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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躺在床上喘气,实际上他已经没有力气阻止沈帜要对他做什么,只能被迫承受,希望这一切快点过去。
没等到沈亦的回话,哪怕一点反应,沈帜看了他一眼,就见他麻木的看着天花板,眼睫毛微微颤动,丝毫不打算理自己。
他突然哼笑出声,伸手扒开了沈亦的腿,看他腿心被沈酌操的微微张着口的淫靡小洞眸色渐深,“哥哥,我现在很不高兴,你要不说一句你以后再也不跑了,我就轻一点好不好?”
听到这里,沈亦才微微动了动,扭过头看沈帜,眼里的愤恨是他这辈子从未出现过的。
他一向性子软,对所有人都能尽全力包容,哪怕被沈帜强奸了去警局报警,他也只是想给沈帜一个教训,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因为他知道,沈家有一百种方法替沈帜遮掩过去,不可能凭着这个就把他送进去。
他只想把事情闹到他们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那里,让沈帜别碰他。
可他们抓了他,不由分说像玩弄下贱婊子一样玩弄他,即便他们从未当他是哥哥,可他也是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沈帜被他的目光看的一愣,只觉得这种眼神出现在沈亦脸上刺眼极了!
反应过来的他立刻一跳起来就掐住了沈亦下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可是看着这骚货被沈酌操的浑身瘫软着叫床的时候,他心底就已经隐隐升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气。
“我……咳、我不是你哥哥,你们都是疯子。”沈亦看着沈帜被怒气染的愈发艳丽的脸,眸中恐惧一闪而过,随即轻轻开口,声音哑到极致。
“哈!不是我哥哥?你当然不是我哥哥!你这婊子哪配当谁的哥哥!你就是个长着骚屄只配挨肏的贱货!”
沈帜脸上带着扭曲的笑,“搞不好你那个捧着的养弟弟,表面叫着你哥哥,背地里已经不知道硬了多少次了!看着你就……”
啪——
沈帜的话断在了一个巴掌中。
沈亦力气不大,沈帜甚至没感觉到疼。
在愣了一秒后,他突然伸手抓住了沈亦细瘦的脖颈,一把将他狠狠怼在床上,额头上的筋都凸了起来,低吼道:“操!你敢打我?你他妈还敢打我!”
作为沈家二少爷,受惯了恭维的他怎么会允许有人违逆他!
“你不许说他!”
喉咙本来就痛,这样一来更是说话困难,沈亦小脸上都是悲愤和惊惶,却还是一字一顿说了出来。
林朗是他养母的儿子,他们一家抚养他长大,对他有恩。
撇开感情不谈,他绝不允许别人诋毁他们。
尤其是现在对他做够了龌龊事的沈帜!
“他跟你什么关系你不许说他?”沈亦对其他人的维护让他怒火中烧,尤其还是男人。
“不许说他?好啊,那就不说了,我们来做点其他的事!”
沈帜怒极反笑,他突然想到什么缓缓松开了手,空气骤然涌入肺部,沈亦胸膛剧烈起伏着,重新扭过头不再看他。
沈帜长腿迈下床,一旁传来了翻箱倒柜的声音,沈亦试着动了动腿,中间那口多出来的穴就传来火辣辣的疼,让他瑟缩着又重新倒了回去。
床垫微微下陷,是沈帜又跨了上来,手里还拿着个没有商标的盒子,沈亦看了一眼那个东西,本能的感受到危险,撑起身体就想往后退,却被一把捏住腿拉了回去。
两腿被毫不费力的打开,沈帜在盒子里挖了一坨药膏一般的东西就探入了他的花穴四处摩挲,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他红肿的穴好受了些,沈亦抽了口气,微微放松下身体,如同一个大娃娃,大张着腿任身体里的手指戳刺。
算了,由他吧。
身体已经被玩的肮脏至极了。
沈帜又挖了两坨分别抹在了他两个肿到几乎比平时大了一倍的乳头上,动作诡异的轻柔。
“这个是会所刚到的东西。”
沈帜笑了一声,眼神冰凉,“哦对,你见过这个东西的功效,上次你来看到的那个是会所刚到的雏儿,第一次屁眼一直湿不了,偏偏他又骚,想要我的大鸡巴给他开苞,主动爬我的床,他就用了这个,果然,一下就湿了,骚的跟什么似的。”
沈亦身子僵住了,不敢置信的看向沈帜,少年面容依旧如芍药般昳丽,落在他眼里却那么可怕。
少年仿佛永远都比他想象的更加恐怖。
“沈帜……”沈亦连声音都在颤抖,“求求你放了我……你想让我离沈遇远点也好,离开也行,你放了我吧……”
药膏持续被抹在身上的各个敏感处,沈帜没停,他连拒绝都做不到,最后哑着嗓子痛哭出来,抬手盖住眼睛,“你为什么不放了我……”
合上盖子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手被拿开,沈帜抓着他下巴亲了上来,“晚了。”
很快,刚刚抹过药的地方温度就开始上升,快感带来的瘙痒如同虫蚁啃食着沈亦的神智,让他慢慢扭动身体呻吟起来。
', ' ')('“呃…啊……”
沈帜眼看着他脸上的神情一点点变得空茫,神色带上了之前怎么操都不曾出现的淫态,晃动着纤细的腰肢和肉臀,浑身都泛着淡淡的肉粉,配上那双水波粼粼的眼睛。
漂亮极了!
