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两年之后——
当年魏怜带着孙玉奴去给亡妻上坟,在坟头种了一朵小花,如今已经开成了一片花丛。
自从娶了孙玉奴,魏怜死了一半的心再度活过来,努力撑船赚钱,攒下来的钱如今也开起了一家小包子铺。
虽是在路边摆的摊子,生意却蒸蒸日上,妻子孙玉奴也在大户人家里找了一份打扫的长工,不过这份工作魏怜认为不好,因为需要两地分居,住在主人家,一个月才能见上一面。
当初孙玉奴瞒着她自己去签的合同,因为不愿待在家里吃白食了,一签竟签了个十年的合同。魏怜气死了,但小家伙想要自力更生怎么说也不是坏事,她只能惯着,一个月去那高门大院里看他一次。
孙玉奴那瞎眼的老娘被接回魏怜的家一起住着,听说了儿媳这次要去看望儿子,特意炸了香喷喷的辣子让魏怜一并带上。
孙玉奴最爱吃口味重的,魏怜一闻那辣子油香就知道妻子会高兴成什么样,硬是背了一个大包,带了二十几个香香软软的肉馅大包子去找孙玉奴。
那主人家姓赵,自然是赵府,魏怜跟着引路的仆人进去,绕了好几个大弯子,这才看见妻子和几个仆人们站在一起,他正在和那些人一同在院子里的水池边洗衣服。
魏怜唤了他一声,今日该孙玉奴休息,不然魏怜也没机会来看他,月休一共两天,她今日来这里是要把他接走带回家住的。
魏怜便有些好奇:“怎么还在干活?”
孙玉奴见了她,简直比见了什么稀罕宝物都亲切,丢下洗好的衣服进水盆里,便扑进了她的怀里要抱抱:“爱郞~!我终于见着你了爱郞~!”
魏怜有些脸红,孙玉奴正当妙龄,生的也是如花似玉,多美一个娇娇儿人,今年才二十四岁,她却已上了年纪,今年三十八岁了!在外人看来自然不般配,是她老牛吃嫩草,她便推了推孙玉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孙玉奴伤心万分,被她推开,虽看见她手里拿着给他的一罐辣子,肩上也背了一个大包肯定也是给他和其他仆人吃的,心里却还是高兴不起来。
魏怜比他大许多,孙玉奴脾气又有些过于软弱好欺负,魏怜便担心有人会凶他,捉弄他,每次来除了给娇妻送好吃的,这里的其他仆人们也都有份。
孙玉奴站在原地像断了尾巴的小狗,耳朵也耷拉起来,没想到一月不见,丈夫竟和他如此生分了。
“莫哭莫哭,”魏怜去把背上的包子给周围的仆人们分了分,说了几句瞎扯淡的话,回头拉着妻子便走。
他两年前那么细嫩,剥了皮的鸡蛋似的小手儿,如今竟也在慢慢变糙了。
“姐姐……你要去哪儿?”孙玉奴跟着魏怜走,可魏怜不熟悉这大宅院子,根本不识路,好死不死领到一处假山后面,这死胡同啊,这是什么鬼地方?
她见四周没人,回身抱住了妻子按来怀里安慰:“想我了没有?”
“想的。”孙玉奴紧紧回抱着她,一感觉到熟悉的怀抱和热度,他想起丈夫刚刚在人前疏远他,忍不住崩溃大哭:“啊啊~!!”
魏怜赶忙捂他小嘴巴:“莫把人召来了,你今日不是放假等我来接?何故还在干活?”
孙玉奴委屈,被丈夫捂了嘴巴,哭着不回答她。
“好音音。刚刚人多,姐姐脸皮薄不好意思嘛,你饶了我?”
孙玉奴气得踮脚吻她唇,魏怜朝后退,怕被人看见,孙玉奴便死心了,转头要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魏怜扑上去便从后背搂住了娇妻的小腰儿,低声安抚他:“我怎可能不想你?宝贝可不要误会我。”
孙玉奴摸着她放在他胸前大手,感觉到自己胸前两颗日渐丰满的大胸脯被这人有意无意蹭到了,心里知道她还是想他,这才不再耍小性子,但转身进了魏怜怀里仰着头,还是要她亲的。
妻子踮着脚贴着她的前胸,魏怜便能感觉到小家伙把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了她的身上,还好她常年撑船力大如牛,如今虽在做生意卖包子,干的却也是力气活,自然能将小家伙牢牢接住,唇瓣按下去,在凑上来的小嘴巴上细细吸吻。
她原本想亲一亲了事,更多的自然回家了之后想怎么干怎么干,但妻子太想她,痴缠的紧,一旦碰上哪里舍得分?越挤却过分,张着小嘴巴看似被她吻的一脸潮红娇喘,脚下却是暗暗发力,将魏怜抵去了假山石块上靠着,小手儿一抓,竟掏她的裆!
魏怜一下子放开娇妻,捉住他调皮的小手儿,有些生气的问他:“做什么?就这么等不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