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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腻着哥哥讨亲亲。
除了情趣游戏时(虽然这占了绝大部分时间),哥哥基本对弟弟有求必应。弟弟对爱索求度很高,受不得半点冷落,要亲要抱。撒娇精,嘤嘤怪,菟丝子花一样缠人得喘不过气。不过哥哥也很乐意回应甚至纵容,所以两人日子过得很开心。
此时弟弟坐在他怀里。哥哥西装革履,越发衬得赤裸的弟弟纯白精致,身体线条优美,像一个珍奇的礼物。
同父同母的血脉,从头到尾都是由同样的基因塑造而成,哪怕没有任何接触也已经亲密到极致,无法切断的联系。弟弟跟自己是同样材料制作的。这个事实令哥哥非常餍足。
此时弟弟也惬意得很。虽然表面上,坐在哥哥的深色裤装上,被衬得肌肤胜雪的臀部看起来如此纯洁无辜,但看不到的内侧,娇嫩后穴正淫荡地填吃着哥哥炽热的大肉棒,深深地插入,好像与五脏六腑都缠在一处,成为他身体内的一部分似的。这几乎是他能从哥哥身上得到最高级的奖赏。
哥哥的一只手还很细心地拨弄着他的前面。脆弱又敏感的肉根被握在温暖的掌心,技巧娴熟且对他身体极为熟悉,随心所欲地既能让他瞬间欲仙欲死,也能细水长流地舒服着。此时哥哥的手指就不紧不慢地滑动着,顺着敏感的黏膜和经络把控着节奏,令对方能保持着一种蜡烛燃烧般平稳持久的小刺激快感。明明是淫猥的动作,哥哥做起来却大方自然而优雅,像在弹钢琴。而某种意义上也确实类似,轻重疏密有致,不同的部位和手法带来不同反应,彼此之间的照应组成一曲快感旋律。弟弟舒服得直哼哼,仰靠在哥哥身上,白皙柔嫩的颈子曲线绷紧,诱人得令哥哥忍不住细细舔吮。
弟弟被哥哥的周到服务和柔情蜜意弄得晕晕乎乎,像醉酒了一样微醺。
“这样子喜欢吗?”
“嗯,最喜欢哥哥了。”弟弟舒服得像全身泡在温泉里一样,在最心爱的哥哥怀里软得要融化掉。哥哥说什么都只会嗯嗯同意。
“有什么想玩的吗?哥哥都会满足你哦。”
“咦?我还以为哥哥已经想好了要告诉我呢。”
因为这一般是弟弟心情最好最软的时候,哥哥常常会趁机提过分要求。甚至这种时候大部分都是哥哥故意为之把弟弟撸酥了以便得逞自己的阴谋诡计。所以弟弟已经很习惯在这种时候被哥哥拿捏。听到弟弟的回答,仍然沉浸在绝世好哥哥心态中的哥哥不由得略微心虚加后悔,反省自己不该只在有私心的时候才会刻意想着让弟弟特别舒服,以至对方下意识的反应是‘你又想干什么了’。
“总是哥哥来做,自己开口的时候很少呢。”哥哥另一只手的手指抚上弟弟柔软的唇,弟弟欢喜地张开嘴,乖巧舔舐着那些手指。“知道喜欢被哥哥安排,但偶尔也主动提下吧。”
“嗯……那我想玩小黑屋。”被搅弄着口腔,弟弟含糊地说。“要只有哥哥,空间要小一点。”
“真是跟猫咪一样喜欢狭小黑暗的地方呢。”
“要哥哥疼我,激烈一点的。”
“知道啦。”
一般情况下弟弟其实更喜爱对自己体贴温柔的哥哥。这非常正常。但是在性事上,经历过(而且是长久的)被哥哥极致开发之后,弟弟对那些肉身快感极限的滋味又怕又沉迷。虽然能跟哥哥肌肤相亲地贴贴,弟弟就非常满足。但人总是得寸进尺,好了伤疤忘了疼。轻柔甜腻的正常情事如同安抚般过了一阵后,弟弟就逐渐开始催促哥哥更快一点、更重一点、更粗暴一点。
其实察觉到弟弟的口味时,哥哥颇有些惊讶。毕竟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弟弟就被哥哥小黑屋强制了。哥哥还以为弟弟会有些阴影,不过看起来弟弟很心大。后来他就知道弟弟不是正常人。很难说这能给他带来啥影响,不管好的还是坏的。因此这也不是因为跟哥哥的第一次所以格外偏爱。准确来说,似乎是在各种玩法的不断开发和试探中,逐渐发现这点。
