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下一秒,他的膝盖就承受不住重力直接被压的跪地。
陆寒枭紧绷着面颊,手臂上青筋爆出,一双眼睛像是精密仪器下的镭射灯一样,扫在徐瑛的脸上,最后微眯着眼睛道,“是你。”
徐瑛战战兢兢,心跳如擂鼓,背脊上生出一些细密的汗液,不敢抬眼看陆寒枭,只是声音害怕的都在颤抖,“我...”
他只是一个平庸且糟糕的beta,见这阵仗动都不敢动弹。
陆寒枭没了耐性,手臂上青筋爆出,拧住徐瑛的衣领子,粗暴的将人拽了起来,“我就说我这些日子老是有东西不见,原来是你偷的啊!”
“真变态偷内裤。”
徐瑛被说的脸都红了无地自容,又怕又羞,像个鹌鹑一样低着头,“我...我没有,我只是想帮你洗洗。”
陆寒枭凶狠的盯着徐瑛,想要看透徐瑛的谎言。
两人贴的极近,近到陆寒枭闻到了徐瑛身上淡淡腥骚的气息,顿时脸黑的像是锅底一般。
他想到他刚刚进来的时候beta的神情,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味道,陆寒枭心中一阵恶寒,厌恶的将徐瑛推开,唾弃道,“你这是什么癖好,偷男人内裤还自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徐瑛都要哭了,浑身都在发抖,想着要解释,却发现无从解释,他默默的弯腰捡起地上的内裤,塞进了自己的兜里,想要离开。
陆寒枭一下堵在徐瑛面前,拽着徐瑛的手腕,“干嘛!小变态,戳穿你了,你生气了,要走了。”
扼制他手腕的力气极其大,徐瑛疼的眼眶都红了,他试着挣扎,却被更大的力道压制,徐瑛忍不住小声道,“疼,我还给你我不要了,你别弄我了。”
陆寒枭听见那个弄字,喉结滚动了一下,松开了手,接着他敞开腿坐在靠椅上,暗示意味十足,“过来。”
徐瑛一开始是低着头,听见陆寒枭沙哑的声音,一瞬间抬了头,看着那双饱满欲望的眼睛,又看着陆寒枭鼓包的那处,脸红了红,眼睛变得十分有精神。
他自觉地跪在陆寒枭腿间,嗅着那处的味道,温热的檀腥的还有洗浴液的味道,一想到他要为陆寒枭口交,他一下躁了起来,心跳加速。
颤抖的拉下陆寒枭的休闲裤,怒涨狰狞的性器一下子弹了出来,带着滚烫的温度打在徐瑛脸上,他丝毫没有躲,端详了片刻,张嘴含住了龟头。
陆寒枭的性器长得极其凶猛硕大,顶端嫣红,色泽饱满,形状俊美,蛰伏时是沉睡的野兽,苏醒时便是一柄凶器。
徐瑛的嘴角撑到了极致才含进去,太大了,他吃的有些艰难,于是换了一个姿势,用双手握住阴茎的茎柱,缓缓的往自己喉腔里塞,刚顶到嗓子眼,徐瑛就觉得窒息想吐,眼眶都红了。
他刚想退出,重新试试,陆寒枭的手掌便放在他头上,带着绝不容缓的力道下压,性器撑开了嗓子眼,徐瑛被逼的流出了眼泪,喉间发出微弱的悲鸣,“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寒枭也不好受,“放松,牙收起来,对,像以前那样做,不难你会很难受。”
透明的液体顺着嘴角溢出,听着陆寒枭的话,徐瑛闭了闭眼睛,然后睁开,试着压制那种窒息呕吐感,放匀自己的呼吸,试着让性器进入的更加深。
喉咙下意识的收缩,上面的软肉包裹着性器,陆寒枭慡的头皮发麻,按着徐瑛的头,像肏鸡巴套子一样肏弄着徐瑛的嘴,徐瑛觉得自己的喉壁快要被捅穿了,脑袋嗡嗡的。
精液释放的一瞬间,陆寒枭拽着徐瑛的头发,鸡巴抽了出来,却因为避让不及而喷的徐瑛满脸都是精液。
徐瑛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一般,接着他感到脸上一凉,有什么黏稠的东西沾的他睁不开眼睛。
他有些懵。
陆寒枭抽出纸巾想要帮徐瑛擦拭,当他看到徐瑛嘴唇时,心中微微一动。
徐瑛看着陆寒枭,一紧张,就伸出舌尖把嘴唇上的精液吞了下去,丝毫没有觉得不应该。
陆寒枭脸色变了变,吼道,“你怎么什么都吃啊!”脏死了。
徐瑛被吼的颤抖了一下,像受了委屈一样,他并不觉得自己吃精液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为什么陆寒枭要骂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寒枭看着他窝囊样,气不打一处来,用纸巾狠狠的将徐瑛的脸擦红了。
徐瑛缩成一团,也不喊疼。
