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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霸世子爷强占美颜花魁 幕后BOSS临时收手为哪般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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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临1586年春,先帝扶持的两位丞相先后被罢免,双双布衣还乡。

同届在职官员相继被替上新人,一时间京城之内人心惶惶,大批朝廷官员辞官甩袖而走,而更多顶上位的蛀虫狂欢。

远在边关的永安王接到圣旨,说今上如今四十大寿,请程世子前去祝贺。

这说是请,可是当今永安王王妃留在京城的母族被扣在府邸中,迟迟不让走动,围困京中。

当今圣上到底打的什么主意,现在是心思谁人不知?

还不就是怕永安王手中掌握数十万兵权!帝王之侧,岂容酣虎!

永安王王妃俏脸发白,抹着眼泪哀求永安王,“不行,咱们孩子不能去啊!”

永安王也不想让世子去,可是亲家就不管不顾了?王妃的名誉暂且不说,她自己心里面能过得去这个门槛?

这不亚于亲手斩下自己亲族头颅啊!

正在永安王两难之际,程潇从太监手中夺过圣旨。

“给皇上贺寿这样的大喜事,大家就不要哭丧着脸了。”程潇带着少年意气道,“我去就是了。”

他穿着一身短打,拿着那圣旨擦去额头骑马狩猎留下的汗水。

这不是把那皇家天子的威严当了空气嘛!远道而来的太监惊得差点没一口气没缓过来,腿软跌倒再地上爬不起来。

“呜,我的潇儿。”

永安王妃哭湿帕子,在程潇离开之后急病卧床闭门不出,直到永安王的下属快马加鞭送来远道而来的母族,她才提起精神劲。

所有人都知道永安世子爷这一去这不过是一场鸿门宴,当今圣上昏庸无能,宠爱阉人,把两朝元老逼退就为了个那后宫中的玩意让位。

令人心寒!

永安王两代镇守边关,手握兵权让皇帝忌讳不已,那些肮脏玩意怂恿着让皇帝看有机会就下旨带走他们的长子程潇上京,摆明了是想扣着人做质子!

何等愚蠢!

“不要担心。”永安王鹰目远望,落在长子即将去往的地方,粗哑道,“如果他敢动潇儿,我就让他从那个位置滚下来!我看他的皇位重要还是我儿的命重要!”

他们把心提到了嗓子口,可程潇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可是边关的小霸王,那山,那黄沙,都是他,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在他看来,这不过就是离家溜达一圈罢了,那破皇帝还敢把他怎样?

程潇的傲气是从鲜血中提炼出来的,他犹如一把刚刚被打磨出来的利刃,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

他走马观花,一路先前。

泰临的繁华之地和边关很不一样,这里没有黄沙和异族,少有说话如吵架的豪迈之人。

他们穿着繁杂的衣物,谈论着当下流行的诗词歌赋,彰显自己的“两袖清风”。

程潇嗤之以鼻,:“切,虚伪的软娃子。”

街上的小娘子不多,即使是有也低眉顺眼仿佛恨不得躲起来,好似多看几眼就能被吃了去。

程潇看了几日便失去兴趣,放下窗纱靠在软垫上,开始折腾随行的人员。

挺翘的鼻尖微微耸动,程潇闻着空气中陌生味道脾气就上来。

“这香都断了,你们还不给我续上!”程潇呵斥着,用脚踢着马车的香木柜。

他双脚的鞋袜早已经去掉,发冠也没带,随意得像是在自己府邸。

使唤的也不是皇帝派来监视他的太监,而是自己家中小奴,这态度嚣张得就差把屎盆子扣人家头上了。

“世子,这个香没了,您看……”太监苦着脸,原本觉得这场差事不难,他甚至是使了点小手段才把它抢下来,但是谁能知道这个还未及冠的世子看着不知世事,却每次都能戳中他们的命门呢?

“没了不会去买?”世子抬手就把香炉挥倒在地上,白玉顿时碎了一地,眼里满是嘲讽。

“这……世子能否出点银钱?”太监硬着头皮问道。

“世子能让你去死,你去不去?”程潇拍了拍衣袖,嗤声道,“什么玩意就敢来我面前掺和呢?”

示意这太监滚出去。

太监连拍自己的脸颊,低眉顺眼躬身退后,“是小的不会说话,小的这就去。”

回京一路上,随行人员无不被永安世子统统折磨得瘦了一圈的。

不由让人深深感叹,哪怕是那些官家养在深闺里面的贵女也没这位世子爷来得娇气。

程潇这里不行,那里不可,这里硬了软了,那里不合心意。

偏偏他们不敢不从,要是那里不如这位世子爷的心意又不愿意改正的,世子爷带着随身身高马大的家奴可就要动手!

骨头再硬,也抵不过世子爷话里话外都是不舒适了回京便让他们掉脑袋啊!

这可活生生从边关养出来的活阎王!

等终于到回到京城,众人把世子爷安全送到的时候所有人都像是放下了千斤重担慌乱逃走。

世子遥遥看着他们退开,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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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繁华养出来的一群废物。”

他边关风沙养起来硬骨头,这群蠢货想啃?

懒散这想,这青天白日梦做得可够离谱。

随行人员拿程潇无计可施,盼望着到了京城会好点,可谁知就连当今圣上也是胆颤着呢!

前些天,安插在永安王府的卧底把永安王的话丝毫不动的转达过来,圣上那老鼠胆当场被吓破!

深夜做着噩梦被宫女叫醒,狼狈之下连杀几名谋士,更是远远暗示永安王自己没有想要动永安世子爷的心思,都是这嘴碎的下人挑拨两人兄弟关系。

可千万不要动兵上京啊!

匆匆拉上的遮羞布浅薄得透彻,可是皇帝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哪里顾得上面子。

一个劲的讨好永安王,这让原本受宠的阉人也不敢再上进谗言,只能不断的驱使替死鬼上前让皇帝泄愤,唯恐那到斩在自己头颅上。

程潇抵达京城,皇帝握着他这块烫手山芋满头大汗,避而不见不说就连朝堂也没上!

全交给吏部官员自省,通过关系而插班上来的各色人员对于面容稚嫩却异常的强硬的永安世子也怕。

在他们眼中这张扬跋扈的世子背后浮现可是永安王那张暴怒的面孔啊!

皇帝都为之恐惧,又何况是他们?

最后只能咬牙交出家中最为擅长吃喝玩乐的纨绔,让他们带着永安世子爷寻欢作乐。

这不是办法的办法也代表他们的无能,也算是误打误撞没做错,这为之后的事情开启浪漫路程。

程潇是什么人?那群纨绔子弟是什么人?

程潇看他们就像是看牙齿都没长齐的奶狗,连动手的欲望都没手,就乐呵着瞧着,跟看猴戏似的。

从头到尾话都没说一句,摆明了瞧不起他们,这可是捅了马蜂窝,为首的两名纨绔子弟挤眉弄眼一番,熙熙攘攘的就摆着笑脸拥簇去了百花楼。

程潇想,这倒是新鲜了。

边关也有卖身的地方,可是那和京城的繁华是比不了。

程潇近日来看习惯了这京城可笑的奢侈,三两杯就酒水下肚,着了这些人的道,这官家二世祖们为了泄恨这饭菜中下了大量的春药。

春色上脸,烟波流转,程潇一笑便是漫山花开。

纨绔子弟们看着永安世子嫣红发热的脸颊,咕咚一声,不知是谁的喉结滑动。

“咔擦”

酒杯落在地上摔个粉碎,清脆的声音让这群纨绔子弟被刺激得头脑发热的脑子反应过来,这可不是什么他们可以随意作弄的小人物,而是手握边关数十万雄兵的永安王世子!

