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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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中途打断性爱让洛璟鹧微微皱起眉来,然而他并没有太过恼怒,而是再次恢复了那副冷峻的神色,眼里的欲望也渐渐散去。

打电话过来的是希伯莱。

洛璟鹧也一直在等着对方开完总统召开的紧急会议后的回应。

穆青鸟听到电话响,看向洛璟鹧的目光笑意加深,洛璟鹧垂眸看他一眼,那眼里的戏谑倒是让他越发觉着兴味起来,小少年这是在笑他?

穆青鸟知道洛璟鹧这是有要事要处理,也不再跟对方玩性爱游戏,准备站起身来走人。

然而洛璟鹧偏偏不让他离去,反而一把将他按住,强势又戏谑地下令:“继续口,还没射呢。”

听到这话,穆青鸟看一眼洛璟鹧,嘟着嘴轻哼一声,小声嘟囔:“不正经。”

洛璟鹧听到他这话儿,冷峻的面容破功,抬起腰身耸了耸依旧一柱擎天的肉刃,低哑着嗓音说道:“你不就喜欢不正经。”

穆青鸟嘴角抽了抽,这老男人真的是耍流氓信手拈来,并且还会甩锅。

他狡黠一笑:“行吧,只要你能忍住不被人看穿了。”说着他便又俯下身去,双手握住滚烫的肉茎,开始送进嘴里吸吮撸动起来。

洛璟鹧舒爽地喟叹一声,伸手摸了摸穆青鸟的脑袋,也没忘记手机上的正事儿。

他接通了希伯莱的电话,因为全息投影只显示上半身的状态,所以他并不害怕他跟小少年正在做的淫浪事被人看去。

尽管电话被接迟了几秒,希伯莱也没有任何怀疑,相反他被穆青鸟的那件事弄得心情烦躁,非常想要开口问一问洛璟鹧这是不是真有其事,还是这仅仅是长泽信史弄出来的一个陷害。

看到希伯莱的身影后,洛璟鹧瞧着对方严肃的面容,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他主动问道:“希伯莱叔叔,会议结果如何?”

希伯莱被洛璟鹧沉稳淡漠的声音拉回思索,皱起了眉头,缓缓说道:“恐怖分子袭击的事情还是没个定论,但是你新议员的身份在留与不留上出现了分歧,原本投票是留下,但是长泽信史又弄出了一件事情,十分棘手,这名字留与不留又成了悬念,不过暂且还不会除掉你的名字。”

经过一番思量后,希伯莱还是决定暂且不询问对方关于穆青鸟的事情,比他心急的人多的是,就让他们先去试探一下洛璟鹧的态度,甚至是挖掘出真相来,比如洛璟鹧是何时将穆青鸟收编的,收编他的原因又是为何。

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了,他相信穆青鸟已经没有多少能耐再搞刺杀,不过对方一直没有变化的年龄,又是一件值得大家思索的事情。

这里面水深,并不适合贸然行动,况且他也要退出议会了,这其中的利益牵扯已经涉及不到他这个议会逐渐边缘的人物。

洛璟鹧听到希伯莱的话后,眉头皱的更深,即使穆青鸟的在身下替他口的快感也不能将这份凝重消散几分。

他思索了几秒,才礼貌地谢过了希伯莱:“我知道了,我会留意长泽议员,不让自己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

洛璟鹧并没有主动询问希伯莱所说的长泽信史搞出来的事儿,如果能直接说明,估计希伯莱早就告诉他了。

议会这个地方,还是挤进去了才能让自己更有话语权。

希伯莱颔首,他还在回去的路上,并不打算跟洛璟鹧多说。

“你自己多保重,有问题又联系我。”

洛璟鹧颔首:“多谢希伯莱叔叔。”

