皮特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在最初的几秒钟里,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亚历山大在他看来并不是那种人。但后来他回想起了是谁说的这些话——是他的妻子。
所以过了会儿,他的眼神变成了领悟的眼神。
“是的!现在想起来,定是真的。不然他为什么会这么慷慨?看看我的女人有多漂亮!。
不知何故,拉皮图斯设法得出了这个令人发指的结论。
拉皮图斯的声音突然变得激动不已,甚至难以形成完整的句子,全身微微抽搐,仿佛内心经历着巨大的动荡。
他坚定地表示,自己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冷静点,冷静点。”费利西亚夫人用温柔的耳语安抚着这个情绪激动的男人。
她轻柔地提醒道,“你能派多少人跟我起去?那个人手握重兵,派几个守卫是没有意义的。这些人留在这里或许更有用……还有你,更应该和我起去。”
她边说边轻轻捏住男人的手,试图给予他些安慰。然而,拉皮图斯仍然显得焦躁不安,问题似乎并未得到解决。
“那么……我应该再去向帕夏发誓什么都不会发生吗?”拉皮图斯用近乎可怜的眼光看着他的妻子,“或者你留下来?”
听到拉皮图斯的要求,费利西亚夫人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抹微笑,似乎在传达着安慰与平静。然而,在她的话语中却隐藏着更深层的意思。
如果他们被俘虏,可能会遭受无法想象的恐怖。拉皮图斯想到这里就感到心神不宁。
“我们在这里会更安全。”费利西亚夫人轻声说道,“如果我们被抓到……”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此时,拉皮图斯注意到妻子眼神中闪烁的光芒,察觉到她另有目的。趁机提出了她真正关心的议题。“我有个想法。”
费利西亚夫人用充满操纵性的语调说道,“我想代表我们俩向他宣誓效忠。”
“我们提议亲自监督塞萨利的裁决,并确保所有附近的贵族遵守帕夏的法令。作为回报,帕夏将帮助我们抵御各种威胁。”费利西亚夫人提到的“各种威胁”显然也包括了她自己,她打算利用这个承诺来确保自己在营地的安全。
然而,随之而来的是显而易见的问题。“那……你将如何获得承诺呢?这样会不会太牵强了?”拉皮图斯急切地询问。
他很想成为色萨利的统治者,但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亚历山大显然已经占领了这座城市,为什么要把它交给对名不见经传的夫妇呢?他有自己的人民可以统治。但费利西亚夫人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
她只是神秘地微笑着,挥舞着娇嫩的手臂,轻笑道:“别担心。只要我和他谈过,他会明白的,定会的。”
费利西亚夫人的语气充满了自信,对自己的谈判技巧非常有把握。观察到这点,拉皮图斯没有继续追问。
既然她说能够做到,那么在拉皮图斯心目中她就定能够成功。
另外,考虑到女儿在他手中,拉皮图斯有种预感,这可能意味着什么。他只是希望妻子能让他们的女儿展现出比实际更有价值的面,从而让亚历山大宠爱她。
然而,仔细思考后不难发现,费利西亚夫人的计划存在几个重大漏洞。
最大的问题是,如果亚历山大真的有意,没有什么能够真正阻止他强迫这位女士就范。
但拉皮图斯是个盲目相信妻子承诺的男人。既然她说能够做到,在拉皮图斯心目中她就定可以成功。
因此,这个男人被这个提议的解决办法所鼓舞,高兴地跳起来拥抱他的妻子,并用沙哑的声音在她颈后问道:“嘿!我们短时间内不会见面。我们为什么不……”从他手的动作来看,他想做什么已经非常明显了。
“不……现在不行!”但令他失望的是,他的妻子似乎并没有心情,因为她用力推开了他,不让他继续下去。
然后她迅速下床说道:“对不起,我需要做好准备。我们今天必须在黎明前离开,我还有很多东西要收拾。”
这位女士似乎想尽快撤离这座城市,不想给敌人留下反应的时间。这对拉皮图斯来说是有道理的,尽管这确实意味着他在采取行动之前无法与妻子亲热,这让他感到有些失望。
“到底要花多长时间?”拉皮图斯无奈地喃喃自语道。他非常希望能够亲热番来振奋精神。因此,他勉强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当然,费利西亚夫人立刻注意到了这点,因为她是个善于观察的女人。
她赶紧走过去安抚这个男人,用充满柔情的低声道:“亲爱的,不要难过。我很想这样做,但现在不是时候!”
“但旦你成功了,我们重新团聚时,我们将成为这座城市的统治者。那时候我会让你。所有你想做的事……”
……
他爽朗地笑了起来,接着从口袋里掏出枚银色的圆印章,慎重地交给了妻子,说道:“拿着这个,向警卫出示这个会让你进入营地。”
费利西亚夫人接过那枚印章,仔细打量。这枚印章的大小与她的手掌相吻合,上面刻着“通行证”。
它看起来很普通,这种印章虽然不容易获得,但也不是什么金鹭,相当多的商人都可以在营地的指定区域内兜售他们的商品。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收起了印章,同时说:“我会在营地里等十天。如果你不能在那段时间内打开城门,我就认为万援军已经到了。那我就以思念为由,想去看望你,离开营地,重新进城。”
“这样可以吗?”拉皮图斯没有对提案进行补充。
这让费利西亚夫人露出了丝淡淡的笑容,然后向她告别:“那你去睡觉吧。现在已经很晚了,明天你得早点开始工作。我去收拾东西,等我准备好了就叫醒你。”
说完这句话,这位女士做了个仪式性的鞠躬,妻子们应该在离开之前向丈夫鞠躬,然后她迅速走向她的房间。
是的,拉皮图斯和费利西亚夫人有单独的房间,尽管他们是夫妻。
这不仅仅是个小小的私人空间,可以度过些独处的时间。而是设施齐全的卧室,包括所有设施。这并不是因为两人不喜欢睡在起,而是因为像蒂比亚斯的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