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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骄矜艳丽》少年攻与过气艳丽花魁 上 双性 第三人称 甜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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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临1586年春,先帝扶持的两位丞相先后被罢免布衣还乡,同窗也相继被替换,一时间京城之内人心惶惶,大批朝廷官员辞官甩袖而走,蛀虫狂欢。

而远在边关的永安王接到圣旨,今上如今四十大寿,请程世子前去祝贺,说是请,可是当今永安王王妃留在京城的母族被扣在府邸中迟迟不能走动,到底打的什么心思谁人不知?

永安王王妃俏脸发白,抹着眼泪哀求永安王。

正在永安王两难之际,程潇从太监手中夺过圣旨,他眉眼冰冷,却抵不过脸颊上两块婴儿肥的柔和,看着像是撒气的小孩。

“给皇上贺寿这样的大喜事,大家就不要哭丧着脸了。”程潇带着少年意气狠声道,“我去就是了。”

他穿着一身短打,拿着那圣旨擦去额头骑马狩猎留下的汗水,把那皇家天子的威严当了空气,直接把远道而来的太监惊得差点没一口气没缓过来。

永安王妃哭湿帕子,在程潇离开之后急病卧床整整三日,才带着倦容接见了逃难而来的母族,她双膝跪地,泪盈于睫,自责又愤怒。

所有人都知道永安世子爷这一去这不过是一场鸿门宴,当今圣上昏庸无能,宠爱阉人早已经不是什么怪事,可是把两朝元老逼退就为了个那后宫中的玩意让位就令人心寒,如今永安王两代镇守边关,手握兵权让皇帝忌讳不已,那些肮脏玩意怂恿着让皇帝看有机会就下旨带走他们的长子程潇上京,摆明了是想扣着人做质子!

愚蠢!

永安王鹰目远望,落在长子即将去往的地方,粗哑道,“如果他敢动潇儿,我就让他从那个位置滚下来!我看他的皇位重要还是我儿的命重要!”

泰临的繁华之地和边关很不一样,这里没有黄沙和异族,少有说话如吵架的豪迈之人,他们穿着繁杂的衣物,谈论着当下流行的诗词歌赋,以图彰显自己的“两袖清风”。

街上的小娘子不多,即使是有也低眉顺眼仿佛恨不得躲起来,程潇看了几日便失去兴趣,放下窗纱靠在软垫上,鼻尖微微耸动闻着空气中陌生味道脾气就上来了。

“这香都断了,你们还不给我续上!”他双脚的鞋袜早已经去掉,发冠也没带,随意得像是在自己府邸,他使唤的也不是皇帝派来监视他的太监,而是自己家中小奴那般。

“世子,这个香没了,您看……”太监苦着脸,原本觉得这场差事不难,他甚至是使了点小手段才把它抢下来,但是谁能知道这个还未及冠的世子看着不知世事,却每次都能戳中他们的命门呢?

“没了不会去买?”世子抬手就把香炉扔在了地上,白玉顿时碎了一地。

“这……世子能否出点银钱?”太监硬着头皮问道。

“世子能让你去死。”世子拍了拍衣袖,嗤声示意他滚出马车。

太监连拍自己的脸颊,低眉顺眼道,“哎呀,是小的不会说话,小的这就去。”

回京一路上,随行人员被永安世子统统折磨得瘦了一圈,哪怕是那些官家养在深闺里面的贵女也没这位世子爷来得娇气,他这里不行,那里不可,硬了软了,不合心意了,带着随身身高马大的家奴就要动手,话里话外都是不舒适了回京便让他们掉脑袋。

等终于到回到京城把世子爷安全送到的时候,所有人都像是放下了千斤重担慌乱逃走,世子精致的小脸满是讥讽,“一群废物。”

他边关风沙养起来硬骨头,可不是这些蠢货啃得动的。

太监们无计可施,就连当今圣上后宫中也乱成一团,前些天安插在永安王府的人把永安王的话丝毫不动的转达过来的时候,圣上那老鼠胆就被吓破,连深夜都做着噩梦被叫醒,甚至连杀几名谋士只为安心,远远暗示永安王便是自己没有想要动永安世子爷的心思,都是这嘴碎的挑拨两人兄弟关系。

这遮羞布浅薄的透彻,可是皇帝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个劲的讨好,原本受宠的阉人也不敢再上前,只能不断的驱使替死鬼上前让皇帝泄愤。

等永安世子到了京城,皇帝握着他这块烫手山芋,避而不见连朝堂也没上交给吏部官员来自省。

可是通过关系而插班上来的各色人员对于面容稚嫩却异常的强硬的永安世子也头疼不已。

在他们眼中这张扬跋扈的世子背后浮现可是永安王那张暴怒的面孔啊!

连皇帝都为之恐惧,又何况是他们,最后只能咬牙交出家中最为擅长吃喝玩乐的纨绔,让他们带着永安世子爷寻欢作乐。

这不是办法的办法也代表了他们的无能,不过也算是误打误撞没做错。

程潇是什么人?那群纨绔子弟是什么人?世子爷看他们就像是看牙齿都没长齐的奶狗,连动手的欲望都没手。

世子爷看着他们各种花样乐趣,从头到尾话都没说一句,摆明了瞧不起他们。

这可是捅了马蜂窝,为首的两名少年挤眉弄眼一番,熙熙攘攘的就摆着笑脸拥簇去了百花楼。

边关也有卖身的地方,可是那和京城的繁华是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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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潇近日来看习惯了这京城可笑的奢侈,也就以为被带这地方是个开销大点酒楼罢了。

三两杯就酒水下肚,他就招了这些人的道,这官家二世祖们为了泄恨这饭菜中下了大量的春药。

纨绔子弟们看着永安世子嫣红发热的脸颊,咕咚一声,不知是谁的喉结滑动。

不知道谁的酒杯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众人被刺激得头脑发热脑子才反应过来,这可不是什么他们可以随意作弄的小人物,而是手握边关数十万雄兵的永安王世子!

没等热一壶茶的功夫,等小二再度回来添酒的功夫,便是发现这包厢竟只有着一个衣着不凡的锦衣少年。

永安王世子见门打开,摇摇晃晃扶着柱子站起来,他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鹅卵石小巷,径自走到了盛开的牡丹花从前。

永安王世子靠在窗口盯着这人瞧了很久,直到被人打扰这从惊艳沉迷中醒过来从响起来来到这人面前。

他沙哑着声,问那跪坐在地上的人,“你哭什么?”

他声音很轻,唯恐打扰这人比花艳丽的美人。

“……缕衣!”跟永安王世子追来的小二硬着头皮上来拉扯地上的人儿,“你怎么从院子里面出来了,得罪贵人可有你的挂落吃!”

