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x01“唔……”
修长矫健的双腿夹着薄薄的夏被,雪肌在晨曦中缓缓摩擦着,金色的光线透过宿舍窗帘,照亮了细腻皮肤上绵密汗珠。
陈映波还未从黑甜的睡梦中彻底醒过来,下意识轻微皱起眉头。
湿透的内裤紧紧黏糊在双腿之间私处,处于男性器官后隐秘盛开的小花正开阖着。
柔软的布料被这看似纯情的肉花不断吮吸着,顺着浅浅的沟壑将敏感的阴蒂包裹在其中。
整夜不自知的快感让陈映波在初初醒来,就感受到口干舌燥的疲惫。
双腿内侧肌肉在陈映波起床的时候抽着,热流从那鲜嫩的花缝中流淌而下。
“……”
陈映波闭目深呼吸,压制下厌烦,打开宿舍配备的柜子中取出干净的浴巾走进浴室。
“哗……哗啦……”
在水流中清洁着自己的身体,从带着汗湿味道的头发到脚踝,都打着泡沫搓洗后之后,才开始细致地清理自己双腿间的小花。
细长的手指在外部揉捏,稍稍湿润内部,然后才往里面探入。
指节在肉壶里面轻轻弯曲,将里面黏腻一点点拉扯出来,随着自上而下的水流冲入了下水道。
他厌恶每天这种生活,目光沉沉凝视着水流,陈映波打算将这朵日夜流水个不停的肉花,从自己的身体上彻底地清理掉!
他想一个真正的男性,而不是拥有两套性器官的双性人,真的不愿意再过这种和其余人格格不入的生活。
吹干头发打理一番,陈映波推开浴室门的时候,已经再一次变成b大的校园禁欲校草。
他浑身上下一丝不苟,连肌肤都没有多露出一分,却莫名地让人觉得想把目光停顿在他身上,甚至更过分地想要扒开他身上的衬衫。
叮咚——
定下的手机铃声响起,陈映波稍显迟疑未决的拿起手机,解锁后看着WX界面里面班级群里面不断跳动的字幕,眉头越皱越深。
“喂,前两天校园网的那个视频你们看了没啊?”
“怎么你们天天就拉着陈映波的事情在这里嚷嚷?这是什么群你们心里面没点逼数?”
“哈哈哈哈,@金融陈映波你的舔狗可真多,真的是贱得慌!”
“一个小白脸也值得你们天天讨论,今天下午没课一起去过个四级行不?再说了,现在这样还不是他自己造的?说几句怎么了?”
“@陈映波你别管他们,我们都知道你不是坏人。”
侮辱,安慰,各种话语交替出现在群里,陈映波紧握手机的手指用力勒得发白。
陈映波很俊美,属于让人看一眼就忘不了的类型。
冷峻的五官,少言寡语的淡漠,总是让人不敢靠近却也不愿远离。
他不是冰块,他是高不可攀的冷色水晶。
虽然相处会让人产生自行惭愧的想法,又或者阴暗想要发狠将他摔碎的欲望。
可陈映波的风评向来不错,对任何人都是同一种态度,就连不喜欢他的人也只能自己暗酸几句。
直到前几天那件事情发生之前是那样。
陈映波还记得那天的天气有点阴暗,午休的时候,他刚从专业课离开走到操场。
遇到了穿着西装的美艳女性,怀里抱着一束红艳艳的玫瑰挡在自己面前。
莫名其妙,当时的自己这样想着。
“陈映波我……”飒爽的女声闯入耳廓。
陈映波被那束花抵得往后退一步,又被那红艳艳的花色刺到神经,还未等女人说完便把花塞了回去,低声道,“抱歉,我还有事。”
他讨厌红色,永远无法喜欢这种像是鲜血一样的色彩。
这女人似乎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会被拒绝,直接拉扯住陈映波的衣袖,大声道,“你有什么事情能比我告白更重要?”
很多事情都比你的告白重要,陈映波被她拉扯住,厌烦着想。
“你就这么不给我脸?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做我的男朋友,我就这栋楼跳下去!”女人怒道。
威胁他?陈映波终于把视线落在眼前女人的身上,凝视着她眼底的骄傲和自得。
周围的人群开始聚集,三三两两皆是看好戏的人。
陈映波眼底泛着些许的青黑,他昨晚忙到了凌晨三点,现在又饿又困,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
“这不是隔壁戏剧学院的校花吗?”
“大条,女追男隔层纱,我们金融系的这朵高岭之花要被摘下了。”
纷纷扰扰的话语不断传入陈映波耳廓,他凝视着眼前女人,冰冷道,“你去跳。”
“你这是什么口气!”美艳女子涨红脸,“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跳?”
陈映波不紧不慢道,“跳楼不跳楼都随你,但是和我毫无关系,同学,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这都能把生命压在我身上,就你?……嗯?”陈映
', ' ')('波嘲讽留下半句话。
他的话虽未说完,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以往给陈映波告白的人都是悄咪咪的来,他也只是简单的拒绝了事,围观的人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人给他告白,也不知道他居然这样冷酷的风格。
这双漂亮的仿佛画出来的嘴唇,发出来的每一个声音都像是毒液洒在人心上,痛得生凉。
周围人看好戏的人不知所措,因为这一幕告白失败的狼狈画面,与他们脑海中浮现的浪漫场景相差太大。
那女人把玫瑰花扔在地上,怒气冲冲盯着陈映波。
可陈映波没打算继续听她说话,推开她就离场,留她独自呆在这演一场独角戏。
看戏的人群在陈映波离开的时候如小雪遇热,快速消融。
唯恐被他冷言冷语地戳几下,伤及池鱼。
陈映波到食堂点餐,随意应付拨了两口饭就回到宿舍倒头大睡。
醒来后,陈映波才听说那女人真的爬上楼顶骑在栏杆上。
老师们都焦急地给他打了几个电话,却因为他睡着未接到,阵势闹得轰轰烈烈,甚至一度上了热搜。
可厉害,为爱跳楼这么离谱的事情谁不想看看?
最终还是她的几个同学轮番上阵才把人劝下来,他这个从头到尾都冷漠表示的男主角就成了最大的恶人。
陈映波这一波操作直接把戏剧院仇恨拉满,大学里面能有什么事情?
告白失败,跳楼未果,校花校草,哪个不是校园的流量密码?
有事无事的人随意吃瓜,校园网的帖子挂着陈映波的名字,带着那天好事人的视频,一次次被顶上校园网前排。
所有人分析着陈映波眉眼动作的每一个细节。
讨论他到底有没有道德,怎么连自己的追求者都能那么狠心,又或者根本就是玩弄的人心的渣男海王,私底下撩一撩就算了,其实根本就不想要负责。
更甚至,杀人犯的称呼都落在他的头上,人们总在他看得到的地方窃窃私语,眼眸舔舐着他每一丝回应。
陈映波就像是行走的流量包,认识不认识的人,善意或者恶意的人都想要在他身上蹭一蹭。
陈映波伤心的情绪,掩藏在冷凝眉眼之下,没有人看得出来。
而且生活总是要继续,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失落难过。
和B大多数人拥有足以支撑学业,完成以及实习期的后盾家庭不同。
陈映波是被抛弃在孤儿院的孩子,父母双亡,凭借着高旳离谱的分数进入到这所大学。
以大学奖学金和兼职来维持自己的日常生活。
名声和瞩目的光环,这些在陈映波的眼里并非重中之重,但是不可否认的事情是,他确实是因为这些光环活得不错。
比起他以前待着的孤儿院来说的话。
学生的家长们很关注这些,总是愿意花更多钱,聘请他去给自己的孩子辅导功课。
然而自从告白事件发酵以来,他的辅导兼职到昨天为止,被全部家长找理由给辞退了。
手里面的存款不多但是也不少,可是其中有一笔钱是预留的手术费用不能动且不够,而剩下的钱只有一千多,满打满算节省着用或许能撑两个月?
