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我手怎么会受伤?”
“哟,还恼我哪。行,都怪我,今天玩太狠了。订婚嘛,有点兴奋。”蔚晚晴翻来覆去给他看伤,嘴凑过去在他唇角啵一口。
他脸上还是不情不愿的,眉皱着,很不舒服的样子,瞧着又要掉眼泪珠子,还硬挺着睃她。
蔚晚晴在他面前低声下气惯了,哄就哄呗,也不会掉块肉:“光是定婚我就给你爹转了五千万,你家那破公司一年的流水都没这么多。等你进门,什么还没有?别说你爹的公司了,我手下的两个,你想玩,随便拿去玩,蔚家不差钱。”
听到钱,他脸慢慢就红了,拧着脖子,冷笑:“我不懂商,给我玩什么?是,你不差钱,我卖给你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腻了,一脚踢开就行,婚前协议在那里护着你呢。”
“婚前协议是我老爹非要我整的。”蔚晚晴给他披上西装外套,无奈地解释,“不签他不让我和你订婚。你也知道老头脾气倔,我小时候都挨打。等以后了,等以后我取消那玩意。”
他揪着衣领不说话,嘴角倒是平了。蔚晚晴觊着他的神情,左右开弓,各亲几口:“开心点没?给我弹琴好不好?江城,小城~你弹琴最好听了,好看又好听,给姐听听,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城咬着牙:“……你先把那东西拿出来。”
蔚晚晴把他掉在地上的内裤捡起来,笑得肩膀一耸一耸:“拿什么呀?小城不说清楚,我不知道。”
他很清楚她不是好人,想让江家不掉出上流社会的交际圈,他就得装糊涂,就得容忍她的坏,容忍她施加在身上的种种羞辱。可他才刚过十八岁,年轻气盛,有时候实在也忍不了:
“跳蛋……已经放在里面一晚上了!”
尾音拖着一丝哭腔。他后面含着跳蛋在宾客面前弹琴、祝词、敬酒,还撑过了订婚的仪式。不怪他这么委屈,讲话一直带刺。蔚晚晴让他转了个身,面朝墙把屁股翘起来,腿往两边一分。他的下体一点毛也没有,早就剃光了,定期做激光处理,漂亮又干净。
她上手揉了两把软白的臀肉,珍珠色的肤肉,一掐一个印子,光是这一点,就值得她花钱。
食指和中指的指甲做得短,还被美甲师猜是拉拉。蔚晚晴暗笑,指伸进去往臀缝里面摸索,江城的腿直打颤,腰又软了,低着头细细地哼哼。她听他的声音,嘴里又发干。可今晚不能再玩了,假阳具的尖端带着粉红的血沫。再玩,不知道多久能哄好。
“好了没!”他蹬她小腿,像只被惹急了的白兔子。
跳蛋好容易抠出来,她从后面一抱,贴着他耳朵道:“我手里还有五千万。可我虽然有钱,也不能全砸进江家的企业。不是那么玩的。有那钱,还不如放在我手里做投资。靠着蔚家,江家不会倒。”
江城嘴里嘟嘟囔囔地骂她,蔚晚晴嗯嗯应是,满脸宠溺的笑意。人本性可能就是贱,她就喜欢江城这股欲拒还迎被家里人卖了还端着的清高劲,少一丝都不对味。
他们这几个——她指江城,厉文昊,宗宣和晏承安这星辰“F4”,虽然是上流社会的精英,可脑子好像都有点不大好使,尤其是厉文昊,脾气臭,听风就是雨,特别烦人。蔚晚晴比他大四岁,侥幸逃脱厉母挑选儿媳妇的范围,烫手山芋掉到曾家小公主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都烫手了,可不好捧,捧得不对,就兜头挨一巴掌。江城脾气也不小,可知礼多了,至少不对女性动手。
厉文昊走霸道总裁风,宗宣是花花公子,晏承安冷漠傲慢,只有被她看上的江城是个高傲艺术系小白花,四人里唯一尚可入口。脑子不好使,也就意味着直白好懂,一惹就炸毛,一哄就心软,哪怕被骗了,顺毛说几句,连仇也记不住。
她说帮江家还债要娶男媳妇进门,江城就傻傻把自己屁股卖了,一句没多问,不懂两人的体位在世俗眼光里到底多奇怪。
而且江城弹琴弹得是真得好。蔚晚晴抱臂看他。琴室明亮的灯光洒下来,都汇聚在一个人身边。