这下人口中惊慌不满,好似这人儿来这破落的院子走一遭也是过错。

“你们京城的人,都这么麻烦的吗?”程潇伸手,那习惯握紧长枪的手轻轻碰了下这人艳丽眉眼,轻呼口气,似是把那沉重全数吐出。

程潇倒也不是太傻,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现在喝了这酒也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了,而能出现在这里的美人是什么身份他也清清楚楚。

程潇脚步不稳的拉着人撞开了一扇门,倒在那浓香浮动的床铺之上,光线透过这清透的红纱落在这人脸上,像是给身下美人添妆。

浑身热意几乎将程潇逼爆,程潇把那顺了自己眼的美艳男人压在身下,撕开他的衣裳,在那澄净目光下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低头亲吻在那颤抖的鸦睫上,安抚道,“别哭。”

程潇粗糙的掌心急躁的抚弄着身下人细腻的皮肤,被撕碎的衣裳散落在周围,手掌顺着摸了一路最终扳开美人双腿。

程潇觉得美人眼眶红得很漂亮,可以说在程潇的眼中,这个人无一处不好看,丝丝毫毫都按着自己心头好长出来。

这个人似是妖,不用力抓住就会消失。

程潇生涩的伸手摸着身下人肉棒,生涩中被一只手带着摸得更下一点,那里馒头一样起伏的耻部有一个小小缝隙。

“你是双性?”程潇的手指插入进去,不敢用力。

程潇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告诉缕衣,这是一个初哥,没开过荤。

缕衣眼神不同于他相貌美颜,仿佛尖锐的冰,任何人瞧见都会为之胆寒。

可惜不包括被药物迷了神智的程潇,他只是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嘟囔着好像有点冷。

美人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是永安世子,因为这层闪闪发光的身份,他无法反抗,哪怕他一只手就可以把这个浑身奶味的家伙给捏死。

“缕衣……”程潇黏腻的叫着他的名字,盯着缕衣的眼眸是干净的,纯粹的,通透的,缕衣甚至有点疑惑一个这样大的男人,为何会有一双孩子一样的眼眸。

缕衣想,这个世子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一样,得是在什么样的金窝里面才能养出来这样的男人?

他扯开程潇不得手法的手指,舔弄了一下手指便插入进入,不多时那紧致的甬道内就湿润软滑,抬腿勾上程潇的腰肢。

程潇只感觉自己的肉棒抵在一处湿淋淋的地方,然后被温柔的包裹进去,他握住缕衣纤细的腰肢,本能在混沌的大脑中催促着他挺动,于是他就开始胡乱冲撞起来。

缕衣的脸色有点发白,他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了,之前没有注意到程潇的尺寸,等他这样胡乱着冲撞,缕衣才发现程潇那肉棒竟然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

内壁被撑得很开,甬道几乎被塞满,缕衣被冲撞得有点疼,他狠狠闭上眼,想着熬过这一夜就好了……

他甚至不敢去想那还未进来的部分被闯入会怎么样,他那么多年在河边走,终究是被打湿了鞋。

程潇呼吸加重,他抓着身下人的腰肢,一股脑发泄着所有的焦躁热度,身下人的花穴很软很舒服,精致柔魅内壁仿佛千百张小嘴在吮吸着他肉棒,他以前从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军人那么喜欢往哪挂着红布的小巷里钻,可是他现在知道了,这简直是个神仙地方。

那刚刚插入他两根手指都觉得紧的地方,竟然好似不吃力的将他完全吞没,他着迷的看着那个被撑大得好似男儿手臂粗的肉穴,猛烈的抽插着,一次比一次沉重。

缕衣压在喉咙里面的声音便再也藏不住。

哀鸣一声抵住了程潇的肩膀,“轻点……呜…………”

陈潇握住了他的手,含在嘴里舔弄,胯下的速度倒是一点都没有慢下来,他甚至故意得往里面窜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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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龟头直接抵在缕衣身体深处的子宫口上。

缕衣眼前整整发黑,他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人了,永安世子真的是第一次?!

模糊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肚子上,白皙柔软的肚皮正可怕的肉棒猛烈的凿击给顶弄出一个个鸡巴的形状,碾压着撞击着想要进入得很深。

"呜……呜!…"

程潇喜欢这个姿势,那美人被他压在身下操弄,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这满是淫糜味的房间里面响起,他的手掌已经从那被他掐出两个手指印的柔软腰肢,滑到美人圆润挺翘的屁股上了。

他像是征服一批烈马一样,肏得满头大汗,目光落在缕衣两颗随着他撞击而不断跳动的大奶子上,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在上面啃了一口。

“啊!!”缕衣惨叫了一声,手指瞬间挪到了程潇的后颈上方,五只成勾,只要稍稍用力便可以将程潇头骨抓碎。

可是那手指最终只是散去了所有的力气,滑落中指尖扯散程潇发丝,那一头青丝滑落,将他笼罩在内。

程潇脸色涨红,身下忽然收缩的内壁让他肉棒控制不住大了一圈,噗嗤噗嗤带着水声撞击着缕衣紧致的肉壁,他似是发了狠,白嫩的皮肤和如玉的肌肤摩擦在一起,竟像是两个玉偶。

远看近看都是如诗如画,让人为之心醉。

程潇耸动着自己腰肢,狠狠把身下美人的身体贯穿,他胯下狠厉的往里顶弄,一下子插入到底整根没入!

缕衣在那一刻叫出声,他那看似纤细的腰肢和修长雪白的大腿紧绷着,眼前阵阵发黑,脚趾紧紧卷缩,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身体深处那含羞带怯小口猝不及防的被闯入,将程潇那可怕的龟头深深吞没进去,宫颈口被撑到了极致,他那地方藏得太好了,之前竟然是从未有人进去过。

程潇耸动着自己的腰肢,他进一步的分开了着缕衣的大腿,一下又一下狠厉的凿击着那柔软的内壁,子宫像是个温水袋子一样被他撑大,又像是一张小嘴无奈的吮吸着他。

"别!!"缕衣惨叫出声,这个初哥异于常人的力气和异于常人的厚重本钱,都让他由衷的感觉到了恐惧,可是他是真的满了,程潇再用力一点的真的要他给肏穿,如果程潇的身份再差一点就好了……

程潇粗重的喘息着,抬起他的下颌激动的吻着他的唇齿。

缕衣在那瞬间有点愣住,这个人……在做什么?

那个吻是生涩的,却又是那么的珍重,程潇像是在轻吻着自己的宝物一般,他混沌的脑海中容不下太多的思绪,可是他却察觉到了他忽如其来的难过。

程潇胯下越来越快,缕衣被肏得打了嗝,哭噎的低语,"你…呜………不!"

程潇听着他的声音,满足眯了眯眼眸,胯下一个劲的朝他身体里面狂捅,俯下身去舔缕衣颤栗的锁骨。

缕衣被程潇肏软了身子,雪白的皮肤上布满了程潇留下的青紫手印,那备受喜爱的圆翘臀部被揉得红肿胀大了一圈。

程潇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身子,缕衣身体湿滑,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的模样,被肏干的花穴随着的一下下狠凿击抽出,涌出一股股淫水,弄的床铺晶莹一片,像是撒上什么。

程潇的每一下凿干都撑大缕衣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子宫,那龟头勾着可怜的宫口,湿润的水声在这香气浮动的房间里面回响,加上缕衣难耐崩溃的哭泣鼻音,显得异常的色情淫靡。

缕衣身体随着程潇每一下深入直出的肏干而抽插而晃动,像是暴雨中摇曳的花朵,脆弱不堪,程潇的手掌从圆翘的臀部往上,扣住汗湿淋淋的腰间,那白皙上青紫的痕迹如同装饰镶嵌于他身上。

这种留下痕迹的举动让程潇感到异常的满足,这仿佛是在说明……这个人是他的。

程潇强而有力的肏干着红肿可怜的花穴,那粗大恐怖的肉棒把缕衣的肉道塞得满满。

他感觉自己撞击带动着缕衣的神经,他的每一次挺动肉让缕衣的小腹起伏,撑得可怕的肉道被打桩一般凿出淫乱的液体,被分得极开的两条雪白大腿被汗水弄得滑腻,随着程潇的狠厉贯穿而流下更多的淫液。

程潇低声喘息,抓着缕衣的腰仿佛野兽一般挺胯插入抽出,就这么噗嗤噗嗤进出缕衣红肿外翻的花穴,那常年边关练就的有力腰腹带动胯下那直挺挺肉棒把缕衣往死里干,宛如要把他弄残。

程潇每一次猛烈的抽插都撑满了那讨好的肉壁,咕叽咕叽的水声被肉棒搅动着在皮肉互相撞击声中显出来,缕衣十指揪着床单,美艳的面庞哭得脏兮兮,随着硕大肉棒毫不留情的进出,胸膛无力的起伏,眼角绯红,那美艳又凄惨的面容更像是诱人的妖精。

缕衣伸手扯住了程潇的发丝,将他带着婴儿肥的精致面孔扯到眼前,含着眼泪低吼道,“世子爷,你要够了没有!”

