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楚末,让你来这不是伺候你那双眼睛的。”
内务总管的声音在身前尖锐响起,楚末惊了一瞬,立刻低下头去:“是。”
德全公公眯眼瞧着眼前这人,送人来的说他年岁不小已有二八,可这人窄腰纤足皮子白嫩,净身前说话便细声软语,如何瞧都不像足了年岁的。
风大点都能给吹歪的身子,德全公公看着不放心,便将他带来了宫内偏僻处。
“继续走着吧。”德全公公道,“再往院里乱看,小心你那双眼珠子。”
“是。”楚末将头低得更深,鬓边一缕黑发轻轻扫过下颌。
两人一前一後走着,行至宫墙深处,突现一矮小木门。
德全公公左右瞧了瞧,不见平日里守门的童子,心下纳闷,抬手敲了敲门板。
好大一会儿,院内无人应声,更无人开门。
德全公公低声咕哝一句“这翟祁”,随後又仿佛听到什么,伸手扶着门板,小心贴上去细听一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楚末见他久不出声,便轻轻抬头,结果那矮小门板倏地开了,德全公公着力不稳,兜头载了进去。
“啊……嗬嗯……啊……大人……”
“大人饶了奴婢吧……啊……奴婢受不住了……”
“啊……司情大人……”
院里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淫声,楚末立马低了头去,耳尖处缓缓漫上粉色。
德全公公从地上爬了起来,稍整衣衫,冲着院里某处大喝一句――
“翟祁!你这人怎可光天化日做此等羞耻之事!”
须臾,院内响起一声轻笑,周遭淫语仿佛低了下去。
“此等事?”慵懒声线从院内响起,“此等事是何事啊,德全公公,你在门外听得屁股都夹不住的时候怎么不质问我这此等事如何如何,现下被我捉住了才来叫嚷,听听,多稀罕。”
“你!翟祁!”德全公公尖着嗓子,兰花指翘着,气得不想多说,“你这人真是伤风败俗!咱家不与你多般计较!楚末,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院门外,默默等令的楚末心头一抖,盯着面前的浅浅门槛,小心翼翼地跨了过去,跨的时候他浅浅抬头,看了眼低矮门楣,确定不会磕着自己,这才快速进了院里。
而不知是幻听还是怎的,楚末跑到德全公公身边时,院里唯一一个衣着完好的男人正靠坐在廊柱旁轻轻笑了一下。
德全公公拽了楚末一把,将他往廊上推了推:“去!见你主子去!”
楚末踉跄一下,膝下磕了台阶,身子险些扑上地面。
至于为何是险些,自是因为有人搀住了他。
胳膊上那只手很大,一整个将他的上臂裹住,稳稳当当地把他托了起来。
楚末鼻尖轻动,嗅到一股很淡很好闻的香,也不知是不是花的味道,他以前没闻到过。
“多谢,多谢……”楚末站好,低着头冲面前身着绀色华衣的男子道谢,道完谢後仿佛才想起来什么,立刻又跪了下去,额头贴地,“见过贵、贵主。”
翟祁手肘撑膝,另一只扶过楚末的手在身侧宽袖中轻轻捻了捻指尖,他饶有兴致地歪头,看着楚末的後脑勺道:“德全公公这是多厌烦我,上次送个厌恶男事的,这次送个年岁尚小的,怎的,怕我哪怕有一日快活了,你就不快活了是吧。”
德全公公“呵”了一声,冷道:“休要胡言,若不是你这小人在圣上面前巧言令色,你以为你有今日之资本来此快活?反正今日,每月按例整顿的奴才已经给你送到了,什么年岁尚小,人只是长得小些,况且你这人还会挑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德全公公撇头看了一眼院里的男男女女,掀起袖子在鼻下轻扇:“这些杂货你都用得舒坦,谁信你还挑大小。”
话落,德全公公又吩咐楚末好好听话之类,说完便转身出了院子。
楚末听着德全公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而翟祁又未曾叫自己起来,便一直跪在地上,趴着头。
过了不知多久,身侧的衣服动了,楚末听到翟祁从廊靠上站了起来,抬脚走过他身边,又从台阶下去了。
院内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倏然一停,翟祁懒声吩咐道:“今日训练已满,一柱香,望各位穿好衣裳,翟某不送。”
下一刻,院内响起咿呀人声,嘟嘟哝哝娇嗔无比,而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些莫名水声,像是那极不相配的物什从某种软物之中堪堪拔出。
这动静多了,楚末难免耐不住好奇,就着跪地的姿势往院里望去。
透过镂空廊靠底部的隙子,楚末看见一个离自己最近的男子,他看起来有些难过,因为侧脸已经布满冷汗,左手撑在身前的石山之上,右手却奇怪地没入自己身後的长衫之下,当然这长衫也颇为奇怪,竟从侧面裂出两道长口,这男子的双腿细白而长,隐隐约约露在长口之外。
楚末见他面色难过,冷汗密布,右手又在身後鼓捣着什么,便猜测他是否受了什么伤。
“呜……”终于,男子似是忍受不住,扶着假山沉肩低泣,声音那叫一个婉转动听,令人心尖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楚末忍不住目露担忧,正想出声说你过来我帮帮你,却突觉眼前一暗,一道人影挡在了自己面前。
这人往前走了走,那眼熟的绀色华衣才映入楚末眸中。
“大人……”扶在假山上的男子轻声叫着来人,语气好不委屈,“都怪大人,这假物做得太大了,奴才自己拔不出来。”
“还不是你自己瞧着眼馋,”翟祁的声音模模糊糊,大概是因为背对着楚末的原因,“我都藏于案下不让人碰了,你非要折腾,趴着,扶好。”
男子转头两手撑在假山之上,双腿微分趴好。
楚末不自觉又盯了过去,便见翟祁站在了男子身後靠右位置,伸手把男子左侧的衣衫撩了起来,布料之下的光景便闯入楚末眼中。
楚末微微睁大了眼。
只见那男子后庭之处,赫然插着一根粗柄物什,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竟然就那么直挺挺插在那里……不痛吗?
没一会儿,翟祁的手握了上去,但没立刻拔下来,而是就着黏糊水渍在这男子股间抽送起来。
“啊……大人不可……嗯……嗬嗯……”男子仰身浪叫,声音好不快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过一会儿,翟祁突然将那东西连根拔出,速度又快又狠,男子当即尖叫一声,趴在假山上死过去一样。
翟祁把那假物随手扔在草地之上,撩起男子衣摆擦了擦手,动作间,男子後庭隐约可见,豁了一个半拳大洞,洞内红肉收缩,似乎需好一阵子才能合上。
楚末看得心惊肉跳,目光在男子後庭和地上的阳…假阳具上流连了好几遍,直到眼前突兀被一张人脸彻底占据,他吓了一跳,整个人弹起来往身後跌倒。
当他双手拄地往院里看去的时候,这才恍然意识到院子早空了,那些人全部穿好衣服离开了这里。
院内只剩下他,翟祁,和一院奇奇怪怪的东西。
“终于抬起脸了。”翟祁从廊下直起身子,双手叠在扶手之上,长发并不拘谨,柔然披散在身後。
他望过来,看着楚末的脸,没几秒便轻轻凝眉:“我怎瞧着,似是在哪见过你。”
听到这句,廊上的小太监嘴皮子都抖了起来。
“不……不曾,不曾见过。”
翟祁轻轻歪头:“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