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也足了。
她叫得小声,可男人上了劲,慢慢她就压不住嗓门,呻吟一声比一声大得吐露了出来。
安言还没吃够,那穴里的根就连根拔起,沾着满满的淫水,然后又有另一根补上。
不同的律动和节奏,不一样的气味。
完全不同的感觉。
不得不承认白人的鸡巴要比国人的大,安尼斯使了劲的抽动很容易就盯到敏感点。
威海这时候可不闲着。
他贴着她的身体,在她的脖子狠狠得咬。
那力道,可一点都不轻。
安言吃痛,可没等她痛感传输到脑子,爽感也一起来。
又痛又爽。
她被刺激出眼泪。
“咬我干嘛?”
安言有些委屈。声音也格外嘶哑。
威海轻轻嗤笑不语,但下嘴的动作轻了些。
说不上多轻,但也不那么痛,就微痛,更多的就是酥麻。
更难受了,也更敏感了。
随着安尼斯噗嗤噗嗤地抽动,安言止不住得颤栗。
这样真的好敏感。
安言张着嘴大口吸气。
“爽不爽?”
威海欠揍得凑过来问。
安言朝他翻个白眼,但瞬间又被爽得顾不上和他置气。
她咿咿呀呀地叫。
“换个…姿势…”
她断断续续地出声。
白人男人实在是干劲太足了,那根大棒像是被烧红了一样,越来越硬。
“遵命,主人~”
威海不要脸地和她讲话,将她从别的男人的鸡巴那拔出来,就像拔萝卜一样。
啵~
还带着音效。
“想要什么姿势呀?”
安言红着脸,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
她慢慢仰起脸,轻声细语地说。
“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