希伯莱点点头便切断了通讯,一次重要的简短的通话就这样结束了。

洛璟鹧看着消失的全息投影,眼里翻涌的黑雾更加沉重,长泽信史又给他使绊子,看来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想必对方又搞出来阻止他进议会的事情只重不轻,那就看看他这个新把戏先发挥作用把他从新议员名单里除名,还是他先把对方的丑恶事迹揭露出来,让对方避无可避只有死路一条。

这可真是一场兵不血刃的赌博,就看长泽信史赌不赌得起了。

穆青鸟只静静地给洛璟鹧口着,不过却也关注着洛璟鹧与别人的谈话。

他口中的希伯莱不知道是不是卡文迪许家的希伯莱,那样的话就有意思了,这也是他其中一个敌人。

不过看在对方是洛璟鹧这边的人,暂时就不追究他以前的过错了。

假设他进入城墙并且还活着的信息被这些人知晓,是不是又能掀起一阵风浪?

到那时候他该怎么办才好呢?看来只好牢牢地抱住洛璟鹧的大腿了。

洛璟鹧,洛璟鹧,你可要好好地保护我哦。

穆青鸟越发用心地吞吃下洛璟鹧的肉刃,洛璟鹧垂头看了对方一眼,隐忍着欲望轻笑一声,接着又点开全息投影,复制了一串号码拨打过去。

电话拨过去的对象是已经被王介打了两次电话策反的柴崎井。

柴崎井看到又一串陌生的号码后,心中的惊疑越扩越大,他紧紧盯着震动的全息手机,绞尽脑汁盘算着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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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又来威胁他。

柴崎井盯的眼眶发红,看起来像是要疯魔了一般。

在忐忑了几十秒后,柴崎井最终接通了电话,他的家人还没有联系上,他并不清楚他们现在到底在谁的手中。

是洛璟鹧出的手,还是他的主人做出的无声的威胁?

“你是谁?”柴崎井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就像平常与人交谈一样。

然而话才说出口,漆黑的全息投影另一端便传来一声嗤笑,柴崎井心口越发被攥紧,甚至有些呼吸不畅,这个人到底是谁?

还没等他质问,便听那人用冷酷的语气说道:“柴崎先生,你这饱含惧怕的声调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你已经走投无路到这个地步了吗?”

柴崎井听着这番嘲弄,整个人都被激起:“你到底是谁?”

洛璟鹧又是轻蔑一笑,缓缓道来:“洛璟鹧。”

听到这三个字,柴崎井瞬间讶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然而他继续听洛璟鹧说道:“我打电话给你,是想问你要不要一起合作,我知道你不是甘愿替长泽信史背黑锅,我调查过你这个人,你很忠诚,为长泽家鞠躬尽瘁十数年,但是长泽信史却一再践踏你的忠诚,我说的对吗?”

柴崎井听到这话,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洛璟鹧确实会抓人弱点,说的这些都是事实,然而对方就是用这么直白的话语来策反他,丝毫不留情面。

然而还不待他有任何表态,洛璟鹧再次给他投下了重磅炸弹:“对了,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我的人准备去控制你的家人时,猜猜我看到了什么,看到了阿奇尔,你知道我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吧?”

听到阿奇尔这三个字,柴崎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主人身边的第一保镖,而对方会出现在他的家里,无非就是他的家人被主人控制了起来。

几乎是一瞬间,柴崎井就信了洛璟鹧的话,因为他原本就对自己的主人怀有不满,再被王介两次迷惑策反,只要洛璟鹧随便一句话,对方就能够轻易上当,把所有的锅都按在长泽信史的头上。

柴崎井那边传来越发沉重的呼吸声,洛璟鹧感受着他纠结痛苦惊疑等诸多糅杂在一起的情绪,无声地笑了,甚至慵懒地又投入到小少年对他的口交快感里去。

洛璟鹧根本不急着追问柴崎井,就这么跟对方保持着通话。

穆青鸟也尽量不让自己的口交发出太大的声音,完美地配合洛璟鹧在这惊险刺激的一夜进行过分放纵的娱乐。

柴崎井良久后才发出声音:“你想要我怎么做?”