敢动?不敢动!

没等茶热,等花楼小厮再度回来添酒的时候,便惊讶发现这包厢竟只有着一个衣着不凡的锦衣少年还在这呢,周围散乱这桌椅,人不知去向。

程潇见门被推开,摇摇晃晃扶着柱子站起来往外走。

他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鹅卵石小巷,径自走到了盛开的牡丹花从前,那花开得好,艳丽端庄美不胜收。

但……都比不过那花前的人,他站在那里不言不语便是一副及美画卷。

程潇靠在窗口盯着这人瞧了很久,沉迷其中直到被人打扰,才从惊艳沉迷中醒过来。

他一步步走到到这人面前,沙哑着声问,“你哭什么?”

程潇声音很轻,唯恐打扰这人比花艳丽的美人。

那人转过头,眉眼微沉,眸色深邃。

“缕衣!”

跟永安王世子追来的小二硬着头皮上拉扯画中人衣袖,呵斥道,“你怎么从院子里面出来了,得罪贵人可有你的挂落吃!”

程潇勾唇,哎呀呀,这怎好似这人儿来这破落的院子走一遭也是过错?

“你们京城的人,都这么麻烦的吗?”程潇叹气。“他对你可真凶。”

那习惯握紧长枪的手轻轻碰了下这人艳丽眉眼,轻呼口气,似是把那沉重全数吐出。

脚步不稳的拉着人撞开了一扇门,倒在那浓香浮动的床铺之上,光线透过这清透的红纱落在这人脸上,像是给身下美人添妆。

浑身热意几乎将程潇逼爆,程潇把那顺了自己眼的男人压在身下,撕开他的衣裳,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低头亲吻在那颤抖的鸦睫上,安抚道,“别哭,爷疼你。”

程潇粗糙的掌心急躁的抚弄着身下人细腻的皮肤,被撕碎的衣裳散落在周围,手掌最终扳开美人双腿跻身其中。

他觉得美人眼眶红得很漂亮,可以说在他的眼中,这个人无一处不好看,丝丝毫毫都按着自己心头好长出来。

迷幻之中,哪怕意识迷糊他也觉得这个人似是妖,不用力抓住就会消失。

程潇生涩的伸手摸着身下人肉棒,恍惚间被一只手带着摸得更下一点,那里馒头一样起伏的耻部有一个小小缝隙。

“你是双性?”

程潇的手指插入进去,不敢用力。

“是啊,喜欢吗?”缕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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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波暗沉。

程潇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告诉缕衣,这是一个初哥,手法生涩没开过荤。

身下美人眼神不同于他相貌美颜,仿佛尖锐的冰,任何清醒的人瞧见都会为之胆寒。

被药物迷了神智的程潇哪知道这个?

他只是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嘟囔着好像有点冷。

缕衣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是永安世子。

他恨,就因为这层闪闪发光的身份,他无法反抗程潇,哪怕他一只手就可以把这个浑身奶味的家伙给捏死在这!

“缕衣……”程潇黏腻的叫着他的名字。

他盯着缕衣的眼眸是干净的,纯粹的,通透的,缕衣甚至有点疑惑一个这样大的人,为何会有一双孩子一样的眼眸。

缕衣想,这个世子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得是在什么样的金窝里面才能养出来这样的男人?

可真让人讨厌。

缕衣扯开程潇不得手法的手指,自暴自弃舔弄了一下手指,便插入自己的下体,不多时那紧致的甬道内就湿润软滑。

板着脸的缕衣抬腿勾上程潇的腰肢,“快点弄完。”

程潇只感觉自己的肉棒抵在一处湿淋淋的地方,然后被温柔的包裹进去,他握住缕衣纤细的腰肢,本能在混沌的大脑中催促着他挺动。

他就开始胡乱冲撞起来。

缕衣的脸色发白,他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之前恼怒没有注意到程潇的尺寸,等他这样胡乱着冲进来,缕衣才发现程潇那肉棒不仅仅是粗,而现在竟然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

内壁被撑得很开,甬道几乎被塞满,缕衣被冲撞得很疼。

喘息着闭上眼,想着熬过这一夜就好……

缕衣不敢去想那还未进来的部分闯入自己身体会怎么样,冷笑出声,“没想到那么多年在河边走,终究是被打湿了鞋。”

可他妈是个畜生玩意!

程潇呼吸加重,他抓着身下人的腰肢,一股脑发泄着所有的焦躁热度,身下人的花穴很软很舒服,精致柔魅内壁仿佛千百张小嘴在吮吸着他肉棒。

他以前从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兵哥那么喜欢往哪挂着红布的小巷里钻,可是他现在知道了,这果然是个神仙地方!

那刚刚插入他两根手指都觉得紧的地方,现在竟然好似不吃力的将他完全吞没,他着迷的看着那个被撑大得好似男儿手臂粗的肉穴,猛烈的抽插着,一次比一次沉重。

缕衣压在喉咙里面的声音便再也藏不住。

哀鸣一声抵住程潇的肩膀,“轻点……呜…………”

陈潇握住他的手含在嘴里舔弄,胯下的速度倒是一点都没有慢下来,他甚至故意得往里面窜了一截,龟头直接抵在缕衣身体深处的子宫口上。

缕衣被撞得眼前阵阵发黑,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人了,永安世子真的是第一次?!

就这股狠劲能是第一次?

模糊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肚子上,白皙柔软的肚皮正可怕的肉棒猛烈的凿击给顶弄出一个个鸡巴的形状,碾压着撞击着想要进入得很深。

"呜……呜!…"

程潇喜欢这个姿势,那美人被他压在身下操弄,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这满是淫糜味的房间里面响着。

他的手掌已经从那被他掐出两个手指印的柔软腰肢滑到美人圆润挺翘的屁股上。

他像是征服一批烈马一样,把身下美人肏得满头大汗,目光落在美人两颗随着他撞击而不断跳动的大奶子上。

程潇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在上面啃了一口,那可真的是啃,一用力两个牙印。

“啊!!”

缕衣惨叫,手指瞬间挪到了程潇的后颈上方,五只成勾!

眸光狠厉,只要缕衣稍稍用力便可以将程潇头骨抓个粉碎!

可……手指最终只是散去所有力气,只能认命着在滑落中指尖扯散程潇发带,那一头青丝滑落,将他笼罩在内,淹没缕衣所有的不甘。

程潇脸色涨红,身下忽然收缩的内壁让他肉棒控制不住大了一圈,噗嗤噗嗤带着水声撞击着缕衣紧致的肉壁,他发狠着将白嫩的皮肤和如玉的肌肤摩擦在一起。

远看近看都像是两个玉偶,如诗如画,让人为之心醉。

程潇耸动着,狠狠把身下美人贯穿,胯下狠厉的往里顶弄,一下子插入到底整根没入!

缕衣在那一刻叫出声,那看似纤细的腰肢和修长雪白的大腿紧绷着,脚趾紧紧卷缩,抓住身下的床单,指尖用力到发白。

身体深处那含羞带怯小口猝不及防的被闯入,程潇那可怕的龟头被深深吞没,宫颈口被撑到极致。

他那地方藏得太好了,之前竟然是从未有人进去过。

程潇耸动着自己的腰肢,他进一步的分开着缕衣的大腿,贪婪着一下又一下狠厉的凿击着那柔软的内壁。

子宫像是个温水袋子一样被他插入撑大,又像是一张小嘴被迫无奈的吮吸着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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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

"别!!"

缕衣惨叫,这个该死初哥!

