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疯狂挺动着腰肢在地上弹跳着,像一只濒死的鱼在滩涂上跳动。快感挤满了他身体内部的每一处,下体不断地喷出水液,孽根处更是涌出黄白夹杂的粘液,弄得下体一片狼藉。脸上也好不了多少,翻白的眼球和吐出的舌头凑成一副淫贱的表情,泪水、涎水和鼻中喷出的清液混了一脸,再加上方才的精液,一副浪荡公狗的样貌淋漓地显露在他面上。
“那个骄矜的小将军知道你是这样一条狗吗?”
赵瑾尖叫一声,仿佛被扎了般猛地绷直了身体,剧烈地发抖流泪,手指死死扣在地上,竟在什么都射不出来的情况下到了干性高潮。
萧散……萧散……
他眼前一片白茫茫,耳边溢满了嗡鸣,脑海里只反复出现萧散的名字。
“只是听到她的名字都这样吗?”陛下调笑着,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将他踹趴下来,“真贱啊。”
待到赵瑾稍微停歇一点,国师拉起他让他双腿站住,就着这个姿势捅进了那口湿软的女穴里,丝毫不顾及他颤抖的双腿和尚未恢复的意识。
“唔啊啊啊!不!不要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尚在不应期的女穴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赵瑾本是双腿颤颤巍巍地弯着,双手撑在地上,头也低垂着,这一下直接把他操得伸出脖颈,双手无力地挥舞了一下,又落回地面,无神的瞳仁剧烈颤动了一下,嘴巴无意识地张开,不停地淌出口水来。
国师扯着赵瑾的头发骑马似的操弄,承天帝自也不甘看着,又将鸡巴塞进了赵瑾的口中。
赵瑾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只能抓着承天帝的腰无助地承受着前后的操弄,时不时被扇一下肥臀,揪一回骚乳,完全就是一副破布娃娃的样子。
承天帝和国师翻来覆去地把赵瑾操了个遍,直到最后他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浑身都是黄白的精斑,只会张着嘴哑着嗓子嗬嗬地喘气,瘫在地上晕死过去,两人才将那一串冰珠塞进他的女穴中堵住满腹精液,而后扬长而去。
赵瑾发现自己跪在御书房里,周围浮动着缥缈的烟雾。
不知何处传来铿锵的话语,半晌他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在说话。
“陛下,王明公向来兢兢业业,为国为民呕心沥血,虽颇有家资,却皆因其夫人乃是白氏女,嫁妆丰厚,为何要抄没家产?”
是他刚开始负责东厂的那段日子。
他实在当得一句“伎子身,清官心”,虽然做了一段时间的脔宠,骨头被揉碎了,尊严被踩烂了,骨缝里仍然还有天下大义、四书五经和明月清风。
所以他在痛,他自惭形秽,他对不住父母教导、夫子殷切。他无时无刻不厌恶着这副烂躯糜体,跪着的时候他想吐,谄媚的时候他想吐,往下体塞物件的时候他想吐,最想吐的时候是高潮时,真贱啊,这副身体居然在爽,还爽得如此失态。
他想做些什么,萧散在前线领军,耀阳在京郊屯田,他总得做点什么,做点能令天下生民安稳度日的事,可他现在只是个罪臣之子,榻间玩物,他什么也做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当陛下把东厂交给他时,他是欣喜的。
东厂初设时,阙鹤手底下没有心腹、亲信,事必躬亲,着实是累着了一阵。
但他很高兴,每日在东厂处事时,他都觉得仿佛他不是什么内侍宦官,只是个平凡文臣。
陛下的旨意从查李公的家底到查谢右丞是否有过失,再到现在的——寻个由头抄了王明公的家。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其实就是圣上的木傀儡、金替身,圣上想借东厂充盈私库、监视众臣、集权于手。
他没去做。
他不能这么做。
他做了脔宠便罢了,冤枉一个忠实官员换上一个谄媚小人、令朝堂乌烟瘴气这等事,他还是做不出来。
不知何时,他的话说完了,上首的人轻笑一声,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你可知朕给了你多大的权柄?你从手指缝里漏一点出去,都够全天下成千上万的人为之疯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柄匕首被扔到眼前。
“你若是不想要,便用这匕首了结了自己。”
他拾起匕首,那一小片薄薄的刀刃好像是温热的,暖得像冬日里的被衾。
……这么轻易便能死了吗。
若是当真能就这样死了,那该多好。
“朕可是很喜欢你啊,你若是死了,该叫谁来给你陪葬呢?是朕的二郎,还是莫家那个借着回乡修养的名头跑到北边打仗的小丫头?”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承天帝,握着匕首意欲自刎的手陡然僵在半空。
“这么看着朕做什么?当真以为那小郎君的幼稚计划能瞒得过朕吗?”
