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让他在上面?这实在是没安什么好心。
哈伊尔最怕的就是这个姿势,凶器直插到底,穿肠入腹,仿佛被残忍戳穿般将肚子顶出一块大大的凸起,光想想就让人忍不住战栗。
哈伊尔虽怕,可他的身体却似乎很喜欢,他光是一想到这场面,后面就忍不住淫液泛滥了。
这让他很是难为情,好在陆藐让他趴着,他不至于看到那羞耻难堪的画面。
“嗯~”
胀大充血的肉茎强势挺入,塞得柔嫩的小穴满满当当,哈伊尔不适地哼了一声。
他的后穴在陆藐进入后就激烈蠕动着,显然是在热烈欢迎这可怖的入侵者,“放轻松哈伊尔。”
不论她肏过他多少次,哈伊尔还是如第一次那般紧张,他身体绷得紧紧的,让他体内的硕大更胀人了,他感到不适是极正常的。
“放轻松些。”陆藐再次柔声安抚他,随着哈伊尔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他紧张却热情的后穴里水意又滋生了些,让本就暖嫩柔滑的肠肉更显滋润。
陆藐缓缓挺动腰身,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她那凶猛骇人的巨物紧擦着软肉一点点剖开推进,又痒又麻的感觉顺着尾椎骨蹿上头皮,哈伊尔忍不住哼哼唧唧呻吟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哼嗯——~~”
待他的呻吟渐渐变成舒服的调子,陆藐刻意缓下力道,龟头碾着他体内的敏感点磨,“唔嗯——!”
哈伊尔呻吟立刻大了起来,他紧紧扣着身下的床单,玉茎挺立,小腹紧绷,脚趾无助地蜷在一起,“不、不要!”明明才开始,陆藐就将他逼到了极限。
“唔~不、别、别弄那了——”哈伊尔混乱无措的呻吟着,他怀疑这人是在故意捉弄他,让他一来就丢盔弃甲。
“陆藐~唔!”玉茎在小腹前跳动,马眼翕张,清澈的腺液一点一点地往外冒,但是距离高潮还差那么一点,突然!
“哈啊啊啊!!”
陆藐凶狠地对着那处狠肏了两下,哈伊尔浑身顿时如过电一般,惊叫一声射了出来。
“嗯……你、你故意的……”
“不舒服吗?”陆藐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伸手握住他刚射过淫水的玉茎,故意吓唬他,“不舒服那就堵着?”
指腹轻轻在马眼上摩挲,作势要将那处堵住,哈伊尔顿时害怕,他扭了两下腰,试图甩开她的手,“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红着脸,却不肯说句软话,陆藐对他这性子真是又恨又爱,“那你回答我,舒不舒服?”
哈伊尔不吭声,陆藐就故意在那凸起的嫩肉上碾磨,快感刺激的哈伊尔惶恐不安,他想躲避可身下那处还被人握在手里为质,进不得退不得,哈伊尔终于在一声声难耐的呻吟中服了软,“嗯~”
他轻轻“嗯”了一声,只不过这回答跟他的呻吟喘息并无二致,陆藐又顶又磨,指腹还将铃口牢牢堵住,哈伊尔被快感以及无法释放的难受逼到角落,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嗯……不要,舒服、舒服的……”
陆藐终于松开指腹,她手继续在他玉茎上套弄,没一会儿晶莹的腺液就流了她一手,“少将大人的水,前前后后都流不完……”
她故意调笑他,果真又将皮薄的人闹了个大红脸,“哼~你别弄了~唔哈啊啊啊!”哈伊尔话音未落,陆藐突然松开他的玉茎,掐着他的腰,突袭般狠狠肏干起来!