现在想来,大概是对于弟弟而言,万事万物对他同等的无意义。所以特别想要他的哥哥的这种执念,似乎标记了特殊的点。他的世界太过无际,所以一个只容得下两个人专注亲昵而无其他杂物干扰的空间这样的存在,对他有一种格外的吸引力。
这是哥哥现在能想到的解释。不过不管理由是什么,哥哥都乐于满足弟弟。
一、恶兄在身边/哥哥的囚鸟
小故事前情tips:哥哥作为长子继承了家里的一切,包括弟弟。沦为哥哥的所有物之后,弟弟的生活开始全面被哥哥接管掌控。在正常的上学读书日常生活外,回到家,弟弟还要额外增加学习如何取悦哥哥的课程,以成为完全为哥哥服务的存在为毕业目标。
弟弟丧失了自己的所有权力,房间被装满了摄像头,连洗澡排泄都被无死角监视,毫无隐私可言。甚至只要哥哥想要,弟弟的衣服随时都能被剥光。而罪恶的哥哥,当然不会满足止于可以随心所欲看弟弟的裸体,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周末,家里。
如果说平时弟弟要上学
', ' ')(',哥哥作为霸总日理万机要上班。弟弟好歹有在学校喘气的机会和自由,那么到了周末和节假日,弟弟几乎完全属于哥哥,全天都在被哥哥亲自言传身教。
弟弟乖巧地跪坐在哥哥面前的地板上,全身皮肤雪白柔软,一丝不挂。
“张开腿。”哥哥的声线十分冷淡。
弟弟低下眼睫和视线,慢慢打开并拢的双腿。
细腻莹润的皮肤,从小腿到膝盖再到大腿,曲线流畅。青少年发育期的略显清瘦,弟弟又不是很热爱运动,不够结实,但也养得很好。在哥哥审视的目光下,弟弟无所遁形,微红着脸接受哥哥的检查。连一条小短裤都没有,隐私部位也暴露殆尽。
然而即使如此,哥哥并不满意。
“都挡住了。还是学不会吗?至少要露出屁眼吧?”
粗俗的词眼从哥哥的嘴里,用那样平淡冷酷的语调说出来,却更像是对他的斥责和羞辱。弟弟眼泛泪光,一只手抬起软趴垂下的阴茎,同时尽力让双腿分得更开,身体后仰,终于让臀部中心的穴眼落在了哥哥视线里。
小小的淡红肉穴,紧紧缩着,仿佛刚含苞的花蕾。令哥哥升起一种想要让它成熟绽放的冲动。其实他已经这么做过了。让弟弟的那里吞吃着自己的肉棒,被扩张抽插得湿润红艳,大张着合不拢,淫糜地吐着乳白精液。弟弟被使用得娇声喘息,摇曳腰身迎合着,接受着哥哥的教育,容纳哥哥的欲望。
还不够,弟弟对自己毫无保留,依然不够。都是男性,面对自己弟弟还是不那么害羞的,张开的双腿间也没有什么秘密,弟弟有的自己也有。要弟弟将自己不愿为人知的隐秘暴露出来,要张开双腿时显露出某种罪恶,某种被享用的甜蜜礼物感,供哥哥专用的部位。‘人体改造’四个字浮现在哥哥充满黄色废料的脑海中,可以给弟弟那里装一个女性器官,畸形的部位,可以供哥哥插入,射入精液,像泄欲的飞机杯,异物插入而又不影响必须的排泄。这件事一定要加入课程中,不过要放到充分开发之后的后期。现在提出会打乱计划,也会使正在慢慢接受调教的弟弟受到过大的惊吓。
哥哥的意淫中飞快地超级加倍过了N年,弟弟已经被调教成了百依百顺、精通各种奇淫技巧的淫娃。再回过神,看着依旧散发出青涩纯洁气息、未经太多的弟弟,还是觉得十分可爱,令人升起欺凌的冲动。
在哥哥的注视下,弟弟用两根手指略微撑开了肛穴,露出一点湿润红嫩的内里。被拨到一边的焉巴巴肉块则已经抬起了头。
哥哥轻笑一声。
“兴奋了?”
