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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原本以为她们弄完了已经打算要出去,见状也惊了一下,看到他哈着气抖了一下,修长的五指在女人鞋下来回挣着。
麻衣女人下了死力气又狠踩几脚,很快他便不挣了,低着头任由对方在自己手上施虐。
女人看他这幅麻木顺从的样子像是没解恨,又踩着五指磨了磨,低骂了一句什么。说完便揪着他散开的长发把玉势直捅进男人没来得及合上的嘴里,一只脚踩在手上直接挺腰抽动。
他半睁着染了白霜的灰眸不得不跪立起身,迎合着女人恶意深入的抽插涨满嘴吮吸,满脸污浊顺着下巴滴到前胸。
凤临垂眸看了看,男人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尚还完好的左手在地上用力撑着,指节青白起着青筋,像是在被迫隐忍承受。
一直站在旁边的绛衣女子此刻也绕到了他身后,她似是刚来了一次倦了,软着身子拎起链条把他撑在地上的手向后绑起来。对方忙着对付前面没功夫反抗,她左手没费什么劲便顺到了后面,见右手还在女人脚底踩着,懒洋洋地拽着他右手链子叹。
“好姐姐松一松呗,要碍着妹妹玩了~”
女人原本正动得兴起,闻言低头看了她一眼,冷冷地抬脚。
绛衣女子低头,看着那只被踩得五指开裂渗血的手呀了一声,扭头看了男人一眼。却见他正垂着眸吞吐着那根粗长玉势,倒也没过多表示,拽着链子就把右手也抓到了后面。
她把两只手绕了几圈锁链捆在一起,推推他让他自己把腿分开。
男人跪立着半弓起腰,一边迎合面前的女人一边去慢慢挪那条好腿,露出被干得充血肠肉外翻的后穴。她眼神往下一瞟忽然笑了,打趣似的说,“姐姐可真厉害,这贱货后面被插得合不上了。”
她说完便把食指插进去,对着红肿微张的后穴玩了一会儿,始终不见水。她看了看他前面那玩意儿被细链绑着硬不起来,又呸了一声干脆去拿了鞭子。
她走回来时忽然看到地上有微光一闪,顺着光便抬起了头,碰巧看到凤临一身玄服长裙站在自己身后的窗口外,看向自己这边。
她轻哦了声细细瞧着,只见窗前少女挑着灯眉眼娇浓神色微郁,脸色倒是很苍白,红唇微抿着像个盛装的漂亮小偶人。与这迷乱淫邪的场景甚是不符。
遭了,她没来得及躲。
凤临脸色更不妙了,偏了偏眸就想往后撤进黑暗里,谁知绛衣女子看到她之后直接眼神一亮,对她飞了个媚眼。
她一下子懵住了,看着对方眯眯笑地看着自己,又微张了张柔嫩的唇抬舌轻舔了一下。随后舒服地眯起眼指了指身后正跪立被蹂躏的男人,拇指朝上顶了顶,满脸享受。
凤临立刻明白过来对方的意思,原本没什么波澜的脸腾一下红了。
“操,这骚娘们。”狱卒看得眼也直了。
前面穿麻衣的女人这么抽插着倦了,忽然摁住男人的头送腰猛地一顶,玉势直插入了对方喉间。
她垂眸去看他艰难地跪立仰脖,嘴里含着这物件舔弄迎合,沙哑地冷笑起来,“我现在要问你些事,给我好好含着回答。”
男人张着嘴含混不清地唔着,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直往下淌,脸上怔然分不清是明白了还是不明白。
他的大腿根很快挨了一鞭,绛衣女子依在他身后懒洋洋地道,“姐姐,他嘴里忙着呢,你让他明白就点头。”
然后默了一下又轻笑,“不明白就别动弹。”
男人喉咙里卡着玉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得睁着眼,大腿上方顷刻又挨了一鞭。
这一鞭子直接从烂红的后穴上抽过来,他激得一抖立刻往后弓腰,脖子也跟着仰过去上下晃着头。
“这算是答应了。”女子在他身后轻笑。
“那我先问你,你是不是北郡王府的人?”麻衣女人懒得理那一副懒洋洋的同伴,直接开口问他。
男人听到这句话,脸上表情一愣从之前的怔然变成了麻木,但很快便什么表情也没有了。他勉强收了收下巴算是回应,听凭任之地被对方插着嘴问话。
“那你是不是真像他们所说,是北老郡王的死卫?”她动了动腰又问。
他微晃着头闭了眼,喉间上下被抽插着。这次他回应得很快,像是对接下来的话已经有了预期。
“我再问你,北老郡王造反被杀了头,你当时任了武职是不是也一起被俘了?”
