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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酌说了手术带他去医院,沈亦也就没再问沈帜,提了要去看林朗的要求,他也不敢再说想去学校了。
尽管还有两个星期就要高考。
沈亦在家都仿佛感受到高考的气氛,坐在大厅里刷试卷。
别墅的佣人少了许多,之前在大厅呆一会儿就不停有人走来走去,以至于沈亦不太喜欢在楼下坐,现如今佣人们除了楼里卫生和准备一日三餐外基本都在门外等着,有需要叫她们才进来。
这两天双生子好像都很忙,尤其沈帜,几乎都是早上走,半夜才回来。
沈亦也松了口气,他的下体得到了休息的时间,只是每天醒来基本都能摸到旁边被窝里的温度,沈酌从来不跟他睡一张床,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喵——”
突然,一声软哒哒的声音从茶几下传来,正聚精会神做题的沈亦一愣,俯身弯下腰,就看到一只黄色小奶猫正趴在桌腿上,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沈亦眼角弯起一个莞尔的弧度,刚伸手过去将猫捞起来,就看到一双擦的锃亮的皮鞋,往上,是两条矫健修长的腿。
“沈、沈酌?”沈亦吓了一跳,连忙抱着猫坐直身子,沈酌不常白天在家,今天倒是中午回来了。
“嗯。”
沈酌视线扫了眼茶几上摊的乱七八糟的试卷,最后定格在了他怀里的猫上,眉毛狠狠拧了拧,就将手里的电脑包扔在了离沈亦最远的单人沙发上,人也跟着坐了下去。
“?”沈亦手捧着猫轻轻捏了捏猫耳,不明白沈酌突如其来的发脾气是怎么来的。
对,就是发脾气。
从前沈酌与他接触极少,从这次被带回来,他们的接触才多了起来,再加上沈亦刻意的注意,即便沈酌表情不变,他也能知道沈酌有没有生气。
沈亦不自觉的挺直腰杆,拿起笔继续做题,想当沈酌不存在。
一般情况下,沈酌也不会为难人,沈酌与沈帜还是不同的,如果是沈帜生气了他当不存在,那他大概会很惨,少年会分开他的腿,毫不犹豫的狠狠将肉茎捅进他的身体。
四肢染上了一股寒意,沈亦捏了捏笔,努力将视线投到试卷上。
果然,一旁很快就传来了纸页翻动的声音,沈酌并没有为难他。
一阵有些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进来,沈亦抬头看了眼时间,离午饭时间快到了,却还不至于这么早进来,他转身一看,就看到一个佣人脚步停在了不远处,视线惊恐的落在沈酌身上,最后又看了眼他腿上趴着的猫。
“这是……你的猫?”沈亦小声试探着问了一下。
沈酌抬起头也跟着看过去,沈亦就见佣人更加害怕,手死死揪在身前的围裙上,抖着声开口:“大少爷对不起!亦少爷,这是……这是不知道哪来的小野猫,本来我是看它这么小在这山里肯定活不下去才养着的,没想到它会跑来主楼!”
说着佣人竟疯狂鞠起了躬,“它打扰了两位少爷,弄脏了这里,我马上就来打扫,还请大少爷别生气!”
沈酌抿了抿唇,沈亦立马站起来将猫抱过去塞进佣人手里,“那你快把它带下去,然后迅速来把大厅打扫一遍。”
他居然忘了,沈酌有洁癖,恨不得连人都不愿靠近,还别说野猫,难怪刚刚他感觉沈酌生气了。
佣人退下去后,沈亦才忐忑的转过身,就看到沈酌已经收回视线,抬手看了看表,然后冷淡道:“时间不早了,去做饭,我下午还有个会。”
沈亦一愣,扭头就准备叫门口的佣人进来,就听沈酌声音继续传来,“你去做,弄简单一点。”
“啊?好!”沈亦反应过来,将笔重新放回茶几,转身就去厨房。
“先去洗澡。”沈酌的声音再次传来。
沈亦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细小的猫毛,还是迅速上去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才进厨房。
冰箱里食材都是早上刚送来的,沈亦拿了块牛肉,又拿了几颗土豆,他秀气的眉毛蹙了蹙,刚刚也没问沈酌喜欢吃什么。
虽然他不知道沈酌为什么让他做饭,好歹比跟他一起在大厅呆着强,况且,做个饭不难,要是能让沈酌高兴,说不定这两天还可以让他去学校。
沈亦利落的给土豆去皮,在水池清洗好牛肉,然后放在砧板上。
他用水洗了菜刀正准备切肉,腰上就缠上了一双胳膊,沈亦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扭头看。
“不许回头。”冷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灼热的呼吸打在颈边,隔着裤子硬挺的东西已经顶在了他屁股上,沈亦身子僵硬,强制性的让自己头重新转回去,捏着菜刀开始切肉。
“沈酌,你做什么……唔……”
腰上的手扯出他掖在裤子里的短袖就从衣摆摸了进去,娇嫩的奶子被握住揉搓,沈酌指腹上的薄茧一圈一圈绕着他乳尖打转,沈亦身体一麻,下意识就挺起了胸膛,“沈酌…老公我在给你做饭,你忍忍好不好?我们晚上做……”
距离荒淫的三人
', ' ')('行已经快一个星期了,沈酌这应该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可这里是厨房,主楼门口就站着随时等待他们叫的佣人,只要声音大一点,她们就会听到!