程潇低头蹭了下美人脸颊,脸颊殷红看着缕衣,那稚气未脱的眉宇像极了还没有断奶的小奶狗。

缕衣叹气,他艰难的让自己的身体放松,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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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弓起屁股让程潇肏得更舒适,活生生把自己逼成了他的鸡巴套子。

"呜……哈……慢……慢点……呜……"

肉穴顺从柔媚让程潇进出得顺利,他捏着缕衣的腰不断往他肉棒上撞,享受着两张小嘴对他的侍奉,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他剧烈抽插的动作不断响起,缕衣眼神不知道是被撞的还是在回忆,散乱着。

"呜……哈……"

缕衣扭动着腰肢配合程潇,那被肏进肏出的地方一圈肉棒打出来的白沫,整个屁股都湿哒哒。

"慢点……哈!"

程潇被身下美人重重呵斥,他迷糊着努力找角度让身下的美人舒服点,粗黑硕大的肉棒在他穴里面横冲直撞,把他整个身子都在往前面。

随着时间的过去,空气中浓郁的香味中的媚药终于起了作用,缕衣的呻吟开始带着丝丝甜腻的味道,

程潇视线在缕衣带着汗颤动的锁骨舔了一口,胯下耸动越发猛烈,他用力捏着缕衣的腰肢,凿干着他柔美的花穴,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滴。

缕衣乌黑发丝不知什么时候散乱,铺了满床,他被迫展开身躯被程潇蹂躏,雪白的身体被添上情色斑驳。

缕衣大口的喘息着,极为主动的用下面被操弄的逼口去吮吸他的肉棒,夹紧逼肉侍候他的粗鲁行动,连圆翘的臀部也往他下腹凑,被那粗黑硕大的肉棒带着鼓鼓囊囊的子孙袋给拍得肉波起伏,整个下体之水四溅,喉咙中溢出甜腻呻吟。

此时在这繁华京城虚伪又奢华地方,程潇抱着只知道名字的美人,扶着人家的大腿提枪猛干,上演着极其淫靡瑰丽的交合场景,他从未接触过这个。

那边疆王府,把程潇当成孩子,当成宝贝,却唯独不是一个男人。

而现在终于有人教会了他属于男人的快乐,他猛出猛入每一次都把肉棒拔到尽头才恨恨肏进来,最大程度的用缕衣身体泻火。

被压在身下那白玉般的身体浮现淡淡的嫣红,口腔内粉嫩的舌尖若影若现,程潇不经意看了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

程潇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是张狂的展示自己可怕的力量,那本就大的可怕的玩意把缕衣的肚子撞出鸡巴形状的凸起。

"呜!!!呜……要……"

缕衣脚趾蹬着床单,花穴深处猛然涌出一股股温热液体尽数浇撒在那横冲直撞的龟头上,同时前段挺翘的肉棒喷出大片白色浊液挥洒小腹上。

程潇呼吸粗重,盯着缕衣被肏得大大撑开的穴口,那地方可怜兮兮的含着他的肉棒,整个花穴被撑得变了形状,自己肉棒每一次抽出都会带着他身体里面的骚水,龟头卡在宫颈处,每一下抽动,都像是拖拽着那深处的子宫。

缕衣头发散落在床上,哭泣呻吟咬着被啃咬得红肿的唇瓣,桃花眼迷离失神,如玉的肌肤上是程潇留下的片片痕迹,如此风情美人汗湿淋淋,精致面孔艳丽楚楚,湿润黑发贴在他脸颊,看得程潇想要把他用鲜花,用华服,用豪景拥簇起来。

随着程潇野蛮的抽插,缕衣股间花穴潺潺流着淫水,被肉棒拍得噗嗤噗嗤水声,被他那公狗腰有力撞击着,硕大粗黑的畜生根一次次捅开深处那脆弱的地方,缕衣受不住,忍不住咬着自己手臂哭泣。

程潇连肏缕衣的力度都没有减下来,好像美人那小逼不是肉做得,而是地面挖出来洞一样,他就是想要再深一点,再深入一点的弄他。

肉棒在缕衣体内深深搅动,每一次都伴随着激烈水声,他身体一直在抖,甜腻的哭腔早已经憋不住,缕衣真的承受不了那可怕的欲望,那巨大的灼热在他身体里面无休止的贯穿,恨不得把他的肚子也一并凿破。

程潇只感觉那骚穴肉壁像是无数张小嘴按摩着他的巨屌,引诱他继续在那骚穴露面狂插,缕衣身上嫣红一片,热得吐出来的气息都带着热气,低声哀求着什么。

程潇哪里听得清?身下的美人手肘无力的撑着,似是想跑,被他捏着腰撤回来狠狠插入没入根部,带出大片水花。

那一下撞在了体内的子宫壁上,缕衣一下就酥软了腰肢,只能呜咽哭着用脚勾着程潇的腰,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哭着让他快点射。

他甚至主动去亲世子爷的嘴,温柔缠绵的勾着他的舌头。

和程潇这种没开过荤的初哥不一样,缕衣早已在床上练就了一身的好功夫,只是他这种艳丽的类型早已经过气,现在着满天下的人都喜欢那濯清涟而不妖的白莲,得有风骨,会诗词歌赋,最好还是一副清瘦体格。

缕衣是艳丽到了极致的美人,在清雅风气流行之后便被读书人嫌弃庸俗,自此就没在被人点过牌。

那年之后这百花楼再无金缕衣的名声。

古旧年岁至此,他以为往后时光不过是日复一日,忽然这看着稚气的世子爷红着脸蛋闯乱进来。

推着他再度张开大腿被肏得哭得不行,还必须把用起来有些生涩的技术再次使出。

在缕衣的心里原本以为他再用不上这技巧,可天算不如人算,缕衣哭腔溢出,细腰扭动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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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紧缩内壁,两条修上的大腿夹紧了程潇的公狗腰肢,脚背交叠整个下体挂在他的腰上,讨好的在他耳边甜腻呻吟。

"呜……世子爷……哈……射给我……"缕衣含着程潇唇瓣,哀求道,"想要……哈~呜~~"

程潇赤红着眼眸,深入直出的肏干着他湿滑的花穴,胯下挺动得越来越快,把圆润挺翘的屁股都撞得不断变形,千百下之后终于重重顶入子宫壁喷射出一股股滚烫液体烫得缕衣浑身颤栗不止。

程潇射后就倒了下来,趴在缕衣的身体上沉沉睡了过去,他软下去的肉棒还插在缕衣的身体里,丝毫没有出去的打算,大量的精液和淫水就这么被堵在了甬道里,缕衣推了推他的身体无果,只能疲惫的闭上眼。

次日清晨,叽叽喳喳的鸟鸣唤醒了程潇,他迷迷糊糊起身,手掌却触摸到一手可握住的细腻乳肉,脑海中渐渐浮现昨日种种景象,把关于这方面消息半点没沾的世子爷吓了个够呛,下意识往后挪了两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被上了那个。

床褥随着他的拖动露出浑身痕迹的缕衣,程潇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再看了一眼,最后挪动着膝盖凑过去,拨开他苍白脸颊上的细碎的发丝,指尖落在那被他啃咬得肿胀的唇瓣上,轻笑了一声。

在京城没什么比小道消息传播得更快,特别的是关于现在永安世子爷的任何事情从上到下都关注的严严密密,恨不得程潇在哪里如厕了都一清二楚。

于是这程潇和过期花魁的事情还没过晌午,这京城便是传遍了刚来此地那嚣张世子爷的下三流色欲消息,而且他大张旗鼓去给金缕衣赎身啦!

