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两个邪剑仙的怨气起床,出房门和客厅里的徐叔打了个招呼。关键时候,徐叔还是很关心徐浅浅的。
坏处就是,捎带自己一起。
徐浅浅正在江家客厅吃李红梅烙的鸡蛋饼,看见江年那副赤了石的表情,可太明白这小子心里想的是什么了。
她不由抿嘴昂了昂头,秀气的马尾一甩。
想请假吧,没门!
吃完早餐,三人一起下楼。
江年和老徐走在一起,聊一些有的没的问题,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徐浅浅在后面跟着,听着他们说话。
“叔,我同桌李华那方面不太行,多半是废了。他整天又是叫哥又是叫爹的,问我有什么强肾的方法。”
“你真有这个同桌?”老徐被逗笑了。
“真有。”
“你问这个干嘛,我看你身体挺好的。”老徐提着公文包,一边笑着下楼,“没事多练练腿就好了。”
后面跟着的徐浅浅咬着唇,恨不得离这两人远一点。
楼下,外面一阵朦胧,远处乌黑的云层低垂。豆珠大的暴雨夹杂着斜风,绵绵密密将整个县城都笼罩了起来。
蓬的一声,从上往下看,三把伞在雨幕中绽开。别克汽车在雨幕中亮了两下,发出尖锐的鸣叫声。
车内不需要开空调,徐浅浅在窗户那开了一条极细的缝。冷风从外面灌进来,车内顿时多了一股凉意。
江年扭头一瞥,注意到她今天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校服外套。里面搭的是一件纯白色长袖,胸前鼓鼓囊囊。
撕拉,她拉上了拉链。
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包裹着匀称的小腿,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裸,搭配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她真的很爱白色。
皮肤白就是任性,怎么穿都好看。
他们所住的下楼离学校并不算远,开车几分钟就到了。别克在大雨中穿行,车大灯一闪一闪的,撕破雨幕。
江年似乎想到了什么,在车里忽然来了一句。
“徐叔,昨天徐浅浅她说她”
一旁的徐浅浅顿时毛骨悚然,瞳孔几乎快缩成了一根针。猛地一个飞扑,直接把同样在后座的江年按倒。
手捂住了他的嘴,咬着牙说道。
“别乱造谣,不然打死你!”
“呜呜呜”
开车的老徐笑呵呵的,并未将他们的打闹放在心上。眼看着学校就在眼前,他透过车内镜提醒了一句。
“快到了,准备下车吧。”
徐浅浅还想说些什么,忽的感觉捂住江年的手心一热。似乎被什么舔了一下,顿时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偏偏还在亲爹车上,不敢发作。
江年得意笑了笑。
下车后,徐浅浅在雨中撑着伞,哒哒哒快步往前走了一段,与江年拉开一段距离,随后转身挥起粉拳。
威胁意味极重。
由于暴雨的缘故,班上在早读前没什么人。
江年刚进教室,看见张柠枝拿着水杯出门。脸上神情略微有些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看着不太舒服。
“你怎么了?”他拦下问道,“脸色这么差。”
“没没什么,喝点岩热水就好了。”张柠枝脸一红,天天听他们说喝岩浆,差点被带过去了。
inf。inf', '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