发梢上也沾了一些精液,陆寒枭掀开徐瑛的头发,却看到了那双红润的眸子。
他愣了一下。
随即别过脸没好气道,“别哭了,丑死了。”
徐瑛怯生生的偷瞄了一眼陆寒枭,原本耷拉着眼睛立马上扬,扯出一个他认为最好看的笑容来。
只是眼眶红着,使的这个笑看起来有几分强颜欢笑。
“...”陆寒枭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你还不如不笑,更丑了。”
他刚松开手,长长的发梢就落了下来遮住了眼睛,让beta看起来有几分阴郁,浑身的颓废气息藏都藏不住。
突然陆寒枭看到了那就丢在地上孤零零的内裤,刚想伸手捡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刚伸出手,跪立在他腿间的beta就不安的挪动了屁股,接着一屁股把内裤坐在自己臀下,直至完全看不见内裤的踪影。
徐瑛才松了一口气,神情有些庆幸。
陆寒枭怒道,“你有什么坏毛病。”
徐瑛被吼的一愣一愣的,眼神有些无辜。
陆寒枭被狭长紧致的肠道包裹的头皮发麻,正准备抽插的时候,徐瑛大声的叫唤起来,“痛、痛痛痛痛、我不要。”
陆寒枭,狠声道,“要不要由不得你。”
徐瑛挣扎的厉害,陆寒枭的看了一眼徐瑛的肚子,面色一沉,眉头紧锁,“啪”的一巴掌拍打在雪白的臀尖上,顿时白花花的肉颤抖了几下,像是海中印着月的波浪,打完,也不顾,直接又打了一巴掌在另外一边的臀尖上。
两个红红的手掌印印在浑圆上,像极了果园里成熟的红红的桃子。
臀瓣上火辣辣的,像是打在他脸上一样滚烫,徐瑛脸上闪现过羞赧之色,尾声带着颤声,“别、别打...”他想说别打屁股,但是陆寒枭不给他机会。
陆寒枭手劲极大,每次下去都没留情,连着打了十几下,雪白的屁股被打的快快要烂了,红艳艳的,掌痕交错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徐瑛开始挣扎起来,每次只能换来更严厉的惩罚,直至他“哇”的一声哭出,连忙求饶,抱住陆寒枭的手,“别打了,别打了,我要做什么都好,求求你别打了。”
陆寒枭等的就是这句话,心中旖旎,脸上不显,反倒是冷着,像是心情特别不好一般,他躺在床上,看着徐瑛道,“自己坐上来。”
徐瑛有些委屈,自己都怀孕了还要挨打。
徐瑛的蹲在陆寒枭的小腹上,看着陆寒枭带着催促的表情,握住一只手几乎握不住的性器,对准着自己被弄的软烂的穴口,一边抽着气,一边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进去的太深顶到他的生殖腔。
穴口被撑开,每进去一点都像是被刀子刮了一般煎熬,痛的他身上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屁股也火辣辣的痛,不知道是不是被打肿了。
陆寒枭也不好受,手臂上青筋爆出,竭力忍住想要将徐瑛按下去的冲动,他将视线放在beta的小腹上,咒骂了一声。
徐瑛觉得自己的小腿都要抽筋了,性器才进去三分之一,他小心的呼吸着,神色极其认真。
陆寒枭忍不住了,他按着beta的肩膀,将人使劲的摁了下去,那一瞬间徐瑛痛的眼前一黑,几乎快要晕厥过去,“肚、肚子”
陆寒枭说话有些艰难,看着惊恐的徐瑛安慰道,“没全部顶进去,没顶到生殖腔。”
徐瑛面容有些呆滞,看起来十分的呆头呆脑,“没、没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寒枭用双手端起容云的屁股,抽出来一点,咬着牙,“听老公的,没事的,医生说超过三个月是能做爱的。”
“瑛瑛自己动,我想看着你主动。”
或许是那张脸太让他痴迷,以至于忘记了疼就点了点头,手撑在陆寒枭坚硬的小腹上,感受到手底下的坚硬和炽热,试着将将自己的屁股抬起来,然后慢慢的坐下来,动作缓慢又难熬。
看着徐瑛呆笨的动作,忍不住教导道,“提胯、缩后穴蠕动起来。”
徐瑛按照陆寒枭的保持了没几分钟,然后陆寒枭就自己提腰撞了上去。
陡然的动作让徐瑛惊呼一声,手上卸了力气,屁股重重的坐在了陆枭寒的性器上,小腹穿来一阵酸麻感觉,像是要将他肠子捅破一般,屁股被火烧般灼烧的疼。
他害怕的连忙惊呼,“孩、孩子,里面还有孩子,太深了,肚子疼。”
好像真的很痛一般,徐瑛的手死死的捂住小腹上,脸色苍白,陆寒枭吓的连忙退出来,焦急道“哪里痛?”