麻衣女人的声音愈发低哑,“说,你是不是跟着队里的那些贱狗们也一起杀了人?”
男人默然点点头,嘴里顷刻又被抽插了几下,突然被站着的女人摁住头猛地将玉势捣到深处。他被压在她胯间埋头倾了上身,喉里吞进又吞出的满是津水声,听见她在自己头顶冷哼,“做得不错,还真是一条贱狗。”
那女人说罢便猛地向内一捣,他喉里津液没来得及吞下去,猛烈地咳嗽起来,深处被那物件儿来回发狠捣着有些窒息。
他嗓子里已经有腥甜涌出,却又被捣得咽回去,身
', ' ')('子浑浑噩噩随着晃。
绛衣女子听了也在后面凑热闹,又挥了一鞭,见这男的没有反应,又照着股间前后来了几下,“夸你是贱狗呢,怎么不点头了?”
男人被又插又打得一阵阵的晃,麻衣女人嫌他晃得狠了张着嘴想往后仰,朝身后的女子一使眼色,对方立刻嘻嘻地拽着他被绑的手腕,朝前猛推了一把。
他一下朝胯间扑回去,喉里被顶得止不住闷咳,像是低头认了。那两名女子立刻一前一后弄得更厉害了。
狱卒原本正漫不经心地跑神,看到这幕忽然低骂了一句,“…他奶奶的又开始了。”
他看到凤临困惑地看过来,连忙小声解释,满脸无奈。
“大人见谅,您今日来的可真不是时候。这是她们在私刑呢。”
“死囚去找死囚私刑?”她愣了下问。
“啊,这么说来倒也不仅仅是她们。”他挠了挠头。
“当年老郡王兵败北郡府这帮人刚被关进来的时候,天天被东南西北来的仇家找上门来这么折腾…他奶奶的天地良心,当时领头滥杀的那几队早死透了,烧得灰都给场子里的扬了!
您说这外面来的还能挡挡,牢里的没声没息我们可就拦不住了,天天搞得牢里上下也烦闷得紧。”
凤临扫了一眼正边挨鞭子边上下点头,张嘴挨肏的男人,垂了垂眸,终于知道之前那几个是怎么被玩死的了。
“那你现在不管管?”她淡淡看着窗外,指尖搭在沿上弹了弹。
凤临说这话时倒也没替这人出头的意思,她对北郡府的人同样厌恶得紧,巴不得全死了清净。只是觉得眼前一幕实在粗俗不堪,她喜洁的身体不适。
“这…大人。”狱卒轻咳一声,挠了挠腰包有些尴尬,“她们给了银子,我管不好吧?”
“喔也是,那便不管。你等下把他收拾干净便可。”
那狱卒立刻连连说是。凤临站在窗边发呆,想到些什么又不咸不淡地问,“可北郡府里的人也不解释么?凤都俗言一直都说杀俘不祥,看来这过了北岭,便不好使了。”
“话说得好听,谁管他们啊。”
他连连摆手,“反正我是管不了,就算管了,让他们去边疆没亲没故的也是烂命一条,逃不开被人作弄。北郡府出来的谁敢接手啊!”
凤临忽的不说话了。狱卒见自己把新主子给说没声了,猛地收了话茬。他看凤临这样,心道这凤都公主到底是没沾过浑水,心思透亮看不得这些,连忙给自己找补。
他躬了躬身抱拳,赔着笑脸道,“大人,其实他今日遭的这番还好。小娘们手里没劲,看着折辱人浑身遭罪,其实挨过去了也就是些皮肉伤。这些人都是武职出身,皮糙肉厚的平常也挨打挨惯了,躺几天便能没事。
您是没见到这些东西落到男人手里的时候。关外来的爷们结了仇可不管这些,经常一来就是几个。连弄带揍得伤了筋骨脏器,半个月动弹不了也是常有的事。”
凤临垂着眸却仍是不言语,笼里灯火跳了跳晃在牢里,什么也映不到。她听着外面的北风夹杂着雪哨子般幽幽地响了又响,无休无止的像是新妇怨鬼齐齐怄哭。
“…这地方可真冷。”她突然轻声说。
“北地哪里不冷啊。”狱卒看了一眼对面,咧开嘴笑,“天一冷自然人心就硬了…公主这是还没适应呢。”
对面牢房的鞭声停了一瞬,凤临又听到麻衣女人哑声问,“你都杀了甚么人?”