埋在他身体里的肉刃一下下朝里捣着,挤开紧缩发颤的软肉,朝着深处顶弄,硕大的龟头卡在生殖腔口来回挤压刮擦,远超哈伊尔心里预设的极限快感在一瞬间淹没了他,“嗯……”
欲望快感仿佛一口深井,他被人刻意地丢弃在里面,井水迅速淹没了他的口鼻,让他窒息着无法发出一声呐喊,眼见着要沉溺到底,濒死的恐惧和突然生出的诡异快感让他灵魂在瞬间出窍,轻飘飘的仿佛踩在云上,一下一下没有实感,舒服又迷茫。
突然!轻盈的魂魄仿佛变成了实体,刹那间从云端直坠而下,“嗯啊啊啊啊啊!”哈伊尔猝然发出一声尖叫,四肢并用地想要逃走,可卡在生殖腔的结让他无法逃脱,腰上有力的双手也将他死死禁锢在原地!
哈伊尔心跳加速,血液汹涌,并不陌生的激烈高潮瞬间掠夺了他所有呼吸,高亢的呻吟过后,只是徒劳的张着嘴,无助地颤栗哀鸣。
Alpha在生殖腔内成结射精的恐惧快感无论多少次Omega也无法适应,他的眼眶湿润,眼神飘忽,试图保持清醒的神智也逐渐迷失,只能放弃抵抗,让身体随着欲望起起伏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不知过了多久,哈伊尔终于有些吃不消了,“陆藐,哼嗯……停、停下……”
陆藐已经换了个姿势,她将哈伊尔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只不过腿的主人实在没什么力气,刚一盘上就像两根煮烂的面条滑了下去。
陆藐并不在意,她只需要分开他的腿,让他接受自己的肏干就行。
哈伊尔娇艳的穴口被捣出一圈圈黏腻的白沫,穴里的软肉在高潮中战栗痉挛,将抽插的肉柱吮吸裹缠得更紧了,被伺候到无比满意的陆藐哪会停下来。
何况,她也停不下来。
陆藐的易感期到了。
从未在易感期与人交合的Alpha格外疯狂,她对Omega的占有欲被引到了极致,Omega每一声让她“慢些”或者“停下来”的乞求都让她无比敏感,她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抛弃。
“哈伊尔,你不要走。”她一边将人干得直抖,一边脆弱的乞求人不要走。哈伊尔几乎要崩溃,他嗓子又疼又哑,想喝口水她都不让他动,红着眼箍着他不撒手。
“陆、陆藐、我……我不行了……让、让我休息会儿嗯~”
男根一抖一抖地跳动,却没有多少淫液射出来,哈伊尔不适地紧绷着小腹,却将身体里的凶器衬得更骇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若是平时,陆藐早就停下来让他缓口气了,可现在的陆藐是他越拒绝,她越疯。
她干的一次比一次狠,进的一次比一次深,哈伊尔浑身的水都仿佛被榨干,他在被干死和脱水死的恐惧中左右挣扎,困饿交织,中途昏睡过去两次又很快被干醒。
他四肢仿佛瘫痪般已不听他使唤,哈伊尔无助地睁着眼睛,任由仿佛失去理智的Alpha死死牢牢地囚着他,无能为力地由她将自己做死在床上!
这种一刻不得闲的高强度性爱一干就是两天,“要死了。”这是哈伊尔在昏迷前唯一的感受,却没想将这话说了出来。
即便他的嗓子已经沙哑到几乎听不清他的声音,陆藐还是听到了。她对“死”,还是哈伊尔的“死”格外敏感,她猩红地竖瞳一怔,理智慢慢回笼。
“给。”她终于放开了他,主动取来水和营养液拿来给他喝。
干到发痛的嗓子终于得以滋润,哈伊尔劫后余生般喘了口气,他的神智也悄悄清明了些,看到陆藐的眼睛渐渐回归正常,抓着最后一根稻草问她:“可以、可以不做了吗?”
听到他说“不做了”,陆藐眼睛又变成了竖瞳,哈伊尔绝望地闭上眼。
他今天意外发现,陆藐的眼睛一旦变成兽瞳,她整个人就仿佛野兽一般没有理智。
他怀疑是她体内异外生物的基因作祟,可他现在却没办法将她唤醒,他也不知道她如何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