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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嗯...”
银阙咬着濡湿的被子,露出的牙尖微微发抖。他听到开门声,有些迟钝地转过头,朦胧的泪眼里映出男人高大的身影。
“叫得隔壁都能听见,还让不让人睡了?”姬伊神色不耐,他低头看着银阙雪白泛红的身体,眼尖地发现陷进腿心的被角,被张开的嫩红肉唇包裹着,还在轻轻磨动。
他用力一扯被子,陷进湿软穴缝里的被角被拽出来,擦过微微缩动的淫艳肉花,被扔到了一边。
“呜——”
银阙弓着腰,急促的喘息从微张的唇瓣里吐出来,软媚甜腻,如黏稠拉丝的糖浆,被烤出暖烘烘的热气。
他一手还抓着被子不放,指尖发白,眷眷不舍的样子。
姬伊看得眯起眼,他抓着青年的脚踝用力一扯,湿漉烂红的肉穴露出来,汁水淋漓的淫肉如饥渴的小嘴儿一样蠕动着,淡粉色的跳蛋贴在肉蒂上震动,强烈的刺激让大腿内侧的白嫩软肉都不自然地痉挛着。
他将手指伸进穴缝里,湿热的媚肉立刻挤过来缠紧了他,甜腥的肉汁沾了他满手。
“啧,已经被肏得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了啊。”他抠挖着湿红软烂的肉壁,穴眼立刻缩紧了,瑟缩着吐出清亮的汁液。
银阙闭上眼睛,仅剩的一点耻意让他脸颊滚烫,但却控制不住地循着欲望张开大腿,软嫩湿热的花穴被玩得抽搐不止,淫肉外翻,却还是饥渴地缠紧了男人的手。
姬伊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肉穴甚至还发出一声极淫色的“啵”声,骚红的媚肉被扯出了穴外,盈着粘腻水亮的汁液。
不要,不要拿出去......
银阙哽咽了一声,像被欺负坏了的小兽,潮红的脸上满是泪痕。
“难受...嗯...好难受...”
他啜泣似的喃喃,手指轻轻动着,想抓住姬伊:“帮,呜,帮帮我,”他忍着羞耻哀求道,“我,呜嗯,受不了了...”
男人露出一点笑,微凉的手指抚摸过青年热烫的皮肤,似在评估一件不够让他满意的货物:“可是你都被人肏烂了,我不想碰你。”
银阙一颤,他胸口猛然一阵尖锐的疼痛,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指骨泛白。
强烈的屈辱感让他眼瞳深处泛出一点红,他艰难地推开姬伊的手,弓着腰,四肢都蜷起来,埋着头不去看男人,在颤抖中急促地喘息着。
可是身体的空虚难耐又是那么痛苦,他眷恋着姬伊的温度,姬伊的触碰,肉穴拼命收缩着,只想着吞点什么东西进去,随便什么都行。
“不要?那我走了。”姬伊干脆利落地站起身,有些意味深长地,“我可不会来第二次了。”
他刚转过身,手腕就被人抓住了,银阙挣扎着支起身子,睁着湿润的眼睛看他,眼尾一团化不开的脂红,靡丽秾艳。
“别,别走,”他说的很慢,嗓音又软又哑,好像泪和汗水也顺着喉咙留了下去。
如果姬伊不管他了,他就要溺死在情潮欲海里了。
青年哆哆嗦嗦地张开大腿,他不敢再看姬伊的表情,手指掰开烂红靡艳的淫穴,露出里面的媚肉和淫汁。
“求,求你了...”他哽咽着哀求。
“求我什么?”姬伊勾起嘴角。
银阙按在淫穴上的手一颤,他闭上眼睛,泪珠顺着眼睫掉下来:“求你,呜,肏,肏我。”
男人摸着他热烫的脸,然后突然抓住青年柔软的头发向后一拽,迫使他仰起脸,露出两颊的潮红和狼狈的泪痕。
“银阙,你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有多骚多贱吗?”他压低了嗓音,“比你平时那副假清高的样子好看多了。”
青年抿紧了唇不说话,只是眼泪不断溢出。
“我看那些人说的也没错,”他贴近了青年的耳朵,“你就是个欠肏的骚母狗。”
“现在还想要我肏你吗?”
银阙沉默着,很轻很轻地点了点头。
姬伊嗤笑了一声,把他从床上拽下来。
他浑身都是软的,男人一松手,他就狼狈地摔到了地上。
“不用起来,跪好了。”姬伊轻轻踢了一下青年饱满的臀尖,“屁股撅起来,知道怎么做吧。”
银阙低声呜咽着,他跪在地上趴好,脸颊热得发疼,双手抠着柔软的地毯,臀部则高高撅起,湿红的肉洞露出来,一张一合地吐着淫汁。
这样姬伊就肯肏他了吧,青年近乎绝望地想。
男人看着眼前翘起的丰腴软臀,脸上露出恶劣的笑容,他抬起脚,拖鞋踩着白嫩的臀肉,慢慢向下,脚尖插进臀缝里,对着肉穴的位置踩下去,鞋尖陷进翕张的媚红淫穴里,搅弄着敏感的嫩肉。
“骚货,被玩得舒服吗?”姬伊满怀恶意地一笑,转动着脚尖玩弄淫穴。
高潮过数次的肉花分外淫浪,花瓣大张着,穴眼一缩一缩地喷水,被鞋子踩得淫汁四溢。
他又玩了一会儿,眼看银阙哆哆嗦嗦地又
', ' ')('要高潮,将脚尖抽出来,又用鞋面蹭着湿艳的穴口淫肉,阴蒂和肉唇很快被磨得鼓胀红肿,热烫的穴肉含满了汁水。
脚尖突然用力一踢鼓胀肥嫩的肉蒂,把红艳艳的阴蒂碾得扁扁的陷进肉穴里,银阙尖叫了一声,整个人软绵绵趴到地上,雪白的臀肉一颤一颤的,穴眼里喷出腥甜的淫汁。
姬伊解开裤子,肉棒对着湿哒哒的肉穴轻轻磨蹭。
“说几句好听的我就肏你,”他抓着青年垂下的饱满雪乳揉了揉,手指捻着红润的乳尖,“比如说,你是个欠肏的骚母狗。”
银阙浑浑噩噩还沉静在高潮的余韵中,被男人摸得浑身发颤,听到这话后反应了许久才艰难地摇了摇头。
姬伊哼笑一声,肉棒在穴口来回磨着,龟头上都是湿漉漉的淫水。
“呜...呜嗯...”
银阙无力地趴在地上,身体软如烂泥,随着男人的玩弄折磨间或地轻颤着。
“不说也可以,”姬伊对准了圆鼓鼓突在外面的阴蒂,痉挛的肉穴愈发瑟缩湿润,“我可以帮你找别的男人。”
“啊,一个可能还不够,要多找几个才行呢。”
银阙身子一僵,瘫软的身体却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只能含着泪不住地摇着头:“不,不要...”
“那就听话一点。”姬伊抓紧了白嫩的奶子,夹着乳头用力一掐。
“呜,嗯啊——”
银阙吐出一声含混的呻吟,眼眶浮着湿润秾艳的红,泪水在里面打转。
他不明白姬伊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受到的屈辱还不够多吗。
为什么还要把他拖进更深更痛苦的泥沼里。
唇内的嫩肉被他咬出血腥气,银阙只觉得嗓子里一片干涩,他艰难地张开嘴,一边说一边掉眼泪:“我是,欠,欠肏的,呜,骚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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