哎!听说永安世子从昨晚到现在还搁那地方呆着,这天都亮堂成这样也不见他从温柔乡里边出来,再一打听哎呀……不得了!

金缕衣这人常喝花酒的人并不陌生,三年之前百花楼的招牌,商人砸下万金也得不到金缕衣一个青眼,嚣张得眼睛恨不得落在天上,只等捧着新奇玩意来讨好。

至于问问为什么?他那时候可毕竟是得了当今圣上胞弟鹤王的爱宠,自然有想怎样就怎样的权利,哪怕是嚣张到了那份上也没人敢真的动他。

可惜这人一失宠,就分分钟从天上掉下来,他哪怕长得再好也没人热恋贴冷屁股,渐渐的也没人记得他了,毕竟百花楼那么多牌子,谁还非要记得他呢?

不过说是磋磨,那百花楼也是不敢,王爷也没明着说过不要金缕衣,万一哪天这金缕衣又复得宠爱,谁吃得下一国王爷的报复?

可让人万万没想到,这鹤王不搭理金缕衣,这人竟又手段高超的攀上刚上京的永安世子!

可以说一时之间几乎所有闲人都热于讨论起永安世子的闺中情事,话语里面多多少少含着鄙视。

无外乎是这程潇果然是边疆来的乡巴佬,过气的破鞋也把他给迷住了,要是让他看见现在的花魁,还不闹着也要收入怀中?

外面人心浮动,而百花楼中也不像是其他人想得那样欢天喜地,老鸨苦着脸看着翘着二郎腿的永安世子爷。

程潇一手抓着瓜子漫不经心的磕着,“怎么,我要赎人还有不能赎的道理?”

老鸨浑身大汗,献媚道,“世子爷,实不相瞒,这金缕衣是鹤王开口要过的人,他没放话我们这做下人的哪里敢把让人赎身啊……”

程潇思索了一下,唤过自家家奴低声耳语几句,嗤笑道,“原来是这样的小事。”

这在老鸨眼中天大也不为过的事情,在程潇看起来不过就是一句话的功夫。

金缕衣被安排挨着程潇坐下,双手规矩的交叠放在腿上,全程低着头没有说话,身体严严实实被包裹在层层衣裳下面,连脖子都没有露出来半点,只是看着身体有点抖。

程潇脸上浮起少许红意凑到了金缕衣耳旁,说话热气拍打着他漂亮耳垂。

“你是不是疼啊?”程潇嗓音暗暗,“我早上没有想起给你上药就把你拽过来了,等你跟我回府,我让太医拿最好的药过来给你抹上。”

“世子爷,你又何必给我赎身?”缕衣低着头,那文静的模样倒是压了三分妩媚,可惜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情事,浮现于身上的淫糜气息哪怕是再厚的衣服也挡不住。

“我早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如果世子爷是打算有什么负责的想法其实大可不必,我在这百花楼里面待着好好,没有想寻觅良人赎身的想法。”

老鸨倒抽了一口气,腿脚发抖,金缕衣这话可以说是毫不留情,就差没有直接告诉永安世子爷,说你给老子滚,老子乐意在哪就在哪,你瞎几把闹什么呢?

程潇脸色更红,他害羞得搓了搓自己的衣袖的金边,好似刚才想把整个百花楼闹的鸡飞狗跳的小阎王不是他一样。

程潇低声道,“不是的,缕衣,我哪能想到那么多,我只是心悦你呀。”

金缕衣看着那少年含着满腔明亮凝望住住自己。

程潇笑得羞涩而张扬,“我想做我的王妃呢。”

金缕衣那早已经被折磨死的心脏再度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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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被人用热水浇灌,又好似有人用烙铁去烫,十年之前也曾有一个王爷对他说,以后我娶你,现在证明那不过是一句谎言。

金缕衣再维持不住虚假的柔顺,他盯着这天真得过分,手握长枪想要闯入他他心底的永安世子。

“你是永安世子,是下一任的永安王,你放着天下那么多门当户对的贵女不娶,来消遣我这残花败柳做什么?”

“什么叫消遣你?”程潇眉头紧蹙,奶气的瞪了他一眼,“我永安世子是那样的人吗?你去边关问问,我小爷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

“哎呦,世子爷你消消气,缕衣那张嘴就是说不出讨好人的话,不然怎能被鹤王冷落了呢?”老鸨一步三扭腰的走到了程潇面前。

“要小的说他说的话虽然不好听可是也有几分道理,您和鹤王终究是打断骨头也还连着筋的血缘关系,何必为缕衣闹僵呢?我这百花楼虽然在京城里面说不出多么有名,可是漂亮的小娘子和娈童还有少见的双儿也都有,调教的柔顺懂事,身子也干干净净的,你看……”

程潇随手拍了拍衣袖,那磕开的瓜子皮还粘在他那价值万金的衣摆上也没在意,径自站在缕衣面前,轻佻的抬起缕衣的下颌,“可是他们都不是这个人,这个人要是叫缕衣我就要缕衣,要是叫青衣我也就要青衣。”

“……”金缕衣一口气憋在心头,旧事回忆和现在层层重叠,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程潇还没有金缕衣高,其实这幅画面看起来还有点搞笑,只是在场的人除了程潇之外几乎没人笑得出来,老鸨担心鹤王发怒,其余跟着世子爷来的下人也有点恍惚,不知道回到边关之后要怎么面对王妃的重重怒火。

程潇看着缕衣紧紧绷起的下颌,有点心虚的缩回去,他不说话,其他人更不敢说话,茶水是热了又冷,冷了又热,反反复复。

三盏茶功夫后楼外传来杂乱而多的脚步声,程潇嫌弃看着那些守军侍卫,一位身姿臃肿的太监擦着满头大汗从怀里掏出一卷圣旨。

程潇站着,也没跪下就示意太监继续,太监早就听闻了着永安世子爷的难搞,也不敢去勉强皇上也退避三舍的人。

缕衣刚想跪下就被程潇拉住,他侧头去看他,明明是还未及冠的年纪,俊俏的脸上稚气未脱,甚至身高也堪称可爱,可是看起来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又或者是锐利的剑,他在这世间初初展露他的光芒。

他在那一刹那的迟疑后,就再没有机会跪下去。

那圣旨上零零碎碎说了一堆,大致的意思就是这缕衣既然你喜欢,那我作为皇帝就给你们赐个婚,你赶快带着你的世子妃回边疆去,别在京城呆着了。

程潇不怎么在意的接过圣旨,就像是当初不怎么在意在哭得不行的王妃面前那样,他压根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缕衣震惊得话都说不出,他仿佛有千百个问题想要问出来,却又像是一句话也不想说,度过的所有时间走马灯一般在他脑海中快速流转,最后停留在昨夜那双被酒液湿的锦绣鞋袜上,他一抬头对上了少年视线,他问他,你哭什么。

