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的肢体语言永远胜过他的口头语言。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搂着,简直比爸爸的还来得有安全感。而且叔叔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和自己的是同一“品牌”的!不知不觉间,翔翔的手也渐渐抱住了修的脖子,脸蛋贴了上去。好温暖哦!翔翔补了一句。游佑脸上的笑意慢慢隐退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他贯有的木无表情。
真的很讽刺,可可是强和修之间最大的障碍,但最后也是她留下一个把他们紧紧联系在一起的孩子。因为在这个孩子身上,流着强和修两个人的血。想要!真的好象要!强躺在床上,默默地看着天花板。
自己的欲望除了在作为男人应该有的地方颤动着,还在那个休于启齿的地方隐隐胀疼,埋在深处的欲望让他心焦,这种痛苦从修离开他那天就开始折磨着他,即使后来有了可可,这种痛苦也是有增无减,除了新婚那一夜,几乎每次都让他欲求不满,女人满足不了他!
但他爱着可可,每当这种想法侵入大脑时,他就不敢去看可可的眼睛,越是不敢,越引起可可的不安,于是可可开始变得郁郁寡欢,这样强就更加觉得内疚。
如果一切都回到从前有多好,可可永远是自己的小妹妹,修…修…不管是什么,只要你不离开我身边,是什么都好…强终于受不了了,他抓起电话。“游佑!”
“强?这么晚了…怎么…”“你…”“强你喝酒了?”“是有一点,游佑…”“强,你振作一点…”
“你让我说完,游佑!我要你过来,现在。我想要”强大声喊道。“强…你?”“你要是不来,我就去找别人!我现在就去…”强的话没有说完,那边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和啜泣声。“强…我…不能来!”游佑冷冷地说。
“你以前不是要的吗?为什么…”强的声音里除了绝望再也没有其他的情绪了。“因为我已经不打算再在男人身上寻找高潮了,我烦了。”
游佑的声音时远时近,强只觉得一阵眩晕。“那好…那好…我早就应该自己去找一个,你去当你的正人君子吧!”
听到那边传来的猛烈的摔电话声,游佑默默收了线。可可死后,这并不是强第一次邀请他,就在可可下葬当天晚上,他就是在强家里过夜的。
那晚,他自认竭尽所能地取悦强,想让他沉醉在整夜的快感里,而没有机会回忆和伤感,没有精力去思念和自责。但,强却是带着泪痕高潮了一整夜,快感丝毫也没有减轻他的任何悲伤,游佑甚至觉得那晚自己是在摧残他,而不是拯救他。
所以他知道自己是不行的,强的世界只容得下两个人,或者说只有一个人了。“你真的答应我和我做吗?”强扶着黝黑的墙壁,踉踉跄跄地走着,嘴里胡乱的念叨着。
一个男人紧紧跟在他身后,每当他要跪坐在地上,他马上一把拽住他,强对着那个男人的脸,一阵傻笑:“你知道怎么做吗?”
男人把头轻轻撇到一边,不再和强视线相对。强抓着男人的衣领,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一边搂住男人的脖子,用鼻子摩挲着男人的耳垂。
男人没有推开他,手慢慢爬上了强的腰。男人扶着强慢慢走进了一家旅馆。好不容易把强拽到了房间,谁知极没酒品的强一沾被子就一阵狂吐,雪白的床单一下子被染成了花布。
男人赶忙把强移到沙发上,自己开始手忙脚乱地整理床铺,似乎没有叫服务员来的意思,而那位肇事者居然还皱着眉头,粗声粗气地说:“这是什么味,好难闻,恶心死了。”
他朝四周缩了缩鼻子,突然,他发现味道的来源竟是自己的衣服,于是他象猴子一样,开始在身上四处乱抓。
“我要脱掉,脱掉,洗澡!我要洗澡!”强狠命拉扯着衣领,由于不得要领,白皙的脖子上被衬衣勒出了一条条红印。
男人看到了,只好放下手中的活,牵着强走进浴室。让强乖乖坐在地板上,男人启开浴盆的龙头,把整个浴盆清洗了一遍,才开始放水。男人趁这个机会,俯下身子,默默注视着已经迷迷糊糊快失去意识的强。
“强…”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从男人嘴里轻轻溢出。“恩。”强下意识还在拉扯着衣服。男人抓住在强在自己身上乱弄的手,慢慢地掰开。
强没有丝毫反抗,一双手乖乖地捶在两边地瓷砖地上。一颗,两颗,三颗…男人把强的衬衣揭开,露出强白皙的胸膛。
男人没有停留,直接就解掉了皮带扣,褪下了他的长裤。男人正准备把他抱到浴缸里,突然发现强居然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盯着自己,男人一惊,原本环在强腰上的手倏地松开了。
“啊…”强哼了一声,他被男人抬到半空的脚又摔回了原地。他揪着男人“你说要和我做的。你到底是不是GAY啊!”男人的肩膀轻轻一颤,他一把搂住了强,紧紧地,不留丝毫空隙。“放…我…咳…咳…”强想推开这个覆在身上的大被子,却突然被淋了个透湿。原来男人打开了淋浴,强瘫倒在墙边,浅蓝色的内裤沾上了水,渐渐变得透明,里面的火热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