承天帝握着他的手,将匕首抬升到他眼下。
“朕的眼睛,可比你们的清明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看着梦里那仿佛泰山一般巨大的身影,颤抖着张嘴。
“连二殿下您也……”
承天帝好似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大笑起来,笑声犹如海啸奔涌,震得赵瑾喘不过气。
“你以为朕与他有多亲厚吗?朕有十八个孩子,不少他这一个。”
承天帝突然用力将匕首摁在他脸上,刀锋陷进肉里,颧骨处瞬间皮开肉绽。
“你最好想清楚。”
他感到有东西从脸颊上滑下,不知是血还是泪。
“……奴婢遵命。”
醒来时已是夕日欲颓,他透过被精液糊住的长睫看见斜阳的温热,脸颊火辣辣地发疼,鼻腔里充斥着腥臭味,他感觉自己浑身都被黏腻厚重的脏臭包裹住,这令他从胃里反上一阵恶心,抑制不住地干呕起来。空荡荡的胃袋抽搐了几下,吐不出任何东西,干呕带来的痛苦却是实打实的。
‘这是做什么,’他想嗤笑,却发现自己苦涩到根本无力扯动嘴角,‘自己下贱成这样,还有脸面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寒凉的冰珠在他腹中融化成水,只留下冰冷的触觉。他狠狠压了一下小腹,浑身一阵颤抖,却冷着脸看那白浊与混杂的水液一起喷出,仿佛身体根本不是他自己的。
这是间偏僻的宫殿,小而冷清,只有一处厅堂,一扇屏风相隔处,便是梳洗的地方。
赵瑾绕过屏风,看着浴桶中浑浊冰冷的水,不知怎么,迈不开走过去的步子。
这是怎么了,往日不也是这般吗?陛下擦洗完,国师用仙术清理,留下脏污的他和脏污的水。他向来是不介意的,他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嫌弃?
但今日,今日见了她啊。
他不想,也不能拖着一副肮脏的身体走到殿外,不愿带着腥臭的气味走过今日听见她声音的那一方地面。
……算了,她不会在意的。
不,知道执掌东厂的赵谨行这样狼狈,她说不定还会嗤笑呢。
最终,他还是用着那冷水擦洗身子,费了点功夫清理身上干涸的精斑。
这样受凉,明日这身子怕是又要痛了。他垂眸想着,手上却没有半分怜惜自己的意思,发了狠似的扣着身上的白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瑾自小带着弱症,本就是药罐子里泡大的人,四年前又被浑身上下灌满春药吊在房梁上几日,落下了病根,加上这几年用在他身上的避子汤和媚药药性相冲,一旦受凉,便下腹胀痛,双胛至肩颈酸疼不已,有时痛到连笔都拿不起。
身上的白浊被清理干净,脸颊上、腰臀上的痕迹却没那么容易消。这副破烂皮囊哪都没用,偏偏在性事上识趣得下贱,极其容易留下暧昧的红痕。
他拿起架子上的衣裳,心中自嘲着还好国师没忘记给他留下衣服。
走出宫门时,已是皓月当空,明星微灿。赵瑾朝前望去,看不到万家灯火,只能见高耸的宫墙在月色下沉沉地将影子压在底下,有宫女提着灯笼幽幽地从门外走过。
他突然感觉很累,这高高的宫墙压得他几乎不能呼吸,他却还是能闻到自己身上那股恶心的气味。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回头看了一眼,只看见一张怯生生的小脸。
是负责打理这间宫殿的小宫女,被弄哑了送来,清理此间见不得人的腌臜事。
那小丫头端着一碗汤药,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赵瑾取下腰间的锦囊,招呼小丫头过来,又在二人还有三步远的时候让她放下汤药,免得小丫头闻到他身上的气味脏了鼻子。
随后他在小宫女疑惑的目光中蹲下身,端起浓黑的药,将锦囊放在盘子上,又将盘子推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一饮而尽,酸苦辛辣的味道在嘴里炸开,激得他头皮一阵发麻。
其实这避子汤实在是多此一举,他那女器约莫是畸形的,从没来过月事,自然也生不了孩子。
小宫女打开锦囊,拿出里面的纸包拆开,发现是满满一包的梨膏糖,棕黄色的小块糖果散发着甜香的气味,小姑娘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看赵瑾,试探地拿起一颗放进嘴里,随即眼睛一下子亮起来,欢喜地学着赵瑾的样子,往盘子上放了一颗糖推给他。
赵瑾将糖含在嘴里,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可爱的小姑娘,生来便要给人为奴为婢,在尚未晓事的年纪就被割了舌头。
赵瑾总忍不住怜惜她,也许是因为同病相怜,也许是因为她有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明亮得让赵瑾突然想起十五岁那年的某一天,学宫里的阳光也是这样明亮,演武台上的姑娘,也是一样亮眼。
直到小宫女慌乱地伸出袖子想去擦他的脸,赵瑾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
哭什么,这样肮脏恶心的人,能跟她站在同一片天幕下,能留有一点点清澈的回忆已是万幸,又有什么脸面哭呢?
只是今天的药太苦,嘴里的糖太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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