洛璟鹧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语气却是充满同情地跟柴崎井说道:“柴崎先生,我为你遇上长泽议员这么一个主人感到悲哀,我仅仅是想跟你合作,将我颓败的局势转危为安,而你也不用站在刀口浪尖,替长泽议员去死不说,还得替他背负骂名。我很欣赏你,可是要杀死我的是长泽议员,而不是你,柴崎井,你不应该成为我的敌人,因为如果你能为我所用,你将会是我最坚实的臂膀。”

说这番话的洛璟鹧自信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谁也难以逃脱他的控制,即使他现在的处境并不容乐观,但是并不妨碍他见缝插针地筹谋局势破冰险境,甚至是怂恿蛊惑他的敌人,让其成为一颗对自己有利的棋子。

这样的洛璟鹧,让忙于对方腿间的穆青鸟都忍不住抬头去看对方一眼,深深地注视着他,他没想到洛璟鹧当官之后这张嘴这么能说会道,如此策动人心的话,是个人只要稍微心性不坚,估计都会跟着他的步伐走吧。

果然柴崎井听到这番饱含同情的话后,不仅没对洛璟鹧产生怨恨,反而生出了一丝悲哀的共鸣,他跟在长泽信史身边无非就是想尽己所能不愧辅佐之位,并非在关键时刻就替对方抗下黑锅,这种情况他在长泽信史身边见到过太多,也帮他做过太多,现在终于轮到他了。

就在他内心发生剧烈这斗争的时候,洛璟鹧的话再一次敲击在他的心头:“你现在独自一人前往1区总警署,我的人会告诉你该怎么做,你的家人我会代为照顾,你记着,他们不仅不希望你背负骂名死去,还希望你能安然无恙地活着回来,而这样的愿望,只有我能够帮你实现。”

柴崎井被这一番话彻底击溃了心理防线,洛璟鹧每一点儿都说在他的痛点上,这些都是他面临的困境,现在唯一能帮他的,只有洛璟鹧。

“好,我答应你,你一定要保护好我的家人。”

洛璟鹧重重地“嗯”了一声,仿若与对方许下了一个重要的承诺,语气里也满是真挚,由不得人不信。

“我会的,我等你事成之后与家人见面。”

“好!”

说完,柴崎井率先挂断了电话。

洛璟鹧并不担心柴崎井不会按照他的命令行事,对于一个心思混乱的人来说,稍加挑拨就能够让他做出悔恨不已的决定。

他很期待柴崎井的表现。

穆青鸟刚刚没有再给洛璟鹧口,而是趴在他的腿上,眼带仰慕地注视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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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璟鹧真是个技术高超的心灵捕手,用语言稍加挑拨,就能够让犹疑不定的鱼彻底上钩。

像洛璟鹧这般能运用语言出色地去欺骗敌人的男人,无疑是充满魅力的,那言辞凿凿的瞬间,仿若一朵绽放的罂粟,身有剧毒却能勾人心魄,整个人魅惑又迷人。

这是一个危险至极的男人,却依旧有人把他奉为信条。

即使是曾经熟悉洛璟鹧的穆青鸟也为之沉迷,更何况是那些只看到洛璟鹧表象的人。

洛璟鹧垂下眼来与穆青鸟对视过去,看着对方眼里毫不掩饰的对自己的崇拜,心情变得顺畅不少,无疑对方这副模样取悦了他。

“看够了吗?”

穆青鸟无辜地抿了抿唇,摇了摇头:“我怎么能看够你呢?”

洛璟鹧冷峻的脸笑开,伸手一把捏住穆青鸟的下巴,俯下身去与对方对视着,甚至色情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对方依旧红润的嘴唇,低声诱惑道:“那把我舔射好不好?”