异于常人的力气以及异于常人的厚重本钱,都让他由衷的感觉到恐惧,可是他是真的满了……

缕衣泪水滑落,抽噎着抗拒,这人再用力一点的真的要他给肏穿了。

真的想要杀了他,如果程潇的身份再差一点……

他一定要杀了这个畜生玩意!

程潇粗重的喘息着,他可不知道缕衣的心思,热汗交融中抬起缕衣的下颌激动的吻着他的唇齿,软软甜甜的全是喜爱之意。

缕衣在那瞬间愣住,思维都险些冻结,这个人……在做什么?

这个吻是如此生涩的,却又是那么的珍重。

程潇在轻吻着自己的宝物,他混沌的脑海中容不下太多的思绪,可是他却察觉到了身下美人忽如其来的难过。

缕衣被肏得打了嗝,哭噎的低语,"你…呜………不!"

程潇听着他的声音,满足眯起眼眸,俯下身去舔缕衣颤栗的锁骨。

缕衣被程潇肏软了身子,雪白的皮肤上布满程潇留下的青紫手印,那备受喜爱的圆翘臀部被揉得红肿胀大一圈。

程潇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身子,缕衣身体湿滑,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的模样。

被肏干的花穴随着的一下下狠凿击抽出,涌出一股股淫水弄的床铺晶莹一片。

程潇的每一下凿干都撑大缕衣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子宫,那龟头勾着可怜的宫口,湿润的水声在这香气浮动的房间里面回响,加上缕衣难耐崩溃的哭泣鼻音,异常的色情淫靡。

缕衣身体随着程潇每一下深入直出的肏干而抽插而晃动,像是暴雨中摇曳的花朵,脆弱不堪。

程潇手掌从圆翘的臀部往上扣住汗缕衣湿淋淋的腰间,白皙上青紫的痕迹如同装饰镶嵌于缕衣身上。

哪怕在迷蒙之中这种留下痕迹的举动也让程潇感到异常的满足,这仿佛是在说明……这个人是他的。

程潇强而有力的肏干着红肿可怜的花穴,那粗大恐怖的肉棒把缕衣的肉道塞得满满。

撞击的律动感带动着缕衣的神经,他的每一次挺动肉让缕衣的小腹起伏,撑得可怕的肉道被打桩一般凿出淫乱的液体,被分得极开的两条雪白大腿被汗水弄得滑腻,随着程潇的狠厉贯穿而流下更多的淫液。

程潇低声喘息,抓着缕衣的腰仿佛野兽一般挺胯插入抽出,就这么噗嗤噗嗤进出缕衣红肿外翻的花穴,那常年边关练就的有力腰腹带动胯下那直挺挺肉棒把缕衣往死里干,宛如要把他弄残。

每一次猛烈的抽插都撑满了那讨好的肉壁,咕叽咕叽的水声被肉棒搅动着在皮肉互相撞击声中显出来。

缕衣十指揪着床单,美艳的面庞哭得脏兮兮,随着硕大肉棒毫不留情的进出胸膛无力的起伏,眼角绯红。

那美艳又凄惨的面容更像是诱人的妖精,缕衣伸手扯住了程潇的发丝,将他精致面孔扯到眼前,含着眼泪低吼道,“混账,你要够了没有!”

程潇低头蹭了下美人脸颊,脸颊殷红看着缕衣,那稚气未脱的眉宇像极了还没有断奶的小奶狗。

缕衣他艰难的让自己的身体放松,皱着眉头高高弓起屁股让程潇肏得更舒适,活生生把自己逼成了他的鸡巴套子。

"呜……哈……慢……慢点……呜……"

肉穴顺从柔媚让程潇进出得顺利,他捏着缕衣的腰不断往他肉棒上撞,享受着两张小嘴对他的侍奉,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他剧烈抽插的动作不断响起,缕衣眼神不知道是被撞的还是在回忆,散乱着。

"呜……哈……"

缕衣扭动着腰肢配合程潇,那被肏进肏出的地方一圈肉棒打出来的白沫,整个屁股都湿哒哒。

"慢点……哈!"

程潇被身下美人重重呵斥,他迷糊着努力找角度让身下的美人舒服点,粗黑硕大的肉棒在他穴里面横冲直撞,把他整个身子都在往前面。

随着时间的过去,缕衣的呻吟开始带着丝丝甜腻的味道,

程潇视线在缕衣带着汗颤动的锁骨舔舐着,胯下耸动越发猛烈。

他用力捏着缕衣的腰肢,凿干着他柔美的花穴,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滴。

缕衣乌黑发丝不知什么时候散乱开来铺了满床,他被迫展开身躯被程潇蹂躏,雪白的身体被添上情色斑驳。

缕衣大口的喘息着,极为主动的用下面被操弄的逼口去吮吸他的肉棒,夹紧逼肉侍候他的粗鲁行动,连圆翘的臀部也往他下腹凑,被那粗黑硕大的肉棒带着鼓鼓囊囊的子孙袋给拍得肉波起伏,整个下体之水四溅,喉咙中溢出甜腻呻吟。

程潇抱着只知道名字的美人,扶着人家的大腿提枪猛干,上演着极其淫靡瑰丽的交合场景。

他从未接触过这个,那边疆王府,把程潇当成孩子,当成宝贝,却唯独不是一个男人。

而现在终于有人能让他体会属于男人的快乐,他初初尝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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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猛出猛入每一次都把肉棒拔到尽头才恨恨肏进来,最大程度的用缕衣身体泻火。

被压在身下那白玉般的身体浮现淡淡的嫣红,口腔内粉嫩的舌尖若影若现。

程潇不经意看了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他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是张狂的展示自己可怕的力量,那本就大的可怕的玩意把缕衣的肚子撞出鸡巴形状的凸起。

"呜!!!呜……要……"

缕衣脚趾蹬着床单,花穴深处猛然涌出一股股温热液体尽数浇撒在那横冲直撞的龟头上,同时前段挺翘的肉棒喷出大片白色浊液挥洒小腹上。

程潇呼吸粗重,盯着缕衣被肏得大大撑开的穴口,那地方可怜兮兮的含着他的肉棒,整个花穴被撑得变了形状,自己肉棒每一次抽出都会带着他身体里面的骚水,龟头卡在宫颈处,每一下抽动,都像是拖拽着那深处的子宫。

缕衣头发散落在床上,哭泣呻吟咬着被啃咬得红肿的唇瓣,桃花眼迷离失神,如玉的肌肤上是程潇留下的片片痕迹,如此风情美人汗湿淋淋,精致面孔艳丽楚楚,湿润黑发贴在他脸颊。

怎么会有如此艳丽雍容的美人呢?程潇想要把他用鲜花,用华服,用豪景拥簇起来。

啊……这就是这繁华存在的意义吗?

随着程潇野蛮的抽插,缕衣股间花穴潺潺流着淫水。

胶合之处被拍得噗嗤噗嗤水声,被程潇那公狗腰有力撞击着,硕大粗黑的畜生根一次次捅开深处那脆弱的地方,缕衣受不住得咬着自己手臂哭泣。

为什么还不结束……

缕衣都已经怕了,可程潇连肏缕衣的力度都没有减下来,好像美人那小逼不是肉做得,而是地面挖出来洞一样,他就是想要再深一点,再深入一点弄他。

肉棒在缕衣体内深深搅动,每一次都伴随着激烈水声,他身体一直在抖,甜腻的哭腔早已经憋不住,缕衣真的承受不了那可怕的欲望,那巨大的灼热在他身体里面无休止的贯穿,恨不得把他的肚子也一并凿破。

程潇只感觉那骚穴肉壁像是无数张小嘴按摩着他的巨屌,引诱他继续在那骚穴露面狂插,缕衣身上嫣红一片,热得吐出来的气息都带着热气,低声哀求着。

程潇哪里听得清?