虽然是事实,但被哥哥当面说破如此羞耻的事,弟弟还是身体一抖。
“这很正常。”哥哥循循善诱,言辞如同渗蜜的毒药。“有欲望,发泄出来就好。”
弟弟快哭出来,哥哥的话对他而言已经是一种命令。即使不想,他也必须要自慰给哥哥看了。但是,当颤抖的手指抚上越发硬了的肉根。哥哥的声音又响起了。
“前面还是后面,哪个用起来更舒服?要诚实回答哦。”
虽然知道这是个恶劣的陷阱,哥哥想要听什么,弟弟还是颤声回答。
“前面。”
前面本来就是为了快乐而存在的。弟弟作为男孩子,本性自然更倾向前面。后面刚被哥哥开发不久,本不是为了这个作用存在的部位更多的是异物和不适感。除了被抵住前列腺时的生理反应,更多的只是被哥哥使用、容纳哥哥欲望带来的服侍性心理快感。如果单纯比较的话,弟弟当然选前面。
哥哥略显意外地抬起一边眉。他和弟弟都知道他期望什么回答。不过这并不能阻止哥哥做自己想做的。
“那看起来后面还是要多加开发呢。”哥哥愉快地下了结论,“把手指插进屁眼里,多玩玩,找找感觉。”
弟弟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还是遵循了哥哥的淫秽命令。看着弟弟被迫全身一丝不挂,大张着腿,自己的手往腿根探去,用手指插入自己的肛穴中,屈辱地自我指奸的样子,哥哥非常愉快地欣赏着眼前美色。
“动作太敷衍了吧?要把自己玩到高潮才能停下来哦。”
弟弟的泪水立刻溢出来,在眼角和脸颊闪闪发亮。哥哥这个条件纯粹就是为难他。不说那个地方本来不是用来做这种用途的,弄进去只会有难受。何况他又没哥哥的高超技巧,做个姿态给哥哥看也就罢了,哥哥的要求是万万做不到的。
“很难吗?那把那串拉珠拿过来塞进去找感觉吧,有道具总该可以了吧。”
一旁早就放满了各式各样淫猥甚至狰狞的道具。弟弟料到自己会在哥哥手里吃不少苦头,却没想到还得自己动手。
略微颤抖的手指生涩地推弄着硕大的沉黑珠子,在娇小的嫩红穴口徘徊。弟弟不知道哥哥是怎么扩张到可以放入他那根巨物的程度的,又胀又撑地填满,异样愉悦。自己弄的时候却只觉得那么大的珠子根本塞不进,但又怕哥哥提出更苛刻的要求。一急之下硬按进去一个。
哥哥也不催促,只看着
', ' ')('弟弟自己埋头折腾。坐着的姿势其实不是很方便,勉强塞了几个就有点堵住,弟弟脸憋得通红。
“塞不进去就换个姿势吧。”哥哥微笑地建议,“趴下,双腿分开,翘起屁股对着我。”
弟弟忍着眼泪,屈辱地遵从哥哥的命令,圆润挺翘的雪白臀部,一只手分开肛穴的淡红褶皱,一只手拿着拉珠塞入。哥哥愉快地看着那花蕾般美好的穴口努力翕张着吞咽冰凉的道具,手法又僵硬又青涩,其实一点不诱惑,但是弟弟就够了。
虽然因为哥哥的正确建议而确实容易了些,但随着珠子一个接一个填满肠道,那种异物插入感和排泄感越发强烈,只塞了一半就非常艰难。不要说像哥哥讲的那样把自己玩到高潮,连快感都没,只是机械地遵照哥哥的命令。被内部插入异物的肚子开始疼痛,并一股股越发剧烈,到最后弟弟手指没力气,伴随着强烈的失禁感,肛门一松,珠子一连串地排出来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弟弟趴在冰凉的地上哭了。
哥哥走过来,捡起了拉珠,把弟弟搂在怀里。
“真是的,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还爱哭鼻子。要哥哥给你操多少心才够。”哥哥揽住弟弟身体,分开他双腿,熟练地扩张穴口,撩拨着刺激前列腺,拨弄珠子一个个往里塞,另一只手摸着弟弟敏感的前端。“你自己说说,连自慰都要哥哥来,能离得了哥哥吗?”