那……之后怎么办呢?
陈映波无意识咬着手指,思考着未来的日子该怎么走下去。
他今年才大二,原本是想着在大学的时候把身体的事情处理好,但是现在可能得拖延到工作后了……
手机忽然亮了一下,他特别关注的教授对话框弹了出来。
“小陈,你最近忙不忙?我这边有个学生问你能不能帮忙带带他弟弟的学习。”
陈映波眼底闪过诧异,回复道,“可以倒是可以,只是我最近的风评不太好,那边家长确定我可以吗?”
“你们学生仔一点点小事都要搞得要死要活,无事啦,你之前介绍给你的周同学的邻居,明白你为人处世,不会听风就是雨咯。”
“那就麻烦教授了。”
对话框中推了张名片过来,陈映波刚刚申请还没过几秒,新的对话框就跳了出来,显示您已经添加好友“黑”为好友。
“你好,我是刘教授介绍来为你弟弟辅导学习的陈映波。”
“嗯,来这。”
对话框中弹出了个地址,陈映波沉默了一会,回复道,“现在?”
“嗯。”
陈映抿唇,从输入框里面体验到了不好的感觉。
他完全没有觉得对面是因为满意他,所以才不在意风评的想法。
倒像是一场刻意的戏弄……
可是他现在真的满需要这份兼职。
陈映波思来想去,今天周三一整天都没有课,要不……去吧?
反正去一次顶多就是无功而返,可是不去的话就只能靠着不多的钱生活。
为斗米折腰!
陈映波深呼吸,准备好东西开
', ' ')('始查询到目的地的公交车。
等他下了公交车,又在小区里面逛了半小时才找到一栋偏僻的三层小别墅。
陈映波按下门铃,等了许久。
“学长,让你等久了吧?”一个带着卷毛白发的洛丽塔少女,带着精致妆容打开院门,不好意思的朝着他羞怯而笑,似乎很不好意思。
陈映波沉默,点头道,“是很久,我是介绍来给“黑”的弟弟辅导功课的陈映波,请问他现在是否在里面?有没有需要辅导功课的需求?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少女表情顿住,舔了舔嘴唇恢复了男性本音。“那个,我确实是那个需要被辅导的弟弟没错,现在情况稍稍有点特殊。”
陈映波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他承认神经不由自主放松了,夸赞道,“你的女装很漂亮。”
“谢谢,我叫言安寒。”少女,不,少男提着自己的裙摆招呼道,“学长先进来坐。”
陈映波跟着严安寒穿过了面前的小庭院,路过楼下跟着上了二楼小客厅。
四周的景色映入眼底,软硬装都是以白色大面积地铺盖,极简风格又让空间显得格外的辽阔。
就像是电影里面爱用的大片场景宣传片,格外的不真实,通俗的话来讲就是没有人味。
陈映波落座在沙发上,严安寒从桌底的冰柜里面拿出两瓶可乐。
“刚刚在直播所以让学长额外等了一会,真的非常不好意思。”严安寒笑眯眯将一瓶可乐推到了陈映波的面前,“作为补偿之后的课时就按照一小时六百来计算好嘛?”
陈映波看着对面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的“女孩子”,一路上的不安终于彻底消解,甚至于严安寒雌雄莫辨的气息给了他一种同类感。
“学长?”见他久久不说话,严寒安轻声道,“你不是不是觉得我女装很奇怪,所以不想给我授课了?”
“没有。”陈映波打开带着的平板,调出之前备好的数据,“你和价格我都很满意,我这里一叠卷子你先做,结束后我看看你目前的水平,再决定如何辅导你可以吗?”
陈映波为了安抚有点紧张的他,又重复一遍,“严安寒,你的女装很好看。”
“哎呀,学长是不是在担心我自卑?好温柔哦~”严安寒笑弯了眼眸,又恢复到了甜甜的女声。
陈映波拿过可乐,手指用力一口将易拉罐环扯下来,严安寒眯了眯眼,继续做题。
陈映波揉着额头垂下眸,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思虑过多,没睡好的缘故。
明明没有白天休息的习惯,他现在的困意却越来越足,不知不觉——陷入黑甜的梦境。
敲击平板的声音停下,严安寒起身越过茶几,站在陈映波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笑,“学长,呵……”
富家子弟的游戏向来无聊至极,害得陈映波如过街老鼠那般狼狈的告白,不过就是一场赌注失败的惩罚罢了。
让严安寒不愉快的事情是:明明是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的女人结果竟然真的似乎对这个叫陈映波的人动心了。
跳楼威胁的到底是陈映波还是他?
无论是心思脏了的女人,还是勾引了他玩物的陈映波,都应该受到惩罚。
严安寒俯身解开陈映波的衬衫,谁知死板扣到了第一颗的衬衫下面竟然还有一件不薄的打底。
搞什么?这个天气穿这个?
严安寒眯起眼眸,感受到丝丝异样,这个男人不能言说的秘密,稍有趣味伸手拉住内搭从下往上地掀起。
陈映波毫无知觉地躺在白色的沙发上,胸前稍有起伏的胸膛暴露在严安寒的视野里面。
“啧,还以为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呢。”严安寒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那两颗随着陈映波呼吸而晃动小巧乳头上,等等……晃动?
“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这男人的胸脯要比一般人大一点?”
严安寒的目光落在陈映波的裤头上,他原本只是打算脱了陈映波的上衣,再来一波似是而非的照片。
让陈映波彻底坐实了糟糕的名声,看他还敢不敢端着这副清高的架势,但是现在他似乎想做得更多。
“学长可真是个有魅力的男人。”严安寒感叹道,“哪怕昏迷着也能勾引我呢。”
严安寒拉下陈映波裤子在去触碰他内裤的时候泛起些许的后悔,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着了迷,一个男人光溜溜的有什么好看的?
“?!”
严安寒赫然惊住,在他思索期间一只手不知道怎么搭上他的手腕。
顺从昏睡的陈映波眉头蔟起,不安的想要醒来。
哎呀呀,都已经这样了竟然还是会害怕?
严安寒的好奇心被彻底地挑起,他拍开陈映波虚弱无力的手,“抱歉哦,可谁让你那么好骗呢?”