身下的美人手肘无力的撑着,似是想跑?

程潇捏着他的腰扯回来狠狠插入没入根部,带出大片水花,那一下撞在了体内的子宫壁上,缕衣一下就酥软了腰肢,只能呜咽哭着用脚勾着程潇的腰,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哭着让他快点射。

缕衣甚至主动去亲世子爷的嘴,温柔缠绵的勾着他的舌头。

快点……快点结束吧。

和程潇这种没开过荤的初哥不一样,缕衣早已在床上练就一身好功夫,谁被他缠上了那都是入股的棉,恨不得把他吞之入骨。

只是那也得先尝尝缕衣的味道才行,他这种艳丽的类型早已经过气。

现在着满天下的人都喜欢那濯清涟而不妖的白莲,得有风骨,会诗词歌赋,最好还是一副清瘦体格。

缕衣是艳丽到了极致的美人,在清雅风气流行之后便被读书人嫌弃庸俗,自此就没在被人点过牌,那一年之后这百花楼再无金缕衣的名声。

他过气了。

古旧年岁至此,他以为往后时光不过是日复一日。

忽然这看着莽撞的世子爷闯乱进来。

犹如乱了一池清湖水。

推着他再度张开大腿被肏得哭得不行,还必须把用起来有些生涩的技术再次使出,这可真是难堪。

缕衣原本以为他再用不上这技巧,可天算不如人算。

哭腔溢出,细腰扭动提臀紧缩内壁,两条修上的大腿夹紧程潇的公狗腰肢。

脚背交叠整个下体挂在他的腰上,讨好的在他耳边甜腻呻吟。

"呜……世子爷……哈……射给我……"缕衣含着程潇唇瓣,哀求道,"想要……哈~呜~~"

程潇赤红着眼眸,深入直出的肏干着他湿滑的花穴,胯下挺动得越来越快,把圆润挺翘的屁股都撞得不断变形,千百下之后终于重重顶入子宫壁喷射出一股股滚烫液体烫得缕衣浑身颤栗不止。

程潇射后就倒下,趴在缕衣的身体上沉沉睡过去。

他软下去的肉棒还插在缕衣的身体里,丝毫没有出去的打算,大量的精液和淫水就这么被堵在甬道里。

缕衣推了推他的身体无果,只能疲惫的闭上眼。

“算了,明日再说吧。”

次日清晨,叽叽喳喳的鸟鸣唤醒程潇,他迷迷糊糊起身,手掌触摸到一手可握住的细腻乳肉。

清醒过来的脑海中渐渐浮现昨日种种景象,把没见过世面的程潇吓了个够呛。

手肘撑着下意识往后挪了两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被上了那个!

床褥随着他的拖动露出浑身痕迹的缕衣,程潇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爆红脸蛋挪动着膝盖凑过去。

细细端详着他的面容,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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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缕衣苍白脸颊上细碎的发丝,指尖犹犹豫豫落在那被他啃咬得肿胀的唇瓣上。

可真是个夺天地造化的美人。

细雨密密洒在青石板上,那沾染了灰尘的绿叶都被刷新,在京城没什么比小道消息传播得更快。

更何况是关于现在大热永安世子爷的事情呢?那真的是任何事情从上到下关注,恨不得程潇在哪里如厕都一清二楚。

程潇和曾经名满京城花魁桃色事件还没过晌午,太阳才初初冒了个头,这京城便是传遍了!

说是刚来此地那嚣张世子爷下三流没见识,才睡了这花楼里面的人一夜就要大张旗鼓去给金缕衣赎身啦!

哎!听说永安世子从昨晚到现在还搁那地方呆着,这天都亮堂成这样也不见他从温柔乡里边出来,再一打听哎呀……不得了!

说话的人是三两口浊酒下肚,什么都敢说。

金缕衣这人常喝花酒的人并不陌生。

“三年之前百花楼的招牌花魁,那时候红火这,捧着钱的商人砸下万金也得不到金缕衣一个青眼”

那人继续道,“嚣张得眼睛恨不得落在天上,可谁知一朝落地,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

听话的人好奇,说道,“那且不谈,先说说缕衣嚣张的本钱。”

“咳,缕衣那时候可毕竟是得了当今圣上胞弟鹤王的爱宠,自然有想怎样就怎样的权利,哪怕是嚣张到了那份上也没人敢真的动他。”

继而小小声道,“可是再美的人也是明日黄花,缕衣盛宠的时候要什么有什么,可这人一失宠,就分分钟从天上掉下来。”

讲到此处难免唏嘘,又是端起酒壶灌了两口,“他红得时候得罪的人太多了,所以一朝落地哪怕长得再好也没人热恋贴冷屁股。”

这酒啊,愁啊,他迷糊想着当年的盛况,声音中掺杂了些许眷恋,“渐渐的也没人记得缕衣了,毕竟百花楼那么多牌子,谁还非要记得他呢?”

听话的人哈哈大笑,“听着你这口气,看来你也是当年追求不成郁郁寡欢的人啊。”

那人嗤笑,“缕衣可傲气着呢,当年多少人哭着要给他赎身,就怕百花楼磋磨他。”

“那百花楼敢?”

“不敢啊……那百花楼是真不敢,王爷也没明着说过不要金缕衣,万一哪天这金缕衣又复得宠爱,谁吃得王爷的报复?”

百花楼不敢,缕衣不愿,这时间就像是僵住了,谁也动弹不得。

可让人万万没想到,这鹤王不搭理金缕衣,这人竟又手段高超的攀上刚上京的永安世子!

这消息刚落,可以说一时之间所有闲人都热于讨论起永安世子的闺中情事,话语里面多多少少含着鄙视。

无外乎是这程潇果然是边疆来的乡巴佬,过气的破鞋也把他给迷住了,要是让他看见现在的花魁,还不闹着也要收入怀中?

现在个个都翘首盯着百花楼这一苗三分地。

外面人心浮动,而百花楼中也不像是其他人想得那样平静,老鸨苦着脸看着翘着二郎腿的程潇。

心中那是唉声不已,昨晚可怎么不长眼的就让这世子爷进了门呢?

程潇一手抓着瓜子漫不经心的磕着,“怎么,我要赎人还有不能赎的道理?”

老鸨浑身大汗,献媚道,“世子爷,实不相瞒,这金缕衣是鹤王开口要过的人,他没放话我们这做下人的哪里敢把让人赎身啊……”

程潇闻言略思片刻,唤过自家家奴低声耳语。

随后一拍桌子笑道,“原来是这样的小事,很好办。”

这话听着可真让人火冒三丈,老鸨眼中天大也不为过的事情,在程潇看起来不过就是一句话的功夫。

偏偏好像还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并不费什么功夫。

金缕衣被安排挨着程潇坐下,双手规矩的交叠放在腿上,全程低着头没有说话。

他那满是痕迹的身体严严实实被包裹在层层衣裳下,连脖子都没有露出来半点,只是看着身体有点抖。

程潇总是忍不住去看他,脸上浮起少许红意凑到金缕衣耳旁,说话热气拍打着他漂亮耳垂。

“你是不是疼?”程潇嗓音轻轻的,像是羽毛轻轻浮在他耳廓“我早上没有想起给你上药就把你拽过来,这椅子坐着那么硬可真受罪,等你跟我回府,我什么都给你安排好,保准你舒舒服服的。”

“世子爷,你又何必给我赎身?”缕衣低着头,那文静的模样倒是压了他面容的三分妩媚,可惜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情事,浮现于身上的淫糜气息哪怕是再厚的衣服也挡不住。

“我在这百花楼里面待着好好,没有想寻觅良人赎身的想法。”

老鸨倒抽一口气,腿脚吓得发抖!