弟弟小声的委屈呜咽里已经夹杂了模糊不清的情欲呻吟。被哥哥一碰,身体才仿佛被按了什么开关一样主动迎合起来。肛穴里只觉得空虚想要被填满,珠子塞进来的时候急切又满足地吞咽着,异物感依旧存在,但演变为一种微妙的畸形快感,痛苦与快乐并存想要被玩坏的感觉。
面对哥哥歪理的PUA责备,作为正常人的弟弟很想反驳,但哥哥实在弄得他太舒服了。珠子塞进来的时候一个接一个地擦过性感带,细小而逐渐攀升放大的刺激绵延开。哥哥确实比他自己更熟悉怎么用。弟弟只得闭嘴自暴自弃地抓紧了哥哥。
“明明下面的小嘴这么贪吃,这么敏感,刚才却装得像第一次做的处子一样,是想要勾引哥哥来吧?真是淫荡的孩子。”
不知不觉中拉珠已经全从那个狭小的入口塞进弟弟下体内,外面完全看不出含了那么一大串的样子,只留着尾端一个拉环由着哥哥的手指任意把玩,牵动内里的肉欲机关。
虽然弟弟不想接受哥哥的指控,努力地咬紧嘴唇不发出呻吟。但是在哥哥漫不经意地拉着拉珠牵动一连串的珠子碰撞挤压下,被塞满的那处烧起的情欲令他酥软得全身都没力气。甜腻如毒药的快乐,想要更多。他的下体不由得吞咽品味着拉珠,挺直了身体,性器也立了起来。这一切反应当然都落在哥哥眼里,不由得一件件历数出来,坐实了弟弟不知羞耻的淫荡。
“明明是让你学习取悦哥哥的课程,结果最后又变成哥哥来满足你。不可以这样啊。”看着弟弟反应差不多了,哥哥放开弟弟,坐了回去。“过来,让哥哥检查一下你口技的练习进度怎么样了。”
弟弟正被弄得兴起浑身发热,却又被哥哥冷不丁放置。无奈,只得夹紧了屁股,慢慢爬到哥哥面前,用嘴咬下拉链,弹出的炽热肉棒打在脸上。
一开始弟弟当然是拒绝的,怎么能把别人的性器含进嘴里呢。但沦为哥哥所有物的他没有选择权。拒绝之后,他即刻被哥哥以矫正行为的美名带上了中空假阳具的撑口器,吃饭都只能从中灌入流质食物。软弱的弟弟很快就屈服了,现在乖得像被训好的小狗一样,哥哥随时随地想叫他含就含。再吃了几次难以言说的苦头,弟弟现在含哥哥的肉棒卖力得像吃什么美味一样。
哥哥赞许地摸着埋在自己双腿间的弟弟,体内还紧紧夹着一串硕大拉住,尾端像短小尾巴一样在肛穴外晃荡。
“乖孩子。”
最让弟弟难堪的是排泄监视和控制。一开始只是在卫生间装监控而已,后来要求逐渐升级,弟弟要在哥哥面前排泄,而后在调教室和大厅、花园等公开的地方装了蹲坑,规定弟弟四肢着地的标准排泄姿态,然后以清洁身体为名,对弟弟实施灌肠。有时候嫌弟弟拉慢了点,便直接用甘油灌入辅助,欣赏弟弟之后的崩溃失禁。从未了解过相关知识的弟弟不知道这已经是调教玩法中标准的粪便调教,任哥哥以帮助为由摆弄自己身体。弟弟害怕那种控制不住的感觉,哥哥拿捏弟弟的软肋,顺理成章提出要弟弟学会憋便憋尿。
在日常灌肠清洗之后,洁癖的哥哥开始要求弟弟清洗膀胱,然后演变为极限憋尿。往后的日子里,领受膀胱被倒灌撑满的残酷地狱滋味也成为了弟弟的日常。
哥哥往点滴架上挂上两袋甘油,一袋正在使用,一袋备用。他给输液管调整好了流速,便坐到床边,把一丝不挂的弟弟揽过来。这时候,弟弟在家已经丧失衣物遮掩的权利了,时时刻刻都要光着身体方便哥哥观看和使用。
