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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
男人指着远处裹着白色长袍的修长身影。
即使隔着长长的距离,来来往往的人群,那个缓步行走的青年依然是最瞩目的一个。
他有一头潺潺如山涧银泉的长发,雪白而略显瘦削的脸庞,嘴唇却是丰润柔软,如蔷薇花瓣的艳红,仿佛随时都在勾引人去一亲芳泽。
似乎察觉到在被人注视,青年转过头,金色的眼眸比烈阳更加灿烂夺目,却又凝着如海一般深的沉郁。
同行的暗系法师撩起眼皮看了看,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
“他啊,”法师咧着嘴,得意又有些鄙夷的,“鼎鼎大名的光明圣子,不过现在只是神殿里公用的娼妓罢了。”
“只要最低廉的一枚铜币,就可以让他伺候你一整晚。”
男人有些吃惊。
但紧接着,他便看到两三个路过的男人将穿着白袍的青年围住,拉扯间长袍落下,露出的光裸胴体让他呼吸一滞。
那实在是美艳不可方物的身体,白皙莹润,如山巅日照下将将融化的雪,柔软的乳房缀着两点艳而嫩的红蕊,细腰不堪盈握,肉欲感十足的软臀挤成两团,双腿笔直修长,连细巧的脚踝和柔润漂亮的裸足,都让人生出无数风月十足的色欲幻想。
银阙已经在这里待了一个多月,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心知肚明也习以为常,只是冷淡地撇过脸。
“那个新来的药剂师还真有本事,”男人感叹了一声,握住银阙比原先大了快两圈的胸乳,“就那么一小管药剂,奶子大了这么多,乳头都缩进去了,看着真够骚的。”
两处淡粉的乳晕中间有轻微的凹陷,大概是乳房迅速涨大的缘故,嫩红的乳头半陷进去,光看着就觉得色气逼人。
男人捧住白软柔嫩的乳肉,用指尖抠弄着凹陷的乳头,两颗敏感的嫩果很快涨成艳红色,慢慢从凹陷里突出来,变成挺翘的样子。
银阙被摸得身子发软,他喘息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却被人绕到后面扣住手腕,抵着腰背被迫挺起胸。
“躲什么,乳头都硬了,很舒服吧。”男人嘿嘿一笑,揪住两边勃起的乳尖搓揉,“虽然凹进去色的不行,但果然还是现在这样更好看呢。”
说着,男人拿出准备好的金色乳环:“弄上这个就不会缩进去了吧。”一边说着,他一边捏住细嫩的乳头,残忍地向外拉长。
“不,呜——”银阙疼得闷哼一声,下意识挺着胸乳向男人靠近,想缓解些许痛楚。
对方却以为他在讨好献媚,转头和同伴嬉笑了几句,然后狠狠捏了几下柔滑丰腴的乳肉,把乳环套进去。
乳头被勒住后显得更加突出,颜色也更加艳丽淫靡,色气十足地挺立着。
“操,忍不住了,”男人看得眼睛发红,急不可耐地解下裤子,“先给老子舔舔肉棒爽一下。”
青年踉跄了一下跪到地上,粗大紫红,还带着淡淡精液腥味的肉棒啪的一下打在他脸上,银阙闭了闭眼睛,忍着恶心帮对方口交。
“这骚母狗可真会口,不知道给多少男人做过了。”一脸享受的男人骂了句粗话,按住青年的头往自己胯下压。
另外两人对视一眼,神色跃跃欲试。
“这真是殿主给你的?”一个人压低了声音问道。
“不然呢,咱们神殿还有谁养了这玩意儿?”那人掏出一团墨绿色,微微蠕动的东西。
“等等,塞进去之前先让我玩一会儿。”另一人打断了他的动作,从背后掰开银阙的臀肉,不顾青年些微的挣扎大力的揉搓起来,手指也插进肉穴里抠挖搅弄。
银阙低声呜咽着,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让他腰肢下陷,臀部翘起,雪白浑圆的两团在男人眼前摇晃着,为受辱的青年平添了几分淫艳的美感。
因为这接近跪趴的姿势,臀肉间湿漉漉淫水直流的骚穴也露了出来,原本粉嫩的地方因为被长时间奸淫凌虐,已经红肿充血,变成可怜又诱人的艳红色,两瓣肉唇被肏熟肏烂了,像两片小嘴儿似的难堪地向外翻开,露出顶端肥嫩鼓胀的肉蒂,和几乎被人肏得合不拢得肉洞。
男人粗粝的手指在上面拨弄了几下,银阙便忍不住一阵乱颤,因为嘴巴被塞满只能发出含糊的闷哼,扭动着臀部躲避男人的触碰。
只是对方玩得正高兴,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乐此不疲地玩弄着只要轻轻一碰就会颤抖的敏感阴蒂。
又拨弄了十几下,跪在地上地青年突然猛地一抖,从合不拢的肉穴里喷出一股淫汁,全滴在了他手上。
“浪货,这么快就高潮了,”男人在他臀部上狠抽了一下,“弄得老子手上全是你的骚水。”
“非得给你点苦头吃吃,”男人骂了一声,手指用力掐住勃起的阴蒂,然后似是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能不能绑起来。”
