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再次回到学校的时候,姜乾的伤已经几乎好全了。女警不留情地每天把他往晚自习的地方赶,回了家也要细细翻看他的卷子。
“有什么好看的,分数都写在上面了。”
姜乾瞄一眼身旁的女警。明明她回来时已经很疲倦,却仍要看他的课业。
“分数不重要,要看你比上次多会了什么,又重复错了什么,和完全不会的是什么。”
何曼说话懒洋洋的,这段时间小孩比之前乖了不少,让她少了些操劳。
姜乾又抽出一张卷子,颇有些不情愿地递给她,“这个……呃,考得不是很好。”
“哦?”
何曼看他一眼,“生物……?我记得,你上次好像还比这个高几分。”
“没考好。不过,这次全班都……”姜乾想辩解什么,看到她的眼神时又退缩了,“是我的问题。”
“嗯。先睡吧。”
何曼伸个懒腰,接过试卷瞄了一眼便放在旁边,“下次家长会,我再去和班主任聊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乾垂眼,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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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没有注意他有这个问题。”何曼沉思后开口,
“班主任,您确定这是他成绩下滑的原因?”
“何女士,您也知道,姜乾我本来都放弃管他了。最近您出现,他成绩慢慢转好,我也是高兴的,谁知没好上两个星期,又发生这种事情。”
班主任叹口气,推推眼镜框,“人家小姑娘是班长,家长管得可严了。都来找过我了两次了,但我也没有办法啊。”
何曼低头沉思,没有出声。班主任见状看一眼钟表,起身,
“他们现在正晚自习呢,不如我们从后窗去看一下。”
女警点点头,戴上警帽,阴影略掩饰了她的表情。
她起身随着班主任走过安静的走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好意思啊,工作特殊没来得及换衣服,不想在家长会太显眼,就晚点来叨扰了。”
“没事,何女士不必客气。”
二人站立在教室后窗。果然,座位靠角落的姜乾故意把橡皮丢在地上,而一个面容白净扎着马尾的女生偷瞄着橡皮的位置,过了几秒见周围没人注意,才弯腰去捡。
何曼眯眼。她驻足几秒,退到门后侧,“班主任,真是劳烦您费心了。可以把姜乾叫出来吗?我把他带回家,好好和他说说,也别太影响人家小姑娘学习了。”
“欸,当然了,您肯教训他就好了。”
班主任眯眼笑着。她最乐意见到如此负责任的家长,于是透露出更多信息,
“生物课李然和姜乾也是一组,结果这次两人成绩都略有下滑……真是不能这样下去。”
戴着眼镜的中年女性朝女警略一点头,“您稍等,我这就去叫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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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听说你和她关系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曼开着车,一只手扶着方向盘问道。
姜乾沉默半晌。
“装作没听到,嗯?”
她看向副驾驶,果然少年望着窗外,头发被夜风吹得飞舞起来。对于她的问题,他还是没有应答。
她的手微微用力握紧方向盘,速度变快了,风大得少年无法再靠窗享受。随后,窗户被关上,车内安静得只有二人的呼吸。
“回去,跟我好好解释。”
女警似乎把情绪控制得很好。
这只是预兆。
姜乾知道,他从她抿紧的嘴角就能看出来。他更加紧张,什么都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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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到家,气压因为女警不悦的情绪而低沉。他想开口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说他,因为上次的春梦而困扰,想证明自己还是正常的性取向,才去接近李然?他不可能说出口。
女警坐在沙发上,拍拍自己的腿,
“趴好。”
他照做了。
“好好讲讲,怎么回事。”
她的声音慢条斯理,但他能感受到,他的裤子被脱下,他再次把下半身裸露在她面前。如果他撒谎,或是激怒她,疼痛会如雨般降临得密集而迅速。
“我……我就是,和她在一个生物实验组,才……多说几句话,没有别的……”
“啪!”
“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乾咬牙,“真的……我没有撒……啊!啊!疼!”
他试图挣脱她的桎梏,“我和女生说句话你也要管?有完没完,有你这样当警察的吗!”
“你就是在撒谎。”
女警把他的腰死死固定,疼痛让他只能胡乱扭着屁股。白花花的肉上红痕尽显,颤抖起来好看极了。
但她这次没什么欣赏的心思,
“不仅撒谎,还不以为然。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重新说。”
“我……我没有早恋,她、她好像是有点喜欢我,但我不……呃啊!太用力了、停!呜啊、啊、嗯啊……”
姜乾头埋在沙发的软枕中,抽泣声暗暗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比以前更容易被打哭了。
“你拽着那里干什么……别碰那里…”
何曼握住他的根部,轻而易举控制住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在等你解释清楚。姜乾,我的耐心有限度。”
“我解释了啊!是她、她来和我说话,我…呜呜,我长得好看,她就……”
何曼被气笑了,“你真当我这段时间不打你,就再也不惩罚你了是吧?”
姜乾扭头看到她手上的小拍子,几乎立刻明白过来她要做什么,想跑却被她握住下面动弹不得。
“地毯上跪好,手背过去,腿分开。”
她的命令他已经不敢违背。
摆好姿势,姜乾羞耻地发现自己的下身不知何时抬头正昂扬着,漏出一滴清液。女警嗤笑一声,抬手,小拍子准确地落在粉红色龟头上。
“啊!!”姜乾疼得眼泪一下子就被逼出来,往地毯滴落,“停……停……”
“跪好。”
她站起来,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握住细长柄的皮质小拍子,用末端碰触他的棒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打我屁股吧,好吗?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啊!!呜呜、啊!啊!”
他疼得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得收缩起来,手忍不住回到身前去挡她的攻击。不知何时马眼里漏出的水越来越多,随着软下的肉棒甩动,与接触过的大腿皮肤拉开一根银丝。
“呜呜……你别这样,我……我真的没有喜欢她……我只是、想证明……”
“证明什么?”
