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1-6合集(2 / 2)

“咦,好肉麻。”

暑假第一天,李宥开始在超市兼职收银员。陈铭美其名曰光顾生意,买瓶可乐就靠在收银台旁边扯皮。

今天客人不是很多,李宥满脑子都是生日那天和吕青见面要穿什么衣服,怎么安排。陈铭见他天外神游就开始套话,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绝世大美女把自己兄弟迷得五迷三道的。

“别问啦,成了自然告诉你。”

这满脸思春样在外人眼里别提有多傻了,陈铭叹气,兄弟大了不中留啊。

李宥生日当天,和球队兄弟们吃过饭就急着要走。所有人都笑他重色轻友,起哄带人小姑娘来见见。少年心思藏不住,差点就说不是小姑娘了,最后还是陈铭给他打圆场,让他快点去速速把人拿下。

“李宥,生日快乐。”

两人约在傍晚见面,地址吕青选的。这家蛋糕店装修低调奢华,放平时李宥路过都不敢多看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谢!”

从见面起李宥就一直盯着他看,眼神舍不得离开半点。两人坐在这一直聊到了晚上,李宥平时寒暑假都是借宿在姑妈家,回不回去都无所谓;吕青父母常年在外地出差,也没有门禁。

“吕青!”

两人在蛋糕店门口分别,吕青转身后李宥突然叫住这个暗恋已久的人。前面人回头看他,眼中似乎还带着些许笑意。

“我……我,你——”

那句话还是没有勇气完整说出来。他失魂落魄,不抱期待低头转身之际,身后那人牵住了他。

“你说,我在听。”

顿时有烟花在李宥脑子里绽放开来,他不可置信转身,直接对上那人深邃眼眸。

那天晚上的蛋糕是李宥十七年来吃过最甜的,甜得人牙疼。

少年的父母都是工薪阶级,普通人家生出了一个怪物,支离破碎自是不可避免。李宥尚在襁褓时生育他的那对夫妻便互相责怪、争吵不断;待他牙牙学语时两人彻底分开,而这个与众不同的孩子也成了负担,到最后只有乡下的外婆愿意抚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外婆身体不好,每个月领着三百块钱低保过日子。两人相依为命十多年。李宥初二的时候老人家走了,七十岁算喜丧,那个少年称之为母亲的人没回来看过一眼。后来城里没有孩子的姑姑好心收留了他,准确来说是为了收养孤儿的补贴。

在此之前李宥从来没过过像样的生日,外婆还在时日子拮据,他也懂事的没有多提。白天他和好兄弟们吃了饭,傍晚又跟喜欢的人度过,按理说,李宥该知足的。

少年意气总叫人热血上头,那人仅仅是平淡回应就让李宥分不清东南西北,脑袋一团浆糊就向对面人表明心意。

“喜欢我?”

吕青的疑问顿时像一盆凉水从头浇下,少年眼眶泛红,甚至已经做好被拒绝、被辱骂亦或者失去这个朋友的准备。

想象中的场景没有出现,路灯下长发少年微微歪头,笑得难以捉摸。

“如果这是在表白的话,我接受了。”

此话一出李宥愣在原地,不可置信。他沉溺于喜悦,欣喜到恍然。少年在模糊中看见眼前人伸出手,牵住了他,带着他走进一片暖黄灯光,最后陷入柔软床榻。

到了酒店他才回过神,吕青站在窗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伸出手只抓到了空气。

“吕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床上那人声音中充满不确定,他撑起手臂与那人对视,似乎看见一闪而过的戏谑,转瞬即逝。

“李宥,现在我们是情侣,是不是该做情侣之间的事了。”

吕青循循引诱头脑发昏的好孩子,慢慢解着自己白色衬衫扣子,先是两边手腕,然后是扣在顶上的第一课,接着是靠近心脏的第二颗……

“嗯,做爱。”表明心意后任何情绪都不必再爱人面前遮掩,李宥真发愁该怎么告诉他自己的秘密,头顶传来的声音给了他思考的时间。

“乖,先去洗澡。”吕青有洁癖,从来不对任何人例外。见少年乖乖进了浴室,他才松了口气,把来之前买的套和润滑剂放在床头柜上,随后拿出手机和人聊天。

少年带着水汽从浴室出来,青涩勃发的肉体让人挪不开眼。吕青和手机对面的人道别,把手机关机,伸手揽住那人的腰。

当腰肢被触碰的那一刻,少年浑身颤栗,说不清楚害怕和期待哪个占了上风。他随着本能顺势趴进那人怀里,吕青披散下来的长发扫到他脸上,仿佛上面沾了催情剂一般使李宥浑身发软。

李宥对面的人比他大了两岁,因为据说吕青休学过一年,两人这才能遇见。年长者比怀里的人高了快五六公分,他气质虽然阴郁但绝不软弱,反而有几分恐怖的强硬,似乎天生就是掌控者。

脱下白衬衫后原形毕露的男人把少年带到床上,他没有亲吻,也没有爱抚,疯狂想要直入正题。李宥不解,但他不敢反抗。在他的世界里,妥协和顺从才是爱。

年长者解开少年最后一层束缚,把手探下去摸索,却被湿润柔软的特殊触感打断。李宥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告诉吕青自己的身体与众不同,那人却突然俯下身,粗暴掰开躺着少年的臀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宥闭上眼睛接受审判,先是听见惊异的吸气声,然后是惊喜地轻笑:

“你长了一个逼。”

那人的语气变得有些疯魔,手上动作更加用力,恨不得把李宥撕成两半。吕清低下头审视这口粉嫩的逼,长发在门户大开的腿根来回扫荡,让身下的处子打了个冷颤。

“李宥,你是个极品。”

被叫到名字后浑身紧绷得不像话,平时自我疏解或在春梦里湿润温热的蚌肉被吓到,怎么也不肯服软。

“你用手指,放进去……吕清,你捅一捅,就好了。”

长发男人饶有兴致,他不是第一次肏逼,少爷不需要给婊子做前戏。手指一进去就是三根,粗鲁又剧烈,指尖碰到处女膜前方骤然停下。指节卡在有些泛白的逼口,只能左右抠挖松动。

“好疼,轻点儿!是不是出血了。”

疼痛盖过情欲但是拯救不了单方面坠入爱河的傻逼。吕清见状也没了耐心,抽出手指拿过床头柜上的润滑剂,囫囵挤在处子逼口,甚至不愿意让粘稠的液体流进去;自己迫不及待戴上套莽进去。天杀的吕清似乎脑子有病,选的套子还是螺纹。

被开苞的那位疼得眼泪直流,手指死死掐着床单,想要哭喊出声就被吕清一个冷冷的眼神瞪了回去。长发少爷就像个打桩机,被夹疼了直接伸手想要把那口穴撕开,又怕搞出人命,只能扇那双大奶子巴掌解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宥上面疼下面也疼,他迫切需要爱人的吻止痛。至少他看过的A片里都这样,一个吻能让干涸地变成泉眼,能让缴紧的甬道柔软却不松弛。但是打桩机不让他如愿,毕竟他觉得处子血足够充当润滑的角色。酒店白床单被溅起梅花,逐渐得趣的逼开始肿胀,要不说双性人都是天赋异禀的骚货,天生被千人骑万人插的玩意儿。红梅被水晕开逐渐看不清本来的形状,虽说现在还不是泉眼,但高度也不会让两人难受。

几乎可以说是残暴的性事回归了本身合奸的性质。李宥被肏出了水,毕竟第一次没有经验,只能被动承受。吕清心情大好,终于肯安抚身下人。双性骚货的奶尖被手指捻起揉搓,乳孔张开喷不出东西也无济于事。李宥学着他的样子弄自己的另一边,但怎么也不得章法。疼的时候能咬牙悄悄流眼泪,欲求不满就开始张嘴乱叫。

“吕青、你也掐我另一边啊。不行了,求求你,求求你!嗯啊——”

两只奶子被一双大手聚拢,一对儿乳尖被含住吮吸,这一下刺激直接让小雏儿射了出来。吕清依旧自顾自玩着,吐出两颗烂熟红透的肉珠,开始玩穴。

本来就大的鸡巴蹂躏小粉穴已经够艰难了,坏心眼儿的货色还要再插手指进去。反复戳弄不进,吕清只能在穴口从上到下研究,找寻一个缝隙入口。到了顶上却感觉到了一个凸起的小点,怯生生躲在肉花里面不叫人看见,察觉到手指戳弄也不含羞了,挣脱开薄薄一层皮肉就立刻出来,欲求不满跳动着寻找能带来摩擦快感的玩意儿。

两人一个身经百战一个阅片无数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敏感的开关,不过从前一个是不屑于给别人弄,另一个是面皮薄不好意思现在弄。吕清两只手指夹住小肉粒晃动按压,自己那根被夹得更紧了,刚被破开的穴也被牵动至绵软娇柔。李宥的喘息再也克制不住,一边哭一边喘,活像个站街还要立牌坊的婊子。

“不要再掐了……要烂掉了,会尿出来的~嗯不行了!”

李宥小腹抽抽,有什么东西要一涌而出却被孽根堵住,吕清不想这么早结束,故意停了动作。

“你这到这是什么,告诉我好不好,我一碰这里你就出水,又掐又揉你就快要潮吹了,我的鸡巴刚刚是不是顶到子宫口了?”

孽柱在酸软的宫口来回摩擦顶撞,过于激烈的快感在处子身上变成了苦痛折磨,他不喜欢吗?喜欢的,甚至脑子仿佛被泡进了海水里,肉体在海上像只摇摇欲坠的帆船,是不是射进去就能给他生孩子?好吧好吧,我给你生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些话还没等他说出口,吕清见他迟迟不回应也没了耐心,嘴里含着奶子,用力掐住小肉珠,提枪在脆弱的宫颈征伐。

灭顶快感毁了李宥,他神智不清喷了一波又一波,嘴里什么话都往外说,其中“我爱你”重复了三四五六七八遍。吕清射在套子里,婉拒了某人生孩子的邀请。“爱”字的尾音拖到了性事结束,可这并不能代表这是做爱,毕竟单相思可不是好东西。

那天晚上,李宥在昏昏欲睡中听到了什么声音,好像是吕青在和谁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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