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利西亚夫人在心里喊道:
“我是她妈妈!”她当然不认为亚历山大会愚蠢到听不懂她的意思。
这让整件事情变得更加令人愤怒,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摇摇头,避免与亚历山大目光接触,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她心里咒骂着亚历山大和他的十代祖先,竟然生出了这样个放荡不羁的流氓。
费莉西亚女士此刻沉默不语,而亚历山大却并未因此退缩。
他可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更何况,他提出这个问题并非为了戏弄她,而是有着自己充分的理由。
亚历山大直视着费莉西亚女士的眼睛,语气坚定地问道:
“那么,在过去的个月里,你和拉皮图斯具体情形如何?你们做了什么?请告诉我切,我需要知道。”
面对亚历山大的直白提问,费莉西亚女士感到阵羞辱。
她本想大声斥责他,质问他为何会有这种变态的窥探欲,但她却不得不强忍住怒火。
因为这个男人是她的老板,每月支付她千罗帕尔的薪水,她的生活与未来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如果她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必须学会在他面前忍气吞声。
于是,费莉西亚女士深吸了口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回答:
“亚历山大大人,这是个非常私人的问题。
这是我与丈夫之间的私事,属于我们的**。
我认为,这样的问题并不适合在这里讨论。”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上泛起抹红晕。
亚历山大看着她的反应,心中不禁有些惊讶。
他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看似端庄的女人,竟然会有如此羞涩的面。
这种羞涩与她的性感气质交织在起,形成了种独特的魅力,让亚历山大更加想要探究她的内心世界。
他嘴角勾起抹坏笑,继续说道:
“呵!这大概是我第次听你称呼拉皮图斯为丈夫,他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费莉西亚女士没有回答,只是低下了头,心中的想法只有她自己知道。
亚历山大看着她的沉默,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于是又轻轻地推了她下,语气也变得柔和了些:
“好吧,好吧,你不必告诉我所有的细节。”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亚历山大通过与拉皮图斯的交谈和互动,对这个人的了解已经远超过了最初那个小时的采访。
他发现,费利西亚夫人故事中的那个怪物与现实中的拉皮图斯有着天壤之别。
当然,拉皮图斯也有可能是位出色的演员,成功地蒙蔽了亚历山大的双眼。
但这种可能性并不大,因为亚历山大并非仅通过个渠道了解拉皮图斯。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他向拉皮图斯的些军官和部下询问了他们对老板的看法。
他们都形容拉皮图斯是个正直、坦率的人,与他妻子的描述截然不同。
接着,他又向拉皮图斯的些家庭成员了解情况,比如他的堂兄弟姐妹。
虽然他们可能会对家族中地位更高的成员心怀嫉妒,但他们的描述也与费利西亚夫人的说法大相径庭。
尽管有人抱怨拉皮图斯没有给他们更多的钱,但亚历山大对这些抱怨嗤之以鼻。
他深知拉皮图斯对这些人的喜爱与关心,尽管这些行为在家族中可能被视为理所当然,但无疑体现了他对他们的深厚情感。
在此之后,亚历山大又将目光转向了人民,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最了解拉皮图斯的人——他的女儿法比亚娜。
当费莉西亚女士不在场时,他偷偷地向她询问了些微妙的问题。
这些问题在表面上并不明显,以免引起孩子的警觉。
因为亚历山大担心孩子可能会把他们之间的谈话毫无保留地告诉她的父母。
然而,这些隐含的、刺激性的提问却产生了非常明显的结果。
对于拉皮图斯,女儿法比亚娜表现出了极大的爱意和崇拜。
她只是在些小事上挑剔父亲,比如他偶尔酗酒后会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或者母亲会责怪他把房间弄得团糟。
对于这些答案,亚历山大自然是从表面上接受的。
因为他不相信像法比亚娜这样诚实、善于表达的孩子会看不到她的母亲受到费利西亚夫人描述的如此严重的虐待,然后仍然撒谎说非常爱她的父亲。
因此,在亚历山大看来,要么拉皮图斯是个超级恶棍,即使他们同住屋也能向他的孩子隐瞒切恶行;要么费利西亚夫人对他撒了谎。
而亚历山大更倾向于后者。
此外,亚历山大还在些谈话中从法比亚娜那里得知了关于她母亲的些可疑行为。
当被问及是否记得那个男人长什么样时,虽然她因为年纪太小而无法给出清晰的面部描述,但她确实透露,那个男人总是穿着得体,而且经常给他们两人带来各种昂贵的礼物。
这些信息让亚历山大对费利西亚夫人的真实动机产生了更多的怀疑。
当她长大成人后,那个男人的身影再也没有在她的生活中出现过。
然而,取而代之的是些微妙的改变。
法比亚娜开始注意到,她的母亲有时会在天中的奇怪时刻出门,总是以拜访朋友为借口,然后将她留给女佣照顾。
令人不解的是,法比亚娜几乎从未见过母亲口中的那些“朋友”。
似乎只有母亲会主动去看望他们,而那些人却从未踏入过她们的家门。
又或者,有时在天中的某个不寻常的时刻,法比亚娜会被带出家门,母亲会找各种理由,比如参观市场,或是与几个仆人同在滇女河上划船游玩。
每当这种时候,母亲总会留下,而法比亚娜则成了出门的那个。
等到她回家的时候,她经常发现母亲穿着与平常不同的衣服,头发湿漉漉的,仿佛刚刚沐浴过般,而且几乎每次都有各式各样的礼物在等着她。
对于这些,法比亚娜并没有深究。
事实上,当她向亚历山大复述这些往事时,她是以种欢快的声音来回忆的。
她笑着说,每当母亲“见见”朋友回来时,总是会带着礼物给她。
又或者,如果法比亚娜是那个离家的人,她要么是在外出的途中收获了个新玩具,要么是回来时发现家中多了些闪闪发光的礼物。
母亲会告诉她,是祖父派人送来的,但法比亚娜自从外出后,就很少有机会见到他老人家了。
从法比亚娜的叙述中,似乎总是如此——她总是与和祖父的见面擦肩而过。
如果小女孩撒娇说想留在家里见祖父,祖父就不会出现,总是有“紧急”情况需要他处理。
当法比亚娜讲述那段特别的经历时,她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忧伤,就像她怀念着那位从未真正见过的祖父,为那份错过的亲情而遗憾。
听到这里,亚历山大初时也觉得有些尴尬,因为真正让法比亚娜的祖父丧命的人,正是他自己。
但这样的念头转瞬即逝,因为他的脑海中又涌现出个更加令他痛苦的念头,个在他心中敲响警钟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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