带着蕾丝手套的食指勾着毫无的灰色四角裤往下,浅色的肉棒歪歪地漏出来。
随着严安寒的动作加快,黏腻的银丝从肉棒下方粘着的远离
', ' ')('内裤暴露。
严安寒的目光凝在着漂亮的私处,恍惚着一把将内裤扯下,迫不及待掰开陈映波的大腿挤入中间!
若是在场有第三个人在便是会惊讶眼前的画面,穿着层层叠叠洛丽塔裙装的少女跪坐在全身赤裸的青年双腿之间。
如云朵一般的白色裙撑几乎将青年的双腿完全吞没,就像看似无害的毒水母包裹他的猎物。
严安寒眯着眼眸,单手扯下半包配裙装的蕾丝手套,用手指的温度去确认眼前看到的东西是真实存在的。
“这可真让人惊讶。”严安寒笑道,“学长,你可真的是一个大宝贝。”
在陈映波浅色的肉棒遮掩下,粉嫩的女性器在严安寒眼底贪婪开阖着。
而被药物迷晕的人似乎察觉到了自己掩藏的秘密暴露,覆盖着薄薄肌肉的修长双腿,在严安寒丝毫没有掩盖的目光下软弱地向内合拢。
他不会以为似乎这样就能保护自己吧?
没人教导他男孩子要注意安全,不要乱喝别人给的饮料吗?
严安寒正坐在陈映波的双腿之间,陈映波的所有动作不过是把自己往心怀恶意的坏人怀中送得更彻底。
湿透的阴唇开阖之间,一股湿答答的淫液从甬道中,在严安寒的视野中,缓缓流下,透过自然的光线像是被打了聚焦柔光。
“啧”
严安寒用膝盖压制住陈映波不安分的大腿,将之牢牢固定在原地。
如果说严安寒身上。外在表露的部位到底哪里能突破他雌雄莫辨的形象,那么一定是他的双手,骨节分明充斥着属于男性特有的味道。
这双手目标明确地掠向那湿润的花穴,指甲盖修剪得圆润漂亮的手指,捻着青涩单薄的阴唇。
直到手指都被那黏腻的银丝弄得湿答答的,才不舍地分别向外拨开那漂亮的花瓣,于是小巧的阴蒂便彻底暴露严安寒的视野里。
那玲珑的玩意似乎初见空气不适应,在他眼前弹动了下。
“唔……”陈映波大腿肌肉无力地收缩着,入侵到他梦乡里面的不安感在催促着他醒来。
但是他之前喝下的那瓶“可乐”效力太强,那是严安寒这群没事做的小畜生从国外弄过来的好东西,价格昂贵,效果绝对是实打实好用。
严安寒第一次用这个东西,所以丝毫不担心陈映波醒来,没有顾忌地伸手触碰那颗小巧可爱的阴蒂。
他食指轻轻碰了下而后猛然碾在那小东西上!
“不……唔!”陈映波紧闭的眼皮下能看到焦急滑动的眼球,他闷哼出声音,那声音小小的,距离稍远都听不清。
严安瞧着陈映波这可怜又无助的模样,充斥着他全身的恶劣因子都似乎被唤醒了。
“不要?”严安寒另一只还带着蕾丝手套的手,抚摸上身下男人的胸脯张开五指用力碾着那胸口软肉,比橘仔大不了多少的乳头在他手心里面来回磨蹭。
“明明很舒服的吧?”严安寒明知道陈映波听不到却依旧说道,“学长的身体都已经热了,下面也流了很多的水,怎么能开口拒绝我呢?”
严安寒肆意玩弄着陈映波的身体,酥酥麻麻的快感让陈映波的身体双的足弓都绷直了,唯独只剩下脚趾卷缩得发白,颤颤得半翘在空中。
"……唔……哈……“
那双腿间的花朵哪里经历过这样又甜又狠的蜜语,不过短短几分钟就已经爽得花液潺潺而流,几乎打湿陈映波身下的沙发。
“学长下面这张小嘴可真是贪吃。”严安寒笑眯眯的,“完全看不出来之前和我说话那冷冰冰的模样,连一点台阶都不给我,好吓人。”
哪有人会在别人说你久等了之后会一个,对,你就是来得太慢,让我等得太久?
说着他便是用力揉捻着阴蒂,稍许玩弄后两根手指破开紧窄的肉缝,往深处探去,不过刚刚没入两个指节便受到了阻碍。
“学长好乖,果然还是处。”严安寒笑意更浓厚,陈映波漂亮的肉穴里面又湿又热,像是有千百张小嘴不断吮吸着他的手指,希望他再往里面探索。
“哎呀呀,你的小嘴好热情,这个东西竟然都要。”
严安寒抵着那层障碍用指尖戳了戳,再慢慢退出来,笑道,
“不过,我可不是什么乘人之危的人哦。”
感情,总要你情我愿的才好玩是不是?
他可是守法公民,从来不做会被刑法拘押的事情。
“虽然不肏你,不过报酬是要收取,饮料的价格就用身体来支付吧。”严安寒说着,原本抽出的手指又是狠狠压了回去,快速我而不突破原本深度的情况下抽插着。
即便是这样保守的玩法之下,陈映波那被忽视已久的肉花,那么娇黏着那戳弄着它的手指。
陈映波急促喘息着,胸膛往上至整个脸庞都浮上浅红,干净的身体上细小的汗珠不断的渗出。
爽得不行,黏糊糊的淫液一淌一淌地从手指的缝隙中涌出来。
', ' ')('“唔…昂不……不行啊!”
严安寒越插越快,精致漂亮的杏仁眼眸一瞬也不落地盯着身下人的脸庞。
陈映波躺在白色沙发上,皮料自带的些许珠光衬着他侧卧的脸颊。
清透中带着青年特有冷,正对着严安寒的耳骨上有颗不大不小的黑痣,一丝湿润的泪痕挂在下眼睫。
此刻陈映波脸上原本冰冷的神情早已艳若桃李,透着动人的脆弱感。
单薄的唇瓣泛着湿润的微光,不断拉着被吸引的人。
严安寒依旧感受到了身下人大腿的紧绷,他带着一种放肆的恶意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
“哈!唔……要……唔!!”
陈映波昂着脖颈,漂亮的锁骨从视觉上来说几乎要破肉而出,他双腿被严安寒牢牢地压制着,精瘦的腰在被掌控中到达极限,肉穴狠狠搅缩着穴内的手指,爽得骚水从内喷溅而出!
严安寒眼睁睁看着自己珍惜漂亮的裙子打湿,挑眉抽出手指随意在身上擦了擦。
“真可惜,我才穿过一次呢,但是现在这模样好像连问学长要清洗费都不好开口。”他说着又忍不住笑,“但是没关系,我会记住学长欠了我东西的,以后记得还我。”
这人可真是过分,还强买强卖?
可是没关系,谁让在场的人只有严安寒醒着?
陈映波昏睡着,快感带来的潮红逐渐消退,严安寒伸手弹了弹他的乳头,好心情地哼着歌曲毫不费力将人拦腰抱起往客房走去。
“让我想想,接下来要怎么继续哄骗我的陈学长?”
