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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一时脑袋发热,不知怎么一看到你,身体不由自主,对不起,我不该伤害你,你可以骂可以我打我,但我不会允许你离开我!!”
哟,丫搁这演肥皂剧呢?“哎哟!”,又给老子腚眼戳疼了,“轻点!”
他涂药的手插了进来,里面无数细小的伤口,抹上药膏后,像遭酸水腐蚀一样剧痛。
“嘶,特么轻点!”
“这样呢,有没有好点?对不起”阎安文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歉意,手下也跟绣花一样,小心翼翼在身体里打着旋,不放过每一处褶子,全部抹上了药。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什么?
不对,这里连个鬼的警察都没有,说起来他不想草老子的时候,还是挺不错的,这手法揉捏得使我昏昏欲睡,和专业级的按摩师傅有一比。
可这一时的好,怎么抵得过特么泰迪附身,给老子草得腚眼开裂之痛!
我现在浑身酸痛,丫不知道给老子打开锁链?他再防着,老子也不怕,反正已经摸清他钥匙藏在哪儿了,今夜一定要想办法偷到手。
私处上完药,他又帮我擦身体,老子痛得实在懒得动弹,看着他细致为我擦脚,脸上神色柔和跟个小媳妇似的,“哎,可惜!”
伺候得真挺不错,擦完脚掌擦脚背,连脚缝缝都没有放过,瞧瞧这个细致劲。
“来翻个身,脊背也给你擦擦!”我顺着他胳膊的力翻向右侧背对着他,听到他声音温柔地问道,
“你刚才说可惜什么?”
“嗯,我说可以,你伺候得很可以!”
“嗯胥儿喜欢,我以后每天这样伺候你。”
特么老子又不是年近一百,瘫痪在床,我需要他每天这么伺候我?要不是给我草得腚眼疼,老子根本不稀得他。
这家伙阴晴不定,刚才没把老子草死,这会儿子大献殷勤了,可惜他伺候再周到,却生了一根儿大粗屌,这些老子不喜欢的,他偏偏有。
我自然觉得可惜。
要是个女人,我还能娶回家做媳妇,他丫一个大男人我留着,让他天天给老子开苞?
做梦!
心里大骂了一通,渐渐有点体力不支,我提醒自己千万别睡,别睡!夜里还要偷取钥匙,这可是至关重要,能不能脱离他的变态掌控,就看今晚。
然而,竟因实在无力支撑,困顿至极,最终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天色已然大亮。
“啪”,“啪!”老子直气得扇了自己俩大耳巴子,叫你睡,叫你睡,这下可好了,天都亮了,钥匙在阎安文身上,我也没拿着。
拿不到钥匙,打不开这脚上手腕粗的大铁链,还怎么跑出去!
“嗯……空胥……”
阎安文的呓语,惊了老子一跳,我竟被他抱在怀里睡了一夜,低头往下看,这货肌肉蓬勃的大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身体,老子完全被他包在怀中。
紧闭的眼睛,颤动着睫毛,忽闪忽闪扑在老子脸上
狗东西,睡着了特么眼睑还在颤动,给我弄得脸颊肉痒痒,还是面对面,下面那根大肉屌直接怼在老子的那里,就,那里,你们懂吧……
五个月了,这副身体已然改造成熟,小穴和腚沟都觉得发痒发热,阎安文还算说话算话,他答应过老子不碰逼逼,果然一直没有动真格的碰,不过被他晨勃的鸡巴一戳,我竟热潮涌动。
做梦了?阎安文不旦搂着老子,还在慢慢地蹭我那里,昨夜被他脱光了衣服,此刻二人赤裸着身子楼在一起,大肉屌似弹簧一般,戳过来又弹出去。
热浪一股比一股强烈,老子咬紧牙关,绝不能再失陷了,阎安文活太差只能给老子草生疼,他再勾引我也改变不了无法给我高潮的事实,小辣鸡,净惹起老子的欲火却不给我解决。
我深呼吸了两次,觉得平复得差不多了,正打算起身离开,却被他死死禁锢住。
“再配我睡会!”清晨的第一句话,带着低沉,还有些吐字不清,故意撒娇的滋味,我去,个狗东西什么醒的?
耳边厮磨,那里的毛毛和他的夹杂在一起,随着他的呼吸,我都能听到摩擦得声音。
这不好,老子扣了扣耳廓,“你今天无事可做?”
太阳照到大半个窗了。
“嗯,我早就醒了,”阎安文把老子的头摆放在他的胳膊上。肌肉饱满的大腿依旧紧紧夹着我的腰,老子被夹得浑身冒热气。
挣脱也挣脱不得,下体刚散去的热浪,隐隐有重新扑岛的态势,我不得不欠着屁股,偏偏向后挪开半寸,然而顾尾不顾头,冷不防被狗东西吹了骚气的耳边风,“就是想看看你先醒来会做什么?”
老子能做什么,这还锁着呢,还是等着我拿出胸器偷袭他?我被小辣鸡脱得光溜溜的,特么我还能干什么?
