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夸张的说,那一瞬间,许秋分简直心脏骤停,让玉露把整句话都说完的原因完全是因为他也呆住了,来不及打断。等反应过来之后,他把玉露从自己怀里扯了出来,半晌才磕磕绊绊地开口:“你、你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骤然被许秋分从温暖的怀抱里拽离,玉露直接被甩到一边去了。许秋分刚才使得手劲儿稍微大了些,玉露只觉得肩膀都有些隐隐作痛,他跪坐在床上看着许秋分,漂亮的眼睛里全是茫然:“可是、可是你已经把我摸湿了……难道不是要操我吗?”
说着,他竟然去捉了许秋分的手,试图让他验证自己有没有说谎。玉露的掌心本该是很稀松平常的体温,但许秋分却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立刻将手抽了回来。
常识教育之路任重而道远……或许自己刚才也不该和他那么亲密的。许秋分对自己的行为有些懊恼,他一点都不想趁人之危——玉露再漂亮懵懂都和他无关,他那么单纯,又如此信任自己,他不能对玉露产生什么禽兽不如的想法。
玉露却想不到这么多,他只知道秋分对他好,对他温柔,给了他住的地方和吃的东西,所以他理应来报答他——而他能想到的报恩方法,似乎也就只有成为许秋分的性欲处理器。
他在地下室里被灌输了太多奇怪的想法,那些人打赌说他的逼肯定第一天就会被男人干肿,说男人都喜欢用他这种脑子坏掉的骚货来处理欲望,其中有很多粗俗直白的词汇,玉露起初听的时候并不明白,但他后来又被那群阉人逼着说了一遍又一遍各种腌臜的求欢话语,所以玉露后来想到这些话的时候,还是理解了他们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此玉露觉得许秋分不愿意操他一点都不正常——此时此刻,在他眼里,许秋分的拒绝只等于嫌弃。他又凑了过去,生怕许秋分误解自己,连忙解释,连名字都忘了喊:“恩公……别、别嫌弃我,还没有人操过我呢,我还是干净的……”
根本就不是什么干不干净的问题啊……
许秋分觉得头痛,但是面对一个懵懂无知的傻瓜,他又能怎么办呢?
于是他只能耐心地说道:“玉露,不是这个问题,我也没有嫌弃你。但我救你只是不想你被欺负,而不是希望你用这种方法来报恩,不然我和那些要欺负你的人有什么区别?”
玉露眨了眨眼,然后拼命摇头:“恩公和他们不一样,恩公对我很好很温柔,还会抱着我睡觉……”
说到这里,他抿了抿唇,又吐出一句话:“而且我喜欢恩公,我也愿意被恩公操……”
许秋分不由得失笑:“可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呢,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只是因为我收留了你吗?”
这种问题对玉露来说实在是太难了,喜欢就是喜欢,为什么还需要时间长短来证明呢?那些人把他关在地下室里那么长时间,也没有见他们对自己温柔一些啊?
他的脑子理解不了这么高深的话题,过了一会儿只能怯生生地开口:“那……那等认识的久一点,恩公就会操我了吗?”
许秋分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么多话都和没说一样,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不,不是这样的!完全错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见秋分不说话,玉露垂眸,情绪有些低落,忍不住低声道:“……还是说,恩公不喜欢我,所以才不愿意用我来发泄欲望呢?”
“但就、就算不喜欢我也没关系!”玉露有些笨拙地推销着自己的身体,“我很好用很敏感的,水也很多……会、会很舒服的……”
“……”许秋分看着玉露的脸彻底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了——平心而论,玉露美得罕见,许秋分不可能不心动,但他控制得住自己,知道自己不能因为玉露头脑不清醒就趁人之危。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矫正玉露脑子里这些奇奇怪怪的思想。于是他伸手捧住了玉露的脸,然后轻轻哄道,“我没有不喜欢你,但上床这种事情不是发泄欲望,是两个相爱的人才能做的。而且你不能用‘好用’来形容,就算你的身体真的和你说的一样,你也不是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其实许秋分也知道实际上上床的人也未必是真心相爱,但是这种近乎童话里一般的话,拿来哄玉露已经足够了。玉露陷入了沉默,就在他打算长舒一口的时候,他又歪了歪头:“可我喜欢恩公,恩公也没有不喜欢我……那恩公为什么不愿意呢?”
许秋分:……
“因为,你有可能不是真的喜欢我,”许秋分在心中默念,要求自己一定要有耐心,“有可能只是因为我帮助了你,你对我产生了短暂地依赖之心,但你以为这是喜欢。所以我不能答应你,和你上床。”
玉露的眼神懵懵懂懂,但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话,也没再坚持让许秋分操他,许秋分这才放宽了心。
他当然不会知道,玉露刚才在心里悄悄做了个决定:
恩公不相信他,那他一定,一定要让恩公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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