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眼镜被拿掉,炙热的掌心从腰间移到肩胛骨,“别贴着门。”
我脑袋空空,只是身体下意识听从地往他怀里贴近。
背后得了空,他拉下拉链,轻易将裙子脱下。万有引力在这个时候真是最佳僚机,没了支撑的裙子一下子滑落在地。
随着身体瞬间只剩内衣裤的庇护,耳边响起一声轻笑,我好像突然明白哥哥说喜欢我穿这种裙子的原因。
内衣是短背心式的,所以我举起手顺从地被脱去胸衣。
可是脱掉之后哥哥抱着我闷笑,我只觉得莫名其妙,又羞又恼地,“笑什么?!”
他停下笑,嘴唇从肩头上滑到耳根,带着笑意的声音直直钻入我的耳蜗,“安安好乖~”
本就摸在我腰臀处的手开始脱我内裤,我气恼地抓住内裤边,一手挣开他的怀抱想跑,“放开我!”
他轻易把我按回去,不哄一下就算了,还反而贴着我嘴巴继续恶劣地逗我,“恼羞成怒了?”
我挣不开他双手的禁锢,生气的话刚张了口还来不及出声,便被堵住了嘴。
缠绵的吻逐渐浇灭我的火气,回过神来身体已经全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完全不给我怂的机会,一松开我就拉着我的手贴在他胸口,“轮到安安帮我脱了。”
我在黑暗中摸了他好几下才想起来哥哥今天穿的是简单的T恤长裤。
T恤和胸衣一样容易脱,但是摸到裤边的时候我还是怂怂地叫了声哥哥。
他好像真的不打算插手这件事,我鼓起勇气一下扯着裤边往下拽。
“嘶——”
听到哥哥仿佛吃痛般倒吸一口冷气,我赶紧松开裤子,“怎么了?”
他很是无奈的样子,“你把内裤也一起拽下来了。”
我脸烧的滚烫,好在黑暗中看不到,不然我第一时间逃离这个社死现场。
结果还是他自己把自己脱光了。
躺在床上,我正想着要不要开了灯,但是又觉得羞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正纠结着,哥哥打开了床头的夜灯,我惊呼一声蜷缩起身子,可还是慢了一步。
他抓着我的手腕,将我的双手按过头顶,然后用什么红色的东西在绑我的手。
我仰着脑袋去看,发现是蛋糕盒的包装带,这才明白他在餐桌上顺进手中的是什么。
赤裸的躯体清晰地展现在他的视线中,我很清楚他的视力好得有5.0,而我一个高度近视在这种时候眼前一片模糊。
看不清他的裸体与表情很能减轻心理负担,但是一想到他能清楚地看到我的裸体和表情,羞耻感就顶爆了表,喷溅在我的脸上、身上,发热发烫。
我挣扎着想遮住自己,慌乱地叫着哥哥,“不要开灯!”
他好像探身从抽屉里拿了东西,贴着我一下下亲我,“好了好了,不怕不怕,我不看。”
不得不说,他真的很会哄我,又啄又舔地吻我,最后再缱绻地勾着我的舌头深吻。
无法吞咽的津液从嘴角顺着脸颊流下,我渐渐安定下来,只是在亲吻结束的时候小声要哥哥帮我擦口水。
他随意扯过被子把我的脸擦干净,“安安,把眼睛睁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迟疑地微微眯着眼,见他似是在我面前晃了晃什么东西,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
“什么呀?”
他把东西拿在离我眼睛很近的地方,足以让我看清。
是很小一包粉末,他用两指捏着,更显得迷你。
他再次贴近我,有一下没一下地吻我,“是药。”
“本来计划骗你喝水,偷偷干你,现在好像用不上了。”
他撑起身子,从上往下地与我面对面,“第一次不论怎样都会疼,不开灯做我可能会把你弄得更疼。”
他晃了晃那密封袋,“要不要试试?”
我愣愣看着他的眼睛,距离不够近,虽然有些模糊,但是我知道他也在盯着我。
他很耐心地等我的回答,并没有用亲吻与安抚诱哄我。他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等我开口,不论答案是接受还是拒绝,他都会温柔地开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水么?”我终究是答应了。
是想用药掩去自己的羞耻心,还是想借此满足哥哥变态的那一面,都不重要了。
他拿了水来,粉末撒进水中的瞬间就消失不见。
我坦然地喝下这杯“白开水”,在他的舔吻与揉抚中渐渐陷入沉昏。
大脑迷乱一团,理智彻底消散的那一刻,尚在清醒的耳朵最后听到的话语,是哥哥调笑的一句“药还有一袋,安安想什么时候报复回来都可以”。
也许磕毒品就是这种感觉吧。
好热。好舒服。
不是说好的会让感应神经迟钝么?
怎么乳头被温热口腔含住的感觉那么清晰刺激,舌头在打转,吮吸、轻咬,被叼住后往外拉扯再突然松开。
乳头像是弹簧一般缩回来,酥麻发痒的快感由乳尖蔓延开来,快速包裹整个乳房。渴望自胸乳渗进骨肉,扎根于剧烈跳动的心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炙热的手掌覆盖在下体,修长的手指玩弄魔方一般不停的掰揉那两瓣薄嫩软肉,本就热得出汗的部位更是要烧起来似的。
可怎么烧都烧不干呢?
身体里的水都好像蒸发了从那小肉口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顺着股缝缓缓流下,聚集在屁股下面,洇湿了床单。
那只手将魔方捣得一团乱后又转而开始做陶艺,打转,深入,刮蹭,又退出。
“泥巴”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断变形、收缩,可始终软烂得无法凝固成型,反而越来越湿滑,紧紧包裹着手指不让他再进行陶艺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