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过后,肖蔓年也并没有刻意疏远陈寻,既然不喜欢,就没什么好躲避的。
陈寻学得是心理学,两人学院离得近,又有几年饭搭子的情谊,自然在陌生的大学里走得近些。
开学几个月,肖蔓年通过贩卖陈寻的社交帐号和递送礼物也赚了不少钱。难得良心大发,约着自己的“摇钱树“去吃海底捞。
初秋的傍晚,天际晕染着朦胧的暗紫色,凉气顺着万物攀爬。
肖蔓年站在校门口,裹着大衣,冻得第三次擦鼻涕了。
去他妈的绅士风度吧!
直接给陈寻猛戳电话,可嘟嘟嘟嘟就是不接。
肖蔓年皱眉,这很不对劲。
陈寻一般不会不接她的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揣着不安和疑惑,她顺着小路去陈寻的寝室。
他们学校很大,各个区挨得远,隔着树丛和小山。为了方便,之间便叉出许多小路。
夜色朦胧,小路在草丛的掩映下,僻静诡异。
肖蔓年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直到在山坡的拐角,那份不安终于爆棚。
啤酒瓶在草丛中咕噜噜转动,几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围在一起。
她看不见里面,却认出陈寻雪色的围巾。
他身子弱,刚入秋,脸上就没了血色,手脚冰凉。
穿着厚重的衣物,却丝毫不显得臃肿,反而衬得少年清瘦脆弱,映出病梅风骨。
而这时,病梅正在被碾进尘埃。
怒火往上燎到脑门,肖蔓年抄起地上的酒瓶和板砖,借力跳起来狠狠掷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草,谁啊?”
为首的爆痘男生捂着脑门转身,裤子正松松垮垮地挂在腿窝,脏兮兮的**露在外面。
其他的几个也是衣衫不整,满脸不爽。
“专业阉鸡鸡的刽子手。”
肖蔓年眼睛都恨红了,咬牙切齿地冷笑,从包里掏出一把刀。
她多少是跟着良哥在红河区混了这么些年,动刀动棍的打架见过也参与过,认真起来,脸上的戾气倒是唬人。
“你,就你这个弱鸡,还……啊啊啊!“
爆痘男话还没说完,肖蔓年就已经冲到他们身后,顺势在他胳膊上划了口子。
陈寻的衣服被扯得狼狈,但至少还挂在身上。
肖蔓年吐了口浊气,脱下大衣裹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转身,恶狠狠地盯着他们,肖蔓年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袖角被攥住,陈寻仰躺在泥泞的地上,雪白的脸上青紫斑驳,就这么对着她笑,摇了摇头。
捏紧手机,肖蔓年咬紧了牙,恨不得扯下那些人几块肉来,却还是不得不狠狠骂了句“滚”。
“你,唉,这有什么丢脸的,该无地自容的是他们!”
她蹲**,将陈寻架起来。
身上也有伤,肖蔓年所幸把他的胳膊搭在肩上,就这么支着他往医务室走。
“这又不是……”
陈寻环着她,她看不见他脸上的自虐般的笑意。
那就像是旧时代的妓子赤身裸体躺在脏污的棉被上,朝着猎奇的镜头不知廉耻的媚笑。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肖蔓年顾着看路,没听清楚。
“没什么?我饿了。“
陈寻声音还是清澈温柔的,柔柔地散在晚风里。
“你呀,算了,先去医务室包扎,送你回宿舍时再给你买粥捎回去喝。“
肖蔓年的怒气和不甘被他平息,终于是无可奈何地笑了。
走到医务室,给陈寻包扎的大叔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瞪了肖蔓年一眼。
肖蔓年抹了抹脸,完全不知所措。
正要问,陈寻就靠到她肩上,低声痛呼。
直到临走,肖蔓年诚惶诚恐地接过药,大叔才严肃地说:“你们这些年轻的Alpha,少玩点啥玩意S啥玩意M了,要学会尊重自己的Omega!不然呀,早晚阳wei早xie!”
“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叔叔,我们会注意的。”
陈寻环着肖蔓年的肩,脸上带着虚弱的笑意,手下却不知不觉地就把人给拖出了医务室,连句解释的话都没让她说。
委屈巴巴地送陈寻回到宿舍,肖蔓年把热粥递给他,皱着眉摆摆手,正要走,又被他勾住脖子拽回来。
“肖蔓年,今天谢谢你。”
陈寻笑得真诚又干净。
“唉呀,应该的,谁让我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这么多年呢。”
她倒也不好意识发脾气了,又开始抖机灵,耍嘴皮子逗人开心。
“肖蔓年,我以后碰到这种事还能找你帮忙吗?你不会嫌弃我吧?”
陈寻垂眼,睫毛投下阴影,遮住眸底的暗红。
胳膊被柔软的手掌亲昵地捏了几下,他听见肖蔓年笑意盈盈地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金主,我巴结你还来不及好不好?嘿嘿,您的安危就是我的追求。“
肖蔓年装模做样地鞠躬,错过了陈寻一瞬间扭曲的笑意。
“那太好了,肖同学。“
舌尖滑过尖锐的虎牙,陈寻又笑了,干净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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