甘油顺着透明输液管不紧不慢地流下来,管子末端则深深插入了弟弟阴茎中,由尿道铃口含着,似医治似调教的样子显出一种异样情
', ' ')('色意味。而甘油里确实是加了某些神秘药物,意图对弟弟膀胱进行浸润改造,变成内在的性器官。
弟弟感受着甘油一点一滴地倒灌至膀胱,小腹逐渐充盈的憋尿感,整个被冰凉管子穿透的娇嫩尿道内部略微抽搐着,夹紧了想要排出去,却毫无作用,在哥哥怀里发出泣音。
“哥哥……摸一下……前面……”
硬起来的部位胀得难受,在哥哥的残酷调教下,即使被这样对待它仍然又硬又胀。弟弟轻轻扭动腰部想要摆脱那种发热的痒感,他不敢自己去弄。哥哥严厉禁止他自渎,除非出于他的命令。有一次意乱情迷之下弟弟摸了,好长一段时间被反剪了双手,只能在地上蠕动,吃饭也由哥哥喂食。但哥哥到底是照顾他的哥哥,所以有必要的时候弟弟还是会向哥哥提出请求,一般哥哥自诩关爱弟弟,不怎么会拒绝。
但这事除外。
“不行噢。之前就说过了,要学会用后穴获得快感,不能用前面哦。”
虽然弟弟是男孩子,但哥哥在一开始培养起弟弟对性的快乐和依赖之后,便逐步把重点转为开发弟弟后面。对于前面则逐渐冷落甚至禁止。因为不喜弟弟射精,哥哥甚至经常把导尿管插在前面,刻意堵住输精管,让弟弟总在过程中漏出尿液。之后哪怕拔掉导尿管,弟弟也习惯性撒尿,再也不能射精了。以医疗黑科技,治愈当然是很简单的事,但哥哥就是恶趣味地把弟弟身体玩坏后放着不管,欣赏着弟弟每次狼狈的失禁现状。
膀胱越来越胀,也越来越重地坠着。这是刻意为之的憋尿调教,所以毫无疑问弟弟要忍受这种极端的痛苦很久。弟弟娇气地哼哼唧唧,在哥哥怀里示弱。
“真是的,因为是哥哥所以就肆无忌惮了吧。不就是仗着哥哥喜欢你。指望哥哥总是对你心软。太任性妄为了,需要经历严格的行为矫正教育呢。看来要把你送给俱乐部的调教师,让他们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性奴。”
弟弟的脸色刷地变得惨白,原本柔软发情的身体也迅速僵硬了。
看见弟弟脸上变色,哥哥知道刺激过了火,少不得稍稍对弟弟示好。他屈尊亲了下弟弟的脸颊。
“害怕了?那就乖一点。哥哥就不把你送出去,你这些样子也只有哥哥看到。”
事实上他脑海里抑制不住地浮现出弟弟被带去俱乐部后被其他调教师严厉欺负的凄惨样子。哭泣完全没人在意,请求被打回,孤立无助,只能凄惶地遵守标准命令的样子非常诱人,但也只是想想。
弟弟仍然畏缩地颤抖着,为那个可能性惊怖,没有回答。哥哥只好再退一步。
“好啦。开玩笑的。哥哥怎么舍得把你送出去。”他捏住弟弟下颌,强硬地撬开唇齿,贴过去掠夺地亲吻。“你知道哥哥最爱你了,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怎么舍得把你送出去。只是想你能稍微乖一点……”
