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陈越是被人拱醒的,他困倦地睁开眼,眼前就是alpha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
盛琬听到动静看过来,嘴巴里还叼着陈越的奶头,煞有介事地嘬吸品尝着,不停地发出砸吧嘴的水声。
肿了一圈的奶球被向外拉扯,因为疼痛变得发白,肉粉色的乳晕也变成了深红。
陈越的手还维持着睡前抱着肚子的状态,被alpha压得有些麻了,他试图把手从她香软的身体下抽出来,却被耍赖的alpha压得更紧了些。
盛琬只随便套了件短袖,布料轻薄,陈越的手臂被完全贴住,清晰地感知着她身体因呼吸而产生的起伏,他面上发热,抽手的动作艰难而缓慢,等奶尖儿又被吃过一轮,才犹豫着,抬起被解放的一只手拍了拍alpha圆溜溜的后脑勺。
“现在还没有奶水……”陈越解释说。
他有些发愁,易感期的alpha看起来似乎脑子不太灵光。
小腹有些难言的酸胀,陈越被盛琬尿大了肚子以后就累得昏睡过去了,现在醒过来,到没有特别大的不适。
难道和盛琬说的那样,生殖腔连尿液都可以吸收吗……陈越打了个哆嗦,决定忽略掉这件事,而且要把盛琬的注意力彻底转移掉才行。
皱巴巴的床单上晕出了一片片暗红色的血块,血块互相堆叠、颜色深浅不一,陈越看到了不由心惊,盛琬的动作很激烈,看来伤口撕裂出血不止一次。
他们都喝了营养液,精力稍微恢复,空气里互相纠缠的ao信息素再次躁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盛琬的手往陈越的腿根摸去,陈越没力气躲,只能尽可能地释放安抚信息素,试图和她讲道理,“别……先不做了好不好?”
“你疼吗?我们先处理好伤口,再做好不好?”
“不好,我要进去。”alpha顿了一下,意识到她的拒绝过于生硬,于是狡黠地照搬Omega的句式:“我不疼,老婆把腿打开好不好?”
陈越哑着嗓子,强行运转一团浆糊的大脑,“可是一直流血,我有点害怕,很难放松……我也想和你做,就包扎一下好不好?很快的……”
盛琬掰开他的腿根,盯着他肿成一圈的肉穴,很不开心的样子。
那里看上去确实很紧,可是明明很容易就能肏进去,到底哪里不放松?
但她好不容易才哄好被尿傻的老婆,她烦躁地扶着自己的鸡巴,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那老婆快一点……”盛琬撇着嘴催促。
陈越见她真的停住了,也有些惊讶,但很快反应过来,拖着酸软的身体指挥alpha,让她把地上的纱布和酒精棉都捡起来。
他撕掉纱布的无菌包装袋,用酒精棉小心地擦过伤口周边,棉球很轻地沾走脏东西,然后简单用纱布处理了一下。
看着就很疼,可Alpha只是轻啧了一声,眉头倒是皱着,但从她紧盯Omega身体的样子看来,应该是因为欲求不满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越心疼得要命,“应该要缝针的。”
他尝试着求盛琬,“先不做了可以吗?你应该能打抑制剂了,先让医生来看看……”
盛琬却立刻沉下脸,为Omega的出尔反尔,她现在很敏感,“你要让我打抑制剂?你不喜欢我了?你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吗?”
陈越着急又无奈,“喜欢,喜欢你呀,但是你的伤口……”
他又被扑倒了,盛琬再次不好说话起来,“伤口不要紧!”
“喜欢就把腿打开点,我才不要什么狗屁医生进来!”
