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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流光就像是发现有趣的玩具的顽童,转头就又去探看那木马,她看着被蒙着眼睛的阮烟罗眼里再次闪出了那点恶意的笑。她看着马头侧边的机关,扳下第一个机关,木马竟像真马一样摇晃了起来,滞留其上的阮烟罗被迫跟着摇晃。
“啊!!”被身下淫具戳到敏感之处的阮烟罗猝不及防地叫出来了声,随即又一次抿紧了唇。
双手被缚在身后的她根本无法支撑自己,只能接受身下粗壮的淫具反复地贯穿,那根凹凸不平的木棍随着她的移动,原木色的阳具在她被撑开的娇嫩穴眼里进出,媚肉被不断翻搅,仿佛已经完全拓展开来,阮烟罗的身体在马背上颠动,身体的重量被集中在被贯穿的那枚淫器之上,窄小的穴口吃力的将木棒吞到更深处,她只觉腹部几乎被贯穿,小腹上隐约可见到淫具探入的形状,“……让它停下,……流光……”她的声音几乎是破碎的。
木马幅度不小的摇晃中,阮烟罗不但身下受敌,胸前原本堪堪被衣物遮挡的一双鸽乳也从布料中挣脱了出来,淫荡至极的把薄薄的一片衣料夹在乳沟里跟着摇动,上面两颗硬涨通红的奶尖如同奶糕上的红枣,吸引了流光的目光。
神使鬼差中,流光竟然旋身侧坐到了阮烟罗身前的马腹上,凑过头去,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师姐其中一只奶尖。“呜!!!”硬得不行的乳尖被湿热的软物卷了一下,虽然此刻看不见,经常被战神玩弄的阮烟罗却瞬间就明白了这是什么。
乳头被这孩子舔了……她眼封下盛满情泪的双眸难以置信的大大睁开,被迫撑开了一整晚的柔嫩肠肉在颠簸中收缩着套弄着可怕的淫具,在另一边的乳尖被舔舐的瞬间,整个人终于到达了极限,细白双脚绷紧着脚趾到达了巅峰。
阮烟罗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然后就弯腰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但木马却还不知疲倦地摇晃着。高潮中不断收缩的后穴被迫继续大进大出地吞吐着粗壮的木棒,没过多久,被这晃动折磨得一直吊在高潮边缘的阮烟罗颤着腿根又去了一次。此刻那根木棒就像是一枚淫邪的榫卯,将她严丝合缝的生生钉楔在了那淫具之上。
随着后穴的再次高潮,她前面的空旷女穴溢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春水,水液粘答答的顺着她凝白的大腿向下滑落,甚至有几滴溅落在了楚流光的脚背上。木马又过了一小会才终于停了下来,马上的阮烟罗已然被这过多的快感逼得失了神,若不是身下还插着那柄深入后穴的物件,足踝被固定在铁环之内,整个人怕是要跌落马下。而这一番颠簸之下,她身上的那件赤色小衣已经完全挪了位,完全无法起到任何遮挡作用瑟缩在坚挺双峰之间。
已然是全身赤裸的阮烟罗不仅双颊潮红,赤裸的胴体上也泛着一层薄红,看起来就如同屏风上的牡丹花色一般淫靡而美丽。两人一个仍在失神状态之中,一个则是看出了神,在这莫名安静的一刻,木马上的木柄在咔咔咔的机关运转声钟慢慢的收了回了马背之中。没了木柄的支撑,光裸的马背上又都是滑腻的蜜液,再也无法保持平衡的阮烟罗无力地向一边滑去。
楚流光也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身手一把揽住女子细窄的腰肢,不然这木马高大,地面却是冷硬,这位大师姐修为不弱,就算如今被封了灵脉,但这具身体却是金丹修为,即使跌落后想来也无甚妨碍,只是此刻她却有些舍不得。
阮烟罗被她揽住后腰,只是因为手仍被牢牢捆在背后,整个人维持着倚靠的姿势动弹不得,双腿则因为仍骑在马背上而不得不维持着大大分开的姿势。
楚流光原本稍显担忧的神情在看到阮烟罗的模样后变得有些微妙——那雪白臀间一直被粗长木棒撑开的后穴全然无法闭合,可以看到内里脂红的软肉淫肠,还被前面那道粉嫩缝隙流出的汁水染得湿润不堪,穴口大张的样子仿佛一口汁水淋漓的熟红肉洞,简直是最大胆的风月话本也无法描述出的香艳——流光虽是不懂这些,却无法抑制自己心跳越来越快,不禁加大臂弯的力气禁锢住那人,把人从木马上抱了下来,却忍不住低头凑过去细看了起来。
制作木马的邪木被体液浇灌发潮,香气馥郁。这段时日阮烟罗被战神日夜调弄,此时自然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应是何等的不堪,只是她原本就发软的身子此刻变得更加酸软,完全无法维持仪态不说,简直是连把腿合上的力气都没有。
在她勉力挣扎的同时,因为双眼被蒙住而敏锐的觉出那还带着草木香气的少女正凑得离她越来越近……意识到这一点,她原本还在因为脱力而无法动弹的身体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什么别的,再次发起抖来。
女子的小腹缓缓起伏,粉白的女花仍羞怯的隐没在缝隙深处,而后穴外翻的媚肉则软颤得仿佛融化,随着呼吸微微抖动。楚流光看了片刻,竟是伸手再次探入了阮烟罗正在细细颤抖的腿根处。少女的指尖玉白,捏住那艳红的软肉,软绵绵的如捏住水嫩的葡萄果肉,滑腻的随时都会掐出水来。
“唔!”阮烟罗因为这轻微的触碰而全身战栗,她目不能视,却更清楚的感觉到身旁正在凝视自己的存在——楚流光,那
', ' ')('个因为六识不全而笑得格外天真的女孩,她记得女孩蜷在桃花树上安睡的模样……那个孩子……没等她再想下去,快感已如一条长满倒刺的软鞭,不由分说的刮过她全身,阮烟罗蓦地绷紧腰肢,挣扎间犹如濒死的白鱼被剐去细鳞一般。原本已经因为两次高潮而平复不少的身体深处再次燃起了那股熟悉的情热,浴火炙烤着全身经脉,一直未得满足的花穴内壁又开始已不满的收缩起来……
她紧咬着几乎渗血的下唇忍住呼之欲出的呻吟,艰难的想要挣开楚流光的钳制,“流光,你走……”?
回答她的却是一个落在唇上的温热柔软的触感。“师姐,抱。”少女撒娇的声音软糯清甜,仿佛还带着艾草和糖霜的甜蜜气息。两人现在挨得极近,呼吸都与彼此交缠在一起,邪木的淫香越来越浓郁,拉成密不透风的网,阮烟罗下身愈演愈烈的欲望和空虚让她已经难以思考,她用最后的毅力催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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