这世子爷和金缕衣以往遇见的人都太不一样了,截然不同的颜色伴随着那句话就这么闯入他世界里面,不管金缕衣自己是什么态度都摆明了要在里面撒欢。

这件事情来得突然,结束得也突然,那帮自觉闯祸了的纨绔子弟现在鹌鹑一般躲在自己的家里,自觉闯了大祸,直到自己各家父亲如释重负的回来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算是太坏结局,反正没沾惹上他们就好。

在皇帝的各种明示暗示之下,程潇隔日就带着缕衣启程回边疆,随身的物品断断续续的在之后两个月内送到。

缕衣被程潇拉上马车,这东西豪华的像是哪家客栈的天字号客房,里面的用具无一不精致,他却没办法在意,目光落在前面锦衣华服的俊俏少年身上,他上了马车立刻蹬掉了自己的鞋子,侧躺在软塌上,额上水琉璃护额也被扔在了地毯上。

程潇冲着他招手,“缕衣,快过来,我让人送些冻果子上来。”

特意让人做好的软枕头垫在身下,舒服得让人恨不得在上面打滚,但是程潇今天不打算一个人滚,他目光灼热的盯着那个坐得和他有一段距离的美人。

如果不是觉得程潇自己扑过去实在显得是太过于饥渴不利于两个人培养感情,他是真的打算直接扑过去……

缕衣没有什么真实感,这仿佛是一个梦,还是连噩梦还是美梦都分不清的那种。

程潇磨磨蹭蹭的朝着美人那边挪,手指好不容易巴上人家的广袖衣摆,却被他忽然的发声吓了一跳。

“你这样做,是为了顺利的出京吗?”

程潇气哼哼的收回手指,“不是。”

“皇帝召你入京,是为了制衡永安王。”缕衣道,“可惜无论是你,还是永安王的性子都太硬,皇帝不敢和你们硬碰硬,但是他也绝不会甘心就那么把你放回去,于是你想出了这种让永安王蒙羞的方法,你也再不会也会娶到对你有助力的妻子,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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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永安王熬死,到时候就可以把兵权收回。”

他声音很淡,又带着丝丝的魅意,程潇听着他的长篇大论,口瞪目呆,实在没想到这些举动还可以被翻译成这样的版本,看着缕衣还有继续说下去的想法,连忙叫停。

他真诚的凑到缕衣面前,疑惑道,“你脑子里面装得是什么?这九转十八弯的都给我绕糊涂了,我不过是想以后和你在一起,想娶你就娶了,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他翻了个白眼,“而且这个皇帝在我们永安王府面前本来就没什么尊严,我爹说过当年他就是嫌弃当皇帝这个麻烦事情才跑到边关去的,这只非要我来这是想要拿着我威胁我爹,结果呢?别说要我爹怎么样,连我想要什么他都给我什么,他这个皇帝当得愚蠢又没用,我哪里需要在乎他的想法?”

“……”缕衣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中,“以你的身份,这样不觉得太荒唐了吗?别说你身为皇亲贵族,就是那些想要考取功名的白身,那些走街串巷的卖货郎也都没有想过娶一个楼里面的人。”

“父王说,这世界上的道理很简单。”程潇笑道,“为人只要不亏本心,那么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够了,其余的条条框框都无需在意。”

他还是忍不住抱住那靠窗的美人,“我觉得我再不可能遇到比你更合我心意的人,我才不要放过你,父王说机会转瞬不见,该抓住的就应该抓住,我觉得我爹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所以我要向着他学习。”

他说话间扯开缕衣的衣襟,埋头在那白腻的肌肤上亲了一口,抬头抱怨着撒娇,“你看,我都叫你那么多次了,你也不过来陪我,非要我过来,我不要面子的吗?”

永安世子爷自然是非常要面子,他越想越委屈,手下用力扯断了缕衣的衣带,直接把外衣里衣一起剥开了,埋头在缕衣的大奶子里面深吸了一口气,手掌顺着向下,一路摸到他的下体。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喜欢可以维持多久。”缕衣顺着他的力道卸下了衣裳,抬手解开了世子爷的发带,“要是你骗我……”

金缕衣瞧着程潇骄纵的嚣张模样,听着他对与皇家的贬低,觉得皇帝这些年对于永安王府的各种打压政策不是没有道理,这边关的狼养得太好了,压根不认为自己有主人,可不就把皇帝给急坏了?

“哼。”程潇抬眼哼哼两声,嘴里面叼着他殷红的乳头,吮得啧啧有声,他把缕衣精致的肉棒给弄硬了,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指才向下摸那已经开始流水的花瓣。

缕衣低声喘息着,修长的大腿慢慢朝着程潇打开,把衣裳底下的风景尽数展示给程潇。

“哈……”缕衣身为一个多年没有性爱的双儿,可以说是极端的敏感,程潇不过才插入一指,他就已经红着脸颊发情。

程潇把自己第一次交给缕衣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太清醒,哪里见过这几日对他冷冷清清的缕衣这般风情,这脑门一热竟然流出鼻血。

“哈哈哈哈!”缕衣纵声大笑,扯过被扔在一边的内衫给程潇堵住,丁点同情心都没有给他留下。

程潇又气又恼,手下更是用力,粗粝的手指搓揉着花穴顶端的肉珠,不过三两下就让缕衣浑身发软再无调笑世子爷的心情。

程潇悄悄观察着缕衣的模样,见他美艳的桃花眼含着情欲的泪水,不由的自豪,又为手下细腻的手感所着迷。

这柔软的小逼手感太好了,娇嫩滑腻,随着他手指的开拓冒着骚水,第二根手指深进去,只听见缕衣微微高昂的喘了声,当他手指在他体内转圈的时候,缕衣更是止不住的呻吟。

他悄悄解开自己的裤带,挤入缕衣分开的双腿之间,一点点的顶入进去,缕衣的身体里面很舒服,紧致柔滑像是千百张温柔的小嘴将他包裹,那种奇异的感觉瞬间将程潇淹没,他胯下一紧,竟是差点直接将精液吐出。

缕衣连声喘息着,他白皙的身体有的淡淡的粉色,小腹久违的燃起一团火苗,从被插入的地方直到大脑,他在痛骂自己疯了,这样的谎言竟然也敢去相信。

这谎言太美好了,美好得让他不忍心去亲手戳穿。

马车中价值千金的熏香渐渐被淫糜的味道掩盖,程潇察觉缕衣并不难受之后,那小心翼翼的举动开始变得豪放起来,他时不时就去拉下缕衣的头,和他交换着热吻,又用手去揉弄缕衣的大奶子。

他吮吸的力道大的像是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来,酥痒又疼痛,缕衣忍不住拉他的头发,低声让他轻一点。

程潇掀起眼皮瞧了他一眼,不甘不愿的松开口,专心操弄起身下的人,他变换着角度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硕大的肉棒几乎将他紧致湿润的肉穴撑到了极致,数百下之后就把那里弄的乱糟糟,那美穴被缕衣柔软的腰肢带动着胡乱的扭,可那肉棒像是钉在那般,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碾过他滑腻的内壁,顶入他的身体深处,最终抵在一处格外柔软的地方。

那地方像是紧张,在身体内部不断的抽搐,程潇双手握在缕衣的奶子上,低声道,“打开,我要进去。”

