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哎哟!恁是我亲哥,可轻些点吧!嘶……”
“呿!……非得去欠那个嘴,这下可好!”平安拽过布帕擦了擦手,又道:“二少给的好药且连着用几日,过阵子再去当值吧……哎。”
“管家也不必替他烦心,该着他有这一遭!”同铺的崔甲见崔丙被打成这样,两条粗眉也拧成了疙瘩:“若非他嘴碎扯什么这药那药,哪来的后面这许多罪受!”
此话一出屋里众人皆一静,脸色都不太好看,沉默半晌还是平安先开了口:“也罢,虽挨了顿打咱们也是尽力劝过了老爷,回头我再去求一副温补的方子给老爷用了,总不能让主家因这事……亏了身体……”
“嗳!两月份额的药……嘶……一月多便用光了,就算……你我又有甚办法!”
“老爷的脾气,大少二少也都知晓。既吩咐过尽量顺着老爷,咱们照办就是!白到时候反因哥几个气坏了老爷,那才是哑巴告状,有理说不清!”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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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几个下流浪荡货还想、管老子的闲事!老子身体好得很!源儿说是不是,嗯?!说呀!爹把好东西都赏给你……”剧烈晃动的床榻间,赤身裸体的半老壮汉一身厚肉盖住身下衣裳零乱的瘦削青年,一边发力耸臀一边哼笑问道。
“嗯、嗯!是……爹……啊、强健得很……唔!弄得孩儿……啊啊~要受不住了……爹……”
男人晚间发了好一通火,盖因前头献药那下人崔丙见崔武用药并不遵循人家叮嘱,忍不住多嘴劝了两句慎用。崔武这段时日正心里憋着气,无他,那药确实效果明显,服过后酣战一宿第二日除稍有些怠懒外并无其他不适,且崔武觉着自己精气神也好了许多,只是这效果过一两天也就没了,再去调弄崔源便又有些不尽人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开始崔武还顾忌着,到他横下心隔了三日又用药却并没甚枝节后逐渐就敞开了。顾忌着崔杰应试,崔武整日搁家中闲住,这一个月来日日躁气得很,也就只得饮酒作乐从崔源身上填补,隔三差五用药助兴。
崔武自忖这药也无甚毛病,自己虽隔的日子短了,每次少吃点也就罢了?何况确实身体强健许多。但男人这心底里还是不乐意让人多提什么药不药的,才今日借着由头发了一通疯,谅府中是不敢再嚼什么舌头的了。
云雨暂歇,崔武从自家亲子身上散了点火力,估摸着是最后几下有点过急了,使得男人眼前花了一瞬,胸口也有些突突,呸了一声也不拔出来,就这么继续压着崔源磨蹭着缓神儿,不知哪里又想到晚间的事了,嘴里又不干不净嘟嘟囔囔地骂起来。
“爹,您这般……孩儿着实消受不得,要么……今日孩儿暂且伺候您睡下……?下人们也是挂念您的身——”
“我呸!你个养不熟的!”崔源本是见崔武面色酡红呼吸急促似乎不太爽利,想着委婉些哄这男人睡下最好,不料竟惹得这疯子大怒,那蒲扇大掌霎时间便扑盖下来左右开弓几个大嘴巴,把个好好青年扇得近乎昏死过去。
“操恁娘的小贱种,吃了几个下人鸡巴果真屁股朝外撅了不成?!这几日闲了你,好在这卖弄口舌!”说罢起身便薅住崔源长发按向自个胯间硬杵:“老子今便教教你这淫处究竟该如何用!哼!”