金缕衣这话可以说是毫不留情,就差没有直接指着永安世子爷的鼻子骂。

老子乐意在哪就在哪,你瞎几把闹什么呢?

程潇脸色更红,他害羞得搓了搓自己的衣袖的金边,好似刚才想把整个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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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闹的鸡飞狗跳的小阎王不是他一样。

他声音多了两分委屈,“缕衣,我只是心悦你。”

金缕衣看着那少年含着满腔明亮凝望住住自己。

“我想做我的王妃呢。”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让人看着就生气啊!

金缕衣那早已经被折磨死的心脏再度跳动起来,好似被人用热水浇灌,又好似有人用烙铁去烫!

十年之前也曾有一个王爷对他说,以后我娶你,现在证明那不过是一句谎言。

金缕衣再维持不住虚假的柔顺,他盯着这天真得过分想要闯入他他心底的永安世子。

他以为自己是谁?又以为他是谁?

“你是永安世子,是下一任的永安王,你放着天下那么多门当户对的贵女不娶,来消遣我这败柳做什么?”

“什么叫消遣你?”程潇眉头紧蹙,含怒瞪他一眼,“我永安世子是那样的人吗?你去边关问问,我小爷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

“哎呦,世子爷你消消气,缕衣那张嘴就是说不出讨好人的话,不然怎能被鹤王冷落了呢?”老鸨一步三扭腰的走到了程潇面前。

“要小的说呀,缕衣说的话虽然不好听可是也有几分道理,您和鹤王终究是打断骨头也还连着筋的血缘关系,何必为缕衣闹僵呢?我这百花楼虽然在京城里面说不出多么有名,可是漂亮的小娘子和娈童还有少见的双儿也都有,调教的柔顺懂事,身子也干干净净的,你看……”

程潇随手拍了拍衣袖,那磕开的瓜子皮粘在他那价值万金的衣摆上也没在意,他径自站在缕衣面前,轻佻的抬起缕衣的下颌。

“可是他们都不是这个人,这个人要是叫缕衣我就要缕衣,要是叫青衣我也就要青衣,他是什么我要什么,别拿那些歪瓜烂枣和他比。”

“……”金缕衣闭上眼,旧事回忆和现在层层重叠,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这世道,荒诞的可笑。

程潇还没有金缕衣高,导致这幅画面看起来还有点搞笑、

只是在场的人除了程潇之外几乎没人笑得出来,老鸨担心鹤王发怒,其余跟着世子爷来的下人也有点恍惚,不知道回到边关之后要怎么面对王妃的重重怒火。

程潇终究是没有经验,看着缕衣紧紧绷起的倔强下颌,有点心虚的缩手。

尴尬之下他不说话,其他人更不敢说话。

茶水是热了又冷,冷了又热,反反复复。

好半晌,后楼外传来杂乱而多的脚步声。

程潇嫌弃看着随着小厮前来的守军侍卫和挤挤攘攘的随行太监,其中一位身姿臃肿的太监擦着满头大汗从怀里掏出一卷圣旨。

程潇站着,也没跪下就示意太监继续,太监早就听闻了着永安世子爷的难搞,也不敢去勉强皇上也退避三舍的人。

缕衣刚想跪下就被程潇拉住,不让他跪下。

缕衣侧头去看程潇,明明是还未及冠的年纪,俊俏的脸上稚气未脱,可是看起来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又或者是锐利的剑,他在这世间初初展露他的光芒。

于是在那一刹那的迟疑后,缕衣就再没有机会跪下去。

圣旨上零零碎碎说了一堆,大致的意思就是这人既然你喜欢,那我作为皇帝就给你们赐个婚,你赶快带着你的世子妃回边疆去,别在京城呆着了。

程潇不怎么在意的接过圣旨,就像是当初不怎么在意在哭得不行的王妃面前那样,他压根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倒是其余人被雷倒了一片,几乎没人能不魔幻,缕衣震惊得话都说不出,他仿佛有千百个问题想要问出来,却又像是一句话也不想说。

可笑,可悲,因为太容易,又因为太难。

想要的如何求的的不来,可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世界竟然存在程潇这样的荒唐人儿。

一时之间,缕衣人生中度过的所有事情犹如走马灯一般在他脑海中快速流转,最后停留在昨夜那双被酒液湿的锦绣鞋袜上,他一抬头对上了少年视线。

只见程潇清澈的眼底含着担忧,他问缕衣哭什么。

这声音多轻软,好似他缕衣是什么珍宝,碰一下就能碎了。

程潇和金缕衣以往遇见的人都太不一样,截然不同的颜色伴就这么蛮横闯入他世界里,不管金缕衣自己是什么态度,甚至抗拒都摆明也要闯进去撒欢。

这件事情来得突然,结束得也突然,那帮自觉闯祸了的纨绔子弟现在鹌鹑一般躲在自己的家里,一动也不敢动。

在皇帝的各种明示暗示之下,程潇隔日就带着缕衣启程回边疆,随身的物品断断续续的在之后两个月内送到。

程潇真的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直到缕衣被程潇拉上马车也没有太清醒过来。

缕衣时常发呆,他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他发疯后的一场梦。

不然为什么会那么的不真实?

程潇的马车还是之前他折腾出来的那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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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的像是哪家客栈的天字号客房,里面的用具无一不精致。

缕衣却没办法在意,目光落在前面锦衣华服的俊俏少年身上。

程潇上了马车立刻蹬掉自己的鞋子,侧躺在软塌上打了个滚,额上水琉璃护额也被扔在了地毯上,懒散得像是没了骨头。

他冲着缕衣招手,“快过来一起躺着,我让人送些冻果子上来吃。”

做好的软枕头垫在身下,舒服得让人恨不得张走到上面,程潇目光灼热的盯着那个坐得和他有一段距离的美人。

如果不是觉得程潇自己扑过去实在显得是太过于饥渴不利于两个人培养感情,他是真的打算直接扑过去……

缕衣叹气,这个梦真是让他连噩梦还是美梦都分不清的那种。

美人不动,他今儿自己来。

程潇磨磨蹭蹭的朝着美人那边挪,手指好不容易巴上人家的广袖衣摆,却被他忽然的发声吓了一跳。

“你这样做,是为了顺利的出京吗?”

程潇暗搓搓收回手指,疑惑道,“什么跟什么呀?”

“皇帝召你入京,是为了制衡永安王。”缕衣道,“可惜无论是你,还是永安王的性子都太硬,皇帝不敢和你们硬碰硬,可他也绝不会甘心就那么把你放回去,于是你想出了这种让永安王蒙羞的方法,你也再不会也会娶到对你有助力的妻子,他只要把永安王熬死,到时候就可以把兵权收回,给皇帝这样一个期望远远比和他死磕来得划算对不对?”

他声音很淡,又带着丝丝的魅意,程潇听着他的长篇大论,口瞪目呆。

实在没想到自己这些举动还可以被翻译成这样的版本,看着缕衣还有继续说下去的想法,连忙叫停。

他凑到缕衣面前,真心实意疑惑道,“你脑子里面装得是什么?这九转十八弯的都给我绕糊涂了,我不过是想以后和你在一起,想娶你就娶了,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他翻了个白眼,“而且这个皇帝在我们永安王府面前本来就没什么尊严,我爹说过当年他就是嫌弃当皇帝这个麻烦事情才跑到边关去的,这次非要我来这,还是他想要拿着我威胁我爹,结果呢?别说要我爹怎么样,连我想要什么他都给我什么,他这个皇帝当得愚蠢又没用,我哪里需要在乎他的想法?”