“肚、肚子。”
陆家别墅的宅子亮了半夜,直到天空渐明的时候才闭了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医生来的时候用不赞成的眼神看了一眼陆寒枭,交代了一些事宜就走了出去。
医生走的时候陆寒枭问医生要了消毒液和创可贴,他小心翼翼的掀开beta的手臂,看着上面那道已经结痂的伤疤,用棉签沾上,然后贴上创可贴。
等他做完这些,然后静悄悄的坐在床边看了徐瑛许久,直到察觉出徐瑛不会醒后,才摸摸徐瑛的小腹,最后将人抱在怀里睡下。,
只是第二天醒的时候,陆寒枭就将怀里的beta松开,转身下床。
他穿好衣服后,对着维克多道,“这两天他身体有点不舒服,就不让他出去了,如果闹的厉害,就给我打电话。”
他打着西装领带的手一顿,“对了,我不喜欢以后会发生这种意外,这是最后一次,”说完他锐利的眼神像一把见了血的利刃,看的维克多胆战心惊。
维克多低着头,郑重承诺道,“已经处理好了,以后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陆寒枭并不是维克多接管的第一人主人,也不是里面年岁最大的,他接触过很多人,却难以像陆寒枭这样给他强烈的压迫感。
徐瑛醒来的时候,已经出太阳了,阳光透过叶子,影子打在窗台上。
他站起来穿着拖鞋,扯动到了肌肉,顿时觉得一阵酸痛,想到昨天让他心惊肉跳的性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确定肚子没什么异样之后就松了一口气。
透过窗子徐瑛看到一些像随乱丢弃在路边上的瓶子,一下子就开心的蹦跶起来。
他连忙想要出门,突然顿住了,昨天的时候他的袋子连带着垃圾瓶都被人抢走了,他追了上去,最后滚到垃圾堆里去了。
他伤心黯然了片刻,蹲在陆寒枭的卧室里好半天不知道在翻什么东西。
突然他像是看见了什么东西,双眼都在泛光,紧接着他找出了一个和昨天被抢的袋子一模一样的双肩蛇皮袋子,蹦跶着下楼,准备和维克多说一声就要出去了。
他刚到门口就拦住了,维克多道“夫人,早餐还没吃。”
徐瑛道,“我还不饿,我今天心情好。”
维克多微笑着,丝毫没有让他的意思,继续看着徐瑛,然后他接过徐瑛手中的蛇皮袋,徐瑛没有办法,只好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餐。
他原本没有吃早餐的习惯,后来跟在陆寒枭身边的时候被命令道吃早餐,徐瑛也不为难,维克多给什么他吃什么。
他嘴巴里塞的鼓囊囊的,像是仓鼠一样,十分钟的早餐他两分钟就解决了,维克多叫他慢一点的时候,他就会放慢咀嚼的速度,一旦没有人看他,他就狼吞虎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吃完之后,他满含希望的看着维克多,想要接过蛇皮袋,却被维克多微笑的拒绝了,“夫人,少爷说您今天不能出去。”
徐瑛脸色有些雪白,“为什么不可以?”
维克多看着晴空万里的苍穹,一本正经道,“天气预报说等下会下暴雨。”
徐瑛被劝回,于是回到了卧室,一个人默默的生气。
曾经他试着翻墙挖洞,但总是维克多总是阴魂不散,总在他快要成功的时候把他拦截下来,顺便拍下照片发送给陆寒枭,久而久之他就不那么做了,因为陆寒枭回来不会让他好过。
维克多就是陆寒枭的二腿子!!!
