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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我想要逃,逃到无人的地方。
我拼命地挣扎,无力感却汹涌不断,四肢软绵无力,双手更是被禁锢。
我恍惚想起哥哥养过的一只金丝雀。
金丝雀有一身柔顺的羽毛,性子温软惹人怜爱,并长有一对漂亮的羽翅。
哥哥买了一个黑色笼子作为它的小屋,我曾经问过哥哥,它会开心吗。
哥哥亲了亲我的额头,笑着说这是它最好的归宿。
几个月后,金丝雀在一个温煦的春日里永远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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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棠握住我的脚踝把我从桌子下拖出来,他边拖边说:“你哭什么呀。”
我下意识地摸上脸颊,那里早已湿漉漉一片。
“我不想,我不想...求你。”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低声乞求沈一棠能放过我。
沈一棠弯了弯眉眼,仍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在我彻底被拖出来后,他摸出一条黑色眼罩给我带上。
我就像一个手无寸铁的幼孩,连拒绝和反抗的都做不到。
眼前黑蒙蒙,我什么也看不到,恐惧感瞬间爬上尾椎直至头皮。
背上忽然一重,沈一棠从背后压住了我。
紧接着是湿热黏腻的触感抵在我的耳朵,他吐出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咬。
“喜欢吗。”沈一棠笑嘻嘻问我。
我不喜欢,我一点都不喜欢,我想要大叫,想要大哭,想要大喊,可这些最终化为了怯弱的抽噎。
沈一棠掀起了我的上衣,他冰凉的双手游走在我的皮肤上,不出几秒,他掐住了那两点乳肉。
“敛敛会喷奶吗。”沈一棠明知故问道,重心开始下移,他湿热的呼吸扑扑地打在我的背上。
他将我翻过身正面对着他,沈一棠低下头含住了那点乳肉,连吸带咬,似乎急于想要验证我是否能喷奶。
痛意参杂着酸痒久久在我胸前挥之不去,我呜呜地摇头哭泣,大量的泪水从我眼角滑落。
“停下...停下!”我试图抓住他的手阻住这一切,可我最后什么也抓不住。
灭顶的绝望充斥在我的胸腔,我再次想到了那只死在春日里的金丝雀。
裤子逐渐被褪下,阵阵凉意席卷而来,它们坏心眼地趴在我的双腿上。
我好冷,好冷,好冷,谁能抱抱我。
没有人抱我,只有冰凉的双手强势地分开我的双腿,沈一棠的呼吸愈加粗重,“别哭啦,重头戏还在后头呢。”
45
重头戏,什么重头戏?
我的脑子有些迷糊,我想要昏睡,最好永远不再醒来。
可惜我这点微弱的要求没有人会帮我实现,他们只会一步又一步的摧毁我。
疼痛逼迫我清醒,因为沈一棠的手指猛地刺进了我的后穴。
“好疼,好疼,我不要,不要。”我想要抬腿踢沈一棠,却被一只的手握住。
那只手温热异常,手面似乎还有茧。
这不是沈一棠的手,当我意识到时,我顿时感觉呼吸不上来,源源不断的水液涌入鼻腔和眼睛。
“是谁...还有谁在我旁边!”我止不住地尖叫,刺耳的尖叫淹没了沈一棠的手指进出我后穴的淫靡声。
腿上忽然一轻,那只手离开了我的腿面。
下一刻,温热的双手提起我的腰身,他的双臂圈住我,使我整个人卧在他的怀里。
“你说是谁呀,你闻闻香味不就知道了嘛。”沈一棠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侧过脸,颤抖的嗅着那人身上的香,是一股淡淡的雪松香。
这种香我再也熟悉不过,因为这是三叔身上独有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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