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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故任由摆布地被抱到定做的宝宝椅上,折腾了一通有些脱水的他被虞秋盈拿着奶瓶喂了半瓶奶,又喂半碗粥才慢慢缓过劲来。
虞秋盈轻柔地擦着他沾了白粥的嘴角,温柔地问:“宝宝还饿吗?”
闻言,秦故这才从混沌中反应过来现在的处境。有了前车之鉴,他不敢再大声说话,低声下气地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我们无冤无仇,我、我妻子还在家里等我,我不在她会担心……”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虞秋盈的反应,发现她在听到妻子的时候动作顿了一下,他顿觉有戏,继续说道:“如果联系不上我,以她的性格很有可能会报警。虞小姐,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未料虞秋盈闻言只是轻笑了一声。秦故心里一沉,慌不择言不由得威胁到:“我是赵家的人,赵家大小姐是我的夫人,你伤了我不会有好果子吃!”
虞秋盈不再有任何反应,她拿出一个奶嘴形状的口塞,捏住他的下颌给他塞进去,语气柔和地说:“看来宝宝现在还听不懂姐姐说的话。”
她笑着和他对视了一眼,虽然眼神温柔,却让秦故莫名感到寒意。
那奶嘴口塞尺寸可观,撑得他的嘴必须大张着才能含住,口水从闭不上的嘴角流出,顺着下颌滴到衣服上。
虞秋盈被逗笑了:“才吃了饭宝宝就又在流口水了。”
避免衣服被弄脏,她给他围上了口水巾。围好后,她满意地看着秦故现在的样子。
昨晚西装革履喷着男士香水的成熟男人,修长的身体被材质柔软颜色可爱的婴儿服包裹得严严实实,脚上套着毛绒绒的室内袜,脖子上围着一圈奶黄色的口水巾,身上是淡淡的奶香味。明明身型高大,却被固定在幼稚的宝宝椅上,双脚悬在半空。他的五官冷硬,粉红的薄唇大大张开,含着一个奶嘴,嘴角还有刚擦完又流出的口水。
视线落到秦故被塞住还在不停呜呜吵着的嘴,她眼神一冷。就是还不怎么听话。
她将人抱到婴儿床上后就不再管他,秦故闹了会发现没用后,也喘着气停了下来,直到下一次吃饭时她才回房间来取出他的口塞。
养尊处优多年冷不丁被这样对待,秦故有些受不住。嘴巴刚重获自由,他不顾发酸的嘴求道:“放我走,求你放过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正俯下身准备抱他去吃饭的虞秋盈动作顿住,反手将口塞塞了回去,口中说道:“看来宝宝还不饿。”
说完,她就端着饭离开了,下一次进来已经是晚饭时分了。
除了早上的半碗粥和半瓶奶滴水未进的秦故早就饿得发昏,全身发软地被抱到宝宝椅上。即使被取下口塞,也只是垂着头没有反应。他的双颊早就撑得酸痛,即使口中没了异物,处于惯性嘴巴还是合不上,被喂饭时漏了好些在衣服上。
秦故胆战心惊地看着虞秋盈,不知道弄脏了衣服她又会怎么惩罚他。但虞秋盈只是把他的嘴擦干净,又简单清理了一下衣服,并没有其他动作。
秦故心里再生侥幸,声音发着颤,有害怕也有脸颊发酸的缘故:“求求你放我出去,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虞秋盈淡淡看着他:“事不过三,宝宝听不懂姐姐的话,就要受惩罚。”
她给秦故脱掉裤子,解开了他的纸尿裤。看到内里一片干爽,她内心了然。她给他换上开裆裤,把他抱到了地上。
屁股猛地接触冰冷的地面,秦故打了个冷颤。
虞秋盈将他双腿对折,让他跪趴在地上。他还是没什么力气,只能刚好稳住身形不向旁边软倒下去。
他面朝下,看不见虞秋盈的动作,只听到身后有叮叮咚咚的声音,像是在搬动什么。下一刻他感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滴到屁股上,顺着臀缝往下滑。接下来,一个坚硬的东西就着那液体插进了他的后穴,疼得秦故闷哼一声,额头冒出冷汗。
被开了后庭,秦故只觉得万分羞辱,内心一阵火起。但他不敢大吼,颤着声音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出意外,他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只有后庭里的那个异物在没有章法地乱动。突然秦故短促地呻吟出声,虞秋盈闻声微笑,将炮机的位置固定在现在这个角度,按下了开关。
体内的巨物猛烈地抽插起来,程度剧烈却巧妙地让屁股牢牢钉在炮机前段的巨型阴茎上。
本在咬牙忍耐的秦故瞬间痛喊出声:“呜呃…呃…痛、好痛!”
体内的巨刃毫不留情地碾磨他的敏感点,一次又一次狠戾的插入让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捅穿,内心的恐惧和后庭的剧痛让他眼前湿润,他再也顾不得任何颜面,只想恳求虞秋盈放过他。可他连抬起头望向她的力气都没有,头埋在努力撑着身体的双臂间,带着哭腔边呻吟边哀求道:“唔嗯…嗯…我…错了…哈啊、哈…求你…呃啊…放、放过…呜嗯…”
身后的人似乎动了,秦故满怀希望地听到她抬脚走来,却在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间心慢慢沉下,在听到关门声和逐渐消失在门外的声音后彻底
', ' ')('死心,身后的炮机还在不知疲惫的工作着,他被顶得往前耸,却又被紧紧含着炮机的肠壁拉回来,像个永无休止的鸡巴套子。
屁股早已麻木,从被一次次狠狠撞击中他竟惊恐地体会出一丝快感,快感如涨潮的海水,一点点漫过他,直到将他全部包围。
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后穴,骚心一次次被粗粝的假阴茎碾磨,战栗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无人的房间让他无需顾忌失声尖叫:“呃啊!哈…啊…痛…嗯、嗯、呃!呜呜嗯…还想、啊…嗯呃…”
双臂早就失去力气,他整个人对折着跪趴在地上,双臂无力地张开,一边脸颊被地板摩擦地通红,眼里不停流着泪,顺着脸颊滑下,落到地上淌着的口水上。
房间里,炮机运作的震动声和秦故高高低低的呻吟此起彼伏,渐渐地,人声慢慢低了下去,除了粗重的喘息和喉中沙哑的嗬嗬声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
在不知道第几百次抽插时,早已叫不出声的秦故无声地张大了嘴,眼前一阵白光,身下一阵温热,昏沉间鼻翼处感受到淡淡的骚味。
他已经无法理解现在的情况了,顺从地做着老实的鸡巴套子,除了一耸一耸的屁股和微弱起伏的胸膛,他整个人就像钉在炮机上的人偶。
在客厅处理事情的虞秋盈想起他来已经是深夜了,沉浸在工作里的她这才想起被遗忘在房间里的秦故,意识到有好一阵子没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她放下电脑,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秦故早已一片狼藉,整个人像条死狗趴在地上,只有微弱的呼吸声显示出他还活着。她过去关掉炮机,将人从炮机前端拔出来,被撑开的红肿屁眼仍不知疲惫地收缩着。没了炮机的支撑,秦故向侧边软倒下去,脸也随之露了出来。
他的脸上早已分不清眼泪和口水,斑驳的泪痕深深浅浅,眼睛微微翻着白眼,口中短促地换着气,气息已经有些微弱。衣服上有淡黄的水渍,凑近后有淡淡的尿骚味,俨然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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