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关友博显然没有将华生给他的最后机会放在心上。
他依旧选择了站在蔡元祺一边,试图完成击杀华生的任务,那么就不要怪华生心狠手辣了。
俗话说得好,“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关友博正是如此。
他放弃了最后的救赎机会,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不,更准确地说,是一条死路。
华生并不知道,在关友博内心挣扎的时刻,邵安娜对华生的崇拜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关友博本就因为自己感觉有些配不上邵安娜,有些自卑,如今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对华生流露出崇拜之情,这种心理落差让他彻底崩溃。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种打击无疑是致命的。
正是这种扭曲的心理,将他推向了深渊。
当裁判高声宣布“比赛开始”时,华生迅速握紧了手中的彩弹枪,眼神锐利如鹰。
他没有选择正面迎击,而是迅速绕到侧边的一条小道上,借助场地的复杂地形隐藏自己的行踪。
华生心里清楚,关友博手中的枪大概率已经被调包成了真枪,但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他无法公开质疑。
如果他贸然提出质疑,很可能会被有心人利用,甚至被媒体渲染成“华生为了赢比赛不择手段,故意陷害对手”的丑闻。
这个年代的港岛,小报文化盛行,各种耸人听闻的标题和虚假新闻充斥街头。
那些小报记者为了销量,什么都敢写,什么都敢编。
甚至有些报纸专门靠捕风捉影、胡编乱造来吸引眼球。
就连洪兴社都有一个堂主专门负责售卖咸湿杂志,可见这个时代的媒体环境有多么混乱。
华生深知,一旦自己处理不当,就会让自己陷入舆论漩涡,在面对蔡元祺这个强大对手的时候,再小心都不为过!
与此同时,关友博站在场地的另一端,手中的枪沉甸甸的,仿佛有千斤重。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蔡元祺的威胁、邵安娜的崇拜、华生的强大,这一切都像一座座大山压在他的心头。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沿着场地的另一侧缓缓移动。
观众席上,邵安娜紧紧盯着大屏幕,眉头紧锁。
她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关友博的状态非常不对劲。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华生躲在一处掩体后,耳朵微微动了动,捕捉到了远处传来的细微脚步声,虽然非常细微,但华生还是听到了。
这和关友博并不精通实战有关系,普通人即便是脚步再轻,只要移动,都难免会发出一些动静,甚至越小心,越容易发出动静。
华生知道,关友博正在靠近。
华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色,在关友博拒绝自己最后一个好意的时候,在他的眼里,关友博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今天刚好彭奕行那边的行动不顺利,没有对蔡元祺造成多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