回答她的是一阵阵伴着咳的倒吸气,听起来像是快要喘不上气。凤临蹙了眉扭过头,看到男人被憋得脸色发涨皱着长眉,嘴里插得说不出话来。
麻衣女似乎恼了,突然朝他下身狠踹了一脚,继续喝问,“杀了哪些人?!”
男人痛得一抖又想要吸气,可嘴里塞着东西一吸却堵得更厉害了,窒息到眼前泛白咳也咳不出。
他半晕眩中想弯腰下去,结果又被扯着发强拉起来。麻衣女人看他这样似乎还想逼问,一直懒洋洋的绛衣女子忽然拦了一下,抬鞭指指已经悉数没入对方口中的玉势。
“姐姐别急,你让他缓缓…松松那物件。”
麻衣女看了胯下一眼,脸上青紫了一阵,不满地把玉势又往里顶了顶然后抽出来。
她看着男人被肏得快要脱臼的嘴正往下淌着津液,胸脯上下起伏着大口咳嗽喘息,厌恶地把带出来的津液擦在男人狼狈的侧脸。
“说,都杀了哪些人。”她又问了一遍。
“……”男人张了张嘴喉头抖着,只发出几个嘶哑的音节。
嗓子被捅哑了,他眼前昏黑一片弯下腰咳嗽着,感觉背上又挨了结实的几鞭子。他闭眼滚了滚喉结再度开口,说出来的话嘶哑得自己都听不真切,“…北岭。”
“好,北岭。”他面前的女人癫狂地笑了,一边笑一边拿胯上的玉势去抽他的脸,“哈哈,杀自己人啊,是不是?”
她见男人又闭了嘴,忽然不笑了,又抓起他凌乱垂下的长发接着冷声问
', ' ')(',“还有哪里?”
他嘴角被抽得渗血,半睁着灰眸咳了一阵,“还有…南国。”
凤临原本没什么情绪看着这一幕的眸子在听到“南国”二字,忽的像是浸了水的燃炭,刺一下冷冽沉下去。
他杀了南国的人,他也进了那场地狱般的虐杀!
她死死攥住自己的衣角,不让自己直接失控冲出去,又隐隐约约听得麻衣女人凄惨地笑着问。
“那你说,我刚新婚三日的相公参军半月,就死在你们北郡府这群贱狗手下,尸骨丢在雪里被野狗啃的只剩下几块碎骨;阿青的弟弟在南国被北老郡王砍了头…北老郡王死了,这笔账是不是要找你算?!”
男人没再说话,像是已经哑得说不出来了,沉默点点头。
他忽然跪立不稳往前一扑,已经痛得麻木的后穴突然被绛衣女子捅进鞭头撕裂般撞开,嘴里低低哈了声,踉跄着向前爬行想要重新跪稳。
对方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一手抽插着鞭头一手从后抱住他的腰往下一扯,整个鞭把便被他直直跪坐进去,浑身抖着弓腰吸气。
“乖~吞下去,不准起来。”
绛衣女子把留在外面的长鞭固定在链子上,幽幽绕到前面欣赏了一会儿男人皱眉咬唇往下压腰的隐忍神色,然后又冷冷地轻笑一声道,“自己动,贱货,掉出来有你好受的。”
他只愣了一秒,随即便伏下去挺腰上下抽动起来,只是低着头始终不肯抬了。
“你自己说,你这种贱狗,是不是活该被人骑,被人干?”绛衣女子勾唇,冷冷地笑。
她看着他这么挺腰来回插弄着自己,头上下皱眉晃着,之前被蹂躏红肿的乳头前胸也跟着来回晃,忽然哎呀了一声。
她踢了踢对方前面被绑着的那东西,语气愈发凉薄。
“不对,忘记你是男人了呢,后面被插成这样还算是男人吗?…啊不。
北郡府的贱狗,算是人吗?”
男人只是晃着身子,始终死了一样没有回应。
“…哦?真当自己是个物件儿了?”