“……”缕衣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中,“以你的身份,这样不觉得太荒唐了吗?别说你身为皇亲贵族,就是那些想要考取功名的白身,那些走街串巷的卖货郎也都没有想过娶一个楼里面的人。”

马车出了城门,风儿吹动锦帘带来阵阵清香。

“父王说,这世界上的道理很简单。”程潇笑,“为人只要不亏本心,那么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够了,其余的条条框框都无需在意。”

程潇还是忍不住抱住那靠窗的缕衣,把下巴靠在他的肩窝里面蹭着,瓮声道,“我觉得我再不可能遇到比你更合我心意的人,才不要放过你呢,机会转瞬不见,该抓住的就应该抓住,我要把你牢牢的窝在手里。”

他说话间扯开缕衣的衣襟,埋头在那白腻的肌肤上亲了一口,抬头抱怨着撒娇,“你好过分,我都叫你那么多次,你也不过来陪我,非要我过来,我不要面子的吗?”

永安世子爷自然是非常要面子,他越想越委屈,手下用力扯断缕衣的衣带,直接把外衣里衣一起剥开,埋头在缕衣的大奶子里面深吸一口气,手掌顺着向下,一路摸到他的下体搅乱一池春水。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喜欢可以维持多久。”缕衣顺着他的力道卸下了衣裳,抬手解开了世子爷的发带,“要是你骗我……”

金缕衣瞧着程潇骄纵的嚣张模样,听着他对与皇家的贬低,觉得皇帝这些年对于永安王府的各种打压政策不是没有道理,这边关的狼养得太好了,压根不认为自己有主人,可不就把皇帝给急坏了?

“哼。”程潇抬眼哼哼两声,嘴里面叼着他殷红的乳头,吮得啧啧有声,他把缕衣精致的肉棒给弄硬了,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指才向下摸那已经开始流水的花瓣。

缕衣低声喘息着,修长的大腿慢慢朝着程潇打开,把衣裳底下的风景尽数展示给程潇。

“哈……”缕衣身为一个多年没有性爱的双儿,可以说是极端的敏感,程潇不过才插入一指,他就已经红着脸颊发情。

程潇把自己第一次交给缕衣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太清醒,哪里见过这几日对他冷冷清清的缕衣这般风情,这脑门一热竟然流出鼻血。

“哈哈哈哈!”缕衣忽而纵声大笑,扯过被扔在一边的内衫给程潇堵住,丁点同情心都没有给他留下。

程潇又气又恼,手下更是用力,粗粝的手指搓揉着花穴顶端的肉珠,不过三两下就让缕衣浑身发软再无调笑世子爷的心情。

程潇悄悄观察着缕衣的模样,见他美艳的桃花眼含着情欲的泪水,不由的自豪,又为手下细腻的手感所着迷。

这柔软的小逼手感太好了,娇嫩滑腻,随着他手指的开拓冒着骚水,第二根手指深进去,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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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缕衣微微高昂的喘了声,当他手指在他体内转圈的时候,缕衣更是止不住的呻吟。

他悄悄解开自己的裤带,挤入缕衣分开的双腿之间,一点点的顶入进去,缕衣的身体里面很舒服,紧致柔滑像是千百张温柔的小嘴将他包裹,那种奇异的感觉瞬间将程潇淹没,他胯下一紧,竟是差点直接将精液吐出。

缕衣连声喘息着,他白皙的身体有的淡淡的粉色,小腹久违的燃起一团火苗,从被插入的地方直到大脑,他在痛骂自己疯了,这样的谎言竟然也敢去相信。

这谎言太美好了,美好得让他不忍心去亲手戳穿。

马车中价值千金的熏香渐渐被淫糜的味道掩盖,程潇察觉缕衣并不难受之后,那小心翼翼的举动开始变得豪放起来,他时不时就去拉下缕衣的头,和他交换着热吻,又用手去揉弄缕衣的大奶子。

他吮吸的力道大的像是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来,酥痒又疼痛,缕衣忍不住拉他的头发,低声让他轻一点。

程潇掀起眼皮瞧他一眼,不甘不愿的松开口。

专心操弄起身下的人,他变换着角度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硕大的肉棒几乎将他紧致湿润的肉穴撑到了极致,数百下之后就把那里弄的乱糟糟。

那美穴被缕衣柔软的腰肢带动着胡乱的扭,可那肉棒像是钉在那,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碾过他滑腻的内壁,顶入他的身体深处,最终抵在一处格外柔软的地方。

那地方紧张着在身体内部不断的抽搐,程潇双手握在缕衣的奶子上,低声道,“打开,我要进去。”

缕衣细密的睫毛带着点点泪花,他看着进入他身体的那个少年,舔了舔嘴唇,笑道,“那你自己用力点啊……”

他有点害怕,这让他想起前几日的那个夜晚,可是不得不说,他又有点期待,期待这个蛮横闯入他的世子爷能够狠狠的肏烂他。

如果这是一场梦,那么他希望这个梦能长一点,他已经厌倦了那周而复始的日子。

哪怕程潇再不出现,他也忍不了多久。

他恨不得拖着那些个糟糕的东西一同消散,彻底灭亡。

“你怎么这么坏!”程潇听了他的话气的鼓起腮帮子,又忍不住地啃上缕衣笑着的唇瓣。

生涩的被缕衣带着卷入他的口腔,看他被自己的吻弄得气喘吁吁。

程潇觉得在缕衣面前丢了面子,胯下的肉棒大力凿击着他的身体内部,把缕衣肏得泪眼含春。

他几乎每一下都碾在那柔软之处,随着时间的流逝那里终于被肏得受不住。

缕衣从喉中挤出来几声呜咽,一股股热液从内壁涌出,尽数浇灌在横冲直撞的龟头上,让程潇舒爽的倒抽凉气,他下意识的就去看缕衣。

只见他歪歪斜斜的靠在车窗处,嘴唇被自己啃成了艳丽颜色,身子无法自控的颤栗着。

一滴眼泪顺着他艳丽面的容流下,把程潇看得又激动又心疼,脑门一热,掐着缕衣白嫩嫩的大腿,挺着胯下那粗大的玩意就往里面顶。

“呜!哈……”缕衣高声尖叫,眼眸赫然瞪大。

缕衣感觉自己那柔软之处被挤开,程潇撞入了一个比花穴更紧更热更湿的地方,和外面层层叠叠柔软内壁不同,这里精致得像是绷劲的皮囊,

硕大鸡巴直挺挺的穿过宫颈撞到子宫壁上,那可怜的地方拼命吮吸着肉棒前段,一个劲讨好着程潇。

缕衣只感觉自己像是被插坏了,他手掌抵在程潇胸口,低声喊着疼痛。

程潇闻言停下,一时间紧张不已,“我……我等会再动?”

缕衣又疼又好笑,手指缠着他的头发,声音有些沙哑,“轻点……嗯?”

程潇只觉得那柔软的内壁把他鸡巴包裹得更紧,忍得满头大汗,看缕衣的脸色没那么差了才敢浅浅的动一下。

修长的大白腿缠上程潇的腰肢,拉着他继续。

身体内部的褶皱被全部撑开,程潇抵着一层薄薄的子宫壁在体内小幅度的动起来,害怕一不小心就把这人给弄坏。

“我没事,动吧。”缕衣喘息着。

他盯着红着眼忍耐的少年,心想这人好似就该宠成这副娇惯模样,要什么得到什么,谁能忍心让他吃苦?

