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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怎么说也是你我结契之日,不过我看师姐是不愿与我修这有情诀的。”战神的手指轻轻拉扯着手中的红绳引得阮烟罗轻轻颤抖,那红色粗绳勾缠过女子几乎全身的柔嫩之处。早在今日闺房之内,她就将这绳子细细勾勒过女子身体,织成了一件精巧的淫具,尽数穿戴在她这位师姐身上。此刻她剥去女子上半身的所有衣物,调拨着这红色的绳线,顷刻间就将这高华清贵的仙子装点成了自己的脔宠。
战神一手支着下颚,另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那鲜艳的红线,仿佛是在拨动一张情欲的丝弦。
阮烟罗已然不自觉的低低喘息,眼尾漫上胭红颜色,胸前一双鸽乳的乳尖已然俏生生的挺立起来,粉嫩乳尖被一对翩飞的银色蝶夹扣住,两股红绳穿过那对乳夹没入红裙之下,只要轻轻一挑,那两枚乳尖就嫣然翘起,雪白的皮肉之下乳汁波荡。不多时,乳尖已然泌出了乳白液滴,顺着红绳缓缓向下淌落。
奶水浸湿红绳更深的摩擦着肌肤带来更多不堪的淫痒,阮烟罗闭眼咬了咬牙,知道今日之事恐怕是不能善了了。
这秘境中待得久了,渐渐已然能嗅到空气中不易察觉的甜香,这魔花的香气馥郁却带着甜腻的腥气,适才在洞房里点的应该也是这物。这香显然有催情效用,此刻药效渐渐发作了,阮烟罗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唇瓣被吐出的喘息带得濡湿,更显得娇艳欲滴,裸露出的肌肤也酿出了软熟的浅粉,掩在红裙之下的女蒂已被摧发得春水涟涟,而被填了阳具的菊穴更是泛滥成灾,她几乎能听到其中水液晃荡的声音。
突然,她的身体一晃,冰冷的鞭梢已然划过了娇嫩的乳房。猝不及防的疼痛,让阮烟罗发出一声难耐的痛哼,只是那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像是含着湿漉漉的水汽。
战神手中多了一条黝黑的软鞭,细长的鞭尾散开,落在肌肤上倒立时就是一片红肿的印记,不至于伤筋动骨,但却疼痛异常——这鞭子原就是魔族用以训诫调教脔奴的淫器,此刻用在阮烟罗身上羞辱之意不言自明。战神娇俏的脸上挂着堪称甜美的笑容,只是眼底却已然猩红一片,戾气深重,吐出的言辞更是仿佛带着粘稠的毒液:“师姐,……或者该说,仙帝,”她加重了咬字,然后点了点那泛着潋滟辉光的圣泉道:“你当初不是想带着他回转天庭吗,后来还在我这儿讨了一顿鞭刑,我还记得那日师姐一身淫液奶水的样子,今日要不给这魔尊也看看你的风情?”