沈帜眸中闪过惊艳,随即恶意渐起,下床拿出摄像机架好对准大床,等他再次转过身,就看到沈亦已经欲求不满的揉上了自己奶子,力气大到将本就不大的胸乳揉出了各种形状,拉扯着肿胀红艳的奶头,而湿漉漉的眼睛一直盯着他。
“呃……痒、好痒……哈……”
沈亦看着天花板喘着粗气,边呻吟边掉泪,一只手拼命揉着胸乳,另一只手难耐的伸到自己大开的双腿间插进骚屄,毫无节制的大力抽动,带动穴里淫水大股大股流在床上。
沈帜被他的骚浪看的呆住,这可是会所用来调教最烈性的人用的药,上次用了一点点,那男孩就一直不停流水,肏了大半夜淫性才过去。
而这次,他几乎在沈亦所有开发出来的敏感点都用上了。
甚至是他的耳朵。
胯下的性器已经涨的发疼,连龟头都往下开始滴水,沈帜喉结上下滚动,摆弄好相机,这才上了床,冷眼看着沈亦疯狂的扭动身体自淫,大腿都被打湿的亮晶晶。
眼看沈帜上了床,沈亦费力的爬起来靠过去,塌下身子用白嫩的脸蛋去蹭那根热腾腾的性器,配合身下抠弄的手指身体有节奏的耸动起来,仿佛已经有人从身后进入了他,并狂暴的肏了起来。
可随着时间过去,穴里的瘙痒却一点都没缓解,反而痒的地方越来越多,可他只有一双手,根本顾不过来,最后,他将视线放在了沈帜的双手上。
“哈啊……救我、救救我……呜……”
他抬起泪湿的脸讨好的用唇碰了碰那根性器,伸手抓住沈帜的手就往自己胸乳上摁。
沈帜被他取悦,顺势揉起他奶子,哑着声问:“告诉我,我怎么救你?”
似是在思考这个问题,沈亦肏自己穴的手指缓缓停了下来,眼神茫然,即便被药物控制成这样,眸子依旧干净的毫无杂质。
然后他抽出手,淫水乱七八糟流了一腿,转了个身,趴在床上俯下身体,将屁股蹭上沈帜铁杵一般的性器,“呜呜……肏我…我好痒……里面好痒……我受不住了呃……”
沈亦淫贱的祈求着他,摇着屁股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与往日清新干净的少年再无法重叠。
沈帜狠狠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咬牙道:“骚母狗,你是在求自己的弟弟把大鸡巴插进你的骚屄吗?”
沈亦呜咽了一声,屁股摇的更快,急的一下哭了起来,竟抬起屁股对准那根性器就要往下坐。
沈帜往旁边闪了一下,性器从穴口滑了过去,沈亦坐了个空。
即便沈帜也快忍不住了,可抬头看了眼摄像头,沈帜还是执着的抽打着他的屁股问他,“是要弟弟肏你的逼吗?”
“回答,回答了我就肏你。”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瞬,然后他就听到沈亦哭着开口:“要……要弟弟把大鸡巴插进来肏逼……”
沈帜嘴角扬起笑容,是真正的愉悦。
他奖励一般的覆上沈亦的背,两只手握住他两个奶子揉搓,牙齿碾磨着他痒的不行的耳朵,最后如情人低语般低声在他耳边道:“来,母狗学一声狗叫,然后自己把逼掰开,让弟弟的鸡巴进来。”
沈亦身子一僵,大脑就炸起了一道烟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渐行渐远,可很快,新一波的情欲再次涌来。
他无知无觉岔开腿,“汪”的叫了一声,嗓音绵软甜腻,手就伸到下头撑开了穴口,主动撅起屁股对准了蹭在他尾椎骨的性器。
沈帜被他刺激的红了眼,近乎有些疯狂的腰身一耸,就将沈亦插了个满满当当。
“啊!”
“嗯……”
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叫声,沈帜抱着他一刻不停的肏干起来,插的他淫水乱喷,狂浪的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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