在哥哥虚情假意的甜言蜜语加身体安抚下,弟弟才重新放松了下来,也果然乖了很多。在两袋甘油都输液完,膀胱充盈胀得极限的情况下,也同意了哥哥使用他后穴泄欲的请求。哪怕那个过程可怕得像极限受刑也忍受下来不哭着求饶,相比之下仿佛单纯憋尿都很轻松了。而这也正达成了哥哥的目的。
哥哥对弟弟的控制是慢慢收紧的。一开始只是玩几次,后来在家里变成常态。哥哥起先并不管弟弟在学校的时间怎么做,给予弟弟充分自由和喘气机会。但也很小心不让弟弟在对比下,对家里的调教在存有畏惧的情况下反感过高。随着弟弟的适应,哥哥的魔爪伸到了在校的时间。他要求弟弟前面插着带阀门的导尿管,后面插着假阳具地去上学。若要排泄,得先向哥哥打申请,经哥哥批准才能在跟哥哥视频的情况下成功。哥哥自称体贴弟弟,所以很少驳回申请,也不对弟弟逼迫太过。只是在学校这种人多的公开场合,弟弟总是分外害羞难堪,除非万不得已,宁可憋着等到回家。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后,哥哥便不许弟弟在学校排泄了,主要目的转为调教。每天出门前,弟弟要前面戴上堵到膀胱口的长长尿道塞,后面放入跳蛋再插入肛塞,穿上锁死的贞操裤。
在外人眼里,这是一对非常亲密的模范兄弟。弟弟乖巧聪明,在学校是优秀的榜样。哥哥成功人士,却非常关爱弟弟,日理万机的他明明可以派专车,却依旧每天早晚都挤出时间亲自接送。没人知道哥哥完美外表下的极端变态,甚至在出门回家的路上时间都不放过折腾弟弟。
虽然日常被哥哥言语调教,不断声称都是为了弟弟好,为弟弟着想,但弟弟很清醒地知道哥哥这些举止是非常变态过分的。哥哥像一条缠在他身上的毒蛇,一点一滴地侵蚀他,又把毒牙咬进他皮肉,灌输到体内。尺度把握得很好,反抗好像打在棉花上,也没法真的拒绝哥哥。虽然经历了这一切,他还是喜欢哥哥呀,能怎么办呢。这一切心思最后就只是转化成面对哥哥时的一点羞耻心罢了。
哥哥有一个禁闭室,专在弟弟犯错的时候用,地方小到甚至不能让弟弟伸直手,或者说可以直接被锁墙上,近乎一个大型箱子。地方虽小,但哥哥仍然能自由发挥
', ' ')(',花样百出地玩弄弟弟,让弟弟欲仙欲死。作为惩戒,这里的玩法自然比正常的激烈强硬很多,各种把弟弟肉体逼到承受极限。但哥哥仍然会注意在过程中给弟弟一点甜头而不至于完全变成痛苦的印象。这当然不仅是对弟弟心软。某种意义上,哥哥甚至刻意引导弟弟渴望被惩罚,有些玩法是禁闭室限定。这样,哥哥又可以顺理成章地指责弟弟,连惩罚都能变成渴望被蹂躏。
等到大学毕业的时候,弟弟已经被调教成哥哥完美的肉玩具了。妖艳地晃动着腰身成为承装哥哥精液的人体器皿,用身体承受着哥哥的一切欲望。他什么都没有,只有哥哥。
哥哥掐着弟弟纤瘦的腰肢,手放在两个小巧的腰窝上,惬意地在那紧致湿热的肉穴中进出,享受着弟弟提供的服务。
跪趴的弟弟同样轻微地喘息着,这并非单方面的享受。在哥哥的精心调教下,弟弟早已变成无论被哥哥如何对待都能激发快感的淫荡受虐体质。从弟弟身上获取情欲,首先要让弟弟本身变成充满情欲的容器,哥哥一向是这么认为的。
“以后想做什么?”哥哥突然问。