崔源不敢忤逆火头上的男人,自然任对方翻来覆去地折腾狎弄,待彻底结束时已是天蒙蒙亮,脸脖口唇身上都疼得厉害,这几日也是无法见人了。
下人们侍候间见大少爷此等惨状,更是一个个噤如寒蝉,再不敢多提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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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武将崔源打成那没法见人模样,过后也有些许后悔,盖因床笫之间一看到便颇为扫兴,心道以后若要再打依然还得挑着肉多有趣儿的地方下手,那俊秀脸孔还得留作赏用为好。如此,期间崔武更多时候则支使崔甲乙等几个粗使下人与崔源行那磨蹭舔弄之事,下人哪敢如此逾越,但越是拧巴求饶崔武便越是开怀,直等得几人战战兢兢泣泪涟涟完了事才将那下人一脚踹开,将衣服蒙上崔源头面自己提枪再上。许是为了现弄自己体格儿,崔武近日来最喜当着众人面行事,非要把崔源弄得潮喷数回方鸣金收兵。
今日偃旗息鼓已是月上中天,这半月来崔武倒是极少再折腾整夜,到了一定时辰便困倦不已酣梦沉沉,他自觉着是因那药物补着身体,要养精蓄锐方能长久,倒也顺着本意该睡便睡将其他事扔给崔源与下人收拾不提——这些人命都捏在崔武手里,早已是低眉顺眼唯命是从了。崔武提着裤子趿拉着鞋走出门,踹了缩在廊下的下人一脚便略显迟缓地踱回自己正屋,没一会儿鼾声如雷透窗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崔甲习以为常拍拍衣服,先去运来浴桶再提了两桶热水,轻轻推门将物什推在屏风后摆好,小声道了句“大少爷,水已备好”,等了片刻却不见崔源应答。崔甲犹豫了一瞬,鬼事神差绕过一地衣物悄声行到里屋屏前,小心翼翼探头看去,霎时呆住。
入眼就是床边嫣红粉白交染的两团圆鼓鼓臀肉,直起身看去才看那年轻公子上身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凌乱黑发披背散床,腰部以下就软绵绵瘫在床边,两条遍布湿黏痕迹的长腿保持着向两边岔开的姿势,使得臀丘间那嫩红穴口一下子便撞进崔甲眼里钉进崔甲心中。
呆站了不知多久,崔甲回过神来低头看自己胯下硬挺,忽地抬手狠抽了自己两嘴巴回身三两步跑到门边,眼睛盯着脚下门槛嘴唇直抖。他想到自己家中老实本分的小娘子,压根不晓得自家汉子在主家府上与人都做了些甚么污糟事,那隔着门板透出来的男人呼噜声一阵阵击打他的耳膜,崔甲瞬间又抬手扇了自己两下,便将门轻轻关严。
没人会知道的……
这每天日子着实难熬,动辄要遵从主家吩咐乖乖脱了裤子让大少爷挨个品箫就没了后续;兴许弄上这次解了挂念,以后就好了呢?……
崔甲这么想着,人已走近了沉沉昏睡的裸身青年,粗糙手掌迟疑地放上还略有些薄汗的挺翘臀瓣,小心翼翼地上下沿着曲线抚摸起来。
这白嫩臀肉,他也是捏过的;这细腰,也常常贴着他们下腹柔媚磨蹭;这胸脯乳珠,更是被几人轮流吸吮舔弄得红润可爱,大少爷浑身上下,也就只有那处,是没被崔甲几个造访过的了……
而今日……
崔甲双腿紧张得发抖,胯下却已硬到发疼流水,他哆嗦着手试了几次才解开裤带掏出那物,扶着对准床边趴着昏睡的青年臀间,初始几回都从那幽闭之处滑开,急得崔甲冒了一身热汗。
许是觉得不适,睡梦中的青年小声梦呓着动了动,崔甲一咬牙心道豁出去了,一手扒开青年左边臀瓣,另一手拇指抵住自己龟头,硬挤开穴口软肉将前端按了进去。
“嘶……!”前端被紧紧挤压的凝滞感让崔甲倒吸一口气,待一鼓作气将自己整根硬杵推进后,柳暗花明柔嫩吮吸之感绵绵密密而来,从未体会过名器的粗使下人哪会想到这世上还有春水玉壶这般教人日日做新郎的绝妙蜜处,小腹一紧险些承受不住射了出来,脸都憋红了才将将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男根侵入的青年不安地闷哼起来,身子微微扭动,崔甲吓得屏住呼吸不敢妄动,不曾想青年下意识瑟缩了两下后,竟主动放松下来将腿向两边又分了分,翘臀轻蹭了蹭崔甲下腹,趴在床边便不动了。
崔甲瞬间明白大少爷定是睡梦里认错了人,顿觉天助我也,胆子也大了许多,两手撑在青年身侧,缓缓撤出又深深挺了进去。
“……!!!”妙!妙到极致!比之与自家娘子那前头几次更甚!如此捣弄才十数下,崔甲愕然感到竟有潺潺粘液在动作间丝丝沾缠上自己阳根,他这才意识到青年后方这湿滑并不只因先前老爷留下精水或房中秘药之故,而是自行流出来的!
大少爷这身子……竟是这么的……怪不得………
崔甲粗喘连连,忍不住加快了进出速度,热杵一下下捅入青年已松软湿热的蜜处次次连根没入,待插进深处后便似是要将里面拓宽般左右晃腰,每如此动一下,那肠肉即怯怯颤动收缩,如小嘴儿般密密亲吻撩刮男人粗壮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