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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热烈让人很难招架,尤其这个人是白淳,他是那样清冷的人,对他说一句重话都像在亵渎。可他现在软绵绵的捧着那对肥圆大奶上下滑动,昂扬的阴茎甚至能碰到他柔软的嘴唇。
他睁开眼睛,里面湿漉漉的,藏着淅淅沥沥的春雨,他在情动,蒋舸能清晰的看见他迷蒙的眼神和微张的艳红唇口,他似乎在这场刚开始的性爱里得到了满足。
蒋舸再也忍不住了,他本希望白淳主动再主动一点,但这个人只要轻轻瞧上他一眼,那些蛰伏的欲望便纷纷狰狞起来,他无法抵抗白淳。
蒋舸把人拉了起来,他还没有射,白淳猝不及防被他一把勾到了身上,他有些懵又带点娇憨似的不解,“你干嘛呀?”
蒋舸没有回答他,现在这个时候说话太煞风情,他直接扒掉了白淳的裤子,内裤早就湿透了,仿佛能拧出水来,分不清是水还是淫液。
“这么迫不及待?”蒋舸掐住他腰身,随即眉头一皱,太瘦了。白淳歪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泛着潮涌的笑意,他微微踮脚亲在蒋舸脸侧,小声催促,“快点操我。”
蒋舸眯着眼看他,迷蒙的水汽里,白淳和平时一点也不像,他这次没发烧也没失去理智,可他做出了与往常截然不同的事情,他在勾引蒋舸。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蒋舸无法确定自己对白淳的感觉,可他试图确定白淳对自己的感觉,每个人都是自私的,都只会先从自身利益出发。
白淳趴在他肩上回答,“让你操我。”
他实在没有半分廉耻,下流淫荡的话在他嘴里是如此的稀松平常。在他回答的时候,蒋舸的手指已经探了进去,两片饱满的阴唇捧着中间那道逼缝,就是这个地方正在向外潺潺淌水。
蒋舸的手指修长洁净,平日里最多的是拿笔,而现在,他把手指插进了白淳的女穴,蒋舸用手指在里面搅弄了几下,隔着花洒的水声他似乎都听见了咕哝的声音。
他忽然来了一句,“会怀孕吗?”
白淳一僵,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他垂着眼睛,侧着脸道,“不知道。”
他的确不知道,他没有去医院做过正规检查,他也没有像女人一样有生理期,他只是像个怪物一样的有着不属于他身份的器官。
明明花洒里流出的是热水,可白淳仿佛被扒光衣服丢在了外面,窜入骨髓的冷,从心头蔓延开,他眼睛一紧,涩的要流出泪来。
一只手捧住了他的脸,那人温热的指腹擦过他艳红的嘴唇,“你在想什么?”
白淳摇了摇头,蒋舸深深的看着他,他大概能明白白淳的想法,可他不知道如何去跟白淳说,任何的语言都没有动作来得直接。
蒋舸把人反推到墙上,瓷砖上冰冷的温度让白淳为之一颤,蒋舸敏锐的捕捉到他的动静,不动声色的揽住了他的肩膀,让白淳的着力点落到他身上。白淳的气息好像很甜,两人隔得这般近,蒋舸又闻到了橘子花的味道。
他扶着自己的阴茎慢慢抵开了那道小小的缝,小穴里面全是湿哒哒的淫液,可他进去还是很艰难,太紧了,面前这个人好像从未做过爱。他看着咬住自己性器的小逼,内心的欲望随着耳畔沙沙的水声被激发出来。
白淳好像成为了一叶小舟,他只能紧紧的搂住蒋舸,腿无力的缠在蒋舸腰上,这个姿势插的很深,白淳有些受不住蒋舸猛烈快速的冲击,只能呜咽的求饶,“哈…慢一点…”
他眼里全是泪,眼尾一片绯红,黑发盖在脸上,湿淋淋的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月亮,蒋舸忽然想起那个晚上,白淳也是这样,湿漉漉的站在他床前请求自己干他。
蒋舸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还快了速度,他凑在白淳的脖颈处,气息热烈,粗大的鸡巴狠狠的在白淳湿软娇嫩的小穴里抽插,偶尔还带出一些淋漓的淫液和蔷薇粉的嫩肉。白淳被操的双眼失神,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滑落,整个人看着十分可怜。
“呜呜…”
他脸上被热水冲刷的睁不开眼,世界在他眼里全是白雾,全是重力的冲撞,他的逼里热腾而又鼓胀,吮吸着蒋舸那根粗长的鸡巴,白淳只觉得自己被送上了顶峰,一个挤压之下那些欲望全都化作了扑腾的洪流泄了出来。
他高潮了。
在最后一刻,蒋舸捏住了他的铃口,强势的问他,“我是谁?”白淳被他快要弄疯了,当即趴到他身上胡乱亲着,柔软的嘴巴四处点火,最后才软乎乎说出两个字。
“蒋舸…”
是啊,操他的人是蒋舸,白淳被允许得到了高潮,快感铺天盖地袭来,他的小穴本来就紧,此时更如同一口蚌穴狠狠含吸住了蒋舸的鸡巴,蒋舸发狠的顶冲了十几下,在强烈的快感下还是射了给白淳。
白淳已经被他肏得半昏了,蒋舸良久才在他脸上落了一个吻,轻若无物又重若千钧。
他认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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