缕衣细密的睫毛带着点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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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他看着进入他身体的那个少年,舔了舔嘴唇,笑道,“那你自己用力点啊……”

其实他有点害怕,这让他想起前几日的那个夜晚,可是不得不说,他又有点期待,期待这个蛮横闯入他的世子爷能够狠狠的肏烂他。

“你怎么这么坏!”程潇听了他的话,气的鼓起腮帮子,又忍不住地啃上缕衣笑着的唇瓣,生涩的被缕衣带着卷入他的口腔,他被自己的吻弄得气喘吁吁,又觉得在缕衣面前丢了面子,胯下的肉棒大力凿击着他的身体内部,把缕衣肏得泪眼含春。

他几乎每一下都碾在那柔软之处,随着时间的流逝,那里终于被肏得受不住,缕衣的身子僵住,从喉中挤出来几声呜咽,一股股热液从内壁涌出,尽数浇灌在横冲直撞的龟头上,让程潇舒爽的倒抽凉气,他几乎下意识的就去看缕衣。

只见他歪歪斜斜的靠在车窗处,嘴唇被自己啃成了艳丽颜色,身子无法自控的颤栗着,一滴眼泪顺着他艳丽面的容流下,把程潇看得又激动又心疼,他脑门一热,掐着缕衣白嫩嫩的大腿,挺着胯下那粗大的玩意就往里面顶。

“呜!哈……”缕衣高声尖叫,眼眸赫然瞪大。

程潇只感觉自己那柔软之处被挤开,他撞入了一个比花穴更紧更热更湿的地方,和外面层层叠叠柔软内壁不同,这里精致得像是绷劲的皮囊,他的鸡巴直挺挺的穿过宫颈,撞到子宫壁上,那可怜的地方拼命吮吸着肉棒前段,讨好着他。

缕衣只感觉自己像是被插坏了,他手掌抵在程潇胸口,低声喊着疼痛。

程潇一时间有点紧张,“我……我等会再动?”

缕衣又疼又好笑,手指缠着他的头发,声音有些沙哑,“轻点……嗯?”

那柔软的内壁把他鸡巴包裹得更紧,程潇忍得满头大汗,看缕衣的脸色没那么差了才敢浅浅的动一下。

一双修长的大白腿缠上了他的腰肢,程潇只感觉那身体的褶皱被全部撑开,他抵着一层薄薄的子宫壁在他体内小幅度的动起来,害怕一不小心就把这人给弄坏了。

“我没事,动吧。”缕衣一边说着一边想,这人好似就该宠成娇惯模样,这样的人谁能忍心让他吃苦?

至少缕衣不行,下身从疼痛变得又涨又满,过度的充实感让他有点害怕,可是在这一刻似乎没什么能比那个小心撩起眼皮来瞧他少年更重要,他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被这样珍惜的吻过了。

好似他金缕衣是什么求而不得好东西……

真是难得。

程潇也忍不住了,他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每一下抽插都会弄得缕衣从喉咙中溢出哭腔,肚皮被肏出些许起伏,可是他的姿态却是如此放松,摊开了全部让他进入,他去亲,美人就让他亲,他想咬,美人就张开嘴,那胸口的大奶子被他揉得青紫斑驳,那美艳脸庞也被他的口水糊得满满,潮红一片。

肉棒抽出又重重插入,那柔滑层叠的细腻内壁包裹着他的肉棒,他沉迷于进入他的快感,那脆弱的宫颈被他肏得大张小口,子宫被带得在肉道里面乱窜,抽搐的吮吸着他的肉棒。

程潇听见了缕衣崩溃的哭声,可是他停不下来,他去啃咬缕衣哭鸣着扬起来的脖子,留下一个有一个深色印记,任何人见了怕都要遮着脸躲避。

“呜……不昂……昂……!”

程潇从来都不知道性爱这件事情竟然可以带给人那么大的快感,那剧烈的快感侵袭着他的大脑,脸上的汗水顺着身体滴到缕衣身上,他越干越很,淋漓尽致的挺动着腰,胯下干得啪啪作响,缕衣像是一朵的在暴风雨中摇曳的花朵,带着迷人的脆弱。

他盯着缕衣,少年意气模样显得有些恶狠,他似是那盯着猎物的野兽样,狠厉的肏干着身下的美人,那些灼热的呼吸交换,那些黏腻的唾液交合,热气和腥臊味蔓延在这奔跑的马车内。

缕衣的哭喊声被全部吞没在程潇的嘴里,只能泄出些许委屈的鼻音,程潇满是汗水的手扳开了他白腻的大腿抽插,交合之处溅出骚水。

程潇一边奋力顶弄,一遍揉搓着缕衣白腻圆翘的屁股,那手感好极了,比得上他舔上就不愿意放开的大奶子,肉感十足,光滑细腻,像是他书房里面爱不释手的那尊玉佛,他一手揉捏着一瓣臀部,胯下还在狠狠进出着,每一次操弄都会激起一波波炫目的肉浪。

缕衣沙哑哭着,他小声的叫着世子爷,被程潇黏糊糊亲着让他改。

“不对,你要叫我潇郎,叫我相公,叫什么世子爷?嗯?”

缕衣顺着他的意,什么都给叫了,一口一个相公把程潇哄得服服帖帖贴,他软声求着他,夸着他,被顶弄的岔了气。

程潇只感觉那原本就紧致湿润的内壁将他搅缠得更紧,他挺动着胯下的凶器,顶弄着脆弱的子宫。

缕衣泄了力气,他乌丝湿润,整个人湿透了,他张大腿挨着肏,被程潇抱着腿操弄得花穴源源不断流水,就像是发洪水。

马车不是那买平稳,偶尔的小起伏反而增添了两人之间的情趣,程潇红着包子脸,在缕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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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了两次之后,才猴急的咬住缕衣布满牙龈大奶子,随后肉棒一整抖动,大股大股的灼热精液尽数浇灌在缕衣娇小抽搐的子宫之内,烫得缕衣全身痉挛。

程潇趴在缕衣身上,红彤彤的脸蹭着缕衣的脖子,插在人家身体里面的性器官也不抽出来,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缕衣闭着眼听着他浅浅的呼吸,还红着的眼眶轻飘飘扫了他一样,休息了一会把程潇抱起来放在了软塌上面,掀起薄薄的银丝床褥盖在他身上,从地上捡起没有被弄脏的外衣随意套在身上,打开的马车窗栏散去味道,他看着逐渐消失的那座城邦,情绪复杂。

程潇对此一无所知,他这一觉睡得舒舒服服,等醒来之后第一眼就迷迷糊糊去找他的美人,黏黏糊糊蹭过去求了个吻之后才从床铺里面爬起来。

没有了程潇的刻意挑剔,带着世子爷的侍卫以不慢的速度赶回边疆,一路上青山绿水渐渐少去,豪迈的黄沙开始出现在视野,程潇无师自通学会了各种吃缕衣的方法,花样百出的红着脸求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那个被轻薄的人。

即将回到永安王府的前一天,程潇还是焉了,他枕着缕衣的膝枕,享受着美人投喂,稍显稚气的脸上满是苦楚皱巴巴,美人问程潇到底怎么了,他也不说,而其余下人也是一日比一日严肃,本来急促的步伐也变得犹犹豫豫。

晚上刚到琴江河畔,远远就瞧见一群人骑马飞驰而来,世子爷唉声叹气,偷偷从衣柜里面套了两件衣服给自己裹上,愣是把鼻尖热出了汗水。

缕衣就坐在一边看着他折腾,眼神慈爱的像是看着自己的崽。

来人是奉永安王妃之命前来接应世子爷,来人看着他们一脸英勇赴死的表情吓的不轻,还以为世子爷出了什么事。

程潇磨磨蹭蹭的下了马车跟着前去,王妃勉强端庄着姿态等在门口,看到程潇的第一眼那眼泪就止不住,提着个小手帕趴在永安王爷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王妃是个江南水做的美人,等她哭够了才抽抽噎噎打量着站在程潇身边的美人,才有多余的心思问程潇“这人是?”

