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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只得安静地坐下等待女友张宁的到来,他一边点餐,一边把金属包边的硬质菜单抵在自己的胸口摩擦,为了不让人发现,他的动作十分小心且缓慢,但也因此完全满足不了自己,反而把情欲撩拨了起来。
胸口瘙痒难耐,想用力捏住自己的乳头直到破皮流血,这样才能体会到更加快乐的感觉……
点完菜以后陈白的身体更加难以忍耐,小腹涌起热意。他在心里痛骂自己下贱又放荡,但手还是不由自主地伸到了裤子的口袋里摩挲着那个小巧的控制器。
唔……这个榨乳器有低档、中档和高档,低档的震动频率一分钟只有30下……打开一下低档应该没什么关系……就开一会儿……反正控制器在我自己的手里,等张宁来了把它关掉不让她发现就是了……
于是陈白红着耳根把他所以为的榨乳器打开了,机器跳动起来,他久违地体会到了从乳尖释放的快意,大力的收缩拉扯带给了陈白无比的痛感,但这种痛感很快就转化为了他所熟知的快感。
好像修竹在拉扯我的奶子……。他想。如果再开大一个档位,是不是就像修竹在对我的奶头又拧又捏?
。
那么想着,陈白又摸上了控制端。他反复把玩着那个小小的控制器,还未下定决定要拨动开关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女声传来:“陈白,中午好,我来了。”
陈白被心虚的感觉下了一大跳,猝不及防地就按下了中档的按钮,机器的跳动瞬间就密集了起来。
咿咿咿咿、——对、对了,中档、是到了一分钟90次……太、太多了啊、啊啊……陈白半张着嘴在心中发出无声的呐喊。
“陈白?你在想什么?不接我电话也就算了,现在连最基本的招呼也不打了吗?”张宁皱起了眉头,一脸的不解。
陈白一出声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和喘息,但他不得不回答张宁的问题,因此只能尽量简略地板起脸说话:“午好、……分手吧。”
张宁也是没想到陈白一上来就这么直接,噎住半晌,看陈白实在不打算继续再说点什么,只好自己继续开口:“陈白,虽然我们从相识到在一起的道路都是被父辈安排好的,但为什么你要选择在这个时候分手?这三年我们虽然并不相爱,也说好了我们的未来只会是商业联姻,但我相信到我们两个都是愿意对伴侣负责任的人。你身上发生什么了吗?和我分手这件事你经过你父亲的同意了吗?”
陈白艰难地摇了摇头,弟弟竟然在这时候打开了跳蛋的震动模式!虽然最低档的跳蛋震动对他已经被调教过一番的后穴来说并不算多难受,但之前身上的榨乳器已经工作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的情欲依然在不断攀升至巅峰的过程中,后穴早已分泌出了肠液,敏感的甬道根本受不起撩拨,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微微沙哑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情欲。
张宁非常敏锐,一下子就抬起了头,却被陈白脸上浮现的媚态惊呆了:“陈白,你在做什么?”
陈白竭尽全力把难耐的欲火压下,断断续续地给出他的回应:“我、不会再和你、在一起了……本来也没有爱情、呼、我父亲已经……同意了。”
其实真实的原因不仅仅是他患上了严重的骚病,更是因为经过那么多次的治疗以后,他已经爱上了被弟弟完全掌控住的感觉,他渴望被弟弟紧紧地束缚……一想到有一天自己的骚病会被治愈,会离开修竹的关照,他的呼吸就会急促起来,心头涌起的是比难过和不解更复杂的感情,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
恐怕他已经无法离开陈修竹了。陈白闭上眼睛想。
张宁霍然起身:“陈白,你很不对劲。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正在这时,陈修竹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张宁认识他,是陈白家中的养子,陈白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张宁惊异地看着陈修竹走到陈白的面前停了下来,而陈白脸上的慌张神色和媚态显露得更加明显。
张宁刚要出声询问陈修竹来这里的原因,陈修竹就暗暗呼唤系统让时间停止了流动,只有他和哥哥两个人的时间依然在流逝,他拍了拍哥哥的肩膀:“站起来,哥哥。把奶子送到我面前,对,就是这样,自己玩自己开心吗?”