弟弟当然知道哥哥期望回答什么,是彻底成为哥哥的东西。哥哥在上班和公司的时候也能随时为哥哥提供需要的服务。但不知怎么,弟弟仍然不太想说出标准答案。
看着弟弟没回答,哥哥还以为是太沉浸于肉体快乐中没注意,笑着俯下身,一只手撑住另一只手揉捏着弟弟同样饱经调教的乳头红果,在他耳边又低声诱惑着把话说了一遍。
“以后想做什么?哥哥可是给你充分自由的哦。”
弟弟早知道哥哥心口不一,而且性格极为恶劣,嘴上甜言蜜语什么都答应,实际行动却把他牢牢捆绑控制在身边。这么说无非就是想要弟弟主动亲口否决其他选项,说出成为哥哥的物品。但弟弟不是很想遵照哥哥的意愿。既然哥哥这么说,他就要亮出爪子挠哥哥一下了。
“我想当偶像。”弟弟小声说。
“什么?”哥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我想当偶像……”弟弟畏惧地然而还是重复了一遍。
这次哥哥听清了,反应过来之后简直气笑。他揽住弟弟坐起来,让自己的肉楔深深地凿入弟弟体内,弟弟发出一声惊喘,感觉自己整个人被哥哥牢牢锁住压制,像被狩猎者抓到的美味猎物。
哥哥的声音听不出来怒意,甚至口吻还是带笑的,斯条慢理地舔着弟弟的喉咙。
“怎么想到要当偶像的?”
“就是想……”弟弟喏喏地回答。
“肤浅,平庸。”哥哥刻薄地评价,“家里又不缺你的,怎么想到去当劳什子偶像。哪怕选个正常点的工作呢。不会就看到人家前呼后拥到处刷脸受欢迎所以想当吧。”
其实两人心知肚明弟弟大约是因为畏惧以后会被无时无刻捆绑在哥哥身边的生活。但弟弟既然一向装得爱哥哥不愿反驳;哥哥又要维持好哥哥的假面,不肯直接说出那些卑劣的心里话。拉扯之下便免不了留下不满意的漏洞。
“你以为看小偶像台上唱跳rap很简单?很消耗精力体力的呢。哪怕他们看起来弱不禁风,体质也是经受高强度锻炼的。”说到这里哥哥突然陷入沉默。
他眼前浮现了弟弟日常被自己苦苦调教的身姿。腰肢柔韧,想要摆什么姿势都随便摆;为着各种各样的玩法不至于扫兴而不得不锻炼各处核心力量。为了承受玩弄而保持长时间激烈运动也能承受的体质。身段当然好,声音也很动听,弟弟容貌在哥哥看来自然也非常可爱。
好像……真的可以呢……
哥哥不得不另外找角度。
“你以为偶像是能随随便便站到台上的吗,他们都是金主挑出来的。你知道要想在娱乐圈混,会有多少私底下的肮脏交易吗?表面上再清纯,私底下不知道被金主玩得多烂多下限呢。”
哥哥又突然沉默。
这金主依稀仿佛好像说的就是自己……
哥哥最后开口,循循善诱,挑了一个弟弟无法拒绝的角度。
“可是你如果去当偶像的话,就算公司经纪人资源这些东西哥哥都可以帮你解决。但是,再怎么紧凑,肯定也会有很大一部分时间没法跟哥哥在一起。”
哥哥步步紧逼,终于说了弟弟最害怕的话。
“你舍得抛下哥哥吗?哥哥会很难受的。”
“你明明知道哥哥无时无刻都在想要你……”
反驳的话其实可以有很多,但是弟弟说不出口。面对哥哥,他只能做到刚才的微弱反抗。哥哥的温柔向来比调教令他更难抗拒。而这个结果其实在很久之前他沦为哥哥的所有物时就已经注定,只是哥哥一直以来的虚情假意和欲擒故纵令他有了以为自己有选择和自由的错觉。