王希盯着垃圾堆中的编制口袋,吹着风,没好气道,“你活该。”
编制口袋里仿佛装了什么,时不时的发出动静。
昨晚十点
流浪汉一路上哼着歌,突然他又想到那个beta追他的时候摔到了垃圾堆里,顿时觉得好笑,其实就是几个垃圾瓶而已,也不是什么贵重玩意儿,只是他觉得逗弄那个beta十分好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尤其是生气了在后面追他,又追不上的样子,特别好玩。
他想着要不哪天再去玩玩那个beta的时候,前面突然出现几道黑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流浪汉下意识的生出了些危机感,那几人朝他而来压迫而来,他转身就想跑,却被飞来的一脚踹在了膝盖窝,直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紧接着在地板上打滚哀嚎。
脸重重的撞击在地上,伴随着声音,流浪汉觉得有什么东西飞了出去,接着就感觉到满口铁锈味,他颤抖的摸着嘴,却什么都没摸到,方才飞出去的竟然是他的牙。
“我的牙!!!”流浪汉发出杀猪般凄惨的哀嚎,浑浊的眼球里燃烧着怒火,紧接着菊花一紧,一把澄亮的匕首距离他眼球零点几厘米的地方插入地板。
他吓的尿了裤子,黄色的液体发出恶臭。
月光森寒,他抬头望去,看见一个微笑着的年轻人,用手做出一个“嘘”的动作,扭头对着后面的保镖道,“直接装进蛇皮袋里丢进垃圾堆里待一个晚上,然后交给专业人士,就说陆总交代的。”
“王希去盯着。”
维克多飞快的给陆寒枭发了一封短信,他终于可以在雇主面前挽回一点形象。
徐瑛盯着窗外,太阳高悬,没有一丝要下雨的痕迹,直到中午十二点,徐瑛终于确定维克多骗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些无聊,四处都找不到维克多。
左右他无事干,维克多也躲着他,想必是陆寒枭下达的命令,不然也不会不让他出去。
徐瑛打开电视机,切换了几个频道在财经频道了陆寒枭,于是安静下来看着,眼睛一眨不眨的。
电视机中的陆寒枭有着一张不亚于明星般的脸,五官深邃隽美的宛如古希腊雕塑,眉黑鼻挺,唇红而薄,眼睛弧度弯翘而又含情。
那是一双极其好看的桃花眼。
对面主持人的提问,陆寒枭回答的游刃有余,化身为那个领域的国王,浑身散发着魅力,一频一动都吸引着别人的目光。
徐瑛不由得看呆了,忘记了呼吸。
不知道主持人说了什么,陆寒枭笑了,嘴唇抿起一个美好的幅度,那尊雕像活过来了。
徐瑛的心仿佛被攥住无法呼吸,紧接着猛地拿起遥控板关闭了电视。
维克多突然冒了出来,疑惑道,“夫人您怎么不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徐瑛没好气道,“累了。”
他沉默了许久,有些犹豫,“是不是alpha对待omega都会变得温柔。”
徐瑛说话的声音很小,维克多还是听见了,他有些诧异,看了徐瑛的脸色,思考了片刻道,“因人而异,大多都是跟自己受的教育有关和属性没关系。”
徐瑛垂下了头神情落寞,用手摸着自己肚子,声若蚊喃,“那、那为什么陆寒枭对我一点也不温柔。”
...
维克多脸上神情精彩万分,良久化为平静,“陆先生很爱你。”
“爱”是这段时间维克多感知出来的,虽然两人相处的方式不对劲,但他依旧从诡异的相处模式中窥见一点alpha没有宣之于口的爱意。
徐瑛显然是不相信的,脸上尽是苦涩。
整个下午徐瑛都是恹恹的,许久之后他才道一句,“他不爱我,他恨我,所以他要惩罚我。”
梦中的徐瑛对上一双猩红的眸子,他还没反应过来,脖子就被暴力的掐住,大拇指抵住气管,所有的呼吸都被截至于此,失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徐瑛,你真会作践人。”
血液中的氧气逐渐稀薄,徐瑛挣扎着,眼前一片一片的发黑,他用出最后的力气想要伸手去抚摸那张脸,心脏似乎被五指紧紧的攥住一般发疼,喉间挤不进任何空气,铁锈味在口腔中扩散,“陆、陆...”