时间停止这个功能是陈修竹最近才意识到的,在这一次使用之前他试过一次。陈修竹了解了这个功能以后已经开始盘算怎么用这一点折腾哥哥一番了。比如在哥哥身上使用,把他的时间停下来,再在哥哥处理文件的时候肏弄他一顿,把精液留在哥哥的体内,使他的小腹撑出弧度,然后帮他把身上的一片狼藉全部收拾好,穿上整整齐齐的西装,最后解除时间停止……那时候哥哥的反应一定很有趣。
看着面前的陈白害羞到无以复加却依然温和顺从的模样,陈修竹邪念更起,直接拉开了哥哥用来裹住自己的风衣,露出了被遮盖的淫乱身躯。当衣服被掀开,小玩具们的声音就掩盖不住了,在哥哥的身上尽职尽责地嗡鸣着。
陈白慌乱地把头埋进了陈修竹怀里,希冀用鸵鸟的姿态闭上眼睛等待着他想象中旁人的唾骂和指责。陈白艳
', ' ')('红的舌头半吐着,让陈修竹忍不住想要去揪一揪。
当然,陈修竹也确实这么做了,他把手卡进陈修竹的口腔,用下流的手法玩弄着哥哥柔软灵巧的小舌。另一只手伸到哥哥的紧身内衣里摸了一把他皮肤细腻的腰,心情很好地看着哥哥紧紧拽着他的衣角,在他怀里微微发抖。
“怎么了哥哥,被人看到你淫乱的身体反应让你很兴奋吗?”陈修竹摸了一把陈白的下体,“鸡巴都翘起来了,难道被跳蛋操得这么舒服?还是你的奶头又痒了?”
陈白觉得自己已经被除了弟弟以外的人看光了,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内炸开,身体却诚实地表达了他的兴奋。后穴的肠肉一收一缩地往外推动着以低频率跳动着的小道具,乳头开始一滴一滴地往外溢奶,乳头内陷矫正器抽动着陈白的神经。
细小而有弹性的乳孔被乳汁撑开,乳白色的奶水滴落,陈白想制止,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从奶子上拉下榨乳器——控制装置在陈修竹的手里。陈修竹把哥哥的裤子也一并褪到膝盖处,露出了被纸尿裤紧紧包裹住的下体。陈修竹把纸尿裤拉下一点,把哥哥的脑袋往下按,逼着他不得不注视着自己的下体。陈修竹笑嘻嘻地说:“哥哥,修竹允许你撒尿了。”
话音刚落,陈白的马眼不受控制地张开,通过直径极小的特制导尿管一点一点淌出了透明色微微偏黄的液体。陈修竹看了看尿液的颜色,自言自语道:“最近给哥哥的营养液成分里维生素少了,下次多加一点。”陈白根本接受不了自己听见弟弟的命令就会在公共场所排尿的事实,崩溃地抽噎了起来。
以前、以前是自己需要修竹的帮助来排尿也就算了……现在一听到修竹的声音,自己竟然会不由自主地失禁吗……而且我竟然、竟然在公共场合……
陈修竹看着一脸绝望、眼睛和鼻尖都通红的哥哥,明白这次玩得有点过了,只好注视着哥哥的眼睛说道:“陈白,你和你前女友顺利分手之后,陈修竹出现在餐厅里并清场了。他在餐厅里为你进行了一定的治疗,但哥哥因为思想仍然太过淫贱,不由自主地失禁了,好在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人。接下来你就睡了过去。”
陈白眨了眨眼睛,目光开始涣散:“噢……是哥哥不好……哥哥一定会好好改正自己的思想,配合修竹的治疗、嗯……”陈白挺了挺胸,好像在邀请陈修竹一般,但因为乳头内陷矫正器和加长了的软管用最紧的方式同时缠绕着他的乳尖和阴囊,陈白自己一拉扯就沁出了眼泪,泪珠沿着之前留下的泪痕滚落。
陈修竹为哥哥取下了机器,一边在心里默默叹气一边想着哥哥以前根本没有那么爱哭,但他更喜欢现在被自己牢牢掌握在手里的哥哥。陈白的乳头被折磨了几个小时,乳头被拉扯成了原来的两倍长,乳晕也扩大了好几倍,现在还在一滴一滴地渗奶,看上去异常红肿,凄惨又可怜。
陈修竹同样也对张宁实施了催眠,让她以为自己和陈白分手后就离开了餐厅。至于剩下的餐厅工作人员和其他食客,陈修竹没有耐心去一个个催眠改变他们的认知,索性让系统去处理了善后工作。
把哥哥剥了个精光放在副驾驶座位上,扣好安全带,陈修竹心情愉悦地吹了个口哨,将车玻璃全部调成单向,朝家的方向出发。
陈修竹并不打算直接回家,而是把车开到了一个几乎不会有人经过的地方停好,正好这时陈白也醒了过来。陈白看着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和陈修竹衣冠楚楚的模样,心中绞着羞耻与恐慌,他对接下来的事情有所预感,既期待又紧张。陈修竹把驾驶座的椅子放下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哥哥,在去见爸爸妈妈之前,先来进行今天的疗程吧。哥哥过来把我的鸡巴舔硬,然后用你的屁眼来操我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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