低沉又暗含情欲的声音在耳边炸开,穆青鸟觉得自己真的被洛璟鹧蛊惑了,现在真的就想趴在对方的裤裆里充当一个自慰机器,直到将对方舔的彻底射在自己嘴里。

“好。”穆青鸟仿若充满无知地回道。

这茫然又坚定的语气让洛璟鹧真有一种诱骗小孩子的感觉,对方身上满满的少年感,那种随着时间流逝也不会抹去的青涩,实在是像一颗春药,一点一点地刺激撩拨着他。

他放开小少年,低沉的嗓音泄出几声愉悦的笑意,穆青鸟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再次埋进对方的裤裆里,握住依旧滚烫坚硬的性器,缓缓地撸动起来。

在纠缠了十多分钟后,洛璟鹧终于射在了穆青鸟嘴里。

精液的腥苦顿时在嘴里炸开,穆青鸟只觉得难吃极了,可是一想到这是洛璟鹧的东西,不免又产生一股痴迷,隐忍着将这些东西尽数吞下嘴里去。

射精的快感让洛璟鹧有一瞬间的空白,强烈的快意席卷全身,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如此满足的快感,即使射精后,他依旧忍不住挺动还没软下去的肉刃在小少年嘴里抽插着,企图在他吞咽精液的时候,再次将人占有摧毁。

干了几下,洛璟鹧把性器抽出穆青鸟的口腔,然后不顾对方大口喘息的状态,一把将人抱起来坐到腿上,掰住对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了那红润的嘴唇。

即使知道这张嘴刚刚帮他口过,里面还有未吞咽下去的他的精液,可他就是想吻一吻这个小少年,仿佛这样的性爱才是完整的。

穆青鸟在得以喘息的空档又被洛璟鹧的嘴唇给堵住,对方的唇舌强势霸道地挤进他的嘴里,像蝗虫过境一样展开致命的扫荡,让人只能被迫承受,然后被他裹狭着再次沉入欲望里去。

洛璟鹧不单单亲吻小少年,双手更是不安分地在对方身上来回抚摸着,最后停留在对方同样已经勃起的性器上,隔着一层布料,或轻或重地揉搓着。

“嗯啊~”穆青鸟被触碰得闷哼一声,整个人更加情动,伸手便想覆盖住洛璟鹧的手,牵引着他如何让自己达到高潮。

洛璟鹧已经先他一步占据主动权,他伸手解开小少年短裤上的扣子,然后把拉链拉下来,让没有内裤阻挡的性器彻底释放出来。

穆青鸟挂空挡的状态还是让洛璟鹧有些吃惊,趁着放开对方唇齿的空档,调笑他:“是不是早就想被我干,所以连内裤也没穿?”

穆青鸟轻哼两声,目光软绵绵地瞪着他,委委屈屈道:“明明是没有内裤穿。”

听到这样的答案,洛璟鹧无奈失笑,只得承诺对方:“那我给你买。”

听到这话,穆青鸟才满意了一点儿,高傲地扬起他圆润的小下巴,小声道:“这还差不多。”

洛璟鹧只觉得对方这小小声的回应就像小奶猫似的撩的人心尖儿痒痒,忍不住就想撅住着红润的嘴唇狠狠地吸吮起来。

洛璟鹧亲了亲穆青鸟的脸颊,接着又再次咬上对方的小嘴,一边替对方手淫着,一边吻上这让人欲罢不能的嘴唇。

穆青鸟只觉得对方温热粗糙的大掌挑逗的自己无所适从,快感一阵接着一阵,让他被对方堵住的唇舌还是忍不住泄露出一丝丝婉转绵柔的呻吟来。

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的很敏感,在洛璟鹧有技巧的几次挑逗后,彻底绷直着身体泄了出来,射了洛璟鹧满满一手精液。

穆青鸟窝在洛璟鹧怀里沉浸在久违的射精高潮里,眼神迷离扑朔,眼角带着红红的情色,看上去十分诱人,勾的洛璟鹧想再吻吻他。

洛璟鹧觉得小少年真是个妖精,还没真正地插入对方身体里,对方眉眼流转间展现出来的媚意,就已经彻底将他俘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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