弟弟眼里的光黯淡下去。他说。
“我随便说的,哥哥不要在意。”
“我是哥哥的东西,以后都跟哥哥在一起。”
哥哥满意地亲了亲弟弟,把他好好拥在怀里。
', ' ')('“随便想想的就算了。如果是真的想做,哥哥也不是不支持。”哥哥带着已经把弟弟吞吃入腹的餍足感愉快地说。
“哥哥最爱你了。什么事都替你着想。有什么想要的,只要诚实地说就可以。”
“你也要一样喜欢哥哥啊。不要怕哥哥,我难道对你很残酷吗?明明那么爱你,一直都听你的。”
欢腾的会场外,喧嚣结束后粉丝们正慢慢往外散去,还在情绪高涨地热烈讨论着。
弟弟则在工作人员的护送小从后台小门离开。路边一台立着银色小女神像车标的夜黑车子已经等着了。弟弟刚刚靠近几步,后排车门就已经打开,里面黑漆漆的。等弟弟走到车边,阴影里伸出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把弟弟拉了进去。
弟弟也不怎么挣扎,尽管那手已经直接撩起了他衬衣下摆,贴着肉在他身体上游走。
“又让我等到这么晚。”黑暗里有声音说。
司机尽责地开着车,拉下隔板后后排几乎是个密闭空间,哥哥迫不及待地享用着弟弟鲜美的肉体。自知理亏的弟弟任哥哥予取予求,甚至主动抱住哥哥,摸索着他的脸庞亲吻。
“对不起啦。哥哥想怎样都可以。”被哥哥抽出一直塞在下体的假阳具,不满足的空虚感令弟弟脸上浮现了渴求的娇艳神情。“我也很想念哥哥。”
“最爱哥哥啦。”
哥哥也是需要安抚的。一直以来做的,其实无非是想要弟弟的爱。
想要弟弟爱他,全身心记挂他。求欢的姿态。求你将我放在心上如印记,带在你臂上如戳记。
明白这点后,弟弟便很宽容哥哥对自己施予的约束,将其视为甜蜜的连接。当然,要是太过分或者不高兴,弟弟还是会抱怨的。毕竟,爱是他的乐园和牢笼,但不是地狱。
以纯洁少年形象出道的弟弟,在哥哥的运作下一炮走红,成为最近炽手可热的偶像小生。
弟弟走的是正统偶像路线,所以形象一直很正面。很少有人知道他背后的哥哥。弟弟很努力又有天赋,与得到的资源看起来还算相配,也就没啥金主传言。总的来说就是没什么负面小道消息。但即使如此,从他出道以来,众人包括粉丝都公认他的气质又纯又欲,特别有种引诱人犯罪的脆弱纯净感。但弟弟的经纪人严格地把控着弟弟接的戏约代言MV等等,从未让弟弟有走性感路线的机会,床戏和吻戏甚至折磨戏都别想,炒CP这种事更要看着弟弟背后的醋王脸色。一丁点不在这方面给粉丝福利。
而像是作为弟弟去当偶像的报复,哥哥开始疯狂拍摄和剪辑弟弟被自己调教、跟自己情事的录像和照片。时常在要弟弟服务自己时播放弟弟公开的清纯形象活动影像和淫乱AV,并言语调教他确实背后有金主以及早就被无下限的香艳玩法玩烂,若是这些视频流出,大家都看到弟弟的另一面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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