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以前小腹处也不是没有过这种突如其来的涨热,玉露短暂地茫然了一下,立刻便想了起来曾经因此吃过的苦头,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趁着还没有太难受,他连忙爬到床边去吃许秋分留给他的早饭。他想通过做别的事情刻意忽略掉这种感觉,但结果却不尽如人意,这种转移注意力的小把戏可以说是毫无用处。他饭还没吃完,整个人便已经难受得蜷缩了起来。
他躺在床上无助地大口喘着气,小腹深处的涨热逐渐演变成了一阵阵刺痛,他疼得眼泪都淌了出来。然而疼痛很快又变成了致命的酸痒,连带着他的雌穴一起有了反应。玉露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身体又一次想要了——但是他哪怕把自己的双手都弄到湿透,身体的症状也没有得到一丝缓解。
……是啊,怎么会有用呢,以前那几次明明也没有用啊。
冷热交替,痒痛变幻,这种折磨让他变得格外的没有安全感,只想立刻躲进恩公的怀里——这或许也没有什么用处,但至少会给他一些安慰。他的小腹深处则像是燃烧着一团火,几乎要把他为数不多的思考能力全部烧空。他的十指无助的抓挠着自己身下的床单,但能做到的也就只是紧咬着下唇,等恩公回家。
许秋分回家后看到的便是桌子上没吃几口的早饭,以及床边满脸泪痕,缩成一小团,衣不蔽体,连呼吸都在颤抖的玉露。他是因为要坚持到恩公回家才没有直接晕死过去的,于是在看到许秋分回来后勉强露出一个微笑,然后直接陷入了昏迷。
玉露的脸一片潮红,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了脸上,许秋分伸手试了试他的体温,简直烫得惊人。他慌乱了几秒钟,但很快意识到自己没有解决玉露问题的能力,替他将衣服穿好后立刻便转身出门去找了村里的大夫——许秋分记得玉露刚来村子里时,那位年纪与自己差不多的小大夫也站在了何小雨那边,让他来看看玉露的状况应该没什么问题。只不过许秋分的身体一直很健康,他也不知道对方的医术到底好不好,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小大夫跟着许秋分赶回来后,先是装模作样地摸了摸玉露的脉搏,然后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他也没玩当讲不当讲那一套,而是看着许秋分欲言又止:“你……呃,他应该是男人吧?”
许秋分觉得迷茫:虽然玉露模样精致,只看脸确实雌雄莫辨,但是整体上看无论如何都看不出他有一星半点是女人的可能性。
“他是男人啊,怎么了吗?”
“是这样的,摸他的脉象,他应该不是生病啦,是中蛊。”小大夫清了清嗓子,扔下了一个重磅炸弹一般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秋分:“?”
在消息闭塞的小村子里长大的许秋分,对于蛊毒一事的了解几乎没有。甚至可以说在小大夫说出这句话之前,许秋分都没想过世界上竟然真实存在蛊这种东西。
“虽然我是个赤脚大夫,只能治一点小病,但我祖上可是从巫蛊之乡迁徙到这里来的呢,家传本事还是有一些的。”见许秋分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小大夫摊了摊手,颇有些为难地看着床上昏睡的玉露,“他的脉象肯定是中蛊无疑啦,就是……呃,这个,他这个情况很复杂。”
他露出了为难的表情,然后抓了抓头发:“啊,要怎么和你讲呢,就是他现在的状况和我摸出来的脉象都对得上一种蛊……但是,嗯……”
许秋分很少见他这么吞吞吐吐,他猜测到了恐怕不会有好事发生,但就算是坏事,也总得知道才行,逃避又没办法解决问题:“你说吧,没关系的。”
“这种蛊很出名,所以我知道。它是巫蛊之乡某位公主研究出来、后来又被他儿子改造过的……拿来……培养性奴的蛊……”小大夫越说声音越小,但他在看到许秋分那个像是走在路边突然被人打了一样的脸色还是只能继续说了下去,“但是真的很奇怪啊!这种蛊分雌蛊和雄蛊,中蛊之人的脉象也会因为性别的不同而产生不同,但是他——他的脉象是中了雌蛊的,他明明是男人,为什么蛊虫还会有效啊?”
许秋分在洗澡的时候见过玉露的身体,他确实拥有男性的性器官,这一点没什么值得怀疑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回答对方的问题——不过眼下这件事情也确实算不上最重要的:“那……先放着雌蛊和雄蛊的事情不谈,这种蛊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昏睡中的玉露仍旧蹙着眉心,呼吸不稳,许秋分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折磨。
“谈解决办法就没办法放下雌蛊和雄蛊啊……”小大夫扶了扶额头,做头痛万分状,“雌蛊的话,只要让精液射到子宫里去就好了。”
“……”许秋分很想把自己的耳朵戳聋,但是为了玉露,他又不能这么做,只能继续提问,“那雄蛊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大夫纯良无辜,嘴里却全是一些“污言秽语”:“让中蛊人射到射不出来就好了。”
许秋分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他知道玉露在地下室的经历,自然明白那帮人为了折磨玉露只会无所不用其极,所以下了这样的一种蛊根本不足为奇。
“而且,雌蛊的话……”小大夫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咬牙说了出口,“中蛊的人会认第一个把精液射进去的人为主人,之后其他人射多少次都没有用了,反而还会让他加倍痛苦。而且这种蛊的效果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时间三到五天不等,所以想要一次性解决根本不可能——基本可以说是,如果你帮他解决了现在的状况,那他以后就不可能离开你了。”
许秋分沉默了一会儿,半晌才忍不住咬牙切齿道:“你们祖上国家的公主和王子怎么研究出来这种东西的?都是变态吧?!”
“既然都说是用来培养性奴的了,那效果当然不会很温和啊!”小大夫的表情也很痛苦,“而且还是这么棘手的情况……雌蛊怎么会在男人身上起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