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拉皮图斯真的如你所说,是个疯狂的怪物,那么你的身上也应该有伤疤才对。”亚历山大的话语中充满了质疑与挑战。
然而,费利西亚女士似乎并未准备好应对这样的质问。
她先是坦诚地摇了摇头,随即又急切地解释道:
“拉皮图斯是个极其狡猾的军人,他在酷刑方面有着极高的天赋。他从不留下任何明显的痕迹,生怕被我父亲发现。”
“每当他虐待我时,他总会在我的身上垫上枕头或厚地毯。这样来,我的身体虽然会受到同样的伤害,有时甚至会被打得内脏破裂,但表面上却看不出任何痕迹。”费利西亚女士的话语中透露出丝无奈与恐惧。
听到这里,亚历山大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打量着费利西亚女士那颤抖的嘴唇、充满激情与泪水的眼睛以及那恳求的目光,心中涌起股复杂的情绪。
他惊讶于费利西亚女士那与生俱来的演技,如此自然、如此逼真。
他并不擅长识别演技,但他深知,能够按照命令流泪是种极其罕见的技能,就像独角兽的角样稀有。
然而,他也明白,如果他不能让拉皮图斯揭露切真相,那么他这次的行动就只是徒劳无功。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心中涌起股不安。
直到现在,他的脑海中仍有部分在不断地提出疑问:
“如果你错了怎么办?”“也许她说的是实话?”“也许事情真的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这些疑问让亚历山大再次审视起费利西亚女士。
他明白,她之所以能够在这个时代继续出轨十多年而从未被抓到,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手段与智慧。
他猜测,拉皮图斯或许也曾怀疑过她的举动,但很可能总是被她那如海妖般迷人的声音和慷慨的呼喊所迷惑。
就连她对酷刑的回答也显得异常完美。
确实有这样的方法存在,而且确实如费利西亚女士所说那样有效。
最初的技术便是用布包裹住想要施暴的部位,有时酷刑室甚至有专门为此准备的巨大袜子,然后用沙子填充其中。
这样来,即使内部被打得血肉模糊,外皮仍能保持完好如初。
亚历山大不禁好奇,这个女人究竟是从何处得知这些事情的?这绝不是这个时代的女人应该了解的内容。
然而,这或许正是她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
但不管如何令人印象深刻,亚历山大都必须揭开她的真面目。
他深吸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费利西亚,我真的不想这么做。
但请别怪我给你的机会不够。”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轻轻弹。
瞬间,个身着铠甲的魁梧男子从隔壁房间中走出。
他们迈着坚定的步伐朝费利西亚走去,身上散发出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费利西亚女士见状惊呼出声,她迅速从椅子上站起试图反抗。
然而个柔弱女子怎能抵挡住个壮汉的力量?尽管她奋力挣扎但最终还是被牢牢控制住了。
这些男子仿佛已经排练过般默契十足地将她按回座位上。
费利西亚女士如同被网困住的鱼儿般挣扎尖叫:
“亚历山大!你在做什么?快停下来!你疯了吗?”
然而亚历山大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呼喊般冷漠地注视着这切。
那些男子也没有理会她的挣扎按照指示将她的双臂平放在长桌上。
紧接着队护士从后面房间走出她们身穿白色制服手持个盛满冰水的大金属碗站在了费利西亚女士的旁边。
“亚历山大……你……”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费利西亚女士终于明白无谓的挣扎已经毫无意义。
她停止了呼喊转而试图通过谈判来挽回局面:
“你是想对我用刑吗?”她的声音冰冷而嘲讽显然已经猜到了亚历山大的意图。
看到那碗冰水她猜测亚历山大是想对她实施水刑。
然而她坚信自己有着足够的意志力来承受这种折磨。
“呵!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吗?”