她用手帕沾着眼泪的模样似是眼熟,缕衣越看越熟悉,总算是知道程潇那些娇俏的小表情是得了谁的真传。

“金缕衣……”程潇打量着王妃好奇的表情僵硬着脸道,“我给您带回来的世子妃,你看喜欢不?”

王妃的表情顿时就僵住了,本来止住的眼泪尤掉了下来,“呜……我儿,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娶他,我给你选个……”

“等等,我的娘亲哎,我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程潇走上前小心的扯了扯王妃的衣袖,“这还是我向皇帝求来的呢。”

王妃雨润眼眸落在金缕衣身上,又落在心虚忐忑的程潇身上,从怀里掏出一根蛇鞭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往程潇身上落,程潇哎呦哎呦的满院子躲,跳得像是个窜天猴一样。

王妃柔柔弱弱的那么一个人,鞭法倒是好得很,程潇的一身衣服给打得破破烂烂,血痕遍布,他扯着嗓子哀嚎,半点也不觉得丢人。

永安王爷朝着缕衣招了招手,“来来来,咱们坐着看戏。”

王妃杀气腾腾的眼眸就这么瞪过来,咬牙切齿道,“你还看戏?他这幅脾气还不是你教导出来,都快及冠的人了,半天规矩也没有学会,现在……我在这里为他担心的茶不思饭不想,他倒是好!”

“孩子他妈,你别气,小心气出皱纹,我跟你讲这个养生很重要的。”永安王爷耸了耸肩膀,“我觉得咱们潇儿好好从京城回来,又找到了喜欢的人,这有什么不好的?”

“你也好得很!如果不是你瞒着我,皇帝下旨的事情我会不知道?!如果他是个清白身也就算了,他是个楼里面出来的人!”王妃气白了脸,“你们有你们的道理,可是这口气我咽不下!”

“娘亲亲,你是不是要打死我才消气?”程潇乘着他们说话的时候抓紧机会爬上树,疼得小脸皱起,苦巴巴。

“你还好意思!”王妃把蛇鞭扔开,跺脚道,“我就不该让你爹教你那些乱七八糟的。”

程潇连忙给王爷甩颜色,王爷也知道该到了哄人的时候,极其熟练的凑到王妃面前伏低做小,把人一点点带回内院去了。

程潇回到房间里面,含着眼泪就往缕衣怀里扑去,可怜兮兮的叫着疼。

下人端着热水送了药过来,永安王王妃到底还是心软了。

程潇趴在床上把沾着血丝的布条一点点扯下来,痛得龇牙,他一身皮肤白白嫩嫩,平时也是个受不得半点委屈的娇贵人物,现在被打成这样也没有抱怨一句。

程潇趴在床上让缕衣给他上药,还不老实的让缕衣把手递给他摸,非要做那占便宜的色狼。

“缕衣,你别怕,我爹可好了,他肯定是站在我们这边,按照他的话,我们猥琐发育个几天,等我娘的气消了,咱们就选个良辰吉日把你娶进门。”他说着又害羞了起来,“你可别笑话我今天丢人,我平时不这样的。”

“值得吗?”缕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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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道,“王妃气成这样,万一之后你们的关系无法修复怎么办?”

永安王可不止他一个孩子,世子爷这个称号也不是不可以换人。

“我爹说人嘛,活就活着一辈子,也不是为别人而活。”程潇苦恼着想了想,“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但是万一真这样大不了我们就提早分府邸住嘛,到时候我多到娘亲面前献殷勤,多努力肯定是有用的,要是实在没用也没办法,反正要和我过一辈子的人是你,我肯定要先顾着你。”

“我不值得你这样。”缕衣道,“你如果想要我,像是现在这样弄我,或者没名没分,又或者给个公子的称号带入后院也不是不行,不必……”

“那不行。”程潇忍着疼坐起来,啪叽亲了缕衣一口,甜笑道,“我爹教我,自己喜欢的人就是自己的心肝宝贝,你是我的心肝,你以前受了那么多苦,我怎么能让你再难受?我恨不得把你放在蜜罐子里面,就哄着你高兴,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折腾就折腾,就像是我爹对我娘那样。”

很多事情程潇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在意。

人,要抓住最重要的东西,呵护着它,让他盛开。

王妃的脾气和她的眼泪一样多,世子爷连懒觉都不睡了,天天狗腿子去请安也没换来她一点好颜色。

王妃嘲他,“你倒是把你那娈人护得好,生怕我吃了他?”

程潇连连摇头,撒娇耍泼一路用上,哄得王妃脸上的怒意都留不住,她涂着丹蔻的指甲戳在程潇脑门上,“你呀,琴棋书画一样都没学会就学会了你爹的泼皮,一天天的不是躲懒就是往关外跑,打小你们就爱缠着你爹,什么都跟着他学,也不想想到你要是娶了那娈人日后别人怎么看你?”

“那娘你是不是喜欢我爹的不要脸?”程潇殷勤的给王妃剥葡萄。

王妃脸蛋稍红,“呸!”

“娘亲亲,你对我最好了,就让我如愿吧?嗯?”

“来人把这泼猴给我赶出去。”王妃瞪他,“和你白讲了。”

程潇特别有眼色一溜烟跑了,拐了几个弯就回到了自己的院落,缕衣还没起来,他吃不惯边疆的食物,这半个月来清减了不少,倒是那双媚态十足的眼眸在被程潇闹醒之后泛起迷茫水波,让程潇爱得不行,整个人跳到床上,胡乱蹬开鞋钻到被窝里面,手掌不老实的就钻入美人里衣,“哎,别起来,咱们接着睡。”

缕衣昨晚叫得沙哑的嗓子还没彻底好,此刻按住了程潇的手,“毛躁。”

程潇委屈的瘪嘴,“我那么辛苦的为我们未来的福祉努力,就没有一点报酬?”

“你说说按照你那些稀奇古怪的说法,你都预支了多少报酬?啊!”

程潇将缕衣翻身压在身下,在他忽然的惊叫中咬住了他的唇瓣,他蛮横的在他口腔里面冲撞,紧紧的拥抱着他,试图挑起他的欲火。

程潇是个刚刚开荤的少年郎,哪里忍得住?

