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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夏是被压醒的。折腾了一晚上的恶魔正挤在沙发上,双手还抱着她的腰。她收拾屋子到凌晨三点,醒来已经是中午。
还好今天是休假。罗夏本来想不到如何在不吵醒恶魔的前提下起来,没想到她稍稍一动,恶魔就睁开了眼睛。
罗夏不知道要说什么,就说:“早上好。”恶魔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罗夏一抬起身子他就挪开了,好像他只是一条被子。罗夏挠了挠头,看向门廊那儿,昨晚她把尸体拖到那里去,打算早上起来再处理。门廊那儿什么都没有。她又看了看昨晚被忘在一边的烧鸡,它现在连袋子都不见了。
“……是你吃掉了?”
恶魔说:“是。”然后又缠上来,用冰凉的嘴唇吻她。罗夏打了个寒战,说:“等等,我还没洗漱——”恶魔哼哼唧唧地往她身上靠;罗夏感觉腿上又是一片湿濡。再怎么说这种发情的频率也太超过了,罗夏有点头疼,她的欲望本来就比普通人要低许多,家里根本没有能满足恶魔的用具。她没有办法地说:“停下。”实际上罗夏也没有觉得会有效;可是恶魔真的停下了,即使他仍然发抖地夹住罗夏的腿。罗夏想了想,还是翻出来几件衣服给恶魔穿上,带着他出了门。恶魔乖顺地被她抓着手腕。
“……可不能这么轻信陌生人啊。”罗夏嘀咕道,也不管恶魔听不听得见。她很快就找到了在擦楼梯扶手的小梅,请她帮忙看一看。
“主人,我不知道。”小梅说,“我只是可以确定,他不是恶魔。”
罗夏不死心,问:“你还看得出来别的什么吗?”
小梅沉思了一会儿;罗夏认为所有把小梅当作肉便器的人,都无法想象这只恶魔拥有超出他们想象的理性和智慧,因此这只恶魔的问题似乎比她想象的要严重。“直接用人类的话来说,是严重的营养不良。”小梅说,“并且,主人,恶魔是不会长铁尾巴的。”
“万一呢?”罗夏叹了口气。小梅似乎刚想要说什么,忽然走廊里的一扇门砰地打开,探出来一张不耐烦的脸。
“天天要我修改……倒是给我发工资啊!”房客发着牢骚喊道,“——喂,小梅!你这小婊子,过来让我爽一炮!”他又看到站在一旁的罗夏,“你,你长得也不错,来让我摸摸。”
罗夏愣了愣说:“不行。”房客走过来,她闻到很重的酒气。“你他妈的是谁?”房客喝问道,“不给操?你装什么贞洁?!”但是罗夏身后的恶魔忽然出声说:“可以操,我可以操。”他挣脱了罗夏的手凑上前去,尾巴也不知什么时候藏起来。房客嫌恶地说:“男的来凑什么热闹?”恶魔背对着他脱掉了裤子,撅起屁股来给他看。罗夏一瞬间似乎预见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不知为何,她发自内心地不想看这场活春宫。她逃回了楼上的自己家里。
恶魔用手掰开自己已经饿得流水的阴穴,说:“现在就可以插进来……”房客也不客气了,解开裤带就往那个小洞里捅进去。恶魔的阴穴里就像一汪温泉,又软又烫地裹着他的鸡巴,房客爽得嘴巴哆嗦,没插几下就泄在里面。
“啊啊……啊!!射进来……了……”恶魔显然来者不拒,尖叫着含住早泄的精液。“还可以,还可以再射……”房客抓住他的腰,鸡巴很快又挺起来,而这次是他积了一早上的晨尿,原本打算喂给小梅,但这有两个洞的妖精也太会吸了。
罗夏到阳台去抽完一整支烟才发觉有什么不对。小梅说这只恶魔是营养不良,那他岂不是会趁着与那房客做爱的时候把人家给吃了?想到这里,罗夏赶紧又下楼去。小梅仍然在那里擦地板,在她旁边是嘴里含着一根阴茎,两个洞里又各插着一根的恶魔。恶魔穿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乱七八糟的体液顺着他的腿流到地板上积成一滩。
“这又是怎么回事?”罗夏无力地问。在插恶魔的嘴的那个房客是见过几面的,问她:“这又是你带来的恶魔?”罗夏摇头,房客又往恶魔的嘴里猛干了几下,拔出来的时候竟然没有多少精液,想必都被恶魔喝下去了。
“真稀奇啊,这只恶魔肯定是被调教过的。”他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笑道,仿佛他刚才只是把阴茎伸出来做个检查而已。“我们这些市民可难得见到被调教过的恶魔啊。”恶魔又被人抱起来从后面插进去,他的阴茎颤了颤,射出一大股稀薄的液体来。后面那男人发了狠地干他,恶魔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哭着喊道:“不,不,不要了……不要操了……啊啊!!插到了……”男人喘着粗气说:“这小婊子前后都流水,是哪里来的?正好小梅我也干腻了——哎!那个女的,这是你的恶魔?借来玩两天!”他最后一插似乎插到了骚点,恶魔哭叫着两腿乱蹬起来,两腿中间忽然有东西啪叽一下掉在地上,罗夏一看,那是她之前勉强给恶魔套上的内裤,上面沾满了淫液。恶魔被干的花水泛滥,骚水一股一股地从阴穴中射出来,小梅机械地把它们擦去。
罗夏忽然觉得无法忍受。“够了,别蹬鼻子上脸的。”她有些冲动地说,“这是我的恶魔。”男人有些惊异地看了她一眼,反驳道:“我操,谁知道你是不是乱说的?被
', ' ')('调教过的恶魔身价有多贵啊,你是想趁机发一笔财吧?”他松了手,恶魔扑通一下跌在地上。罗夏没有说话。早早操完提裤的房客见势说:“哎,算了算了。小梅还不够你操的吗?别惦记人家的东西了。”男人自觉理亏,故意把鸡巴露在罗夏面前撸了几下,射在恶魔乱糟糟的金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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