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丢了个舰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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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们丢了个舰长

“暗物质精炼工”号的大副,波特先生,此刻心急如焚。

他的舰长去参加宴会已经三天了,却始终没有回来。

舰长不见踪影可是件大事。

要知道生病这种借口可以使用一两天,但…舰船上残酷的政治斗争,注定它瞒不了太久。大副知道,有几个中校对舰长的位置觊觎已久。

为了不暴露己方空虚,波特打算直接联通地面部队最高长官的通讯问问情况。

波特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他拨通讯的时候,自己尊敬的舰长,正骑在一个女Alpha的腰上上下起伏,甚至乖顺地含着她的食指舔舐……

半小时前

“别打我了!”热潮期的三天以来,这是格兰德第一次对他的Alpha发脾气。

格兰德好歹是个舰长,在险恶的政治搏杀中存活下来的人当然不会全然温驯,只不过热潮期软化了平日里的野心和尖锐。

更重要的是,他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Alpha们都热衷于对他的屁股动手,该死,几天下来他被打得实在疼得不行了……

女Alpha愣住了,“你在命令我。”

陈述句。

可怕的陈述句。

陈述句里语意并非简单的“你也敢?”

而是带有一丝被背叛的愤怒。

“听着,Omega,我不是你满足幻想的工具和棋子。”

格兰德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生气,他没有那个意思,他只是想让她轻点。不过他没来的及解释。

因为Alpha说着便从床头抽来一根绑带套在格兰德脖子。

“我决定做什么不做什么,所以……别试图命令我。”

“哈……我没有那个意思……”愤怒可不是一个玩窒息play的好时机,格兰德感觉系带不断缩紧,勒出红痕,幸好力道很快就松下来。

但是她闻起来和听起来都不像是气消了。

“想要么?”

废话,他是一个Omega,热潮期不挨操就会浑身难受的贱货。

格兰德咽了下口水,点头。

她把人从床上扽起来,指尖插在发丝里轻轻地拨弄,色情地舔吻他的后颈和耳阔,然后说出了那句让格兰德不寒而栗的话。

“那就自己动。”

格兰德感觉自己糟透了,他跪趴在床上,脖子上的系带牵在蔺长松手上,他缓慢地扭动着腰,青涩地摆动自己的身体。

格兰德感觉自己在崩溃的边缘,每次主动摇着屁股去吞食他的Alpha简直像是对尊严的拷打。

他耳尖发烫,不敢出声,几次险些歪倒在床上。

Alpha说的没错,他在她面前什么都不剩了。

即便如此,蔺长松还是捏了捏他的臀瓣,故作傲慢地评价他的服务。

“Omega,这个速度不对,前两天我操你的时候有这么慢过?”

当然有,格兰德委屈地想到,在他快要射精的时候,在他宫口开启准备接纳骤雨的时候,每次都是这种紧要关头,Alpha就坏心地慢了下来,逼迫格兰德攥着她的小臂起身,勾着她的脖颈贴在她耳边面颊通红,结结巴巴地求她快一点。

他一边想一边努力加快自己摆动腰胯的动作。

糟透了。

傍晚的蜉蝣,竭尽全力渴望交尾。

不知廉耻的格兰德扭着屁股和腰,希望得到伴侣的垂怜。

他讨厌自己这副样子,恨不得杀了自己,但又无法摆脱。

他终于动不下去了,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疲惫。

格兰德已经被折腾了整整三天,期间两个人只有必要的时候才下床,就算是在房间的其他地方,饥饿的Alpha和Omega也能自然地享受性爱。

舰长引以为傲的生物钟和给时系统*被性欲、快感和窗外不眠的沙暴摧毁殆尽。屋里到处都昏暗暧昧,连月的沙暴让星球地表根本看不见太阳。

真是藏污纳垢的绝妙地方。

有一次,格兰德被绑着手,按在会客室的沙发上进入,他前后同时高潮了,弄得现场一片狼藉。他的Alpha没有第一时间给他亲吻,反而冷冷地说:

“你弄脏我的毯子了,Omega,舔干净。”

格兰德被吓得哽咽,看着Alpha,伏低脑袋。

就在他踌躇地准备伸出舌头时,热爱在性事上捉弄他的女Alpha却忍不住笑起来,捧着他的脸长长地深吻。

“开玩笑而已,之后我会清理的。”

她曾向自己短暂地袒露温和的一面,和他亲昵地耳鬓厮磨。

仅仅那一个瞬间,格兰德便笃定她不是一个妄为粗鄙的家伙。

所以也认定她眼下的暴戾也是可以被抚平的。

格兰德趴在床上,埋在臂弯里深深吸了几口气,屁股却讨好一般不敢放下。

休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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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颤抖地直起腰,想要继续佣仆一般的性爱,他觉得自己仿佛一位卑微的佣人,只有格外的努力才配让女主人享用自己的身体。