她脸上仍旧笑着,蹲下来弯腰去看他的脸。见他甚是俊冷的脸上已经痛得渗出冷汗,底下那处吞吐着烂红一片,一边啧啧一边抬手拍了拍他的脸,语气仍是不解恨。
“那就好好当个物件儿,我看你似乎还有余力的样子?再来一百下,我不说停就不准停。”
说罢便扇了他一巴掌,“哦对,期间不管我们做什么,都不准停。”
男人只是垂眸,雨点般的拳脚很快便落在了他身上。他伏着腰上下动着,很快便痛得麻木,浑身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凤临见那两人打得尽兴终于走了,抿了抿唇去看地上空茫着眼毫无察觉,满身脏污伤痕兀自抽插的男人,扭头轻声示意狱卒,“去,帮他洗干净了。”
“啊?我?”狱卒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以为是眼前这新城主想着做了,“他都这样了也没力气再…”
“难道要我去洗?”
凤临困惑中还带着几分不满,“他没气力了,不该去帮他洗下?我说过今日要见他,明日一早便还得处理公文,不晓得有没有空闲了。”
“好好,属下这就去办。”那狱卒听了一边陪笑一边跑出去,指派了人打了两桶水进来,随便拿了个瓢提着就进了囚室里。
他见男人仍旧摇摇晃晃上下动着,后穴淌着血嘴里连喘带咳得实在看着凄惨,啧了声泼了瓢水在他脸上,“行了停吧,那两个娘们已经走了。”
男人一怔,急急地喘了一口抬了抬腰,后面鞭头直接顺着血沫滑出来,啪一声掉在地上。
他昏昏沉沉地跪着便想往前倒,又是一泼水洒上来,激得他清明了一瞬,听见狱卒骂骂咧咧地绕到身后把绑着的链子绕开,从头顶浇了瓢水又喝,“坐好坐好…他奶奶的,把腿分开赶紧让我洗干净了。”
凤临看着男人艰难地撑坐在地上双腿张开,像个畜生似的被人来回折腾洗着大腿私处。
她心底觉得不悦便不想再看,提着灯走出去在牢门外等,偏巧看到之前那名绛衣女子被小卒押着从她旁边经过。
那女子衣服还没穿好,酥胸露了一半扭头又朝她媚然一笑,悄悄眨了眨眼,“小~妹妹~”
凤临经不起撩拨,想起刚才那一幕,脸腾一下又红了。
那小卒朝凤临低下头示意,她见她这样呆立发懵着实可爱得紧,被人推搡着又忍不住多撩了几句。
她趁身后的小卒不注意,忽然凑到凤临身边咬耳朵,“那贱狗上面极好的,人又听话。你等等坐下让他跪着用上面给你口…不用动便能爽得很~”
凤临原本已经通红的脸嗡一下,又烧到了一个新层次。
她脑子烧得有些晕,也不清楚她后面又说了什么,只啄木鸟似的僵硬点头。
“行了骚娘们,赶紧走!”小卒终于忍无可忍地把她拉走,又朝凤临一拜,“城主大人见谅,这女人就是这德行。”
凤临又啄木
', ' ')('鸟似的缓缓点头,耳边听得绛衣女子一叠的娇笑逐渐远去,隐隐约约地还对她轻喊,“…城主大人下回还来玩啊~”
她缓缓回神,想了想女子描述的那个姿势,隐约觉得略口干。
凤临摇了摇头,转过身不再想这些,站在囚室外依着等狱卒把男人洗干净。
他身上已经洗得差不多了,没了脏污的身材精瘦,黑发披散下去遮住了大半身的伤,露出的薄薄的肌肉服帖线条流畅。
狱卒提进去的水似乎是在外面打的,泼在地上之后整个囚室都在往外森森冒寒气。凤临本身就受不住北地的天气,站在门口被吹得发冷,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喷嚏。
“啊嚏!”
她一抬眸只见男人已经偏头朝她这边看过来,当下也忘了他是看不到的,连忙向后闪躲。
等她缩在墙角时才反应过来,再朝内探头时只见他已经被狱卒摁了回去,低喝,“招子看哪儿呢,那是我们大人!”
狱卒顿了顿,见凤临不再往这边看,又朝男人腿间淋了瓢水低声对他喝。
“自己把里面也弄干净了,等下我们新城主要进来。她是南国人受不了那么脏的活儿,你等等小心伺候着。把她惹恼了,老子就剁了你另一条好腿,让你这辈子都得爬着走!”
凤临依门听着默了默,觉得这个事情越来越歪。她看对方也洗得差不多了便直接走进去,清咳一声。
“好了?”
