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谢烛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
不然他为什么会觉得被他吹过气的耳垂会发痒,为什么脸颊会发烫,心也跟着扑扑狂跳快要死掉了一般。
一定是因为他太……他太……
受过良好素质教育的谢烛才不会动不动就把骚字挂在嘴边,可是他好像真的比那些片里的女优还要诱人,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白白的——
也、也香香的。
鸡……鸡巴更硬了,连浴袍上那些毛绒的突起都成了凶器,让他愈发疼痛。
好像他的仓皇被男人尽收眼底,他一定已经跟很多人上过床做过这种事情了,不然怎么会那么娴熟地将他的腰带抽开。
这真的太超过了。
谢烛一年轻气盛大小伙,吃嘛嘛香,扛着几斤大米直冲六楼都不带喘气,脑袋一沾枕头就能睡成一滩烂泥,这辈子没尝过耳鸣的滋味,不过现在他清楚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
他真的有想过要逃,可是望着男人汪着水的小屄,谢烛的喉结还是上下滚了滚,然后很诚实挪了挪腿,一手撑在温慈身上,另一手探下去撸了撸自己的鸡巴,然后扶着蓄了沉甸甸精液的鸡巴凑近了小屄。
他不想露怯,回想着片里那些未曾被他注意过的男优的动作,一般都是要先在逼口上磨一磨的,于是谢烛也一招一式地学,只是不知道是他的手太不靠谱,还是他的鸡巴关键时刻掉了链子,他不仅脱了手,还找了半天没找到那个洞。
谢烛觉得之前他的遭遇都算不上什么了,这哪有现在尴尬啊,尤其是当男人用那种拉着丝儿的声线问他“你第一次?”的时候,谢烛都想挖个坑给自己埋了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亮堂堂的光一照,本来在小麦色皮肤上不怎么显的红色可以蔓延到脖根,谢烛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沉痛的眼神还是击中了温慈的心灵。
“这挺正常的,你才刚毕业,还是还在上学?”
或许是回忆起了自己的青葱岁月,温慈难得放软了语气,颇有种任揉任搓的娇态,甚至还用手扒开了自己的阴唇,扶着谢烛的鸡巴抵在了微微蠕动的小眼上。
这一下,刚刚那些撒谎的愧疚感还有被男人安慰而产生的羞耻感全都谜一样得消失在了谢烛的嘴边,凭借着生理本能顶了顶腰,半颗龟头就挤进了那颗软绵绵的小穴里,连带着吃了热乎乎鸡巴的温慈也喘了一下。
他不清楚男孩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怎么一下就戳到了他的敏感点,闹得他这样失态,简直坏得不行。
而谢烛也懵啊,无缘无故地操进了一个陌生男人的逼里,不仅要把自己的魂都吸走了,那、男的还那么不知羞耻地朝他抛媚眼!
不知羞耻!
谢烛找到了那个替代骚的成语,虽然有点文绉绉,可比直白的骚好。
他心里这样想,可是身体还是怕得赶紧停下,问道:“我弄疼你了?”
被人说是不知羞耻的温慈也委屈,他哪有在床上伺候过别人,对方还磨磨唧唧地不愿意给个痛快,这么久没做爱了,好不容易被弄得差点哆嗦出来,还问,问问问,问你个大头鬼。
温慈闭了闭眼,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枕头角,偏开了脑袋,过了半晌后才传来闷闷的一声“我受不了了的话会让你停下的。”
这简直比刚刚还要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