盛夏灼热的气息扑打在陈映波身上,他感到涓涓热流从意识中流淌而过,像是被猛兽瞩目的恐惧感一直伴随他。
睁开眼,人工灯光映入眼帘,陈映波从那黏腻的睡梦中醒来,他第一时间伸手摸向裤子,粗糙的棉麻质地熟悉得让他那颗不安的心稳了。
一切……都是梦吗?
可能是压抑的别墅让他不自觉地想逃吧,从心理学来讲,环境中那些不会被主观意识到的东西,能够让人产生各种负面情绪,所以自己的恐慌也不是无由来。
“学长,你可终于醒了。”严安寒趴在陈映波的床前,揉着困倦的眉眼,“你要是再不醒来,我都要给你叫救护车了,你怎么一睡就睡那么久?”
陈映波余光瞄到窗户外黝黑的天色,又看着严安寒带着疲惫还未卸妆的面容,歉意道,“我不小心睡着了。”
陈映波从很小的时候就在孤儿院长大,那是一个很靠谱的国有慈善机构,而且相貌以及不错的学习天赋自带红利。
陈映波极少经受恶意,他在心里想着,不单单是周围环境,还因为最近的事情让他自己负担过重了吗?
不然他怎么睡了那么久?
从上午到晚上这样的睡眠长度是陈映波从未有过的。
“我没有怪学长的意思啦。”严安寒道,“学长能在我家里睡得那么香甜,说明我的待客之道很好嘛。”
“……”陈映波掀开被子,环顾四周,这不是自己之前待着的地方,不由沉思,是严安寒把自己抱过来的?
“之前你交给我的作业我已经完成了,但是……”
陈映波起身,一股眩晕感袭上脑海,严安寒连忙上前搀扶住他。
“我记得学长你以前给别人补课的时候身体可没有那么差呀。”严安寒打趣道,“如果不是了解学长的为人,我都要以为学长在占我便宜呢!”
“……”
不知道是否是陈映波的错觉,他总觉得严安寒抓住他的那只手用力得很巧妙,像是扶着又像是握着。
手掌贴合肌肤的热度,带来奇异侵略感。
陈映波想要把甩开,却因人与人交往的礼貌而被陈映波下意识压制。
“但是什么?”陈映波开口询问道。
严安寒闻言一顿,尴尬道,“但是可能也许大部分都错了。”
听到这样的话语,陈映波唇角勾勒浮现淡淡笑意。
“学长,你竟然笑我?”严安寒不经意地被他震到,连眼睛都瞪圆。
陈映波忍俊不禁笑道,“没关系,你的苦恼我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
严安寒眼睛一亮,“真的嘛?”
“嗯。”陈映波点头。
“学长,我坦白一件事情,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严安寒忽然上前一步握住陈映波的手。
啊……陈映波被他这么一吓差点跌坐回到床上,感觉到无奈,这个客户好像真的非常情绪化,时不时就要突破他的安全距离。
就他少有的相关经验来看,这举动好像是日漫里面的元气少女才能做出来举动吧?他似乎真的很喜欢二次元。
“其实我根本没有什么哥哥,但是学习太差了,所以想找人辅助功课又不好意思,所以才骗你说要给我弟弟辅导,其实要辅导的人是我,你不会介意吧?”
严安寒指尖陷入到陈映波掌心,他挨得陈映波很近,语气轻
', ' ')('轻。
“之前和你聊天的时候很冷淡,也是因为怕你知道了真相,拒绝辅导我才那么冷淡,学长,你不会怪我的对吧?”
陈映波忍着等严安寒说完话才抽回手。
没想到严安寒没有察觉到他的抗拒,反而又跨一步贴近一分,身高相近的两人距离过近,忽然就变成谁动一下都会触碰到对面。
这也太尴尬了,陈映波恍惚间想到了一些极其不适合年下男孩的骚浪用词,比如……
这人到底是有个什么天赋?
带着极其自然装妆感感的精致面孔贴近,让陈映波下意识屏住呼吸。
还没等陈映波开口让他离远些,严安寒说话的热气已经扑在他的唇瓣上。
好奇怪,明明没有被碰到却仿佛整个人都被包裹住。
“而且我加钱!”
“……!!!”
陈映波可耻的心动了,毕竟原本的价格就已经不少,再加钱的话,每周只要辅导几个小时,就可以让衣食无忧的日常生活。
陈映波再一次为斗米折腰!
“这件事情我并不在意,不过我希望你和我可以保持适量的距离。”
陈映波双手抵在严安寒胸前,侧过头以免自己的说话的鼻息让他感知到,你这样让我感到非常困扰。”
“啊!对不起学长!”
严安寒连忙捂住脸往后退,搭配着他身上那身华丽的打扮,像是受到惊吓的兔子,遭遇到害怕的事情。
看着这一幕,莫名的罪恶感压在陈映波肩上。
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不可饶恕的坏事,心湖涌起淡淡的愧疚之心。
他自我反思道,毕竟不是谁都像他这样保持社交距离。
严安寒这么可爱的男孩子只是摸了摸他的手就被自己这样严厉的警告,是有点可怜……
尴尬的沉默浮在两人之间。
严安寒失落道,“学长,现在很晚了;你先回去吧,等到九点之后的你就坐不上回学校的末班车了。"
“……”陈映波点头,想说点什么,一时间又想不到什么可以安慰他的话语。
不过其实也不是很想安慰,他虽然不讨厌这个客户,客户也算不上喜欢。
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特殊,陈映波不会选择辅导严安寒,他情绪容易高涨低落的学生,会很麻烦。
——而麻烦会破坏他正常人的日常。
陈映波垂下眸,谁让他现在没有挑选学生的本钱呢?
被严安寒带领着下楼,在关上院门的刹那陈映波鬼使神差地回过头。
瞥见严安寒焉巴巴的模样,看上去可寂寞啊。
所以严安寒做直播是为了排解孤单吗?他住在这里确实不应该缺钱。
半小时后陈映波回到自己的单人宿舍,仔细冲凉之后换了身舒服的衣服,坐下来打开平板开始批改严安寒的卷子。
滴答滴答的时间悄悄溜过。
“他真没说谎,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陈映波咬着笔头,嘴中的硬物能他能更专注的思考。
啊……之前忘记问严安寒是什么系的学生,想要的辅导效果又是什么样的。
陈映波伸了个懒腰,侧身回头从床头的插座上取下充电的手机开始给严安寒发消息。
“睡了吗?”陈映波瞟了一眼时间,虽然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大部分都不会在十点钟久睡觉,但是万一呢?
陈映波格外不希望自己打扰到别人,这会让他自己感到不安。
叮咚——
黑:“我还没有睡,你想我了吗?”
:“?”
陈映波很疑惑,想他了吗?
他和严安寒的关系有那么亲密?
黑:“图片.JPG”
黑:“视频.MP4”
图片和视频因为校园网加载得比较慢,进度条从5%缓缓加载。
黑:"看到了吗?"
:“还没有”
黑:“怎么还没有好?”
陈映波有点纳闷,B大网络一直不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毕竟内网那么多人在用,而且范围太广卡一点是正常,严安寒是从来没有用过内网?
