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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个银白色的触手温柔的落在高冷淡漠如同神袛的祁幽的脸上,似乎很小心翼翼的温柔的抚摸着他缺血的薄唇,给了他轻轻的一个吻。
与上面爱怜的轻吻不一样的是,
几根粗大的机械触手包围住祁幽,拉开他的身体,双手抬高,手腕交叉固定于头顶,由于重力的原因,脖子和肩颈绷出一条漂亮的弧度,露出了小巧的喉结和如玉的琵琶骨。
那副锻炼得完美的身体仿佛被绑在了祭坛上,双腿被巨大的金属色泽的触手缠绕皮肤,摆成淫秽的姿势,漂亮的犹如刚刚初生便被主人献祭的洁白羔羊。
经常锻炼的饱满胸肌被迫挺起任由亵玩,常年被衣服遮盖的不见天日的乳尖由于姿势显露出来,从来没有被使用过的乳头被触手玩弄着,甚至猥亵的用触手的吸盘吸允着。
乳头被玩弄的艳红肿大缀在饱满胸肌上分外显眼,满是触手蹂躏红痕的乳肉看起来可口极了。
祁幽整个人毫无知觉的沉浸在修复液中,温顺的让触手肆意摆弄着,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
无知无觉的高岭之花被金属色泽的银白触手缠绕着,恬静沉睡的高冷美人的天然带着一种想要被人蹂躏的气息。
较细的几根触手已经悄悄的伸向身后,试探着的扩张他的小穴。
刚刚修复好的后穴,似乎是正在承受从未遭遇到这种情况------------------------------------在已经封闭的情况下被银白色的金属触手恶意的扒开,仿佛是在给陌生人视奸里面刚刚长好的柔嫩穴肉。
淡蓝色的冰凉的修复液体也随之通过他被强制扒开的小穴涌入他的体内。
一根机械触手试探着钻入他的处穴,想窥探后穴里面的情况一般,从浅到深的肏熟肏开了青涩的肉穴。
金属触手不断的模仿人类性交一般的进出着,带动着修复液的进出,似乎能够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不断的一点点玷污着由于主人昏迷而毫无抵御能力的内壁,
触手不断的进出玩弄着后穴,似乎是寻找着什么,又似乎是只想完完全全标记至肏熟这个青涩的肉穴,成为专属的肉穴。
从未被巨物扩张的内壁努力张合着,被刺激的好似努力吞咽讨好着正在奸淫着青涩穴肉的触手,
结实紧致小腹上甚至可以看到体内不断奸淫的触手在恶意顶弄的凸起。
就这样,刚刚新生的内壁,完完全全的被蹂躏的一塌糊涂,
被彻彻底底奸弄的软糯敏感的初生嫩肉,已经呈现出被极度吸允过后的艳红肿胀,
前后奸淫的触手触动了身体,祁幽无力的身体随着触手的奸淫的节奏微微的摇晃着,
满是触手吸盘红印勒痕的白皙紧致的大腿被紧紧的触手缠绕着,小腿无力的垂落着,脚尖因为身体和重力的原因上下晃动,吸引了触手的注意,
原本仿佛在冬眠的身体里的血液和心跳都开始急促了起来。
即使是面对内壁由于剧烈快感,条件反射的抽搐的绞紧,触手也冷酷无情的继续往前探去,直到找到了内部最为敏感脆弱的某处,
触手将柔韧的吸盘完全的覆盖上去,
与此同时,神经上的控制开关被打开了,原本巨量积压而不得宣泄的欲望和刺激一瞬间有了出口———————————一次性全部过量的冲向神经中枢,激烈的反馈着身体的失控,并且将混乱的情欲完完全全刻入狙击手优秀的过目不忘的大脑。
作为经受住大量考验的最强狙击手,即使是曾经遭受最痛苦的折磨都没有求饶过一声的祁幽。
突然开始挣扎起来。
穴肉也从开始被肏服的温顺变为剧烈的抽搐,湿热软烂的后穴痉剧烈的痉挛着吸允进进出出的触手。
铺天盖地快感淹没了他,陌生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多年的锻炼让柔韧的肉体擅长忍耐,但是虽然习惯了疼痛,却从来没有学过如何忍耐快乐,如此剧烈的灭顶的快感冲进狙击手冷静克制的大脑,过激的亢奋烧坏了大脑的保护机制。
隐隐约约的钝痛和叠加的快感让灵敏的感官在情潮中钝化又更加敏锐,
常年的锻炼带来的强烈的自信和骄傲被接连不断的高潮地狱不断冲击,看似强壮坚韧的神经处于岌岌可危的不堪一击的的状态,
“咔嚓”似乎有什么破碎了,
常年保持淡漠的高岭之花的眉头皱了起来,缺血而苍白的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甚至眼尾被触手磨蹭的绯红一片,显得勾人心弦。
被捆在上面的双手似乎是想挣扎束缚,被扯的大开的双腿也努力的挣脱着触手的缠绕,白皙的身体也开始在液体里面犹如躲避无处不在的剧烈快感般的晃动。
但是他无法逃避,
银白色触手缠绕在他白皙的皮肤上,金属色的触手在越发红肿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的,冷酷无情的银白色触手着艳红的穴又带着淫秽,让他的挣扎的带来色情感觉。
但是祁幽并没
', ' ')('有真正的醒来,微微睁开的眼睛只露出了些许眼白,过于激烈的体感刺激着还未清醒的大脑,新生的神经是如此的脆弱,又如此的敏锐,无法抵御快感的侵蚀。
在一阵剧烈的战栗过后,祁幽胸口起伏不定的悲鸣了一声。
“唔。。。。不。。。。。”
不透明的乳白色浊液从被触手玩坏了似的的肉棒中流了出来,淡蓝色的修复液混合着乳白的浊液,显得格外的清晰。
似乎是已经因为巨量的快感被击溃,身体也被触手玩废了似的,在放弃了反抗以后,刚刚被开苞的肉棒断断续续的滴下白浊,
随后一股淡色的液体把白浊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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