或许有人可以,但是至少缕衣不行。

下身从疼痛变得又涨又满,过度的充实感让缕衣害怕,可是在这一刻似乎没什么能比这个此刻小心撩起眼皮来瞧他少年更重要。

多好,缕衣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被这样珍惜的吻过。

好似他金缕衣是什么好东西……

难得。

程潇本身也快忍不住了,他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每一下抽插都会弄得缕衣从喉咙中溢出哭腔,肚皮被肏出些许起伏。

可是缕衣的姿态是如此放松,摊开了全部让程潇进入。

他去亲,美人就让他亲,他想咬,美人就张开嘴,那胸口的大奶子被他揉得青紫斑驳,那美艳脸庞也被他的口水糊得满满,潮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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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抽出又重重插入,那柔滑层叠的细腻内壁包裹着他的肉棒,他沉迷于进入他的快感,那脆弱的宫颈被他肏得大张小口,子宫被带得在肉道里面乱窜,抽搐的吮吸着他的肉棒。

程潇听见了缕衣崩溃的哭声,可是他停不下来。

程潇去啃咬缕衣哭鸣着扬起来的脖子,留下一个有一个深色印记,任何人见了怕都要遮着脸躲避。

“呜……不昂……昂……!”

程潇从来都不知道性爱这件事情竟然可以带给人那么大的快感,那剧烈的快感侵袭着他的大脑。

脸上的汗水顺着身体滴到缕衣身上,他越干越很,淋漓尽致的挺动着腰,胯下干得啪啪作响。

缕衣像是一朵的在暴风雨中摇曳的花朵,带着迷人的脆弱。

程潇少年意气模样显得有些恶狠,他似是那盯着猎物的野兽样,狠厉的肏干着身下的美人,那些灼热的呼吸交换,那些黏腻的唾液交合,热气和腥臊味蔓延在这奔跑的马车内。

缕衣的哭喊声被全部吞没在程潇的嘴里,只能泄出些许委屈的鼻音,程潇满是汗水的手扳开了他白腻的大腿抽插,交合之处溅出骚水。

程潇一边奋力顶弄,一遍揉搓着缕衣白腻圆翘的屁股,那手感好极了,比得上他舔上就不愿意放开的大奶子,肉感十足,光滑细腻,像是他书房里面爱不释手的那尊玉佛。

他一手揉捏着臀部,胯下还在狠狠进出着,每一次操弄都会激起一波波炫目的肉浪。

缕衣沙哑哭着,小声的叫着世子爷,被程潇黏糊糊亲着让他改。

“不对,你要叫我潇郎,叫我相公,叫什么世子爷?”

缕衣顺着他的意,什么都给叫了,一口一个相公把程潇哄得服服帖帖贴,他软声求着他,夸着他,被顶弄的岔了气。

程潇只感觉那原本就紧致湿润的内壁将他搅缠得更紧,他挺动着胯下的凶器。

缕衣泄了力气,他乌丝湿润,整个人湿透了,张大腿挨着肏,被程潇抱着腿操弄得花穴源源不断流水,就像是发洪水。

马车不是那么平稳,偶尔的小起伏反而增添了两人之间的情趣。

程潇红着脸,在缕衣又泄了两次之后,才猴急的咬住缕衣布满牙龈大奶子,随后肉棒一整抖动,大股大股的灼热精液尽数浇灌在缕衣娇小抽搐的子宫之内,烫得缕衣全身痉挛。

程潇趴在缕衣身上,红彤彤的脸蹭着缕衣的脖子,插在人家身体里面的性器官也不抽出来,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缕衣闭着眼听着他浅浅的呼吸,还红着的眼眶轻飘飘扫了他一样。

休息了一会把程潇抱起来放在了软塌上面,掀起薄薄的银丝床褥盖在他身上。

缕衣从地上捡起没有被弄脏的外衣随意套在身上,打开马车窗栏随着清风入窗,马车内的味道渐渐散去,他看着逐渐消失的那座城邦,情绪复杂。

程潇对此一无所知,他这一觉睡得舒舒服服,等醒来之后第一眼就迷迷糊糊去找他的美人,黏黏糊糊蹭过去求了个吻之后才从床铺里面爬起来。

可真是娇惯出来可人。

回程的路上没有程潇的刻意挑剔,带着世子爷的侍卫们以不慢的速度赶回边疆。

一路上青山绿水渐渐少去,豪迈的黄沙开始出现在视野,程潇无师自通学会了各种吃缕衣的方法,花样百出的红着脸求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那个被轻薄的人。

这样嚣张得日子是过一天少十天,即将回到永安王府的前一天,程潇焉了……

他枕着缕衣的膝枕,享受着美人投喂,稍显稚气的脸上满是苦楚皱巴巴。

问程潇到底怎么了,他也不说,而其余下人也是一日比一日严肃,本来急促的步伐也变得犹犹豫豫。

今天晚上刚到琴江河畔,远远就瞧见一群人骑马飞驰而来,程潇唉声叹气偷偷从衣柜里面套了两件衣服给自己裹上,这大热舔愣是把鼻尖热出了汗。

缕衣就坐在一边看着他折腾,就跟看猴戏似的,有程潇在京里面架势。

来人是奉永安王妃之命前来接应世子爷的,此时此刻看着他们一脸英勇赴死的表情吓的不轻,还以为世子爷出了什么事,当下就要哭天喊地的往马车里面扑。

“这是怎么了,谁的胆子那么大?”

程潇磨磨蹭蹭的下了马车,柚子磨磨唧唧跟着来人前去,王妃等得急切,勉强端庄着姿态等在门口没有策马亲自接人。

远远看到程潇的第一眼那眼泪就止不住,提着个小手帕趴在永安王爷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永安王王妃是个江南水做的美人,等她哭够了才抽抽噎噎打量着站在程潇身边的美人,才有多余的心思。

当下问程潇“这人是?”

她用手帕沾着眼泪的模样似是眼熟,憨态十足又带着娇奢。

缕衣越看越熟悉,总算是知道程潇那些娇俏的小表情是得了谁的真传。

程潇打量着王妃好奇的表情,僵硬着脸道,“这是金缕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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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您带回来的世子妃,你看喜欢不?”

王妃本来止住的眼泪尤掉了下来,“呜……我儿,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娶他,我给你选个……”

“等等,我的娘亲哎,我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程潇走上前小心的扯了扯王妃的衣袖,“这还是我向皇帝求来的呢。”

王妃雨润眼眸落在金缕衣身上,又落在心虚忐忑的程潇身上,从玩野身上扯下马鞭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往程潇身上落,程潇哎呦哎呦的满院子躲,跳得像是个窜天猴一样。

王妃柔柔弱弱的那么一个人,鞭法倒是好得很,程潇的一身衣服给打得破破烂烂,血痕遍布。

程潇扯着嗓子哀嚎,半点也不觉得丢人。“爹!你夫人要打死我了你不管管啊!”

永安王爷朝着缕衣招了招手,和气道,“来来来,咱们坐着看戏。”

王妃杀气腾腾的眼眸就这么瞪过来,咬牙切齿道,“你还看戏?他这幅脾气还不是你教导出来,半天规矩也没有学会,现在……我在这里为他担心的茶不思饭不想,他倒是好!”

“夫人,你别气,小心气出皱纹,我跟你讲这个养生很重要的。”永安王爷耸了耸肩膀,“我觉得咱们潇儿好好从京城回来,又找到了喜欢的人,这有什么不好的?”