“我要你,老婆……”她堵着陈越的嘴巴死命地亲,把那张嘴里她不爱听的话都堵住。
陈越本来就是光着的,盛琬要肏他,只需要随便把他的腿根掰开,alpha随手撸了两把下身已经硬热的性器,泛湿的茎头对准Omega的肉穴,腰身一沉,就送了大半进去。
本就肿成一条肉缝的小穴被再度撑开,陈越被插得一声呜咽,屁股里的水声却越来越大,Omega的身体在情事里自动软化,被过度使用的肠道在新一轮的操干里食髓知味,很快就喷出一大股淫水,正正浇在盛琬的鸡巴上。
“嘶……”盛琬爽得单抽一口气,抓着老婆的力度不自觉重了几分,在手下那把细腰上舔了几个深色的指印。
陈越抖了一下,被干得直缩身子,还没退出去多少,就被盛琬揽着腰往上提,一巴掌狠狠抽在了挺翘的屁股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越的呻吟很快就脱了口,挨了打的臀肉发烫,含着鸡巴的后穴也跟着收紧,很快就惹来了抽在臀缝里的第二巴掌。
啪!
湿红的肉缝被剥开抽打,掌风几次都故意落在他吞着阴茎的穴口,遍布神经末梢的嫩肉被揪着拧玩,痛意像细微的针刺密密麻麻地盖在下体,连带着被肏穴的快感一起,把Omega的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
“痛……别打了,轻……呃啊……”
陈越崩溃地伸手乱抓,本能地向肏得他害怕的alpha寻求安慰,抓上盛琬的衣服下摆,混乱中掌心贴在她紧实的腰部肌肉上,每受一次撞击,都能清楚感知到她腰身发力时紧绷的弧度,掌根一片酥麻,揪着衣服的手指也无力地发软,指尖带上漂亮的粉晕。
他边哭边喘,一侧头,底下线条秀气可爱的锁骨窝窝就露了出来,盛琬看得眼热,便埋下头去,唇瓣先是亲吮上他的脖颈,再移下去,张开口啃咬Omega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
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大片大片的吻痕,现在还是鲜红色的,来不及沉积成块块的淤青,新鲜的颜色就会被再次补上。
那都是Omega被人占有的证明,盛琬心里满意极了,嘴巴还要不饶人。
“里面的水快把我淹了,口是心非的骚货。”
坚硬的胯骨一下下拍在软软的屁股上,被干得太深时只要稍微躲一下,就会被按着往臀尖的软肉上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越说什么也没用,被肏得只知道哭着浪叫,等嗓子再次喊哑了,心里又恼又委屈,泥人还有三分血性呢,他推着alpha,用掌心拍打她的肩头。
不过他再恼也不会真的用劲,力道轻得像在给alpha挠痒痒,很快胳膊就无力地垂了下去,倒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
泛着粉的手腕漂亮极了,看得盛琬的眼睛都是亮的,凑过去很稀罕地抓着他,话里也在得寸进尺,“老婆的手好漂亮,老婆打我呀,再打几下……”
她抓着Omega的腕子往自己身上一阵乱挥,同时插在Omega身体里的玩意儿也肏得兴起,强迫别人打自己的力道不顾轻重,再软的拳头也能在她肩头砸出一个肉坑。
这几下比陈越刚才的推打重多了,但盛琬根本不在意,她只当是逗陈越玩玩,控着陈越无力攥紧的手激动得厉害,红唇也凑上去,一一亲吻过他敏感的指根。
“啊……别……”陈越一边挨肏一边心疼,又阻止不了盛琬干他,又没法把手抽回去,几次挣扎下来力气用尽,软在盛琬胯下,像滩没有生气的烂泥,除了张着腿流骚水外什么也做不了,把他气得倒仰。
盛琬见老婆气急了也没收敛,拿过一旁的水杯,仰头喝一口水含住,再俯下身给老婆喂水,重新开始玩之前已经上瘾的喂水游戏。
唇舌相对,即使稍稍分离,唇瓣间也会拉出几道亮晶晶的银丝,Omega的口腔柔软湿热,在信息素的作用下乖乖张着,任由盛琬把舌头伸进去戏弄。
陈越被扶着后脑仰着脸承受,很快就吞进去了很多口的水,里面还混着数不清的alpha的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