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是兔子,是绵羊,是食草的动物,驯顺柔软是文明的天性。
可她不一样,从重男轻女无人信任的环境长大,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在丛林法则里奋力拼杀争得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满足这种单纯的、迫于压力的温顺的应和?什么时候,见色起意变成了对真心的渴求?
……
与江城的初见是两年前。
家中长辈无法影响她在公司的步步高升,便借催婚的名头塞来各种各样的废物。人百无一用,倒各个心高气傲,同她相亲,表面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实际她一查他们的诚信记录以及银行流水,全是爆雷的fg。
那日她实在气闷,朋友便邀请她去自己组织的采访。蔚晚晴其实对新生代音乐家的名头不感兴趣,但名单里竟然还有一个只有十六岁的未成年,这对朋友来说也挺不同寻常的。
刚走进门,走廊上,她就和一个高高瘦瘦裹着羽绒服的身影擦肩而过。惊鸿一瞥,就是一张红唇齿白、眉目深刻又嫩得好似能掐出水来的脸,漂亮得让蔚晚晴心情整个亮堂了。对于男人来说有些过于细的颈子,过小的脸,掐在手里,一定特别服帖。
出于好奇,蔚晚晴还是留了下来,挨过漫长的采访,最后才轮到江城。
采访时,主持人问江城钢琴与古典乐对他的意义。
少年腼腆地低着头,声音温柔而低沉。大部分回答,她已记不清了,但唯有几句,仍历历在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人时不时会处于一种‘Blue’的状态,那只是寻常的忧虑伤感。当‘Blue’变成心绪不宁,变成对生活的畏惧时,我觉得是最可怕的*。”
“……你突然害怕,却不知自己害怕什么,无药可解。”
少年抬起眼。蔚晚晴之前一直没有注意江城的眼睛,也从来没有觉得一个人的眼睛可以这么有穿透力。
纯净的深黑随着突然的抬眸,满盈柔软与脆弱,却如利箭一般,径直穿透观者的心。
“当我心绪不宁时,能让我心安的唯一办法,就是弹钢琴。”
柔和如花瓣的笑缓缓于唇角舒展。“音乐响起,我的心情瞬间平复。古典乐是如此平和,如此美丽,音乐哪怕在描绘不幸的事,也优雅又充满温情。”
采访过后,蔚晚晴想办法联系江家,与因为家族企业正在走下坡路而焦头烂额的江父做了一个交易。
……
蔚晚晴喜欢江城什么?一开始,或许真的是色欲驱使,后来,少年身上那种独特的、真水无香般稚纯的天真,慢慢抚平现实给心灵染上的污浊。
可一段时间后,喜新厌旧的本性又对“清汤寡水”的交往感到不餍足。
一种意欲将人吞噬殆尽的疯狂,野火般烧透了无法餍足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最初的最初,她明明想好好珍惜这个人的。
蔚晚晴轻吻他的额心,嘴角笑带讥讽。
阳具抽出后,留下的是被扩张得松松垮垮的穴口,滴滴答答往外淌水,红嫩肿胀得一看就是被谁玩坏的烂货。
“小城,结束了,带你回家好不好?”
她把手放在不时抽搐的小腹处轻轻按揉,肉穴被豁开一个合不拢的指宽小洞,周围皮肤光洁柔白,就衬得那血红格外刺眼突兀。
“啊……”蔚晚晴轻轻抽了一口气,“今晚是我不好,我今天……我会道歉的。”
她犹豫了一下,慢慢摆正他的脸,小心翼翼地擦去乱七八糟的水液。
“疼不疼?小城你说句话呀……对不起,如果你愿意听……我再也不这么做了,我保证。”蔚晚晴激动起来的时候说话就越来越快,“我就是……心里别扭,是我的问题。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侮辱你,我……”
“……”
江城说了一句什么,声音太微弱,蔚晚晴根本听不清:“小城?”
“……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青年抬起头,双眼没有聚焦,脸颊急切而盲目地磨蹭她的脖颈。
“好痒……好热,好热……再肏肏我……求你了……好痒,我想要、骚穴想要……呜呜……”
蔚晚晴心头一震:他从来、从来都是矜持守节的,小心翼翼护着一份清傲,从来不肯曲节谄媚。
“肏我啊……操进来,太痒了……”
他拽着她的手往流着水的穴里按,满脸痴态淫相。
见她愣着久久不动,江城难受地直掉眼泪,胯骨抬起,招摇已经潮湿红烂的穴口,双手掐起肿高如樱果的乳尖,主动去抵她的唇。
“操我、操坏掉……好痒啊……”
“蔚晚晴……求你了,把我弄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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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用《蒂凡尼的早餐》经典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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