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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爱人将自己紧紧搂在怀里,一丝缝隙都无,国丈快要被勒得喘不上气,刚准备严厉呵斥句,就看见星儿澄澈的大眼睛滴溜溜转着,好像知道自己理亏,又难忍委屈地盯着他。
嘴唇抿成薄薄一片,上面甚至还沾着方才伏在国丈胸前大口吞咽没拭去的残余奶汁,他看上去气鼓鼓的,好像方才被强迫的人是他似的。
国丈看到星儿这幅傻兮兮又可怜可爱的模样,哪里还舍得骂他,在他温暖的怀里扭了扭屁股,重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声音放得极软,哪里还有身为国丈的气势。
“你若是吃醋也该先同我说清楚,哪里像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嘶......”
抱着他的小奶狗一边安安静静地乖乖低着头,一边力道适中地给他按揉着酸痛的腰肢,没防按住了一处青紫,痛得国丈一下子咬紧了牙关,浑身都细细哆嗦着。
星儿赶忙放轻了力道,另一只手还不忘安抚着白白软软的大肚子,生怕里头的胎儿这时候也来捣乱。
“我......我一见到老爷被那群人那样......我就......就忍不住了嘛!”
乌亮亮的瞳仁一下子变得水汪汪的,波光潋滟地执拗地看着他,眼角都因为不知所措微微发红,国丈看着这双清透水润的眸子,哪里还生得起来气。
倒是星儿乖觉,真像大狗子一般把脸埋在国丈圆润肩头蹭了蹭,急急表忠心,“星儿以后......”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国丈一眼,后面的声音微不可闻,“以后......尽量不这样了......”
国丈哭笑不得地想去拧他的耳朵,却因为身子着实疲惫不堪根本起不了身,还是星儿乖乖把头伸过去,牵起他虚弱无力的手就往自己微凉的耳垂上放。
“罢了罢了......”,国丈是真的觉得自己栽在这个原先只打算作男宠的漂亮男孩身上了,底线一降再降,“我以后哪里还敢再让他们来,你醋劲上来了还不得把我肚子里的孩子都做出来!”
星儿不满地嘟起了樱粉色淡唇,“才不会呢......”
少年纤长的五指温柔地覆在国丈浑圆坚实的大肚子上,“我们的宝宝,我可舍不得......”
这日过后,下人们惊讶地发现,原先以为会遭受重刑的星儿非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被国丈爷越发看重了。
更令他们惊诧的是,这身份低微的男宠自此之后竟不叫国丈爷“老爷”了,而是柔柔地唤上一声“游儿”,那缱绻的目光竟像是对待自己娇养的妻子一般,肉麻得令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旁人的眼光这两人怎么会顾忌呢?
文烟游沉浸在老年再得一挚爱的喜悦中,安心被年少爱人呵护疼宠,而星儿,每每想到文烟游被自己怎样愚弄,也是得意,越发温柔小意对待他,也越发得他信任依赖。
“游儿,这是我为你专门定做的木椅子。”
星儿将有了五个多月身孕行动困难的国丈爷搂着坐在塌上,以自己的身子给他作柔软的肉垫,一边哄着晨起不适的文烟游好歹喝一口补汤,一边将地面那形状奇异的物件指给他看。
“你瞧,你如今身子沉得很,行动着实不便,在府里呆得久了我怕你闷,出去又担心那抬轿子的不长眼颠着你。这是京城能工巧匠制作的专门用于出行的木椅子,上面安了两个轮子,你安心坐在上面,想去哪儿星儿都推着你,好不好?”
星儿见文烟游有些好奇,又覆在他耳边坏笑道:“当然,这轮椅的妙处可不止这些呢!”
他掀开覆在上面的红绸布,只见打磨得甚是光滑的红木椅中间靠后的位置,竟横空而出一甚是粗壮雄伟的木质阳具。
国丈看得老脸一红,正含着星儿巨物的水润润后穴越发殷勤地搅动了,星儿故意颠了两下大腿,将挺着大肚的文烟游抱着肚子“嗯~~啊啊~~”呻吟不止。
“我知道游儿贪恋我那处滋味,那轮椅上的物件,乃是一比一仿照我那巨物所制,游儿坐在上面,每每被插着,我又在你身后,就好像时时刻刻含着星儿的阳物一样,你说,好是不好?”
为老不尊的国丈爷被羞得面颊酡红,捶着星儿娇吟不止,终是耐不住后穴的饥渴,就着那儿一缩一吸之间分泌出的粘稠淫汁,“啊呀~~”一声,肥软的肉穴就立刻吞进了那木头死物。
“哈啊~~~别碰~~~~啊啊啊~~~~别撞啊~~~~受不住~~~哈啊~~~~”
星儿可没说,那东西是个死物,他推着轮椅走动着,右手扶着的地方却有个微不可查的精巧机关,轻轻拨动,国丈体内的阳具便会轻轻抽动,惹得透明的汁液不断从呻吟不止的老国丈后穴中潺潺流出。
“啊~~~~啊~~~~~好爽~~~~爽啊~~~~”
国丈肥软身子紧紧贴在倾斜的靠背上,身前的大肚子被妥帖放置在垫在大腿上的软垫上,此刻正娇弱地微微颤动。
“不要.....哈~~~顶到了~~~~又顶到了~~
', ' ')('~~”
“好大~~~~好粗啊~~~~好厉害~~~~~”
“不行了胞宫不行了~~~~又要喷了~~~~喷好多~~~~”
从国丈的院子到花园,再从花园回到院子,身怀重孕骚得不行的老国丈早就被插得淫叫连连,汁水淋漓,浑身软肉都娇滴滴的白中泛粉,奶子鼓得浑圆,软弹大肚被他一边呻吟着搓揉一边不断挺起,细嫩的皮子搓得通红,胸口急速起伏,呼吸却很微弱,大张的嘴流出涎液,他只能张开大腿,淫糜又无助地在花穴中湿哒哒的水中享受着次次灭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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