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曼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今天警局只是在收拾案件的乱摊子,等待供词,她并没有什么要处理的事务,便回来得早了些。
进门的声响让少年清醒。他听到女人叫他,“小屁孩?”,和放下钥匙的声音,随后就往他坐着的桌子走来。他猛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没有完成女人给自己留的任务,却已经来不及躲藏。
何曼见少年气色比昨天好了许多,也露出点高兴的样子,“在做题呢?”?
不等姜乾回应,她就已经凑过来。两个人的呼吸距离很近,姜乾心跳开始加速。这暧昧的氛围很短暂——这都是因为他的题显然只做了他该完成的五分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女人显然注意到了。
她垂眸,目光从题目纸上转向少年,姜乾则躲闪起来,不敢与她对视。
不知不觉,他面对她时的紧张感不减反增。
“没做完啊。”
女警出乎意料地没有凶他,但显然并不满意他的进展,“我再给你半个小时,到时候做不完的题,和做错的,我们一并清算。”?
她与他靠的近,在他耳边道,“有人屁股又要遭殃了。”热风吹在他的耳朵和脖颈。
姜乾自知理亏,低着头,却因为耳朵敏感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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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做完的,有十一道,做错的,五道。”
何曼给红笔扣上笔帽,坐在椅子上身子非常放松地后仰,抬头看着在一旁安静站了将近五分钟的少年,“脱吧,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乾咬紧了嘴唇,闭上眼,终是脱下了裤子。他现在已经发现自己与她对抗只会有不好的结果。
少年的性器有几分可爱,现在又和之前一样微微抬头,粉色的,何曼有一瞬间很想看那里喷水。不过她很快收起把玩的心思,拍拍自己的大腿,“趴上来。”
姜乾很不情愿。是的,就算是他曾经的爷爷奶奶、或是没离婚的爸爸妈妈,都没有这样对待过他。他仍在迟疑,而面前的女人已经再次张口,
“我数到三,再不趴好,多加十下。”
何曼的目光如炬,“一。”
“二。”
他想等她数到三就趴下去的,没成想女警的动作更快。
“啊!”姜乾的腰被何曼猛地摁在腿上,然后就是清脆的一声,
“啪!”?
掌印在少年的臀肉上慢慢浮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轻一点……”姜乾的手似乎想绕到背后去阻挡,却被女人呵斥,“拿开!”
随后又是清脆的几声,“啪!啪!啪!”?
“嗯啊!”姜乾的腿蹬了几下,却没有猛烈地挣扎。他的脑袋垂着,过了一秒才用极小的声音说,“对不起……”?
女警的手捏着他饱满的臀肉,声音平静中略带讽笑,“对不起谁?”
“说。”说罢又是一掌。屁股的肉随着她的力道弹起来,可爱得要命。
少年闷哼,“对不起……你,啊!”?
“小屁孩,现在知道乖了?”
何曼拿起皮质的拍子,“刚刚打了几下了。”
姜乾:“五下……”?
“好,那你数着,还有三十五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扬起那拍子,“你最好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啊!六!”姜乾的腿抽动,他感觉到疼,但是这次却和从前不一样。疼让他感到愧疚,感到难过,还有几分委屈。
所以昨天的亲吻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亲了并不是要在一起的吗?
所以亲了,也不意味着她会心软会轻点打他吗?
他想不明白,但他羞耻于问。
少年忍着痛,直到快三十下才哭出来,“呜啊……二十九……三十!三十一!”?
女警注意到他的眼泪,竟有些心软,“疼吗?”
姜乾喘着气,泪花泛动,一时语气也染上了些撒娇和委屈的意思,“疼……”?
何曼叹口气。
“知道错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乾点着头,屁股红彤彤的,像白面包上抹开了草莓酱,
“错……我不该不做完题,呜……”?
语气很软,软得就像昨天她品尝到的口腔内壁。
女警抑制住乱飞的思绪,拍拍他的脸,语气里带了安慰的声调,“最后几下了。”
“嗯……三十一!呜……三十二……三十三,三十四、呜呜……三十五!啊!”
他的最后一声叫得很可怜。
被打得狠了,少年腿颤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他趴在她腿上显得身子又瘦又小,腰肢还像没长开似的纤瘦,偏偏屁股挺翘而圆润。
少年没能及时停住情绪,索性就这样趴在她腿上啜泣起来。过了半晌,她才出声,“起来吧。”
何曼看着少年在她身边站住,揉揉他又红又热的屁股,“乖一点,等会晚上去做完那些题,把课文也读了。知道吗。”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乾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的心好像比之前软了,在女人面前显露出需要依赖她的渴望。
他对她似乎没有一开始时那么抵触了。
明明……姜乾闭上眼,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就几乎强奸了自己的变态女人。
“去椅子上继续做题。”?
何曼再次把他打横抱起,姜乾虽没有反抗,但仍小声说了句,
“我……还没穿裤子……”?
“就这样坐着。”
女警语气自然又不容置疑,仔细看却还是能发现她唇角噙着几乎不可察觉的笑意,“这样更提醒你不能偷懒,不是吗?”?