沈酌视线落在沈亦修长的脖颈上,那里因为他的动作已经一片粉红,漂亮的像一块无瑕的羊脂玉,他毫不犹豫的解开了沈亦裤子连同内裤一把扯下,就听到了沈亦不敢置信的惊呼声。
两条白嫩的腿暴露在空气中,沈亦的短袖勉强遮住屁股,身前被围裙挡住,沈亦低头什么也看不到,身体也因此更加敏感,又害怕又屈辱,带着泣音求饶,“老公…啊……老公放过我,我给你做完饭我们就去楼上做……”
“你不骚叫,她们就听不到。
“听说,你之前常给沈遇做饭吃。”
沈酌的声音磁性低沉,如果不是正在被他亵玩,一点都看不出这个优雅的少年在做什么。
“我……因为他每天回来太晚……饭点早就过了呜……”沈亦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乖乖回答。
身前小性器被一只手捏住揉搓,包皮时不时被揪起发出尖锐的痛,沈亦扭着细白的腰,珠泪涟涟,却狠狠咬着唇,避免自己再叫出声被外面的人听到。
沈酌偏着头看泪珠从他脸上滚落,红艳的唇瓣被咬的泛白,只从喉咙溢出几声小声的呜咽,才几天没碰他,他身体就这么敏感了,沈酌手在沈亦屄口摸了摸,手心就滑了不少水。
果然,双性人破身后只会越来越骚!
“哥哥,做饭吧,我下午三点还有会要开。”沈酌不再继续刚刚的话题,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沈亦两只手颤抖,胡乱的切下一块肉,快感却让他渴望着耳朵能被含一含,握刀的手抖得抓不住刀柄,视线被眼泪朦胧看不清,他一条腿被沈酌从身后抬起,只剩一条腿保持平稳,整个身子都靠在沈酌身上。
“肉切厚了。”沈酌嗓音低哑,不知怎么,沈亦竟从里头听出了性感。
滚烫的肉头在他阴户蹭了蹭,半个头就挤进了屄口,沈亦腿一软,就被沈酌拦腰整个人悬空的抱了起来。
“老公…老公不要,呜……好烫…好大……鸡巴太烫了……”
沈亦唾弃自己淫荡的身体,又不得不放松屄口讨好不断深入的肉棒,随着肉茎的插入,他几乎整个人都骑在了鸡巴上,像要被顶穿。
沈酌听着身前的呜咽,手一摸,沈亦原本软着的性器已经站了起来将围裙顶出一个鼓包,随着他缓慢而沉重的顶弄上下甩动,每一下性器都整根进去,汁水淋漓的花穴都被彻底撑开,让整个阴阜更鼓胀。
“老公…呃……老公轻点……”又是该死的后入,这个姿势进的格外深,沈亦死死抓住瓷砖台子,仰着头哀求,却因为猛的一个深顶而低哑叫出声。
沈酌眼神越来越幽暗,连插在他体内的性器都被他叫大了些,他做爱时很少出声,也不会亲沈亦,只是几声粗重的喘息就足以让沈亦骚水流满整个大腿。
抛开血缘关系而言,沈酌这种人性欲再被挑起来后对另一方简直是致命的。
一个本该无欲的人却做着龌龊的事,且乐此不疲。
沈酌不紧不慢的顶胯,两颗睾丸都恨不得挤进他的身体,肉头狠狠碾动尽头的软肉,要破开他宫口的意图不言而喻。
沈亦闷哼着,骑在沈酌身上疯狂扭着腰,被撞的一下下上下耸动,嘴里小声叫着少年名字,一下“沈酌”,一下“老公”,像一只只会吸男人精液的淫兽。
“呃嗯嗯,老公,老公干的好深,呃……”
整个厨房被淫靡的气氛包裹,时不时的响亮的肉体拍击声会传进客厅,因为不连贯,外面的佣人听着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
沈酌克制的只做了一次,结束的时候,沈亦看着菜板牛肉上的乳白黏液有些失神,那是他被干射在上面的精液。
湿润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然后沈亦就着厨房的水抹了把脸,将内裤从脚腕扯起来穿上,整理好衣服拿起那块肉丢进了垃圾桶,洗了菜板重新迅速做饭。
会习惯的,不过就是厨房而已……
等他端着咖喱牛肉饭到饭厅的时候,沈酌已经洗了澡换了身正装,正经的模样仿佛刚刚在厨房什么都没发生。
沈亦趁他吃饭的时间才上去洗澡换衣服,然后下楼吃他在厨房给自己留的另一份饭菜,本来以为沈酌吃完已经走了,没想到他还坐在刚刚的位置上,不知道在等什么。
直到看到他,沈酌才抬头来了句,“再去给我煮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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