徐瑛瞳孔失焦心想自己要死了吗?
陆寒枭脸色铁青,掐住徐瑛的手青筋爆出,那双冰似的眼融化出一些晶莹的东西,仿佛又有什么东西在哪一瞬间破碎,渐渐的滑出了一些滚烫的泪水,一颗一颗滴落在徐瑛脸上。
在徐瑛快要窒息的那一瞬间松开了手。
“我不会让你死。”
看着陆寒枭远去的背影,徐瑛无声的唤道,“别走...”滚烫的泪珠变得冰凉,在徐瑛舌尖上融化,徐瑛心想好苦。
徐瑛猛地惊醒,那种窒息感残留在心脏处,剧烈的喘息着,突然想到了什么,神情慌乱的四处寻找,险些跌倒。
佣人脸上一惊,几步上前扶着徐瑛,紧张道,“夫人您怎么了?”
徐瑛像梦魇了,额头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汗液,他紧紧的握住佣人的手视为救命稻草般,直至佣人发出声音,他才猛的松手,内疚道,“对不起,你的手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佣人摇头道,“没事,夫人您还好吗?”
徐瑛吞咽了口水,哑声道,“陆寒枭呢?”
“少爷还在上班。”
是啊,陆寒枭在上班,他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徐瑛松了一口气。
佣人走后,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手指下凹凸不平有一块经过常年反复撕咬,痊愈速度赶不上撕咬速度而遗留下来丑陋的伤疤。
那是alpha的厌弃之地。
曾经无数次,陆寒枭咬穿他的皮肤注射信息素,恶狠狠的问他,“为什么你不是omega?”
将军
丝带被拂开,车厢里充满了暧昧的气息,让两个人顿时热了起来
赵斯浑身肌肉僵硬,猛地睁开了眼睛,目光顺着光洁性感的肌肉往上望去,海藻般浓密的发丝贴在白皙的脸上,浓密弯弯的睫毛,因为疼痛被紧紧咬着发红的薄唇,眼神有一瞬间的空洞但是很快就被痛楚拉扯回来,眼神中泛起淡淡的晶莹,那样一张清冷如白玉的一张脸,很快就变得艳丽,那是赵斯从未见过的风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清源稳住自己的身体,手掌我在赵斯粗犷健硕的腰上,一点点的陷下,他清楚的可以看见林清源紧绷的小腹,小腿上的肌肉暴起,穴口周边的因为他性器的插入变得凹陷进去,性器慢慢被滚烫温热紧致的肠壁包裹,赵斯眼神朦胧。
他心中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颤动,浑身轻飘飘的,这是第一次林清源真正的接纳他,不管是身体和心理都达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巅峰,以至于让他产生一种现在就死的想法都值了。
林清源的脸上生出了细密的薄汗,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周围有一层白色的柔光,虚幻不真实,他就那样痴迷的看着林清源,林清源的眼神自上而下的看着赵斯,忍着快要颤抖的声音,“别看我。”
赵斯闭上了眼睛,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我怎么会舍得不看你。”
林清源身体一颤,手中泄了力气,体内的东西像是活了过来一样,猛地想上顶了一下,林清源浑身颤抖,颤抖着,胸膛起伏波动很大,哑着声音,“别、别、被动。”
他的脸贴在赵斯滚烫发热坚硬的胸膛上,听着里面汹涌跳跃的心跳,喉间一阵哑意,然后抽出手一巴掌拍在赵斯的胸膛上,“别动”
他太羞耻了,这些太淫荡了,他不想让赵斯看见,他是如何做出这些事情的,这些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不想那些声音流出来,也不想让赵斯看见他现在这副被情所迷的样子。
然而挡住赵斯眼眶的丝带早就不知道丢在那里去了。
他用手把自己撑起来,生怕慢了一秒就被那滚烫的温度融化,那温度那心跳原本就不是属于他的,是属于他身体里面的另外一个人。
林清源很不愿意回想那个失了智的傻子,因为有人爱他,但是没有人爱林清源,他在这个世间已经成为一个孤独的影子,那里都没有他的归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斯的心为谢清跳动,不是他,他很清楚,今夜过后,他们应该就会分道扬镳,他也应该消失在羌国。
想到这里林清源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落寞,他沉默的低了许久头,然后开始慢慢的抬起身,然后轻轻的往下坐下去,仿佛这一刻他能坐的只是这个。