他安安静静坐在琴凳上,哪怕衣服全都皱巴巴的,手一触到琴键,行云流水的乐声就跃出斯坦威三角钢琴的双重弦列,洁白修长、骨节分明的十指轻盈地跳跃、按压,轻抚琴键,浑厚又明亮的音符荡出来,急急徐徐,不绝如缕。
江城弹琴时,身体并不是板直的,韧得像涂了油的弓弦,前后微动,随着音乐轻踩踏板。他平常只弹不唱,唱就总唱一首德文歌,清朗的声音先沉在低处,再慢慢随着钢琴声扬起来。
她听不懂德语,不知他在唱什么,只觉得旋律古典又柔美,听得心里发痒,耳朵都酥了。
“不能再唱了。”蔚晚晴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再唱,你明天下不了床。”
他瞪她一眼:“牛嚼牡丹。”
“是是是,我是老牛,嚼你这朵小牡丹。”她半跪在他身前,捧起那双身价千万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双手生得真好,秾纤得中,修短合度,最开始吸引她视线的,就是黑白琴键上跳跃的指。舞台上,只有他的双手是明亮的,仿佛被天使吻过,奏响超绝凡俗的乐章。
她嘴唇贴着一块咬破皮的地方,舐了舐,痴迷地啄吻,他不知为什么又别扭起来,光着的两只脚拌在一起扭捏往后躲:“不弹了,我累了。”
“真好听。”蔚晚晴仰起脸。也许最开始只是找话题,她也因为江城而慢慢学会如何欣赏古典乐。“你这次比赛我没来得及去,怪可惜的。比赛的曲目,你会弹给我听吧?”
“不要。”他拒绝得很干脆。“谁叫你不来。”
“生气啦?下次我一定在。”她笑吟吟地探身过去,扯着他的领带攀上他的肩膀。
喉结周围被她啃出一片红,连着坠着,烧红了的飞霞布满双颊,眼睫扑闪,清润秀气的五官艳得很,瞧着,心里像是有只猫爪在不停挠,痒得厉害。
蔚晚晴把披肩发绞成一束绑成一个髻,开叉裙的领口本就设计得开放,她一条腿跪在琴凳上,身体弓着,便有大片的肌肤淌出来。
她握着他的手搁在湿濡的麦色胸乳上,笑道:“怎么办,小城勾引我,我又想做了。”
“不许乱说,我哪有勾引你!”
女人为他的口是心非感到好笑,心里滴溜溜转过几个念头,最后还是采取了最简单直白的一个:拉开裙摆,没穿内裤,就那么往他按在琴凳的另一只手上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城当即就绷不住红透了,一手抱住她,一手把她压在钢琴上,嘴唇胡乱地吻,指尖往下按她鼓胀出来的阴蒂。
这回被又弹又按的是她的身体,被天使吻过的手拽着她坠进疯狂的漩涡。身体渴望更多、更多。
琴崩出一串混乱的音符,蔚晚晴扶着琴壳勉强站着,江城跪在地上,半个身子钻进裙摆,手换成双唇,舌尖挑逗拨弄那处酸涩又甘美的幽深森林。
她按住他的后脑,被他舔得快要坐到他脸上,仍然使力,被含在越来越烫的口腔里,享受了一波极致的快感。
她伸手轻抚他的颊侧,他抬起头看她,唇瓣、下巴和手指都沾着她的体液,湿蒙蒙的眼睛清澈见底。
后面又来了一次。手摩挲皮肤,年轻强韧的肉体,饱满健壮的灵魂,已迫不及待想要体验所有欢愉。
兀的,一个念头划过心底。啊,怎么办……有时候真的喜欢到,想把骨头一根一根折断,把肉和血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只要吃下去,大概就永远跑不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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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亲爱的公主病》剧情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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