这是惩罚,还是游戏?亦或两者都是,格兰德无暇顾及,只想尽快结束,让他从羞耻感的牢笼中得以解放。

他还没开始动作,就听到Alpha轻声叹气,格兰德急忙安抚她的失落:

“…对不起,我只是太累了……而且太……我没做过这种事,我会更慢慢熟悉的……”

可Alpha却弯下腰紧紧抱住他,身体贴着他的后背,格兰德被乳房柔软的触感弄得面红耳赤,仅仅是简单地拥抱带来的快乐和满足甚至超出了前三天的总和。

好奇怪。

格兰德向后弯曲手臂,轻吻Alpha的面颊,在她旁边小声耳语。

“原谅我,不会再让你伤心了,好嘛?”

格兰德兀自说着,他看出来Alpha的愤怒和粗暴来自于另一种情感——痛苦,来自她的过去,而自己的话是这些的导火索。

他虽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误,但比起争辩,格兰德更擅长理解。

“你没做错什么,是我……”蔺长松摇了摇头,咬着自己的下唇,“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对不起,很疼吧……”

她用指尖扽开套着Omega脖颈的系带,触目惊心的红色明天就会演化成紫色的淤痕。

“嘿……看着我,”格兰德让两个人分开,这不困难,毕竟他们不是犬科动物,也没有成结,他揽着她的脖颈,贴着她的额头,“听着,别自责,哼嗯——”

格兰德被自己舒服的呻吟声打断,因为蔺长松十指交叉把手掌贴在他的后颈上,带着枪茧的食指磨蹭着他后颈红肿的腺体。

“哼……”格兰德被抚摸得眼角泛泪,扬起下巴避开Alpha愧疚讨好的吻,像是躲一只粘人的小狗,“好了…别闹…听我说。”

卧室里光线昏暗,格兰德捧着她的面颊让她看着自己,格兰德面颊通红,眼睛里湿漉漉的,“我知道,自己现在一定看着很糟糕,我不喜欢自己在床上的失礼,就像你也不满自己的冲动——”

“不对,Omega,你看起来很漂亮……”蔺长松格外认真地说到,Alpha从不掩饰自己的好恶。

格兰德愣了一下,避开她坦诚的视线,笑了一下。

“这些都不是关键,上校,关键是我们不得不这么做——不管这是不是平时你我的样子……”

格兰德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把蔺长松推到床上,抬起腿跨坐在她腰上,滑腻的,翕动的穴口就贴着她紧实的腹部,只是一下,然后它便寻找起能塞满它的事物,一寸一寸吞食。

蔺长松长长喟叹一声,仰头看着天花板。

格兰德抓起她的手,含着她的食指。

在爆炸、烟尘、哀嚎中扣动扳机的食指。

格兰德终于觉得自己在这场漫长的性爱中游刃有余了起来。

蔺长松也放下了自我苛责的抱负,享受Omega带给她的快乐。

直到一条全息视频通讯忽然跳到蔺长松的床头。两个人有些慌乱地分开。

“暗物质精炼工”号的大副请求通话。

蔺长松捏了捏自己眉心,小声咒骂了一句,“他们最好是有急事儿。”

格兰德却愣了一下,浑身僵硬——那正是他的舰船。

格兰德知道星舰上的脆弱而危险的政治生态,谋权篡位者虎视眈眈。

波特大副因为自己的缺席和失职一定焦头烂额。

而自己却在忙着和Alpha交合。

蔺长松轻声和他道歉,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便翻身去露台接听这个通讯。

“舰长不见了,你在开玩笑吗?如果你是想把我牵扯进什么政变的阴谋,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大副,这种又龌龊又小儿科的勾当地面部队不屑于参与。”

“什么……”

“我明白了,我会下令让基地里的人找找的,给我一份全息投影吧,全身的,嗯,我还有些别的事要忙。”

就在通讯即将被挂断的时候,蔺长松忽然过电一般想到了什么。

“等等,大副,他是不是金色短发,很浅的蓝色眼睛……”

“皮肤……很白,具体多高不清楚,总之没有180厘米……”

“是个Omega。”

大副不断询问蔺长松她是怎么知道得如此详细,难道他遭遇了意外。

“并没有,大副。我以地面部队最高指挥的荣誉保证,我会把你的舰长*完好*地送回去……请放心。”

蔺长松看向屋子里的裸露着脊背,正仰头喝水的漂亮男人。

多可惜……他们的假期就要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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