林清源的声线突然变得的暗哑起来,赵斯闷声哼了一下,赵斯忍不住抬眼去看,挪开了自己的手臂,林清源黝黑的发丝泛着亮晶晶的光点,那些细碎的头发黏在额头上,遮住了眼睛,赵斯忍不住用手去拂开,却看见那一双眼睛里面的星光转眼即逝。
赵斯的心抽痛了一下。
那张殷弘的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很难看出林清源是否从里面得到了愉悦。
“呃......嗯”
抓住赵斯的手,猛地增大了力气,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定定的看着赵斯,“别动”
赵斯看了林清源一会儿,撑起自己的腰身,迎着林清源诧异震惊的眼睛,吻上了那张殷弘的唇,“早就想这么干了,既然这应该是最后一次,就让我来,”那些累的苦的都让我来,你只管享受就是了。
赵斯用手按在林清源的后脑勺上,猛地一个转身,连带着身体里面的东西将林清源平放在地板上,头着地,但是并不痛,脑后的手也在这一刻抽离。
赵斯眼中有什么东西变了,不似从前那样随意,现在更多的是严肃,看着林清源的眼神几乎要将他吃了一般,沉着一张脸,看不出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清源咬了咬牙齿,突然赵斯就按住他的肩膀压了下来,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林清源可以被那滚烫的气息烫伤,让他最难以直视的是赵斯那触目惊心的眼神。
他连忙撇开头,不敢再多看,仿佛多看一秒就能被那眼神吸进去,从此出不来。
他从下看着赵斯的轮廓,突然觉得人有点眼熟,还来不及等他细想,他的脑海随着身体被人捣碎,飘散的到处都是。
赵斯把自己的性器整根埋进了林清源的后穴中,林清源脸上浮着潮红,咬着牙,眼神对视的一瞬间,他羞愧不已经,然后用手捞住了赵斯的脖颈,这样也好,谁都看不见谁。
随着赵斯在林清源体内的横冲直撞,他黄铜色光滑的背脊上也浮现了几条猩红指痕,每每赵斯控制不住往里面撞击一次,他的背上都会多一条清晰的痕迹。
在这过程中,林清源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他被冲撞的七零八落,眼神迷离,他把头埋在赵斯的脖颈处,滚烫的气息喷吐在赵斯的耳边。
窗外的风声变得格外的慢,天空外面残留着一模红霞,狭小的马车厢中从满了暧昧滚烫的味道,林清源就这样依靠在他身上,眼睛一闭,心中暖风吹过,残霞隐去,马车停了许久。
伶清站在远处看着,看着马车车帘布被掀开,里面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伶清才走上前,他刚想说话,赵斯从里面走了出来。
伶清好一会儿没说话,眼神往里面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看到,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您给他下药了?”
赵斯沉默了一会儿,拧着眉头道,“他不能出现在羌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伶清顿了一会儿,才道,“那你现在准备干什么?”还有你真的不打算和他说清楚吗?
赵斯摇了摇头,“我于他不过是一个心思肮胀的人用龌龊的手段,现在已经很好了,只是还有一些事情没做完,我必须做完。”
马车消失在夜色中,林清源是被摇晃的马车震醒的,他脸色不怎么好看,然后不顾身体的酸痛,猛地掀开了车帘,看着外面只有一个人,冷了声音,“赵斯他究竟要干什么?”
赵斯不管,神志不清的一手大力的压住林清源的脖颈然后往他嘴边按,入口是黏稠的湿漉漉的,他猛地惊醒,大力推开,那只焊在脖颈后面的手像是钢铁一般坚固,无论如何也推不开,最后蹙着眉,赵斯身上带伤,他不敢乱动,舌尖探入他的口腔。
在他发愣的空隙,赵斯用舌头扫过他的口腔,然后用力一吸,力度之大,凶猛的让他觉得自己的舌头就要被吸走了,两人的嘴角留着透明的唾液,源源不断的从嘴角流出。
林清源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躁动,有什么东西从心里深处爬了出来,那种感觉很陌生,有很憧憬,他形容不了,只是那种感觉让他浑身没有力气,最后他咬了赵斯的舌尖。赵斯吃痛,也清醒了一瞬间,当他看清楚情形的时候,猛地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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