而后才反应过来,有些人流量多得像是大海,就连上校园机都能自己自备WIFI接收器。
严安寒也是这一类的人,他不清楚这件事情很正常。
他的家境决定他永远不需要为了这些事情苦恼。
图片不知不觉陈映波思索完毕时候加载成功,他随意点开图片,眼眸刚落到屏幕上面猛地咳嗽起来。
空气一下子有了实质像难以下咽的饭团,哽住陈映波的喉咙,粗粝刺痛。
打开的高清图片里面是一张逼,粉粉嫩嫩青涩可人,完美的像是从某位画家的笔下跨越纬度次元出现在眼前。
可单单只是如此的话,陈映波不会大惊失色到这种狼狈地步,让他胸腔至今起伏不
', ' ')('平难以自控的,是那张肉花上面半遮半掩暴露了半个硬挺的男性器官。
“一个双性人。”陈映波盯着照片喃喃自语,眼眸不知道何时泛起雾气
陈映波握着手机的手指发抖,他生活在这个世界二十年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同类!
没想到竟然以这种方式遇到,严安寒的女装仿佛一下子就有了解释。
怪不得能那么完美,因为严安寒本来就不是一个完整的男孩。
“稳住,别着急。”陈映波眨眼将湿热之意逼回身体,颤抖着手点开视频。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是那么的急切。
视频摇摇晃晃且位置放得很低,似乎是为了好好的能拍到自己,又不是很感暴露自己的信息。
艰难侧卧并拢着双腿用半个指节插入到半遮半掩的肉穴中。
录视频的人显然是新手,他不敢进去得太深,只是用一根手指浅浅的戳着。
就连从来忽视那个地方,除了不得不做清洁的时候才会进行清洗的陈映波,都觉得自己能做得比他好。
严安寒艰难的肏弄自己,中指往上插入死角不断揉动。
视频中严安寒双腿搅动摩擦着,原本无声的画面泄露出丝毫声音,忍耐到极点的闷哼和喘息丝丝渗出,他没有忍耐住。
那个动作应该是去揉阴蒂,陈映波迟钝的想着。
但是那不重要,陈映波唇舌干涩,心脏被什么东西撞击得砰砰砰快速跳动。
他颤抖着给严安寒发消息:“这是你?”
陈映波度过短暂的童年,随着快乐时光的飞速流逝,他已经很少对时间的流逝产生那么多焦躁感。
陈映波几乎是数着秒过去的,他啃咬着指尖,焦急等待回复。
黑:“当然是我,我骗你有什么用?我还想着你对视频满意,我们不是说互相满意就明天在酒店见?”
陈映波看着严安寒发过来的消息,紧绷的身体松懈。
伸手按着自己有些头疼的太阳穴,他冷静下来端看着他和严安寒的对话,其中透露的信息已经非常明确。
他明确认识到自己并没有和严安寒有相似的对话,那么严安寒给他发这些消息应该是发错人了?
陈映波感慨,这个笨蛋,不单单是学习差吗?
连眼睛也不行?
还没等陈映波思索完,严安寒似乎觉得他长时间不回复是因为对于他的图片和视频不满意,又发来消息。
黑:“喂,你给个话到底约不约啊?我还是第一次呢……”
陈映波看见这话脑门一抽一抽的疼,他没办法再继续让严安寒误会下去,这对于他们双方都不是一件好事,忙输入道。
:“我是陈映波。”
黑:“???”
:“你认错人了。”
黑:“啊!这!!!学长你们都是空白的头像和名字我就搞错了,真的抱歉骚扰到你,你不要误会,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陈映波从严安寒地回复速度和用词中再次感到了他的笨,叹气。
:“你先把东西撤回。”
黑:“已经过了两分钟,无法撤回了。”
:“……”
陈映波想了想,慢慢斟酌道,“因为校园网比较卡,加载时间过长让你无法撤回,所以让我看到的这些东西;首先我向你保证我绝不会保存,也不会对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一个人诉说和对外传,现在我们一起把聊天记录和文档删除,就相当撤回。”
黑:”我相信学长的为人!”
严安寒回复得很快,几乎就在陈映波发出消息的瞬间就已经收到他的回复.
这让陈映波心底一揪,这句话是早已经打在了对话框里面,只等着陈映波的决定就立刻发出来。
他太熟悉这其中的不安感,是害怕被伤害吧,
陈映波双眉紧蹙,继续打字道;“其次你连我和那个人都没有分清,说明你对那个人也没有很熟悉,你怎么能把自己的信息发给他呢!”
陈映波今日心湖两起波澜,心中有事又碍于他和严安寒不熟悉没有办法畅所欲言。
不免怒火上头,消息刚刚发出便是继续打字。
:“隐私安全就不细说了,那个人的身份证留证了吗?有全部体检报告吗?确认他不是HPV感染以及其他病种携带者吗?万一仙人跳你要怎么办?”
黑;“……”
:“回答我。”
黑:“没有……但是应该没有关系的吧?我在推上面看到好多人约他也没见到出事情……”
陈映波看到这句话,刚刚有点消灭意思的怒火苗苗犹如被泼了一瓶油,火冒三丈。
:“连真实信息你都没有掌握你就能把自己给交出去,你对自己和对自己的身体丝毫都不负责!你如果出事情,所有人都会说你是咎由自取!你明白吗?”
这次消息发出去后半天都没有得到回应,陈映波随着时间慢慢冷静下来,扔
', ' ')('下手机把脸埋在冰冷的双手之间。
他怎么那么冲动,他知道自己和严安寒相识不过一面,说这些话不中听,可是他几乎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那可是默默期盼很久的同类,陈颖一直以来就像是只能发出52赫兹声波的鲸鱼,遥远地望着其余群体。
现在终于出现和他同频的声波,一个不能拒绝的奇迹之星落在他面前。
陈映波怎么忍得住?他没有立刻再去见严安寒,已经是他自制力的表现。
叮咚——
陈映波的手比他意识更快地抓住手机。
严安寒发了一段语音过来。
带着哭腔的男声就这么闯入他的耳道。
陈映波心中突然出现一片柔软之地,被严安寒狠狠击中。
黑:“我才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会在乎我,我就是想要别人爱我有什么错!我虽然不知道你说的这些,可是他对我那么温柔就一定是爱我,我给他肏怎么了?我乐意!”
窗外的风穿过打开的窗,带来了夏季闷热气息,栀子花浓烈的香味伴随着严安寒的哭诉闯入陈映波炙热的心底,恍惚着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
:“我能对你好,所以你不要去找不安全的人来爱你,好吗?”
陈映波的意识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着,恶魔在他耳边轻声轻语,“瞧,那是个没有人爱的小朋友,快把他捡回家吧。”
黑:“学长,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在同情我?”
:“不是。”
黑:“学长,你好搞笑,你该不会以为你现在辅导我的学习,就要连教养我的职责都要担负起来吧?"
:“不是,不是这个原因,我以后会告诉你的。”
黑:“哼,那我看你是看上了我的美色,色批胚子!”