说着,她把他放在椅子上,手还警示性滑过他敏感的臀缝。手指并没有在那里停留,但仍轻轻揉了揉紧嫩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少年一愣,一整条脊梁都麻了,酥感从下方臀缝中一路传导到脖颈。他忍着没有颤抖,但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还是出卖了他。
他很快意识到这是她的警告——如果再不听话,或许缝隙里许久没有挨过责骂的穴口又要遭殃了。
所以他这次听话极了,就这样光着下身忍着痛楚在铺着软垫的椅子上坐下,捧起书。
“我就在厨房,随时能看见你。你有不懂的也可以叫我。”
何曼看着他可怜的样子,终是给他裸露的大腿上盖了一条薄毯。
“你先学着,我把晚饭给你拿来。”
自己简直是把此生所有的耐心都献给了他,她想。
饭后过了许久,何曼才来询问姜乾的进度。姜乾经过允许,下身一直盖着薄薄一层毯子,已经坐到了沙发上,
“读到——第十单元的第三课题了。”
“都懂了吗?明天就给你找这本书相应的练习册里的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曼瞥一眼他正看着的章节,心里松一口气。还好,他们还没学到她不会的内容。?
她记性好,只要她花些时间自己看一遍,就能大致想起以前学过的知识。她当时学习还不算太糟糕。
“嗯,我应该可以。”
姜乾合上书,有些迟疑地开口,“你……明天可不可以再给我请个假?”
“请假没问题。”
何曼坐到他旁边,很自然地打开电视,看到里面那些政客气宇轩昂的样子有些恶心,抽抽嘴角又关上了。
她的视线回到少年身上,“但我不能一直给你请假。”
女警已经换上常服,看上去比平时要温和一些,“你是不想去上学了?”
姜乾不知为何有些心虚,撇开视线回答道,“……嗯。”
她皱眉,看来姜乾的事情处理起来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她叹气,有些无奈,“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讨厌。”姜乾捏着书的手指明显有些颤抖,他低着头,“我讨厌……班上大部分的人…还有,其他人,所有嘲笑我的,我都讨厌。”
何曼心下了然。少年已经比一开始认识时要听话地多,可他心里的刺还在。
从这段时间的相处中她也能看出来,其实他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厌恶学习。
或许他厌恶的,只是那个学校,和里面的人。
“不打算去学校讲清楚?”
姜乾苦笑着,
“警官,我以为班主任都告诉你了。”
何曼知道他说的是对方家长找上学校的事情。她闭上眼。
这种棘手的情况,她也明白以后姜乾在学校是很难再洗清了。只是她不太甘心,或许是因为身为学生家长,还残存挽回事态的希望。
两人安静了一会,房屋里几乎只有呼吸。姜乾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在想什么。他以为她会教训他,或者皱着眉露出烦躁的姿态给他讲那些要好好上学的道理,可是过了足足五分钟女人也没有那样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安静过后,她习惯性想去摸一根烟,但是她克制住了。理清思绪之后,才开口道,“你想转学?”
姜乾愕然,抬头看向她,却又立刻恢复成正常的表情,然后几乎不可察觉地笑笑。
“……有点。”
“我可以帮你办理转学手续。”
何曼站起来,抓抓头发,透露出她隐忍的焦躁,“小屁孩,想去哪里的学校?如果远了我可没时间接送你。”
他眨眨眼,还没太反应过来,“只要不在郊区,又不离四中太近,都行。”
姜乾没想到会如此顺利。女警表面上看起来没有耐心还爱教训人,但有些时候令人意外的温柔且敏锐。
或许只有我会这样蠢地去想她。
他加上一句,“我可以坐公交,骑车也可以。”
“那我去查查怎么转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曼转身便要回她办公的地方,衣角却被姜乾伸手抓住。
她扭头看仍然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怎么了?”
“你……”姜乾心里一时复杂地很。他想不明白她的很多举动,和其背后从未告诉过他的动机。
从一开始那令他至今仍感到难堪的教训,到后来昨天模糊的亲吻,和每一次刻进心里刻在身上的惩罚。
他不知道该如何感受她。讨厌?或许开始时是的,但在她家住了这么久,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该感激还是讨厌了。
毕竟,那条巷子里同情他遭遇的人一直都有,但从没有人提出过要收养他,即使是爷爷奶奶过世之后。
但她真的一直这么做着,虽然方式霸道得有时候让他受不了。
他仍觉得矛盾。
这样恰到好处的帮助—他得到了,温馨的住处,类似于长辈的管教,但却也被她折磨过,狠狠惩罚过。
少年很困惑,但又不知道从何处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松开她的衣服,终于抬头望向女警深邃的眉眼,“我有个问题。”
何曼看他的神态发现他似乎很认真,遂站直了听他讲。
“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是指转学?”何曼反问。
“是……”他垂眼,“但不完全是。”
“没什么为什么。”她觉得好笑,“可能,因为看你还不是个完全坏了的孩子。”
“……”?
姜乾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眼睛一如既往地明亮,何曼看得晃了神,神使鬼差地添上一句,“别的,大概是你长得不错。”
他愣了愣,再次低下头,小声嘀咕一句,“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女警笑了,心情似乎比刚才好上许多,“是吗?”
少年有些戒备地看着她,“你怎么听到了?”
?他明明说得那么轻。很显然警察的职业能力再次被低估了,她有着对于环境极高的敏感度。
何曼施施然俯身,嘴唇凑在少年耳边,
“你嘴里说出的话,或者是声音,我都很乐意听。”
这句话中布满了足以让任何人误解的歧义。
姜乾耳朵烧起来,几乎是在何曼话音落下的那一瞬就避开了她和那因散下而让他脸侧发痒的发丝。
她到底想做什么?
他不知道该怎样得到问题的答案,而问题的源头,她,也只会好整以暇地直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这次,她不仅没有烦恼得抓头发,还愉悦地哼起了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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