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清躺在床上,被子被撩在一旁,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睡裙。
鬓云乱洒,玉体横陈的美态让严初九不免失神。
好一阵,他才清醒过来走上前关心的问,“小姨,你怎么还没起来?”
苏月清已经被他吵醒了,但仍懒洋洋的瘫在床上,“我头疼得厉害,身上也没力气。”
严初九看她有精无神,十分担忧,忙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没感觉烫这才稍微放心。
“小姨,你这应该是宿醉后的反应,昨晚我都叫你不要喝那么多,你偏不听!”
苏月清反倒埋怨他,“谁叫你送我那么贵重的生日礼物,害我那么高兴,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贪杯。
严初九的目光不由落到她的睡裙领口上,只能看到铂金项莲,看不见深藏其中的玉佩。
“那……要去看一下医生吗?”
“不用,我再躺躺就好了,不过上午应该是没法儿做事了!”
“作坊那边有婶儿呢,你放心休息吧!
严初九说着这就去找出家里去年存起来的一瓶冬蜜,调了一杯蜂蜜水给她喝下去。
专家说宿醉之后,喝点蜂蜜水能缓解症状。
不过专家好像在放屁,小姨喝完之后头痛不止没缓解,反倒说是想吐,可又吐不出来。
严初九只好伸手,轻轻揉着她的太阳穴,希望缓对她有所帮助。
一阵之后,苏月清终于感觉好了一些。
严初九便问她,“小姨,你要吃点什么吗?我去给你做!”
苏月清微摇一下头,“我没有胃口,什么都吃不下。”
“那不行,必须得吃一点,昨晚你吐了,现在胃里空空的呢!”严初九想了想说,“嗯,等会儿我去给你煮点小米粥吧!”
苏月清无力的摆手,“不用管我的,你去忙你的事情就好了!”
严初九摇头,“我今天不出海,没什么好忙。”
给小姨揉按一阵脑门后,见她闭上眼睛又睡过去了,这就拉过被子盖到她身上。
出去厨房后,他就开始忙活起来,找到了小米开始煮粥。
在等粥煮好的同时,他也没闲着。
炒了一些萝卜干,酸菜,还煎了点鸡蛋,火腿。
下粥的菜通通都配好了,小米粥也已经煮得软绵稀烂了。
严初九便盛了一碗粥,再把小菜装小碟放到旁边,用一个托盘端进了苏月清的房间。
“小姨,小姨,起来喝一点粥。”
苏月清被吵醒后摇摇头,“我不太想吃啊!”
严初九将托盘放到床头柜前,“你看,我都给你做好了,吃一点嘛!”
“我真的不想吃,而且我也没刷牙!”
“没事,吃饭再去刷!”
严初九凑上前,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将她扶得半躺半坐的靠在床头,然后端起那碗粥,舀了一勺放到嘴前吹凉,这才递到她的嘴边。
苏月清苦笑,“我这是变成瘫痪了吗?要你这样喂我?”
严初九则是不管这些,用哄小孩似的口吻,“啊,张嘴!”
苏月清无可奈何,只能乖乖的张开了嘴。
严初九喂她一口粥,然后又给她吃一点开胃的酸菜或萝卜干,温柔细心的模样,胜比对待女朋友。
之前毕瑾生病的时候,他也喂过粥,不过态度没有这么好,不吃就硬塞。
苏月清喝着粥,感觉不止胃暖了,连着一颗心也变得温暖。
这样的生活,何其美好!
结什么婚,别的男人能有外甥这么贴心吗?
喝完一碗粥后,苏月清感觉自己好像活过来了,也许因为太过满足,又也许是酒劲还没消退,又昏昏欲睡。
严初九便让她继续睡,自己退出了房间。
临出门的时候,他还是不太放心,于是去了后面的作坊。
黄湘儿正此时正带着两个新招的女工,在里面忙得热火朝天。
盛夏三伏天,几女除了外面穿的工作围裙外,里面都穿得十分清凉。
最夸张的明显是黄湘儿,里面是一条吊带短裙,露着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两个女工很年轻,也很腼腆,看见严初九一个大男人出现,脸有点红,躲躲闪闪的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