陈映波对于自己的词汇贫乏感到无奈,算了,他也累了。
懒得再解释,与其让这个问题继续衍生出更多的他不好回答的问题,还不如就此结束。
他现在看着严安寒就像是看着一只横冲直撞的幼崽,眉梢挂着疲惫将话题转向原本的方向。
严安寒虽然别别扭扭,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把他的学籍和要求都交代出来,又在陈映波的要求下早点休息。
慌慌张张地一天结束,陈映波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倚靠在床上,他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近日来所有的负面情绪消散,犹如雨过天晴,万里无云。
他哪怕用尽全部力气,也无法阻止自己朝着严安寒这颗闪烁的星星走去。
那是最温暖的光。
陈映波沉思着,之后得想办法地把严安寒的坏习惯给扮正过来。
不知不觉陈映波慢慢沉入梦乡,毕竟他不知道自己白日在严安寒那里身体被彻底玩了个爽,身体的疲惫依旧需要休息。
另一边灯火通明的别墅里面,严安寒玩弄着手机。
“这个人是真的那么好骗还是说他在反钓我?”
严安寒眼中透出极端冷漠,哪里有陈映波担心的丝毫脆弱。
刚才他就带着这幅面无表情的面孔,在语音中声色俱全地描绘出他想要表达给陈映波的印象。
“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他说的早点睡嘛。”白皙如青葱的食指点在屏幕上,淡声道,“这点我听学长的没有问题,演戏嘛,我向来喜欢全套的……”
夜色中月儿缓缓坠落,太阳爬起来用火烧云霸占整片天空,鸟儿清脆的鸣叫声和凉爽空气唤醒了陈映波。
修长矫健的双腿夹着薄薄的夏被,金色的光线透过宿舍窗落在身影颀长的人身上。
湿透了内裤,又一次紧紧地黏糊在双腿私处,处于男性器官后隐秘盛开的小花开阖着。
柔软的布料被不断吮吸着,熟悉的枯竭感从身体内部不断蔓延。
已经被玩弄过品尝到甜的花穴涌出热流,打湿了修长结实的双腿根部,臀下的被单好似都隐约带着湿意。
“……”
陈映波闭目深呼吸,压过熟悉的焦躁感。
打开宿舍配备的柜子中取出干净的浴巾走进浴室,比起往日,今天过程多少有点漫不经心,弄完一切后他连头发都没擦,带着滴水的短发开始坐下来制定接下来的安排。
在昨晚之前,哪怕是严安寒又加价,又是讨好,陈映波也只打算每周辅导严安寒他一次。
每次三四个小时,足够在一年之内补足进度,但是现在他把自己没有夜间专业课的所有空余时间都安排上了。
每周三四和周六日,都是他们的见面时间。
中性笔在纸面上滑动着,熟悉的黑色线条让陈映波的思绪变得沉稳。
严安寒具体该补习学业以及一部分的心理辅导。
从昨天的交谈就能明显察觉出严安寒的缺陷,这么缺爱可不行,太容易掌控,一点也不安全。
在周围压抑环境刷课,到了晚上,陈映波按照
', ' ')('预定的时间准点按下别墅的门铃。
这一次没有让陈映波久等,在他画面出现的时候,严安寒就已经打开控制面板,在院门开启的时候就起身接人。
严安寒今天穿着鹅黄色的长款卫衣和牛仔裤,凌乱的茸茸短发和清澈的杏儿眼让他看起来更加入世未深。
陈映波见状心底浮现出莫名的慈爱,没错,就是要这个样子才对,可可爱爱的,约炮什么的根本就不适合他。
以前没有人教没有关系,陈老师会好好告诉他的。
“学长,你吃过饭没有?”
严安寒别扭地蹭过来,嘀咕道,“我绝对不是因为想要和你一起吃饭才没有吃饭的,现在谁还准点吃饭是不是?”
陈映波清冽眉梢舒展,“嗯,恰好我也没有吃饭。”
上一次陈映波都是用餐完毕后才过来的,而这一次他是着急来见严安寒忘记吃饭,不过即使是他真的吃过了,按照严安寒这样的问法他也是会撑着再吃一点。
他舍不得让严安寒的期望落空。
时光静静从两人中间流淌,静谧的气息和虾仁玉米混合在一起吞入胃部。
不知不觉,再次见面的生涩被色香味俱全的饭桌逐渐融合。
等到了两人吃完,落座的二楼小客厅。
严安寒已经完全恢复昨日的活泼,哪里还有刚才见面时的不自在。
”我们去书房开始吧?“
严安寒看着陈映波拿出教材工具,开口道,”之前还没有确定,不知你会教我所以才带你来这。“
”好。“陈映波好脾气点头,把摆出来的东西再一样样地收回去。
昨晚的事情严安寒没有提出来他也没有打算提,他已经考虑过这种情况。
如果严安寒没有接受明确自己的迹象;他就把这些心理课程揉碎,放到其他课程中糅合讲给严安寒听。
毕竟万一惹怒严安寒,那他……可能就再也无法靠近这样身份的人了吧。
从很小的时候陈映波就知道,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时候对别人来说简单得理所当然的事情,对别人来说,可能哪怕是付出了生命也无法得到的。
所以,在他能和严安寒能互相倾谈之前,他并不打算做多余的事情。
这一直讲课足足讲到深夜,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严安寒其实并不笨,很多东西一点通,陈映波辅导得很有成就感。
他起身,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琢磨,这个点去哪里打车比较方便回学校?
“学长,你今晚在这里休息吧。”严安寒盯着他开口说道,“你不是要陪着我嘛?”
“……”陈映波闻言,手里的速度放慢。
他思索着自己所说的陪伴也不是陪睡的意思吧?
严安寒直眉瞪眼,委屈巴巴道,“学长,你不愿意?”
陈映波觉得,如果严安寒有狗耳朵的话,那此刻肯定是耷拉下去的。
下意识就要点头,但是他是真的不太愿意……
首先他这个人很龟毛,对于不熟悉的场景不那么容易睡着,白天还有繁重的课程在等着他,带着一夜辗转的疲惫他无法保证自己能学好。
他不是能无忧无虑的人,必须得好好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你明明说过对我好!”严安寒眼眶微红,指责他道,“你……就这样?”
陈映波伸手拂去他的泪意,吁道,“你别哭,知道了,我会留宿的。”
严安寒垂头丧气道,“弄得我好像在强迫你一样,我才不要,你要走就走我才不管你!”
"我是真心想要留下来的。"陈映波慢条斯理地把东西收拾好,“希望你明白,不论理由是什么,我都从来不做违背自己心意的事情。”
“真的?”疑惑声刚传到耳边,陈映波余光瞟道严安寒靠近。
严安寒跨步将陈映波压在书桌上,厚实的实木桌子隔着他的胯骨,疼得他一个哆嗦。
疼!这个小崽子!
陈映波缓过神,睁眼就看到严安寒卫衣领口绳子,在两人身体之间,保持着极其亲密的距离,来回晃荡……
陈映波整个人都被严安寒都抱在怀中!
眼前阵阵发黑。
不!他讨厌这样!
陈映波全身,每一个脑细胞在尖叫!
淌着冷汗的背脊感受到寒冰刺骨!不……不可以那么近!
“学长可真是好人,见到我约炮就大发慈悲地安慰我不说,现在连我提出的要求都同意了。”
严安寒说着将身体越发贴近陈映波,从体温,心跳,紧绷程度洞察陈映波的心跳。
极具恐吓的低语。
严安寒与陈映波耳鬓厮磨,暧昧道,“说你不是居心不良你自己信吗?你是什么大慈善家盯着我扶贫呢?”