阮烟罗猛地抬头,瞳孔无意识的收缩,“你!……”后面的话被下一鞭直接阻在了喉间化成了一声悲鸣,鞭子直接落在了两枚柔嫩的乳珠之上,本就淫痒不堪的乳头立刻肿大了一圈,红肿到近乎透明,乳白的奶水想要激射而出,却又被乳夹死死堵住,只能一滴一滴地往外渗。鞭梢所落的地方飞快地鼓胀起嫣红的鞭痕,宛如在白皙的肌肤上画上一片淫猥不堪的枝子。
后面的鞭子更是不停歇的落了下来,仿佛骤雨雷霆,似乎要硬生生的将那对挺翘的乳房彻底打服,雪白的玉兔无力地匍匐着,只能乖顺地任鞭梢凌虐,已然是一片红肿。随便一鞭,都能带起几点白色的乳汁,银色的蝶夹更是翩跹如同飞舞一般。
阮烟罗裸露出的身体都在发颤,战神的鞭梢上混着淫药,乳房已然被这药浸淫得彻底,混着空气中的淫香更是似乎只有鞭梢落下的那瞬间才能稍稍缓解几分,之后疼痛间的淫痒却会更加疯狂的撕咬着那红肿的肌肤,乳孔中更是仿佛被虫蚁啮咬爬行一般。鞭打间阮烟罗那对俏生生的乳尖如同裹上了湿亮的脂膏,红色蔓延到乳晕之上,仿若要融化成蜜水一般,更像是滴露的海棠花苞。而掩在裙摆下的菊穴更是一片酥麻,战神深埋在其中的阳具被处在疯狂的瘙痒之中的肠肉饥渴的吞吃着,那截肠腔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副柔软糜湿的肉套渴望着热烫阳物的垂怜。那瓷制的阳具带着奇异的冰凉,让她的下体狂卷的欲潮得到了片刻的慰籍。但旋即,淫痒与欲念又更加疯狂地反扑回来。
“唔……”阮烟罗唇间只剩急促的喘息,她垂下头,疼痛和欲念在一点点耗干她的力气,眼睫上已然凝起了薄薄水雾。
“不够……还不够……”战神却摇摇头,似乎在喃喃自语。一鞭横扫而过,重重落在腰肢之下,大红裙裾立时被撕开了一截,裸露出一段被抽打得连连摇晃的柔软肚腹。
“……”疼痛夹杂着呕吐欲迫得阮烟罗嫣红的双唇微微张开,却仅仅吐出几个模糊的气音。而后穴里更是宛如失禁一般喷出一股股带着肠液的黏汁,再也夹不住那瓷制的阳具,任由它顺着颤抖的双腿滑下。
阮烟罗的汗水顺着鬓边的发丝流进眼睛里,浑身剧烈抖着,疼得全然瘫软,却被魔花硬生生的扯起站立着。
战神此时已收了软鞭,一步步走到她身侧,慢慢弯下腰,掀起正红色的裙摆,将那枚被排出的瓷制阳具捡起,硬滑的瓷器犹自温热,带着湿滑粘腻体液。
她将这物件捏在手里,细细地打量,又抬眼去看刚刚被这东西操弄过的人,一时间没有开口。
阮烟罗被绑缚在魔域花藤之间,似乎想说话,却也不知该说
', ' ')('甚么,而绵软的身体也实在没有力气在斥责教训什么。
战神直起身,缓慢地开口:“师姐,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么?”
阮烟罗的呼吸陡然急促,声音在魔压瞬间铺展碾压而来之时也有些滞塞,“……战神……回头是岸……不要……一错——”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有一只手,已经抚上了她纤长的脖颈。
战神的手小心的游移在那雪白脆弱的要害之处,仿佛上面嵌满锋利的刀刃。而手心下的人更像是被刀尖挑到似的,细细战栗着,却没有气力躲开。如同被剥去了外壳的白蚌,明知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瘫软的展开自己的躯体,已期能尽快结束这场凌迟的刑罚。
阮烟罗的呼吸脆弱而混乱,喉头在手指下收缩。战神细细感受着那份触感,非但不觉怜悯,胸中反而有股炙热浊气迅速膨胀起来,快速点燃着压抑着的凶暴戾气。此刻她真的有心直接抓紧手指,将眼前人的脖子直接掐断。
她努力克制了片刻这分心思,她盯着阮烟罗的眼睛竟嫣然而笑,语气已然平静,“既然师姐说不出我想听的,那么……”下一瞬,指间多了一枚赤色长钉,“就什么也不要说了。”长钉瞬间被她大力贯穿过女子咽喉正中,锁死了阮烟罗的喉骨。
阮烟罗弯折起雪白的颈项,喉头痉挛不止,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嘶鸣。那只手却毫不怜惜地捻住那枚长钉,不疾不徐地拧转了一圈,冰冷的凶器在她指下刺得越来越深,阮烟罗几乎喘不过气,眼前一阵阵发黑,她仰着头,仅能断断续续地发出不胜凄楚的呜咽,尖锐的疼痛仿佛利刃一下一下的绞弄着她的脑髓。她并不知道,在战神看来,她喉间的这点秾艳的血色在雪白脖颈的映衬下是一番如何的靡丽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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