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高老庄np作者: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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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这要又跟佛扯上,是神秘缭绕不可测———
再怎么说,佛事不可妄言,只得亲自去体味。还好,她马上也要进藏去到那海拔最高最神秘的佛寺中朝拜番,想想又何其激动。————所以啊,神经病的心思就像跳跳糖,波三折,跟她搞不清白滴。
后来跟荷兰妹妹结账时才知道,徐丽竟然把她们这桌的账也结了。荷兰还拍着衙内的肩头感叹:你的队伍,管理起来是麻烦点,不过,好处倒也捞到不少,走哪儿都有人抢着付账,这是个很好的美德,要发扬。
杂花生树,群英乱飞,个仿若“陌上花开,君可徐徐归”的日子,高犰远上高原鸟!
路兼程,越来越稀薄的空气,越来越湛蓝的天空,越来越可闻的佛香缭绕——
高犰穿着厚重的大棉衣带着大毡帽,坐在摇摇晃晃的牦牛车上跟着晃来又晃去,倒像个活菩萨,———她那时不时发呆到迷离的模样尤像!
科考队的,行七人,各个都是高大男士,只除了高教授带着的这菩萨闺女走不得,跟行李起堆在牦牛车上。
里面还有两个法国佬,随身带的摄影器材毫不浪费,给菩萨闺女照了不少相。说实话,有天傍晚,牦牛车停在棵歪脖老树下,枯藤怪枝,看上去有些狰狞,可,穿得臃肿的菩萨闺女佝偻着身子依然坐在牦牛车上,懒洋洋般扭头注视着身后的夕阳,烧红的夕阳,那瞬———确实叫人屏息!菩萨闺女贼亮的眼睛里,写着种说不出的神秘意态,把法国佬迷晕鸟!后来到哪儿都喜欢有意无意照她。高原气候将死犰犰的两瓣脸颊不知是烧还是冻的弄得通红,犰犰觉得痒,掏出爪子抠,她爸爸去拉她的手,有时候还吼她,她偏要抠,那模样,法国佬也照下来。
法国佬竟然跟高教授直言不讳滴说,犰犰身上有种色情美!——许是高教授开化,也晓得这是赞美,听了也不高兴。后来就有意无意把闺女跟法国佬隔开,相也不叫他们照鸟。高教授后来给闺女抹冻伤药时,直嘱咐,“跟法国佬要保持距离。没必要,不和他们说话。”
犰犰皱着眉头,糊里糊气的,“他们身上有股味道。”
倒把高教授搞愣鸟,“什么味道?”
“我觉得老外身上都有味道,像羊臊味儿。”
高教授没好气,“尽胡说。”
犰犰又怏怏的样子,这些天颠簸是把她您儿搞累鸟,“爸爸,你放心,我不喜欢外国人。”
你看,她又蛮清白咩!高教授揪了揪闺女的脸蛋儿,“那你喜欢谁。”
犰犰又神里神经地笑,“我喜欢喇嘛,昨晚做梦都梦见喇嘛了。”
高教授拍了拍女儿的膝盖,“那正好,明儿个咱们就到绒布寺了,进去,你就得先去拜会位活佛。”
“爸爸,你不信这的。”
高教授叹口气,起身,“犰犰,为了你和囡囡啊,叫爸爸信什么都可以。”没好气看她眼,整理别的东西去了。又留犰犰人在牛粪中长吁短叹。
却没想,第二天上绒布寺这样艰难!
主要是天气恶劣,突如其来的大暴雪封路封山!
幸运的是,他们请的专业向导以及当地向导都很得力,路艰险,用了天半,还是平安到达了绒布寺。
把个死犰犰磨折的,———全亏路抱着妈妈的骨灰,叫她有苦也得硬吃,算是孝心促意志力的大爆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