“你也好得很!如果不是你瞒着我,这么大的事情我会不知道?!如果他是个清白身也就算了,他是个楼里面出来的人!”王妃气白了脸,“你们有你们的道理,可是这口气我咽不下!”

“娘亲亲,你是不是要打死我才消气?”程潇乘着他们说话的时候抓紧机会爬上树,疼得小脸皱起,苦巴巴。

“你还好意思!”王妃把鞭子扔开,跺脚道,“我就不该让你爹教你那些乱七八糟的。”

程潇连忙给王爷甩颜色,王爷也知道该到了哄人的时候,极其熟练的凑到王妃面前伏低做小,把人带回内院去了。

程潇回到房间里面,含着眼泪就往缕衣怀里扑去,可怜兮兮的叫着疼。

没过多久下人端着热水送了药过来,永安王王妃到底还是心软了。

程潇趴在床上把沾着血丝的布条一点点扯下来,痛得龇牙,他平时也是个受不得半点委屈的娇贵人物,现在被打成这样也没有抱怨一句。

程潇趴在床上让缕衣给他上药,还不老实的让缕衣把手递给他摸,摆明非要做那占便宜的色狼。

可真是个要色不要命的。

“缕衣,你别怕,我爹可好了,他肯定是站在我们这边,按照他的话,我们猥琐发育个几天,等我娘的气消了,咱们就选个良辰吉日把你娶进门。”他说着又害羞着悄悄看缕衣眼色,“你可别笑话我今天丢人,我平时不这样的。”

“值得吗?”缕衣轻声道,“王妃气成这样,万一之后你们的关系无法修复怎么办?”

永安王可不止他一个孩子,世子爷这个称号也不是不可以换人。

“我爹说人嘛,活就活着一辈子,也不是为别人而活。”程潇苦恼道,“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但是万一真这样大不了我们就提早分府邸住嘛,到时候我多到娘亲面前献殷勤。“

”多努力肯定是有用的,要是实在没用也没办法,反正要和我过一辈子的人是你,我肯定要先顾着你。”

“我不值得你这样。”缕衣道,“你如果想要我,像是现在这样弄我,或者没名没分,又或者给个公子的称号带入后院也不是不行,不必……”

“那不行。”程潇忍着疼坐起来,啪叽亲了缕衣一口,“我爹教我,自己喜欢的人就是自己的心肝宝贝,你是我的心肝,你以前受了那么多苦,我恨不得把你放在蜜罐子里面,就哄着你高兴,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折腾就折腾,就像是我爹对我娘那样。”

很多事情程潇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在意。

人,要抓住最重要的东西,呵护着它,让他盛开。

王妃的脾气和她的眼泪一样多,世子爷连懒觉都不睡了,天天狗腿子去请安也没换来她一点好颜色。

王妃嘲他,“你倒是把你那娈人护得好,怕我吃了他?”

程潇连连摇头,撒娇耍泼一路用上,哄得王妃脸上的怒意都留不住。

她涂着丹蔻的指甲戳在程潇脑门上,“你呀,琴棋书画一样都没学会就学会了你爹的泼皮,一天天的不是躲懒就是往关外跑,打小你们就爱缠着你爹,什么都跟着他学,也不想想到你要是娶了那娈人日后别人怎么看你?”

“那娘你是不是喜欢我爹的不要脸?”程潇殷勤的给王妃剥葡萄。

王妃脸蛋稍红,“呸!”

“娘亲亲,你对我最好了,就让我如愿吧?嗯?”

“来人把这泼猴给我赶出去。”王妃瞪他,“和你白讲了。”

程潇特别有眼色一溜烟跑了,拐了几个弯就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缕衣还没起来,他吃不惯边疆的食物,这半个月来清减了不少。

倒是那双媚态十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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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在被程潇闹醒之后泛起迷茫水波,让程潇爱得不行,整个人跳到床上。

胡乱蹬开鞋钻到被窝里面,手掌不老实的就钻入美人里衣,“哎,别起来,咱们接着睡。”

缕衣昨晚叫得沙哑的嗓子还没彻底好,此刻按住了程潇的手,“毛躁。”

程潇委屈的瘪嘴,“我那么辛苦的为我们未来的福祉努力,就没有一点报酬?”

“你说说按照你那些稀奇古怪的说法,你都预支了多少报酬?”

程潇将缕衣翻身压在身下,在他忽然的惊叫中咬住了他的唇瓣,他蛮横的在他口腔里面冲撞,紧紧的拥抱着他,试图挑起他的欲火。

程潇是个刚刚开荤的少年郎,哪里忍得住?

这样热烈又真挚的拥抱让缕衣有些喘不过气来,程潇的身上是带着些许甜的熏香,他在其他地方没有闻到过,他被程潇亲得迷迷糊糊,仿佛沉溺在一个美梦里面,他无措又不想醒来。

没人可以拒绝程潇的爱娇,缕衣也不行,他就这么被程潇黏糊糊的哄着,自己解开了腰带,岔开的两条修长的大白腿。

程潇胯下坚硬的灼热物体被他急躁的掏出,抵在缕衣白腻的皮肉上,缕衣含着水波的眼眸时不时抖一抖,程潇红着脸,叫一声宝贝,唤一声心肝,珍惜的欢喜的含住了他红透了耳垂。

“……啊……轻点……”缕衣在他黏糊的吻中含糊着说道,然而程潇根本不听他在说什么,小奶狗一样将他挑了个遍,那双带着厚厚茧子的手充满目袭上柔软胸脯,让身下的美人酥软了身子。

程潇的吻是急切又色情的,唯独长得有些太过可爱,他不知克制将缕衣的嘴巴都啃破了皮才堪堪停下来,他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缕衣肩头蹭了蹭,“缕衣……”

缕衣轻轻吻了下他的头顶,低声沙哑安慰道,“不疼。”

程潇红着脸蛋,凑上前啄吻着他的脸颊,“你瘦得好厉害,我让人给你找了好的厨子,过两天就到了你要多吃点。”

“嗯。”缕衣解开了他的发带,饱满浑圆的胸脯抵在他胸膛,中间隔着程潇的手掌,媚眼如丝唇角含笑,“还做?”

程潇脑袋几乎是翁的一声,他连连点头,顺着缕衣引导的手将他的衣裳,又将身上的一并仍在地上。

两个人赤裸相对,程潇咬唇气恼。

缕衣笑着抬起他下颌,“没事,你很快就会比我高了。”

“那当然,我可是马背上长大的,就是比你矮那么一点点时间而已。”程潇比了指甲盖那么大一点点地方。

程潇赌气挤入缕衣的双腿之间。

缕衣下面的花穴已经很是湿润,那粉嫩之处还有些许的肿胀,两片形状漂亮的阴唇羞涩含苞待放,晶莹的液体从花径深处流出。

程潇低头凑近嗅了,闻着那里淡淡的骚味,伸出舌尖舔弄了一下那迷人的花瓣,然后张嘴含住了那饱满的肉户,舌头一个劲的往花径深处钻。

“啊!呜……别……”缕衣夹紧双腿,程潇难得在美人脸上看见羞耻之色,游刃有余的神情终于被打破。

美人白皙的身子颤动,低声沙哑道,“别舔……脏呜……哈!”

“哪里脏?我给你添干净。”程潇舔嘴角,低声哄他,“我心肝那么甜,脏在哪里了?”

舌尖拨弄着那颗藏在肉里的小豆子,牙齿轻轻啃着他的肉户,那花穴就像是泄洪一样晶莹的骚水狂流,将程潇的下巴弄得湿漉漉,他像是吃着什么琼浆玉露一般狂舔吮吸,吸得啧啧有声响亮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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