何曼蹲下,用小皮拍抬起他的下巴,细细端详少年哭时委屈的模样。眼泪从下颌滑落,他的眼睛里晶莹剔透,鼻尖眼角红得不像话。
可爱得要命。
“证明……我……我不喜欢被……”姜乾像是触及到什么敏感话题的政治学生,突然沉默下来,“反正,我没有喜欢她……不是早恋。”
何曼微怔后,忽的了然。
她挑眉,“嗯?就这样?没有别的?”
小皮拍再次啪嗒啪嗒落在他小腹,肉棒,和大腿内侧。少年于是试图用手去挡,但她打起手时更不留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一会,他便吃痛把手缩回背后,肉棒和下身又红起来。根茎被打得上下抖动,水甩到地毯上,龟头红得发烫。
好痛,好痛。要坏了,再打就要坏了。
少年大脑一片空白,他哭泣着弯下腰,搂住她的腿仿佛那是仅剩的救生阀。
“呜呜……不能打了、啊!好痛……呜呜嗯、我错了,我错了………我、呜呜……”
她力道把握得极好,自然是不会真的把他打坏了。不过,那处本就敏感,稍稍使劲些,疼是应该的。
姜乾哭的狼狈,鼻涕混着泪水抽噎着,原本还算好看的脸彻底失去模样。大腿颤颤巍巍得抖嗦着,龟头被打得时硬时软,小腹也红了一片。
何曼已经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忽的有些心软,不再为难他,
“换成屁股,愿意吗?”
“啊……愿意、愿意!打前面实在是…呜,太疼了……”
女警侧眼,“那还不趴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像只被驯怕了的幼兽,听话地照做,甚至撅起屁股。
他也分不清了,这究竟是已经养成的习惯,还是他为了减轻之后的痛苦而做出的妥协。
他自当说服自己,这是妥协而非习惯,更不是服从或一丝一毫的喜欢。
“继续讲,等你说清楚我就停。”
何曼用大手捏了把少年柔软的臀肉,“听明白了?”
“明白……”
“知道错了?”
她大手挥下,臀肉清脆的一声响表明这场惩罚的压轴。
“啊!知道、呜、我不该……不该和她走得太近……啊!…耽误学习、让、让班主任和你都……啊!啊!…担心……”
姜乾抽噎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或许这次是真打得重了。何曼暗忖着,稍放轻力度,
“那之后,怎么做。”
“我…我主动和生物老师说,让他帮……啊!好痛……呜呜、帮我换实验组…向班主任…道歉…啊!我还……应该和李、李然说清楚…呜呜、早恋是错的……啊!呜呜嗯…我错了我错了……别打…啊!疼啊呜呜……”
少年屁股红得漂亮,像桃子熟透了,渗出可口的汁水。
“还缺了一个人。”
何曼停手,安抚般摸摸他的头发,“好好想想。”
“我……缺了谁?我……”
女警拍拍他的背,帮他顺气,“嗯,你说呢?小屁孩。”
她已经大概猜到少年这次犯错的原因。他想证明的东西,大概和那次梦遗,和每一次被她责打时下身肆虐流淌的淫液有关。
这很正常。被驯化是一个过程。她可以容忍他疑惑,困恼,犯错。但不可以是叛逆,违背,撒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她不再追究他的动机,而只让他好好认错、说清楚他该怎么做。
只要他并不是真的早恋,能及时和对方撇清关系,就可以。
她轻轻揉揉他微卷的头发,“好好想想。”
少年的呼吸渐渐平稳,扭头露出满是泪痕的小脸。杂乱的刘海让他看上去更加狼狈,他叹口气彻底放松瘫软在她腿上,
“缺了你,是吗?我应该……道歉、并谢谢警察的教导。这样,你满意了?“
“语气?”
她皱眉,警示性捏着他的臀肉。
姜乾轻呼一声,连忙放低姿态,
“我是说……警官,我知道错了。谢谢你教导我,我以后不会这样做了。对不起……”
他的进步出乎意料。或许本就是成长期的年纪,更容易被驯服。就像是还未定型的陶泥,用模具死死框住,他便只得成为她想要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曼揉揉他的头发,“起来吧。”
少年“嘶”的一声,站起身。很快,他注意到自己腿间一片泥泞。很显然是刚刚被责打的时候,肉棒不听话流出的水。
何曼也注意到了。她微微低下眼,手指刮了一下他的大腿内侧,不出所料沾满透明的液体。
“别……”
姜乾难堪地站着,可他好想逃开这个令他尴尬羞耻的场合。他眼睁睁看着女警把手指放在耳边轻嗅,脸上没有什么波澜。
直到她看到他的样子,才轻声笑了,“还拘着干什么?我又没要你罚站。”
姜乾如释重负,拿起散落的衣物逃进洗手间,用最快的速度洗了个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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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人都上了床,黑暗里何曼摸索到他的手腕,握住。
“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少年略有倦意地问。
“你是想证明什么。”
女警的话在安静的房间格外清亮,问得他困意顿无。
“呃……”
姜乾把身体背过去,
“没什么。”
“不用那么不自在。”
她的呼吸喷洒在他肩颈,
“教训你已经领了,我不会因为你的回答为难你。”
“我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乾缩起身体,
“但我不想说。警官,你就给我留一点保守秘密的空间吧。”
“……”
何曼没再追问,
“转过来。”
意识到她好像真的没打算问下去,他放下防备翻过身面对她。
被子里很温暖,满是他和她的温度。
“这里,刚刚疼了吧?”
她摸到他下身,自说自话抚弄起来,
“硬了那么久,不打也会难受,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