陈映波心跳快了两拍,解释道,“我确实没有。”
“你有。”严安寒垂下的眼睫中闪过一丝阴暗之色,“我想要
', ' ')('什么就给我什么,你想达到什么目的?我……”
“我只是想要你过得好而已!”
陈映波忍无可忍,揪住严安寒的衣领将他拉近,怒语道。
“明明是个中二少年,不要一天到晚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阴谋诡计,有这个功夫不如多想想怎么提升自己的学习基础!”
严安寒吸了吸鼻子一抹眼睛扭过头,微微沙哑嗓音,“你骗我,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有,世界上每一秒都在的发生着奇迹。”陈映波深呼吸道,“所以我对于你的偏爱也是正常的,我就是喜欢你,想要帮你就这么不值得相信?”
他真想要严安寒的脑骨盖掀开来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严安寒抿了抿嘴唇,垂头丧气道,”哪里值得相信,你刚刚明明表现得就像是被强迫一样嘛,仿佛写着逼上梁山。”
陈映波柳叶眼眸轻弯,嗤笑出声,“我只是不怎么把情绪波动表达在脸上,绝对没有你想象中的悲壮。”
而后,陈映波严厉盯着严安寒,责怪道,“你现在应该做好主人的待客之道带我去休息。”
他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
严安寒整个身子一抖,像是小狗炸毛。
可是莫名的,陈映波觉得严安寒现在一定是开心的。
希望……他们在相处中,互相都开心。
严安寒带着陈映波到之前的客房,比起当初醒来时候随意一瞥瞧见的模样,添置了许多日常物品。
不由让人吐槽,真是一个客房都被整个房子正常。
室内点着海洋味的淡淡香薰,是陈映波喜欢的味道。
这个巧合让他不由感叹,新换的布置非常符合他的喜好,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就是他的房间呢。
陈映波心中熨帖,莫名愧疚于自己之前爆发的怒火,真的是太不稳重。
“不客气。”严安寒说道,“学长,你早点休息。”
等到洗完澡躺在床上,陈映波用一天最后的时间慢慢复盘,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也超出他的预料。
抬起手逆光眯眼观察着,他脑海中回忆起严安寒笼罩着他的那一幕。
那时候产生了一个错觉,那一刻的严安寒很可怕。
现在仔细想想就不可能,严安寒明明是个沉迷二次元的宅男,会让他有那样错觉的应该是严安寒的身高吧,从相貌身段上来说,根本看不出来他竟然那么高。
陈映波不合时宜地想,他们两个之间也不知道到底谁更高一点?
睡意如牵丝戏拉走意识,不多时清透如水的皎洁月光笼在室内,随着淡淡香味弥漫,陈映波沉沉睡去。
咔擦——
原本被陈映波进门就反锁的房门,此刻被人毫无阻力地打开。
月光下,严安寒走到陈映波床前坐下,伸出手拿起旁边的小钟,盖在香薰小小的火苗之上将熏香熄灭。
香味弥留不甘心消散,很棒,确实好闻又好用。
光滑轻薄的睡衣顺着他的手肘滑下,露出白皙的手臂。
严安寒弯下腰身贴近凑到陈映波面前,“学长。”
两人的鼻子交错鼻息几欲融合,只要他张嘴说话,他那饱满的唇珠就险些摩擦到陈映波单薄的唇瓣。
严安寒仔仔细细地凝视着陈映波每一寸面部,看他的呼吸,听他的心跳,确认他是否是真的睡着。
严安寒并不是一个严谨的人,但是他是一个观察细致入微的人。
从小到大的经历,让他太习惯待在黑暗的角落,他擅长从这些地方了解分析别人。
世界上总是恶意更多,严安寒无法相信自己恶作剧的方法,竟然那么简单就把严安寒捕获。
他本来没打算今天就对陈映波下手,可是与其思来想去地睡不好,不如今天就了了心愿。
所以严安寒今天一直在试探陈映波,看看他们到底是谁技高一筹。
他以为还需要更多……的手段才能把这朵高岭之花给抓在手上呢,没想到就这么简单。
严安寒冷笑着解开陈映波的衬衫,这人就连=连睡觉都一丝不苟穿着。
他莫名愤愤不平,一股火从不知名的身体涌出,明明自己让人给陈映波准备了合身的睡衣,他却非要穿着这身带着汗臭味,硬邦邦又不舒服的衣服睡觉!
陈映波是不是看不起他?!
如果陈映波防备心真的这么重,中迷药在梦中都要反抗,现在毫无防备地躺在这里像话?
因为怒气的缘故严安寒的手指难得有些不稳,差点扯下陈映波身上的一颗扣子。
失误让严安寒一惊,他皱眉冷静下来,慢慢剥离身下人的衣物。
“说我单纯?”严安寒自言自语道,“我看你才单纯,不——愚蠢的是你吧?那么简单的被任我鱼肉,我哪怕是现在捅破你的膜你都不知道!”
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被扔在地面上,眼前躺在床上的青年一丝不
', ' ')('挂袒露在月光之下,坦荡得犹如刚出生的赤子。
严安寒拉起他的手掌握着揉捏,今天在陈映波不厌其烦地教导中,他见到最多的就是这双手。
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再试勾着他。
“如果现场不只是我,你会是怎么样的啊?”严安寒脑海中显现出陈映波这幅身躯也被别人看去的画面,心里更加不爽。
最开始招惹人的是严安寒,现在还在嫌弃猎物太过好骗的也是他。
严安寒的双手在他自言自语中往上攀爬,沿着线条分明的肌肉,温热的体温让他冰凉的手指都变得暖和起来。
直到触碰到一团柔软,那地方像是带着磁力,那么牢牢贴着他的手掌,骚货。
这胸脯明明看起来只是比普通男人大一点,就这么看似乎平平无奇,可当触碰到的时候却像是流沙,让他逃都逃不掉。
一旦握住就不想要松开,只有亲身接触才能明白其中奥妙。
这样的身体,这样的相貌,陈映波是怎么干干净净活到现在的?
要是他以前就认识他,陈映波现在早就被自己玩烂了。
严安寒低下头轻嗅着,舌尖舔弄着战栗的肌肤;他越过陈映波被他手掌玩弄着的胸肌,张口含住他小巧嫩色的乳头。
舌尖拨弄着细腻中又带着硬感的豆子,将那里吮吸得片片水光四溢。
严安寒浴衣下面的肉棒撑开斗篷,前列腺液体在短短的时间里面就侵湿龟头的布料。
用系带的浴衣一扯就掉,严安寒并未有怎么费劲便轻而易举褪下衣物。
他浴衣之下什么也没有,赤裸裸和趴在陈映波身上同他交叠着。
严安寒双手左右开弓地揉弄陈映波的胸脯,越发饱满的胸脯之上两颗嫩色的豆子都被吮吸的鲜亮。
严安寒口干舌燥,他起身瞄到了陈映波不知何时浮上嫣红的脸颊,唯有眉毛轻微蔟起。
他不自觉恍了神,如果……如果不是自己先来找他,那是不是随便谁都能把他给骗回家肆意玩弄?