“以为你会像昨天那样,没想到这么老实。”非趴在我耳边说话?热气呼呼地往耳朵里面灌,“所以我得好好奖励你。”
', ' ')('别再草我腚,老子就烧高香了,我会稀罕他的奖励吗,说真的这个货,从头到脚没有令我流连的,待老子取到钥匙,就拜拜了您哪。
我这边计划着下一次的行动,他的手,又伸到了我的下体,一路如同破竹,到达他还从没有真正到访过的地方,
“住手,你同意不碰老子这里了。”
“嘻,是两个月之前说的,不是现在。”阎安文说时带着小急切。
我……卧槽,“我刚夸你说话算话,你别让我瞧不起你!”老子一把捂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探访。
”说了那是以前,不是现在的约定,事急从权,我是在奖励你,你就没觉得下体热气腾腾,似有海浪奔涌,体内如火山爆发,燥热,没觉得很痒?”
循循善诱的声音,哎,有点喔,特别是前一处的小穴,里面似海啸泛滥,几欲成灾。
老子没碰到过这种情况,以前只有腚眼发热,现在全身都在颤抖一般。
“前面的小嘴发情了。”阎安文心为之所动,穴口冒出的热气,几乎把人融化,粗大的肉屌跟大棒槌似地,露出鲜红可爱的龟头怼在穴口的软肉上,那处做完手术未满五个月,新生的肉芽,自然遇到热气就会发痒。
龟头和小穴一处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改装过的逼逼,很脆弱且敏感,外围都有遍布的神经线条,阎安文捏着肉棒轻蹭慢碾,一会儿里面流出了不少骚水。
“放心,你不同意的话,我不会进去,就在外面蹭蹭,我可以忍,直到你愿意给我。”他嘴上如此说着,但下体的家伙,已经硬得可以打夯了。
“老子怎么能放心!”我最头疼的就是,这副身体已然不受我控制,狗东西的大肉屌,像有磁力一般吸引着我的那处未开垦过的区域,若能爽也好,偏偏这位活出奇的差。
老子不能对他再任何期待:“阎兄,我,我可以帮你撸出来,只要你答应不进来。然后放我离开,皮纳斯必然给阎兄记一大功。”
“你说什么?”他突然抬高了声音,像听到了什么稀奇的话,
“还想着离开我!”
“我,可并未决定放你走。”
“阎兄不要……急……卧槽你……”他没等我说出来就塞了鸡巴头进来,龟头进了一半,余下的部分紫胀吓人,“我可以慢慢地陪你习惯我的存在,可你偏偏,一心想逃离这里,你只知为自保活命出逃,而一旦出去后,外面的男人狼一样,立即对你虎视眈眈,你若到时被人捉住,即使插翅也难逃被侮辱的境地,你就非要使我为你自责,难道你宁愿以身饲狼也不愿留在我身边吗?”
“外面都是狼又如何,你为何不说自己才是最贼的那头狼?”
阎安文僵了一下,
“你如此想也好,就算把我当成狼,你也只能由我一个人拥有,我决不会让别的人碰你!”
“是是是,阎兄是一国总理,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且执掌着所有人生杀大权,既已如此,”
“你强迫我也是理所应当?”老子忍了,这口窝囊气我只得先吞下去,被草得皮开肉绽,在他看来自然算不了什么。
“你只在我身下忠烈,叫别人草的时候,吟哦不止抱着不放。”阎安文显然被气到了,他不明白为何别人草他就欢喜,自己对他这样好,偏偏像杀驴一样惨烈。
“你今日是不打算放过我了?”我最后再问一次。
“别再妄想。”龟头又没入一寸,穴口已被撑到了最大。
那洞口只有麦粒大,他的鸡巴头,似鹅蛋。
明显尺寸不符,令两人都觉疼痛,但他宁愿被夹疼也坚持一寸寸往里顶,老子也不怂他。
顶就顶呀,谁怕谁,看是你把我草烂,还是老子把你夹碎。
“呼……你放松一些。”阎安文疼得吸了一口气,洞中虽然流了不少水,潮湿温暖,但实在过于紧致。
龟头被夹住,再硬的鸡巴也是肉,此刻竟生出了丝痛意。
随他折腾吧,老子打算不配合到底,有本事现在就把我草死,不然待我想着法了,一定弄死丫的。
阎安文伸手过来,又给老子擦掉额头的汗水,脑袋抵着我的脑袋,“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我的话?”
老子还想问,狗东西为何不听我的呢?他听过我的求饶吗,我让他不要草了的时候,丫停下来过吗?
哪次不是草得更疼更凶?
我不会蠢到和他唇枪舌剑的争斗,忍一时,说不定柳暗花明了呢,他的龟头卡在逼逼的入口,表情又痛又难耐,双眼充血地和我对视,胡乱蹭着我的额头,用求饶的口吻说道:
“我怕再弄伤你,刚才已经答应过,再不会因为这事让你受伤,你乖一点,配合我,别崩这么紧好不好?”
不是吧,青天大老爷,你们听到了吗,这狗东西竟然求我配合他强奸老子。
“你凭什么?真不觉得自己很可笑?”我自大长这么大以来,头一次听到这么无理的要求,下身痛得麻木了,疼就疼了,老
', ' ')('子绝不认输。
然而下体经过他片刻的厮磨,无比润滑,他又顺利进去一截,已经有四分之一的鸡巴,被穴口吞吃下去,他此时像打了胜仗一样得意:
“我说过,慢慢来你总能习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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