在深沉的夜色中,费利西亚女士守着个秘密,那是关于她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的秘密。
这个秘密,她发誓要带入坟墓,无论命运如何捉弄,无论她受到怎样的折磨。
因此,在所有的真相中,她巧妙地混入了个谎言,如同黑夜中的颗流星,短暂而耀眼。
幸运的是,对于费利西亚女士来说,亚历山大最初似乎对这个秘密并不太感兴趣。
在这座城市的统治权面前,个未知、缺乏经验、甚至可能是文盲的人,似乎并不足以引起他的关注。
毕竟,她和拉皮图斯已经足够强大,足以掌控这座城市的切。
只要他们愿意成为亚历山大的得力助手,他就会让他们继续统治这座城市。
于是,亚历山大并未过多纠结于这个答案,而是转向了他最后个,也是最为关键的问题。
他凝视着费利西亚女士,语气中透露出丝质疑:
“你说,你怀疑拉皮图斯对我的忠诚。
你现在还坚持这个看法吗?或者这也是你编造的谎言之?”
费利西亚女士急切地回答,她的声音高亢而坚定,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真诚:
“真的!我所说的绝对是真的!没有半句谎言!”她补充道,语气中透露出种决绝。
“我认识拉皮图斯,他背叛这座城市的原因,主要是因为他对佩特里诺的深深仇恨。”费利西亚女士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似乎是在纠正自己的言辞,“不,更准确地说,是因为他以为佩特里诺做了某些事情。”她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然而,费利西亚女士却又以种令人惊讶的口吻说道:
“但在我内心深处,我始终认为他是名忠诚的提比亚斯士兵。
只是,拉皮图斯,他不可信任。”这样的言辞,让人不禁对她的真实想法感到困惑。
毕竟,拉皮图斯是她的丈夫,而她却似乎坚信他是个潜在的叛徒。
这种矛盾让亚历山大感到十分惊讶。
面对亚历山大的疑惑,费利西亚女士毫不避讳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我讨厌拉皮图斯,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很穷。”
这句话让亚历山大愣住了。
他知道,对于很多女人来说,男人的贫穷确实是种难以接受的缺陷。
但他从未遇到过如此直白地表达这种看法的人,至少在当前的场合下是如此。
更让他感到惊讶的是,费利西亚女士对拉皮图斯的评价似乎并不公平。
事实上,拉皮图斯并非贫穷之人,他的财富足以与些小贵族相提并论。
然而,与费利西亚女士的父亲那样的真正大人物相比,他或许显得微不足道。
费利西亚女士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直言不讳,她继续说道:
“我之所以来这里,也是因为你很富有。
金钱是我唯的动机,与爱情无关。”她的坦诚让亚历山大感到震惊,他的嘴唇微微抽动,似乎是在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真相。
亚历山大试图从另个角度理解她的说法:
“我以为你会说,只要他活着,他就会永远控制你。”在提比亚斯,丈夫对妻子的控制力几乎等同于奴隶主对奴隶的控制。
然而,费利西亚女士却对此不屑顾,她哼了声,用种轻蔑的语气说道:
“嘿,不!我可以用任何我喜欢的方式让那个白痴在我的手指上旋转。
我只是不喜欢他,因为他没有钱。
就这么简单。”
然后,她再次重申了自己的保证: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对帕夏大人撒了谎。
拉皮图斯对您确实不忠诚。
这点我可以保证。”
然而,对于亚历山大来说,面对这样个病态的骗子,他如何能够轻易地相信她的话呢?这显然是个需要谨慎对待的问题。
“你能证明这个吗?”亚历山大终于开口问道,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丝怀疑和期待。
费利西亚女士沉默了片刻,她的眼神中闪过丝犹豫和挣扎。
她知道,要想当场揭穿拉皮图斯的真面目并不容易。
然而,她咬紧牙关,似乎下定了决心。
片刻后,她抬起头,以种坚定的语气发誓道:
“暂时不行……但如果主上给我天两日的时间……我保证定能做到,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