是谁会揉弄他的骚奶子?
是谁会舔舐他的骚奶头?
严安寒怒火中烧,掐住陈映波的下巴双指用力,疼痛让睡梦中的陈映波下意识松开紧闭的牙关
严安寒一口咬在他淡色的唇瓣上,恶狠狠吮吸着!
直到他唇瓣也泛着饱满的红色才将舌尖袭入口腔,横冲直撞地抢夺着空气,津液……
“唔……!”
陈映波皱着眉头,低吟从口腔中喘息着泄露而出,难耐得仿佛到了极限。
严安寒动作放慢,半晌后才终于放开陈映波被啃咬得红肿的唇瓣。
久违的兴奋感冲上他的大脑,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严安寒直起身从上到下抚摸身下人饱满的胸脯,精瘦的腹肌,卷曲的阴毛,然后轻轻握住了他微微充血的阴茎,攥在手中。
陈映波的肉棒有18CM左右,粗得一只手围不住,唯独颜色嫩得像是一根漂亮的花枝,仿佛他稍有用力搓揉就能摩出血痕来。
漂亮,脆弱,和陈映波几乎一样的存在。
严安寒一手撸动着陈映波的肉棒,一手遥控着摄像头拍摄现在发生的一切,这房间里面早已经遍布摄像头。
“挣扎吧,学长,让我开心点。”
严安寒低声道,陈映波原本还带着软绵绵的肉棒在他的摩擦之下迅速硬挺起来。
他翻身骑坐在陈映波的身上,将自己硬挺的鸡巴紧贴在他的脸上,晃动着腰肢感受着被压制的呼吸和挣扎。
热气拍打在敏感的地方,严安寒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按捺不住地捏开陈映波嘴唇,将自己硬挺滚烫的鸡巴塞入到他的口腔。
昏睡中狰狞的龟头挤压着陈映波软舌的空间。
陈映波不自觉地用舌尖抵动着对方敏感的冠状沟和龟头前端,然后咽下那些不断从中涌出的咸腥味液体,吞不下的便顺着嘴角滑向耳廓。
“唔!……呕!”
可怖的肉棒一下冲到身下人的嗓子眼,陈映波悲惨地呜咽出声,身体因为窒息紧绷起。
然而——即使遭受到了这样的对待,陈映波也没有醒来。
他的四肢犹如棉花,除了无力挪动没有一丝用处。
严安寒舒服的叹息,握住陈映波的肉棒快速滑动着,眼神若有若无地落在这那漂亮肉棒后晶莹之处。
下身有技巧地抽出插入,让陈映波肿胀的嘴唇将他肉棒裹着,更深的地方吞去。
哪怕那里满是窒息的痛苦和喉咙被涨破的痛楚,可那又有什么关系,自己舒服到了。
“学长真棒。”严安寒扭动着,两条看似瘦弱的大腿并拢夹住陈映波的头,牢牢把他固定在原地。
硕大的鸡巴平行着,一下一下撞击着陈映波的喉咙,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粗大的形状,是如何撑开他的食道又是如何消退。
严安寒满足地听到陈映
', ' ')('波的喉咙里面传来了咕……咕…呕……的可怜声响。
津液声,拍打声,反呕声,他为这份给予他的痛苦感到如此愉悦。
"嗯!“严安寒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臀部也在陈映波不断收缩的喉咙吞咽动作中骤然收紧。
一股滚烫的暖流,随着陈映波带着抗拒的扭动喘息,狠狠喷入他的食道,并且被他下意识吞咽。
射精后半软的肉棒依旧停留在陈映波的嘴里,严安寒并没有立刻抽出。
”咳……咳……呜……”
严安寒感受着身下人儿因为窒息而僵直的舌头,那份韧性的柔软不断摩擦着自己灼热肉棒,脉动处被伺候得舒舒服服,他对此舒畅到极点。
“我竟然晚了一天才享受到这种快乐,真的太可惜了。”
严安寒餍足地将肉棒抽出来,淫邪地用湿答答的肉棒为陈映波再次洗了一次脸。
他是真的感到了可惜,如果昨天就知道搞陈映波是一件那么舒服的事情,他早就把人拉到床上奸了个透彻!
哪里会因为在陈映波感到趣味,打算和他慢慢玩呢?
严安寒流连着往下看,那自始至终都没有得到抚慰的花穴,此刻正在微微开阖着,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宝贝乖,今天还不是给你破处的时候。”严安寒兴趣盎然地低头俯下身。
掰开陈映波还硬挺的肉棒,用舌尖将那藏起来的阴蒂剥出来,深深印下一个吻。
“别着急,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严安寒收拾好离开之后,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样子,不多时窗外的景色开始变动。
晨曦好像预示着什么,慢慢地艰难的开始了,最初阴雨中什么也还看不见,可是逐渐黑暗稀薄,透亮。
陈映波醒来,被温柔的光线笼罩着,他对于自己下身的情况视若无睹;刷牙的时候意识到自己肿痛的喉咙,莫名刺激得咽喉几欲干呕。
纳闷地收拾着自己,刚下楼就看到落地窗外正在给花草浇水的女装男子。
“早安,学长。”严安寒放下水壶慢跑着过来,用手拉着带着些许泥点子的裙摆,急促停在学长面前,裙摆险些打到陈映波的鞋面。
“早安……?”陈映波看着他这波冲刺,忍不住往后退,唯恐他整个人撞到自己怀里。
话语开口,陈映波下意识按住了自己喉咙,这是什么声音?哑了?
“你着凉了吗?”严安寒担忧地看着他,“是不是昨晚上空调开得太猛了你身体受不了?”
嘴巴里面说着这样的话,其实听见陈映波被自己鸡巴摩擦得性感又沙哑的声音,严安寒升旗立起来硬邦邦得不行。
还好今天的暴力裙撑足够给力,不然男生裤子顶起,现在的情况,陈映波肯定会发现,那就不好收场了。
“嗯……”陈映波迟疑点头,“可能吧。”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丝丝电流,酥酥麻麻又无比的勾人心魄。
严安寒被麻得手都在抖,脑海里面已经的播放了十个G的小电影。
"一起吃个早餐再走吧?“严安寒凝视他道,“陪陪我?”
“好。”陈映波眼睫轻颤,轻而易举地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不是吧,真的那么简单?
这人好像是真的对他很顺从?
看着陈映波垂眸喝粥的模样,严安寒眼眸中阴暗之色一闪,这人对他的包容极限是什么呢?
陈映波吃完之后习惯性地把餐具收拾好,拿着东西走到门口,这一次他犹豫一下;他深呼吸,扭头对严安寒笑道,“严安寒,下次见。”
门锁随着陈映波的离去自动闭合,室内的所有一如既往全都没变,可严安寒愣在原地。
他怔然,迷茫着将手触摸到胸口,止不住的心脏突跳撞击他胸腔,要从那里蹦出来。
就像是一只松鼠看见山边边上落了好多松子,一种与他以往浓重情绪丝毫不同的清甜味道涌上心头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