银阙先是身子一僵,然后剧烈挣扎起来,就在他险些挣脱男人的束缚之时,小腹处的淫纹发出暗红色的光芒,银阙顿时浑身一软,像被抽取了骨头似的跪倒
', ' ')('在地上,任凭男人施为。
“呜,呜嗯——”细线一次一次摩擦过最敏感的部位,每一次都带来让他难以忍受的酥麻感,被调教得敏感至极的身体忍不住又达到了高潮,翻开的嫩穴早已淌满了淫水,像淋满了汁水的肉蚌。
娇嫩的肉蒂被扯得细长,银阙又疼又爽,雪白平坦的小腹激烈的收缩着,他感到肉穴上端一阵胀痛,然后是微微的酸麻,仿佛血液都充胀在那一点上。
“成了。”男人兴奋地叫道,他系得不是太紧,让血液可以循环,青年也不至于太痛,这样玩起来才更有意思。
他轻轻扯了扯细线,银阙凄哀地呜咽着,身体激烈抖动起来,被凌虐地肉蒂涨成更淫艳的深红色,鼓胀饱满,像一颗饱含汁水随时都会爆开的熟果。
男人又扯着丝线玩儿了一会儿,逼迫银阙跪在路边高潮了两次,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示意同伴上正菜。
“说起来,这两天好像没看殿主过来,”青年浑身汗湿地跪着,原本的清冷不染尘埃此刻成了融化在烂泥里的冰水,他无力抵抗地被男人掰开臀肉,把那团墨绿色的东西塞了进去,“不过我去见殿主的时候,他一直站在窗边盯着这母狗看,万人骑的烂货有什么好看的,想肏他不就是一个铜币的事儿。”
银阙嘴里还塞着男人的肉棒,这让他有些许呼吸不畅的窒息感,他感到有些不安,不知道那两个人把什么东西塞了进来。
小腹内部传来异物爬动的诡异触感,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明明应该是陌生的,却又让他感到些许莫名的熟悉。
“谁知道呢,也许殿主只是想找个产卵温床,所以才一直盯着他。”男人垂下眼睛,看到青年慢慢涨大的肚子。
伸长的触手慢慢填满了穴腔和子宫,它们挤在一起蠕动着,用滑腻的吸盘摩擦着身体内部的每一寸媚肉,然后流出半透明的淫媚药液,灌进青年的身体里。
“呜,不,呜嗯——”银阙浑身一软趴在地上,射精后疲软变小的肉棒从他嘴里抽出,淅淅沥沥的白色液体从嘴角流出。
他捂着肚子发出呻吟,涨大的腹部传来怪异的热意,液体在里面晃动,无数触手在内外缠住他不断爱抚着,身体仿佛要融化在快感之中。
青年雪白赤裸的身体几乎整个被触手裹住,黏糊的媚药抹的到处都是,红艳艳的乳头被两根细细的触手勒住来回摩擦,还有些缠在腰上,臀腿上,大张的双腿间嫩穴被撑出夸张的椭圆形,嫩粉的媚肉在触手激烈的抽插间淫色地翻出穴口。
银阙半闭着眼睛,酡红的脸上泪流满面,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觉得自己无时不刻不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身体内部被媚药彻底改造,甚至连触手轻微的抽动都能让他崩溃高潮。
他痛苦得快要死了,也舒服得快要死了。
腹部仍在传来异物被不断塞入的挤压感,触手产出的无数幼卵让本就被填满的子宫再度撑大,滚圆的肚子像快要分娩的女人。
幼卵蠕动着,肚子也跟着颤动起来,银阙恍恍惚惚觉得自己真的像怀孕了一般,子宫和媚肉被拉扯着,脆弱的神经将痛楚扭曲成强烈的快感,他呻吟着迎来了接连不断的高潮。
“等等,不,呜嗯,不可以,哈啊——”男人从后面抱住他,察觉到对方的意图,银阙拖着笨拙的身体向前爬行了几步,但很快就被人轻易按住,本就被触手和幼卵填满的身体再度被肉棒肏了进去。
“呜哈啊,不要,哈啊——”臀部猛地收紧,后穴和肠道颤抖着,轻微的排泄感混着高潮的快感让银阙整个人像烂泥一样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操,真够紧的。”男人兴奋地冲撞着身下的青年,肉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紧致敏感,死死咬着他不放,他没肏几分钟就低吼一声射出浓厚的浊液。
精液喷洒在身体内部,肚子涨得像要坏掉一样,银阙有些喘不过气,恍恍惚惚间只觉得身体猛地一松,尿液混着淫水喷出来,撑满肚子的幼卵因为浸泡在子宫的淫汁里,迅速生长成熟,变成幼态的触手魔物从肉穴里生出来。
男人抽出肉棒,不紧不慢地穿好裤子,看着倒在地上已经昏厥过去的青年,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
约莫是觉得再肏下去这可怜的圣子娼妓就会被彻底玩坏,男人们耸了耸肩,丢下三枚铜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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