这样热烈又真挚的拥抱让缕衣有些喘不过气来,程潇的身上是带着些许甜的熏香,他在其他地方没有闻到过,他被程潇亲得迷迷糊糊,仿佛沉溺在一个美梦里面,他无措又不想醒来。

没人可以拒绝程潇的爱娇,缕衣也不行,他就这么被程潇黏糊糊的哄着,自己解开了腰带,岔开的两条修长的大白腿。

程潇胯下坚硬的灼热物体被他急躁的掏出,抵在缕衣白腻的皮肉上,缕衣含着水波的眼眸时不时抖一抖,程潇红着脸,叫一声宝贝,唤一声心肝,珍惜的欢喜的含住了他红透了耳垂。

“……啊……轻点……”缕衣在他黏糊的吻中含糊着说道,然而程潇根本不听他在说什么,小奶狗一样将他挑了个遍,那双带着厚厚茧子的手充满目袭上柔软胸脯,让身下的美人酥软了身子。

程潇的吻是急切又色情的,唯独长得有些太过可爱,他不知克制将缕衣的嘴巴都啃破了皮才堪堪停下来,他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缕衣肩头蹭了蹭,“缕衣……”

缕衣轻轻吻了下他的头顶,低声沙哑安慰道,“不疼。”

程潇红着脸蛋,凑上前啄吻着他的脸颊,“你瘦得好厉害,我让人给你找了好的厨子,过两天就到了你要多吃点。”

“嗯。”缕衣解开了他的发带,饱满浑圆的胸脯抵在他胸膛,中间隔着程潇的手掌,他媚眼如丝唇角含笑,“还做?”

程潇脑袋几乎是翁的一声,他连连点头,他顺着缕衣引导的手将他的衣裳,又将身上的一并仍在地上,两个人赤裸相对,他微微有点气恼的嘟起嘴,缕衣就笑着抬起他下颌,“没事,你很快就会比我高了。”

“那当然,我可是马背上长大的,就是比你矮那么一点点时间而已。”程潇比了指甲盖那么大一点点地方。

缕衣轻笑出声,程潇摸了下鼻子,挤入缕衣的双腿之间,他下面的花穴已经很是湿润,那粉嫩之处还有些许的肿胀,两片形状漂亮的阴唇羞涩含苞待放,晶莹的液体从花径深处流出。

程潇看着这样迷人的花穴,低头凑近嗅了一口,闻着那里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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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骚味,伸出舌尖舔弄了一下那迷人的花瓣,然后张嘴含住了那饱满的肉户,舌头一个劲的往花径深处钻。

“啊!呜……别……”缕衣夹紧双腿,程潇难得在美人脸上看见羞耻之色,游刃有余的神情终于被打破。

美人白皙的身子颤动,低声沙哑道,“别舔……脏呜……哈!”

“哪里脏?我给你添干净。”程潇舔嘴角,低声哄他,“我心肝那么甜,脏在哪里了?”

舌尖拨弄着那颗藏在肉里的小豆子,牙齿轻轻啃着他的肉户,那花穴就像是泄洪一样晶莹的骚水狂流,将程潇的下巴弄得湿漉漉,他像是吃着什么琼浆玉露一般狂舔吮吸,吸得啧啧有声响亮无比。

缕衣低低喘息,眼眶发红湿润,那双修长的大白腿被分的很开,程潇埋头于此,用那舌尖狂插花口。

缕衣就这么被他舔弄到了高潮,他仰着脖子,呻吟中带着细碎的哭音,被按住的大腿根部一抽一抽。

那汹涌的潮水灌了程潇满口,他两只手搓揉着缕衣圆滑的屁股,大口吞咽着,舌头在他柔滑的内壁翻滚舔弄,那肉壁被弄的缩涩不已,像是在和程潇接吻。

程潇和缕衣相处多一天,就更喜欢他一天,他抬手擦了擦唇角的水珠,起身随意抚弄了两下自己的肉棒,抵在缕衣湿滑的花口,在他含着春意的眼眸中,狠狠直插到底!

“啊!”缕衣眉头轻蹙起,他夹紧程潇的腰肢,喘息着适应他那硕大的尺寸,饱满过了头的胀痛。

程潇只感觉自己像千百张小嘴温柔的接纳,那花穴喷着水接纳着他,层层叠叠的肉币紧致包裹着他蠕动,舒服的让人头皮发麻。

“缕衣……你好棒。”

“你呀……”缕衣宠溺的刮弄程潇鼻尖,含笑道,“就嘴甜。”

“你这么说话好像我娘。”程潇不满道,“你可是我娘子哎,可不能和母妃学坏了。”

缕衣低声笑了起来,程潇被那颤动的内壁弄得倒抽一口冷气,他没能忍耐多久就试探的抽动起来,那肉棒还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待会都是要进去的。

硕大粗长的肉棒将花径撑开得满满的,一寸寸碾磨着肉壁,带着晶莹的液体插入抽出。

程潇握住了缕衣抓住身下床单的手掌,强硬的和他十指相扣,将缕衣整个人都要占有得满满的,整个人霸道得不行,他那滚烫的巨物深处深处,将缕衣的小腹抵着微微凸起。

“呜……轻……哈,太大了……”缕衣低声哀求道。

程潇激动的啃咬着他的脖子,下身的肉棒反而更大了一圈,他胯下更加用力的抽插,猛地用力一顶,竟将整根巨物全通进缕衣的娇小的肉穴里。

“呜!!”缕衣高声喘了一口气,那修长的颈部上满是重重吻痕,泪痕从他眼角滑落。

程潇伸手将他搂起来抱在怀里,胯下发狠不停的操弄着他,深深的插入又缓缓的抽出,他放慢了节奏在湿热肉道里面冲撞着寻找个那个柔软的小口。

缕衣双手勾搭上他的脖子,他喘息着吐出热气,他的身体内部早已朝着这个人打开,他顺从又宠溺的靠在他的怀里。

程潇动作是蛮横粗鲁的,他情动之时总是不容易控制自己,在千百下抽插之后,圆滑的龟头终于在一个狠狠凿击中撞入了肠肉深处的宫颈,深深的撞入子宫。

“哈……程潇!”缕衣低声哭喊着他的名字。

程潇咬紧了牙冠放慢动作,伸手摸着他的肚子,等了好一会才又凶悍的凿击起来,他搂着缕衣的腰肢,每一下插入都撞得他发丝轻动,像是一朵花撑开在空中,淫荡的骚水顺着他们的结合之处流下来打湿了床单。

他将缕衣弄得哭红了比起,那腰肢软的像是面条一样,全靠他的支撑才软下去,他恨不得把缕衣给凿穿。

在缕衣的言传身教下程潇的技术越来越好,不过性爱半场就将缕衣弄得失神,程潇舔弄着他泛起红潮的身体,手掌在他汗湿的背脊上滑动,下体用力撞击着他的肉体。

缕衣喘息着,呻吟着,哭泣着,他浑身都是水,那如墨一般的发丝早已经湿润贴在身上。

程潇也喘息着,他咬紧了自己的腮帮子在花穴里面狂插着,他握着缕衣的腰肢狠厉的往上顶弄,每一次都清晰的传来肉体撞击的生硬,硕大的龟头勾着缕衣的子宫在肠道中拉扯,他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对着美人的身体狂轰乱捅。

缕衣敷在程潇的肩头忍耐的咬着自己的唇瓣,时不时溢出沙哑的呻吟。

程潇越干越快,他的肉棒像是蛟龙一般在缕衣的花穴里面胡乱冲撞,搅动无数水花,肉体的重量在他眼里面轻若无物,他每一次的深入到了根部狠狠的凿来,龟头次次穿透宫颈,将柔嫩的子宫壁冲撞出痕迹。

“呜!”缕衣脚趾卷曲抓紧了床褥,无法自控的在超车达到高潮,他扭着腰肢似乎是想要逃开,却被程潇牢牢的按住了腰肢,全身止不住的颤栗。

那温热的液体从缕衣的身体深处涌出,尽数浇灌在他的龟头上,弄得程潇头皮发麻,那本就紧致的内壁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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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小了一圈,他粗重的喘息着,胯下顶弄得更是用力,撞击得他的身体花枝乱颤,他越干越深,缕衣哭喊着捂着自己的肚子。

“相公……不……………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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