“是是,差不多了。”
狱卒立刻说,然后撤出一片空地,踢了踢正把头埋在桶里喝水的男人,“喂,人来了。”
她看着想要溜之大吉的狱卒,眼看今日这个事情就要歪在这里,连忙叫住他,“你站着别动。”
后者立刻露出一副“您干脆杀了属下吧”“我还有妻儿老小要照顾”“使不得啊使不得”的绝望表情。
她没理他,提着灯又往里走了几步,眉眼浅浅淡淡地看着地面,“你来。”
窗外北风哀哀啸着,男人自从听到那句“她是南国人”之后,表情就像是死了一般麻木漠然。他顺从地拖着链子向前爬了几步,双手就触到一只短靴。
之前刚被折磨过的记忆瞬间涌上来,他还渗血的右手缩了缩就想往回撤,但想起之前那名狱卒大人长大人短地唤她,身子僵硬着却不敢再动了。
他滚了滚喉结似乎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哑了,索性闭眼垂首去吻那只短靴。
短靴的主人一下子后退,凤临手里的灯晃了晃,不满地蹙眉,“滚,别碰我。”
她说完又扭头去看那离得远远的狱卒,语气更冷了几分,“你们平常就是这么教他的?”
“这…他们喜欢这么玩。”他挠了挠头偏过去,“我们也拦不住啊,拦了又没好处。”
“我看你是收的钱太多了。”凤临冷斥一声。
狱卒立刻嘿嘿笑着赔罪。她眸子扫了回去,见男人仍旧低头在她脚边趴着,遍体鳞伤指尖瑟缩着。她想起他之前干过的那些事,心底更烦闷了。于是干脆自己放了灯蹲下去。
“抬头。”凤临开口。
他僵硬了一下抬头跪立,那双暗淡灰眸正好与玄衣长裙的少女对上。
灯火幽幽映着两人的侧脸,凤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朝他脸上扇了一掌。
“啪!”
她这一掌打得极响,掌心火辣辣的疼,除此之外还余着奇异的烧灼感。她捻了捻像是被烫了似的指尖,若有所思。
“在南国杀了人?南国十八营三十寨中,寨女孩童被奸淫虐杀时,你可在场?”凤临冷声问。
男人脸上本就带着伤,这一掌直接打得他刚刚止血的伤口迸裂,嘴角缓缓渗了血出来。
他刚刚顺到后方的长发凌乱垂下,抿了抿唇缓缓点头。
他立刻明白对方是听到刚刚那些话了。也听出来眼前这位新城主正是前几天来过,嫌自己身子脏的那名年轻女子。
他被前两个女人来来回回搞得脱力,原本顺服的心思也消了,弯腰露出鞭痕遍布的脊背,准备接着挨打。
凤临打完了那掌,攥着裙角看着他又跪伏在自己面前,肌肉紧绷一声不吭,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失了态。
她于凤都多年接受的礼仪教导让她很快便把那缕愠气掩下去,看了眼自己的指尖——现在那阵疼痛已经消了,只留下一阵似是要往体内侵入的奇异温热。
果真是药人。凤临眼神一凛,唇齿忽然喃喃翕动。
她灵台间忽的升起一阵清凉蛊气直灌指尖,将那缕温热悉数吞没,又卷了回来。
玄衣长裙的城主半眯着眼感受这股温热,忍不住舔了舔唇,运行干涸已久的灵脉让蛊气在全身周转,重新汇聚到指尖上。
她尝试着一边运蛊一边抬手去推男人上身,果然,原先灼烧的触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比正常体温略微温热的触感。
…和自己身子中极大的愉悦。
男人已经被推得直起身,只是仍旧低头。
', ' ')('凤临的指尖慢慢滑至他的锁骨,那锁骨上带着横亘的陈年旧伤,似是刀剑所致,一直延伸到前胸方止。
她的指尖悠悠绕着那疤下滑,描摹出的痕迹与那场奢靡梦境缓缓重叠,最终停在左胸被蹂躏割伤的乳头末端。下丹田中沉睡已久的灵蛊开始微微颤动,吞噬着外来的热度,她将掌心缓缓覆了上去。
…这人可当真温热得很。
男人始终在她面前垂首而跪,似是毫无反应。凤临掌心附在他身上,从对方胸膛中传来的心跳清晰传来,烙水般温热的熨贴着。
蛊气流动中,她穆地想起了南国午后寨子的暖阳。水杨花蜉蝣般荡在月湖上,阿姐清清浅浅地泛舟唱,扬了花躲进湖畔里。
“阿妹你别回头哝…阿哥在岸上走~过了杨花湾哦,再也寻不见哝!…”
她的意识开始下沉之际,忽然缓了神,从恍惚中抽离收了蛊气,收回手清淡着眉眼开口。
“抬头,把嘴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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