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雨确实没再说了,反正她也过完了嘴瘾——毕竟西瓜都吃了,而且很甜。她不是那种喜欢欠人人情的人,于是伸了个懒腰,一锤定音:“这样好了,正巧我好久都没去镇上那家点心店了,我明天去买点吃的,顺便帮你去打听打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秋分迟疑了一瞬间——这会不会太麻烦对方了?可眼下又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他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了点银钱,塞到了何小雨的手中:“那……你去买点心的时候,能不能顺便帮我买些你觉得好吃的回来?”
何小雨知道许秋分向来不喜欢吃这种甜兮兮的糕点,于是很快就明白他要的这些糕点是要给谁的了。何小雨挑了挑眉,虽然感性上很想再调侃一句,但是——但是感性赢了:“喜欢就是喜欢,别不承认了。”
然后,还不等许秋分反驳,何小雨已经把装钱的小袋子拆开了,于是下一句话就顶了上来:“小秋分,你给我的这些钱都够买下一炉糕点的了,你家那位能吃这么多吗?”
她的计谋实在是太阴险了,许秋分只能在反驳和解释里选择了后者:“剩下的钱你买自己喜欢吃的吧,不能让你平白无故帮我的忙。”
说罢,他便抱着那留给玉露的半个西瓜跑回家了。
许秋分刚走到外屋时,便听到玉露在低声喊着恩公。不过他刚才回家时也没有故意放轻声音,玉露知道是自己回来了也没什么奇怪的。
他继续往卧室走,却逐渐发现玉露的声音似乎不太对劲。
那声音带着一丝喘息,恩公两个字在他唇齿间被抿了又抿,最后他缓缓吐息出来的声音甘美黏腻,汁水四溢。
那不像是在喊他的名字,而像是……
“啊、啊……恩公……哈啊……”
早上的情欲被许秋分勾起却没能得到一丝满足,反而还和夜里的欲求不满混合在一起。于是等许秋分离开后,玉露在床上滚来滚去,试图用这种方法来平复小腹内磨人的燥热。结果适得其反,他反而被粗糙的衣料刺激得身上酸痒,欲望不但没有减弱半分,情欲还将他的五脏六腑烧得更厉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开始是小腹,随后便是全身的皮肉,每一处都变得亟待爱抚。他自己的手很容易就能钻入稍显宽大的衣服,但是无论如何抚摸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带来任何快感,心理上也不曾存在任何满足。想到这里,他胡乱扯开自己的衣服,又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敏感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玉露想要被人爱抚,想被人揉捏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适当的疼痛于他来说只会融化成甜蜜的快感,而不会带来任何不适。
但是这里没有别人,只有玉露自己。春药给他留下的后遗症实在是太严重了,以至于除了高潮外便不会存在第二个解法。他的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挤进了他的腿间,凭着记忆抚摸到那处已经湿软的肉花。他的身体在情动时敏感到了极致,他又用另外一只手试探性地捏住了自己被衣物磨蹭而鼓起的奶头,激烈的快感几乎让他手软。快感驱使他的双腿无意识地绞紧,缠着他的手不肯放开。
他的手指掐着阴蒂揉捏着,激烈酸涩的快感让他恐惧又不舍。快感激烈时他有些喘不上气,殷红的舌尖都微微从口中探了出来,配上潮红的面色与染上情欲的双眸,看起来极像是在引诱他人来将他拆吃入腹。
雌穴淌出来的淫水已经打湿了他的手指,咕叽咕叽的水声则恰到好处的刺激着他的欲望。他几乎要捏不住那一跳一跳水淋淋的阴蒂,饥渴的穴眼偶尔吞吃到滑落的手指便咬进去了不肯放开。但他最多也只敢在穴口浅浅地戳弄几下——他刚才给自己立了个规矩:他的身体是留给恩公的,所以他自己不能碰。
可是又不知道恩公什么时候才能察觉到自己的心意……
若是恩公相信了自己是真的喜欢他,会怎么样对待自己呢?
他低声呢喃着对方的名字,刚刚揉捏过乳肉的那只手在自己的身上缓缓描摹,仿佛那是恩公居高临下的垂青。昨天恩公帮他擦干净身体时,他便看到对方的手上有做农活时留下的薄茧。恩公会用带着薄薄茧子的手抚摸他的身体,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吗?恩公会用他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一直顶到自己的小腹深处,帮自己止一止那处的痒痛吗?
他并不知道那处是自己发育的并不完全的子宫,只知道那里很痒,每次发情,都是那里最为饥渴。
他的手在身上流连,每到一处敏感点便会压抑不住的喘息出声。他无法控制地抱住了自己方才脱下来的衣服,皂角香气的残留使得玉露产生了错觉,仿佛此刻正是恩公笼罩着自己。
许秋分进来时便看到玉露赤裸着身体,双腿大张,手指在腿间来回抚弄,口中一边呢喃着他的名字,一边发出些模糊不清的哭吟,究竟是在做些什么不言自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玉露虽然沉溺于快感,但别人都靠得这么近了,他也不至于发现不了。
那是恩公的脚步声,玉露记得。而且恩公答应过他,这里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进来。
虽然他仍旧有在恩公床上自慰被发现了的羞耻感,他本想停手,可即将高潮的快感让他舍不得就这样从高处跌落。
总之都是要引诱恩公的,这样不行吗?
情欲让他的脑子变得晦涩起来,他隐约觉得这似乎是个还不错的主意。于是,他搓揉阴蒂的力气反而更大了些。骤然增加的快感让他受不住地在床上扭动了起来,呻吟声也变得愈发娇媚粘人。
“恩公、嗯啊……操我……”
喘息声几乎能榨出糖来,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声音。炽热的目光此刻正盯着自己的后背,但那双眼睛的主人依旧没有说话。玉露的身子颤了颤,羞耻感让他的雌穴抽搐着挤出一大摊淫水,他却仍然没有停手。
许秋分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抱着半个西瓜去了外屋——毕竟他看下去也不是,显得他是个变态;打扰他也不是,显得自己很没眼色;加入他就更不行了,除非他疯了。
就在他坐下的一瞬间,屋内玉露的声音也骤然拔高。
“噫、啊啊……好舒服……去了、要去了呜——哈、哈啊……被、被恩公操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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